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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新婚礼物

温南星抱着裴青寂往电梯走时,手臂刻意收得紧了些,怕浴巾松脱,也怕怀里人再晃出些让他心尖发颤的小动作。

裴青寂把脸埋在温南星颈侧,鼻尖蹭着对方刚换好的棉质衣服,还带着点未干的水汽,混着淡淡的沐浴露香气——和泳池边那股潮湿的味道不同,是让人安心的、属于温南星的味道。他腿还虚虚勾着对方的腰,刚才在水里没压下去的热度,顺着相贴的皮肤慢慢往上爬,连指尖都泛着烫。

电梯门“叮”地弹开,镜面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温南星低头看了眼怀里缩成一团的人,喉结轻轻滚了滚,伸手按了楼层键,指腹还带着泳池水的凉意。

裴青寂瞥见镜里的自己,耳尖红得快滴血,往温南星怀里又钻了钻,把脸埋得更深,连呼吸都放轻了些,却没松开勾着对方脖子的手。

回到房间,温南星没急着把人放下,而是先反手关了门,后背抵着门板,低头看怀里的裴青寂。“还埋着?”他声音比在泳池边时沉些,带着点哑,指尖轻轻戳了戳裴青寂露在外面的耳尖,“刚才在水里胆子不是挺大?”

裴青寂被戳得瑟缩了一下,才慢慢抬起头,眼尾泛着红,睫毛上还沾着点水汽,像被雨打湿的蝶翼。他没说话,只是圈住温南星的脖子的手紧了紧,嘴巴往他唇上凑——这次没像在泳池边那样慌慌张张,而是慢慢蹭着,带着点试探,又有点笃定。

温南星顺势低头接住,手掌托着他的臀,把人往上抬了抬,让他更稳地贴在自己身上。

等分开时,裴青寂的呼吸已经乱了,额头抵着温南星的,眼神湿漉漉的。温南星伸手帮他把滑下来的浴巾往上拉了拉,指尖蹭过他露在外面的锁骨,那里还带着点泳池水的凉意。“脱了吧,洗个热水澡,”他低声说,声音里还带着点没散的热度,“不然该着凉了。”

裴青寂却摇摇头,手臂收得更紧,把脸埋回他颈窝:“不要……就想这样待一会儿。”

浴巾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露出的后腰贴着温南星的手掌,温热的皮肤相触,连空气都变得黏腻起来。温南星没再催,只是抱着他往床边走,轻轻把人放在柔软的床垫上,自己也跟着坐过去,后背靠着床头,让裴青寂蜷在自己怀里。

裴青寂的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温南星的衣角,指尖蹭过对方腰侧的皮肤,惹得温南星轻轻捏了捏他的腰。“还闹?”温南星低头,鼻尖蹭着他的发顶。

“没闹……”裴青寂闷闷地开口,声音埋在布料里,有点含糊,“就是……觉得这样挺好的。”他侧过身,脸对着温南星的胸口,能清晰地听到对方平稳的心跳声,像小鼓一样,敲得人心里暖暖的。温南星伸手帮他把额前的碎发撩开,指尖轻轻蹭过他的眉骨,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什么珍宝。

“哥哥,想做。”裴青寂含含糊糊的声音。传进温南星的耳朵里,惹得他阵阵发痒。

窗外的月光透过薄纱窗帘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淡淡的光影。房间里很安静,只有两人轻轻的呼吸声,还有偶尔裴青寂蹭动布料的细碎声响。温南星低头看着怀里蜷成一团的人,指尖慢慢顺着他的后背往下滑,能感受到他温热的体温,还有微微发颤的呼吸。

“抱你去洗澡?”

裴青寂点点头,显然是没什么力气,任由温南星摆布。这个澡洗了一个小时才洗完,裴青寂出来的时候,腰比刚才进去的时候更疼了。

“睡会儿?”温南星低声问,声音裹在暖融融的空气里,格外温柔。裴青寂点点头,往他怀里又缩了缩,眼睛慢慢闭上,鼻尖蹭着对方的胸口,感受着那平稳的心跳,还有属于温南星的、让人安心的气息,渐渐陷进柔软的睡意里。

第二天,两位又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温南星想,以后一定要养成把手机调静音的习惯。

迷糊中,温南星摸过手机,已经下午六点了,昨晚闹到了天亮,裴青寂正睡的怎么都吵不醒,温南星还是轻手轻脚的起身去到卫生间。

“喂,芽哥,怎么了。”

电话那头,麦芽听着温南星沙哑的声音,不由得放大了音量,“不是,我大队长啊,你还没醒呢,我们已经到基地了。”

温南星:“这么早?”

