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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 2 章

顾昀砚话落,阁内气氛紧张,抵在脖颈的剑一寸寸地卷进肉里,鲜血慢慢地滚出来,滴在长剑上。

挟持在手的人质有了作用,管事不敢赌命,张扬气势消失殆尽,脸上早就变得苍白如纸,再耐不住心中的惊悸,尖叫一声,呼救求饶。

“你手别抖,都先别动。”

双方剑拔弩张,互不相让,却无人率先出手,僵持在原地。

街上闹闹嚷嚷,无人发现里面的异常,不远河岸处杨柳吐出嫩叶,和煦春风时不时吹拂着行人的面孔。

仅与欢阁一墙之隔,仅容一辆马车度过的暗巷里,出现了两道硕长身影。

早该死去的沈浓此刻兀然出现,作舞女打扮,眸光墨绿,极有异域风情,脚上带着一条几不可见的铃铛细小链条,眉眼含笑,拱手向着对面的的男子行礼。

“小侯爷。”

男子面如白瓷,身似纸轻,黑色长发随意被风吹散,披在肩后,背脊长直,身高修长。

一袭不染尘埃的白衣,似乎能够洗尽尘世污秽,衣炔飘飘,环出瘦弱又纤细的腰肢,身长且直。

腰佩白玉环,最外侧长披风的脖颈位置带着一层纯白色不长不短的绒毛。

下半张脸系着半面白纱,掩藏着嘴巴和高挑的鼻子,瞧不见里面的出众的风景,浑身气质脱俗,宛如天上谪仙。

唯留一双犹如狐狸一样能够摄人心神的桃花眼,一颦一笑,能够轻易地吸引目光和眼神。

露出墨黑色狭长的风眸,长睫一动,似笑非笑,是让人捉摸不透的神秘。

眼尾勾出漂亮耀眼的弧度,呼之欲出,若隐若现的风情,是蛊惑人心的张扬。

深深地望去,那双瞳孔中却带着让人不易察觉的淡淡忧愁。

谢霁寒眉眼深邃,声音不悲不喜,说道:“你向来稳重,不是会冒险的人,这次不顾暴露,贸然暗中派人联系我,可是发现了什么重要的?”

沈浓顿了顿,如实说道:“联系小侯爷的风险确实很大,只是……属下发现了一个人,可能与十年前的中胥役有关。”

不知那几个字触动到谢霁寒的神经,他眼神一冷,须臾光景,犹如六月漫天漂雪,多添了几分凉意。

瞳孔不知放大多少倍,眸光中所夹裹着的恨意也在不断地加深加重。

他藏在袖中的手指一点点地蜷缩收紧,似乎察觉不到疼痛一样,慢慢地陷入肉里,用疼痛让自己清醒且平静下来。

谢霁寒维持着面上的冷静,将心底郁结的愤恨,悲苦的情绪彻底压下来,平静地犹如一个他也不认识的怪物,凉薄又冷血,没露出任何可察觉的端倪。

他淡淡地说道:“说吧。”

“大公子,这两年属下在欢阁假死后,用睢宁的舞女身份顺利混了进去,跟着他们,听从安排进了花船,他们起初都很谨慎,做事情一直没漏出什么马脚,不让新来舞女多接触外面的大人,只许一群人一起来接待地方的官员,那群人的流动性和反侦察都很强,即使是通过了那些人的严苛的考察和审核,也只能留着作为备选,没有再有机会从那些高管身上发现什么端倪,只是昨日夜半,属下发现了一个很熟悉的身形,是一位跟在四品官员,身着绿蓝腰带的官员身边的男侍卫,年岁约莫三十,虽然那个人的面容变了,但是脚步和气息骗不了人,他似乎认出了属下,若有若无地看着属下,属下确定他一定跟平西侯府有关。”

谢霁寒声音沉下来许多,咳嗽一声,问道:“身形像谁?”

“公子。”沈浓吞吞吐吐,眉眼似乎有几分不忍。

“是我们府内的人?”

谢霁寒读出她的为难,不再多逼问,说道:“我知道了,平西侯府参与中胥役的侍卫,二十岁左右,我会派府上老管事好好查的。”

“是,公子,属下告退。”

沈浓身影刚才消失,一阵急促的打斗声猝不及防地从欢阁里面传来。

谢霁寒正待离开,两个人兀然地从窗外跳落,用剑抵住地,利刃尖头点地,划出一条长长的痕迹。

玄黑男子另一只手上搀扶着一个昏倒的男子,后背一挺,靠在墙角低喘,手中脱力,羽扇从手中坠落。

抵墙间隙,玉佩从玄黑腰带间飞出,正好滚落在谢霁寒的脚边,清脆的声音引起了他的侧目。

谢霁寒的脚步顿住,目光落在玉佩的身上,上面的图案攫取了他的视线,他弯腰将东西捡了起来,紧紧地攥在手心。

片刻后,一群人紧跟其后从窗跳下来,还有从外包抄追了上来,排成几列,用身体堵住出口,将三人团团围住。

为首一抹脸上的汗水,舔了舔嘴唇上的伤口,露出残忍的笑容,抬起手上染着鲜血的剑直直地指向顾昀砚,阴冷地说道:“有人要买他的命,我们要杀的其实只有一个人,其他人若是不想枉死,就让开。”

