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照的拍摄现场，阳光正好。徐函站在第一排最右侧，陆雨辰站在他左边，两人的肩章都擦得锃亮。摄影师喊“看镜头”时，陆雨辰突然凑近徐函，在他耳边轻声说：“等拍完，我有东西给你。”
徐函的心跳漏了一拍。他望着陆雨辰眼底的温柔，想起上周的深夜，陆雨辰翻窗进他的宿舍，手里捧着一束风信子——是蓝紫色的，和徐函高中时画的一模一样。
“毕业快乐，阿函。”陆雨辰把花塞进他怀里，“这是我用奖学金买的。”
徐函摸着花瓣上的露珠，轻声说：“谢谢。”
“还有这个。”陆雨辰从口袋里摸出半片风信子胸针，“另一半在我这儿，等我们毕业，就拼成完整的。”
徐函接过胸针，指尖触到陆雨辰的掌心。他的手有些凉，却带着让人安心的温度。
“咔嚓——”摄影师按下快门。
照片里，两个男生穿着藏蓝色的警服，并肩站着。左边的人嘴角带着笑，右边的人眼睛里闪着光。他们的胸前，别着半片风信子胸针，像两朵即将绽放的花。
“发什么呆？”陆雨辰戳了戳他的肩膀，“去领毕业证。”
徐函跟着他走向领证处，路过公告栏时，突然停下脚步。公告栏上贴着优秀毕业生名单，最顶端是“陆雨辰”“徐函”两个名字，并列第一行。
“我们做到了。”徐函轻声说。
“嗯。”陆雨辰望着他的眼睛，“但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什么事？”
“一起当缉毒警。”陆雨辰的手指轻轻划过徐函的警徽，“一起守护这个世界。”
徐函望着他，突然笑了：“好。”
风掀起他们的衣角，吹得毕业照上的笑容愈发灿烂。徐函望着陆雨辰的侧脸，想起高中时的某个清晨。那时他们站在警校门口，陆雨辰帮他理平肩章，说：“以后我们要一起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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