麦芽:“下午给你发消息你也没回,你是不是忘了今天下午的机票啊,我们都回来了。”

温南星,“都回去了?”

麦芽笑笑,“也没,我,老乐还有空氧回来了”。

温南星一副我就知道的模样,“我俩明天回。”

麦芽,“给你发电话也不是催你们回,反正这两天也放假,就是你妈说联系不上你,来基地了”。

温南星皱皱眉,“知道了”,挂断电话,打开微信,一万条消息真不是夸张,基本都是来自五湖四海的朋友来对他拿冠军和官宣的祝贺,其中就有温玉山和商映仪的。

温玉山的消息,他懒得看,点进了商映仪的聊天框。

【妈:星星,回鹤城之后,能来一趟公司么,我把股份都给你了,董事这边想见见你。】

【温南星:知道了。】

温南星并不在乎有多少股份,只是这是商映仪的心意,他就接受了,他懒得在去僵持什么,或许这样,对谁都好。

温南星从卫生间出来,裴青寂已经醒了,浑身这酸爽,和第一次有的一拼,他要收回上次说的温南星是人这句话。

“醒啦。”温南星走上前,检查裴青寂的身体。

“饿了”,裴青寂一嗓子刚睡醒的模样。

“我给你做”。

俩人当天晚上就没出门,一起吃了温南星做的晚饭,早早的就在床上休息了,第一天做了中午的那班航班。

回到鹤城,俩人就直接去了公司,俩人在公司附近吃了个饭。温南星本来想带裴青寂一起去公司的,裴青寂不愿意,打算先回基地。

“宝宝,在拐角路口等着就好,司机已经过去接你了。”浮生半卷总办大楼的会议室里,长条实木办公桌两端坐满了身着正装的高管,温南星指尖夹着手机贴在耳畔,垂着眼睫时眼尾的弧度都浸着柔意,连声音都比寻常低了两个调,“嗯,到基地记得给我发消息。”

挂断通话的瞬间,那点落在眉梢的温柔像被风吹散的雾,他指尖在手机屏幕上按灭,随手丢在文件旁的黑檀木笔筒边,指节叩了叩摊开的会议纪要,语调慢悠悠地拉回正题:“公司内部事务,现阶段仍以商董的决策为准,今天咱们重点对接……”

台上的部门总监还在汇报业务数据,温南星抬手扫了眼腕间的百达翡丽——时针刚过两点十分,按公司到基地的车程,裴青寂该到了。他指尖无意识地在桌沿摩挲,视线落回手机屏幕,置顶的“宝贝”对话框依旧停留在半小时前的“我快到路口啦”,连条消息提示都没有。

【尤徳摩尼亚:宝贝,到哪儿了?】

消息发出去,像是沉进了水里。接下来的五分钟里,温南星解锁手机的动作越来越频繁,第十一次按亮屏幕时,指腹顿在空白的对话框上,眉头终于几不可察地蹙了起来。他指尖向下滑,掠过一连串工作群聊,停在冷祁的头像上——

【尤徳摩尼亚:我老婆回去了么】

【ice:没】

【ice:你不是让司机去接他了?】

【尤徳摩尼亚:他没让】

“会议暂停,我有事先走了。”话音刚落,温南星已经起身,西装下摆扫过椅子腿带起轻响,左脚刚踏出会议室门,就拨通了裴青寂的电话——听筒里循环的“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像根细针,一下下扎在心上,让他原本就沉下去的脸色更添了几分烦躁。

那种不安的预感越来越强烈,像潮水似的往上涌。他攥紧手机,指尖泛白,转而拨通了商映仪的号码,声音里带着压不住的急促:“妈,帮我查一下公司拐角路口的监控,现在就查。”

十分钟后,温南星站在路口的梧桐树下,手机震了震,商映仪发来的监控视频和语音条跳了出来。他指尖发颤,点进视频画面:镜头里,裴青寂刚挂了电话,手还没揣回外套口袋,一辆黑色奔驰迈巴赫就悄无声息地停在他面前,车门打开,两个穿黑色西装、戴黑框墨镜的男人走下来,姿态算不上强硬,却稳稳地拦住了裴青寂的去路,说了句什么后,裴青寂迟疑了几秒,最终还是被“请”上了后座。

温南星的眉骨突突地跳,手心攥出了一层薄汗,连指缝里都浸着湿意。他深吸一口气,点开语音条,商映仪的声音带着安抚:“儿子,你先别急,我已经让底下人去找那辆车了,要不要报警?”