谢霁寒余光看向两人,面色平静,又将目光转向围堵的人。

“你在看什么?也想死在这儿,不过……你这样的,就这样死在这儿岂不是太可惜了,老子也很久没开荤了,要不是任务在身,我一定先干你。”

为首男子吹了几声口哨,肆无忌惮用眼神打量着男子的里里外外,用手中的刀笔画着上上下下。

“还用东西挡住脸,衣服都遮不住你浑身上下的骚味。”

“真以为自己是那救世主,不过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一个白脸小馆,一双手连剑怕是都拿不起来,转悠在欢阁附近,不就是等着人来睡你吗?还装作一脸的无辜单纯样,老子就是把话撂在这儿,婊子,呵,不让看,老子还偏偏就要看看你这个面纱下面是怎么样的?”

身后男子瞥了谢霁寒一眼,摇了摇头,低声提醒道:“老大,先办正事。”

见得到吃不到的扫兴上头,意兴被隔断,了无生趣地淬了一口吐沫。

男子无奈,冷哼一声,说道:“还不快滚一边儿去,老子现在没功夫搭理你。”

“你不是问我在看什么吗?我告诉,我是在看……”谢霁寒唇角慢慢地勾起,眼神宛如看戏,看着面前一群死物,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看你们是怎么死的。”

“我呸——你个千人骑万人压的**,你这样的货色才应该卖去欢阁里面供人玩乐,还敢这样咒老子,看来今天必要要好好让你尝尝老子的滋味。”

说着,他就冷笑一声,幽幽地盯着挑衅的美人,早就燃起了内心的征服**,想要将这个不知死活的人浑身的衣服扒个干净,在身上狠狠地咬上几口,好好教训一番,必叫他跪地求饶才罢休。

将手中的剑扔给一旁的小弟,粗鲁地撸起袖子,就要上手。

一个驻守在小巷两侧,匆忙赶来禀告的小弟丝毫不知情,只知官兵逼近,刻不容缓。

“老大。”

“闭嘴,没看到我要办正事吗?”

“有人来了,他们有后手,是官府的兵。”

“操,真是晦气,今天都来跟老子作对。”

“先撤。”为首的男子面色发狠,凶恶地看了一眼顾昀砚和谢霁寒一眼,扔完一句,你等着,沉声吩咐道:“走。”

紧随其后而来一阵重重的脚步声,一位身着官服,腰带紫红色的官员见状紧忙上前,喘着大气,声音带着哭腔,“陛……公子。”

正待行礼的声音被打断,顾昀砚将怀中的男子交了过去,眼神一横,止住他要说的话,交代道:“苏盛中了迷药,先带他回府中医治。”

“公子……不一道回府吗?”官员出言劝阻道:“那群刺客尚在淮京内,公子三思啊。”

谢霁寒深深地看着顾昀砚,手里紧紧攥着玉佩,他的目光炽热,几乎能够顺着他的视线描摹出这个人,他手心的鲜血尚未凝固,在看不见的角落中静静地缓缓地顺着玉佩流淌,在他的手心中一点点地印出玉佩的纹路和图案。

“公子留步。”顾昀砚眉骨微蹙,眸光一直没从前面的身上挪开,迷香对他无用。

楚国秘史上有写,历代帝王临继位前都服下了特制的药物,不受迷香和大多数毒药的威胁。

直到被一群草木皆兵的官兵簇拥在一起,视线被堵个干净,东问西问,好不容易打发走人,见那人要走,自然是不愿意。

顾昀砚此行是为了微服私访,探查淮河水患一事,此行欢阁刺杀,由慈元阁出手,今日欢阁楼上里面的张宋余这几个三品大臣都脱不了干系。

面前是个毋庸置疑的美人,但他倒也算不上色迷心窍,单看一双眼睛,此人就绝非等闲,但他更想知道这个人为什么要来这儿。

顾昀砚大步迈上前,丝毫不见生分,也没有帝王的高傲架子,拱手道谢,“多谢公子相救。”

“不敢当,是你的人来得及时。”谢霁寒脸上扯出一抹僵硬地笑容,脱口出来的话仍旧是生硬又冷淡,不加任何色彩地说道:“不然,我们都要死在这儿。”

“我是否在何处曾见过公子?为何觉得这样眼熟?”顾昀砚低下头,忍不住地在心中暗自嘲笑了自己一句,用这种低劣的撩人手段和招式。

他清了清嗓子,假装忽略掉刚才的尴尬,绅士风度地问道:“在下,云砚,不知公子怎么称呼?”

“是吗?可是我之前并不认识公子。”谢霁寒面色平静,说道:“季汉。”

“既然和公子有缘……”

“你的东西。”谢霁寒顿了顿,一字一句缓缓地说出口:“物归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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