【不用了,我知道是谁。】他打字的手还在轻颤,发送后转身就往停车场冲,皮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一串急促的回响。

开车往温玉山的别墅区去时,ZYJ基地的电话打进来好几次,温南星都只是简短地说“我和青寂晚点回去”,没提半个字的异常。等红灯的间隙,他给冷祁发了条消息,指尖在屏幕上顿了顿,还是敲下了字。

【尤徳摩尼亚:帮我查一下温玉山什么时候回的鹤城。】

【ice:温叔叔是昨天晚上到的,凌晨一点多的航班。】

【ice:青寂他被温叔叔带走了?】

【尤徳摩尼亚:嗯,别跟基地里的人说,免得他们担心,我现在去温玉山家。】

【ice:需要我过去搭把手吗?】

温南星盯着“搭把手”三个字,指尖在屏幕上悬了悬,最终还是回了“不用”。温玉山这颗定时炸弹,迟早要他亲自拆,躲不过去的。

车子一路向北,穿过大半个城区,驶进一片绿树掩映的别墅区。路上温南星给温玉山打了不下五通电话,都被无情挂断,最后干脆直接转到了语音信箱。半小时后,车子停在一栋欧式别墅前,大门识别到车牌号,缓缓向两侧打开,温南星熟门熟路地把车开进地下车库,停稳后拔了钥匙,手指在密码锁上按了一串数字——那是他小时候住在这里时,记了十几年的密码。

从地库电梯上来,穿过玄关,一路畅通无阻得过分。温南星脚步顿了顿,心里掠过一丝疑虑:太顺利了,顺利得像有人故意在等他来,又或者……裴青寂根本不在这里?

直到走进一楼大厅,看见沙发旁站着的两个黑衣男人——正是监控里带走裴青寂的那两个,连墨镜的款式都一模一样——他悬着的心才稍稍落地,却又被一股无名火窜上来。“在别墅里还戴墨镜,虚张声势的样子真俗气。”他路过两人身边时,声音不高不低,刚好能让对方听见。若不是刚才在监控里看见他们对裴青寂还算客气,没敢动手动脚,此刻他恐怕就不是动嘴,而是直接攥着对方的衣领问人了。

再往里走两步,客厅正中的真皮沙发上,温玉山正端着个青花瓷茶杯,指尖捏着杯盖轻轻撇着浮沫,看见他进来,眼皮都没抬一下。

温南星的脸彻底沉了下来,刚才攥紧的拳头缓缓松开,指节却依旧泛着白。他伸手抻了抻西装前襟的褶皱,把方才赶路时弄乱的衣领理平整,才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声音冷得像结了冰:“人呢?”

温玉山呷了口茶,喉结动了动,才慢悠悠地抬眼,语气装糊涂:“谁啊?”

温南星的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眼神却依旧冷得没半点温度,指尖在沙发扶手上轻轻敲着:“我现在能坐在这里跟您谈,是因为我笃定裴青寂是安全的。您别逼我——十八岁我就敢背着您把户口迁出去,您该知道,我温南星想做的事,没什么不敢的。”

温玉山冷哼一声,没接话,眼神却下意识地往餐厅的方向瞟了一眼——那点小动作,全落在了温南星眼里。

他立刻起身,快步走向餐厅,刚拐过隔断,就看见裴青寂正坐在餐桌前,腮帮子鼓鼓囊囊的,像只偷藏了坚果的小松鼠,手里还捏着半块没吃完的桂花糕。温南星悬了一路的心“咚”地落回肚子里,原本紧绷的神经一松,竟有点气笑了,连眉头都跟着舒展了些。

裴青寂看见他,嘴里的桂花糕还没咽下去,脸颊动了动,尴尬地扯了扯嘴角,朝他摆了摆手,放下筷子起身小跑过来,把刚才挽到小臂的衣袖慢慢放下来,指尖轻轻贴在温南星的额头上——触到一片薄汗时,眉头也皱了起来:“怎么出这么多汗啊?”

温南星叹了口气,无奈地把他的手从额头上拿下来,指尖捏着他的手腕,指腹轻轻摩挲着,声音里带着点后怕:“没受伤吧?他没对你做什么?”

裴青寂摇摇头,指尖勾了勾他的掌心,小声道歉:“对不起啊,让你担心了。温叔叔把我手机收走了,我没法给你发消息。”

“我能对他做什么?”温玉山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点不耐,“我还不至于跟个小孩子过不去。”

温南星的手猛地攥紧,指节泛白,裴青寂察觉到他的僵硬,赶紧伸手牵住他的手,轻轻晃了晃,压低声音劝:“别激动,温叔叔真没对我做什么,他就是……”话说到一半,又卡了壳,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刚才的场面。

“就是什么?”温南星追问,眼神依旧盯着温玉山的方向。

裴青寂皱着眉,把声音压得更低,凑到他耳边:“温叔叔想让我继承他的家业……”

温南星:“?”

裴青寂也跟着叹了口气,语气里还带着点难以置信:“我刚才被带到这儿的时候,还以为他要甩个五百万让我跟你分开呢,结果一开口就说要把家产给我,这给我吓得。”

温南星闻言,忍不住冷笑一声,捏了捏他的脸颊:“我当初签你,都花了两千万,他想用五百万打发你?也太看不起我家宝贝了。”

“这不是重点啦。”裴青寂拍了拍他的手背,“你不觉得奇怪吗?温叔叔不是最看重他那点家底了,怎么会突然要给我?”

温南星也皱起眉——他确实想不通。两人回到客厅,温南星牵着裴青寂重新坐下,看向温玉山,语气沉了沉:“您到底什么意思?”

温玉山放下茶杯,杯底磕在茶几上发出轻响,语气里带着点憋了许久的委屈,又有点恼怒:“你不继承我的家产,跑去管你妈的破公司,连个孙子都不给我生,什么都不肯留给我,我还不能自己找个人继承了?”

“您找谁继承我不管,但动裴青寂不行。”温南星的语气没半点退让。

温玉山像是被他气笑了,用看傻子似的眼神瞪着他:“我动他了吗?老子这是在给他送钱!送家产!”

“您有的,我都能给青寂,不需要您费心。”温南星寸步不让。

“我白给你都不要?”温玉山的音量陡然拔高,“我是你老子!你不接我的班,不给我留后,好不容易找个跟你有关系的人,你还拦着——你什么都不肯给你老子留,你就这么狠心?”

温南星被他吼得愣住了。他从小就知道温玉山强势、爱面子,从来没见过他这副近乎示弱的模样,更没听过他说这些掏心窝子的话。那些带着点委屈和无奈的字句钻进耳朵里,竟让他莫名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有点“不近人情”。他张了张嘴,最终只憋出一句:“我不是这个意思。”

温玉山没再跟他吵,伸手从沙发旁的公文包里抽出一份文件,“啪”地拍在茶几上,文件没有封面,打开也只是一份见到的合同,“自己看,”他语气缓和了些,“我所有的财产,都归你和裴青寂共同所有。要不要是你们的事,给不给是我的事。”

温南星捏着那份文件,直到牵着裴青寂走出别墅大门,他整个人都还是懵的——手里的文件轻飘飘的,却又重得让他心头发沉。这要是放在以前,他打死都不会相信,温玉山的财产分割上,会出现裴青寂的名字。

“温叔叔为什么突然这么做啊?”裴青寂晃了晃他的手,语气里满是疑惑。

温南星摇摇头,掏出手机给冷祁打了个电话,指尖还捏着文件的边角。

“找到了?”冷祁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带着点漫不经心。

温南星呼了口气,语气里带着点不确定:“温玉山公司的体检,是不是一直在你们家医院做?”

“嗯,每年一次,都是我爸亲自安排的。”

“帮我查一下他今年的体检报告,越详细越好。”温南星的声音低了些。

“怎么了?好好的查体检报告干嘛?”冷祁的语气里多了点疑惑。

温南星顿了顿,还是说了实话:“我怀疑他是不是得了什么绝症……”

“你这咒人的本事倒是越来越厉害了。”冷祁冷笑。

温南星“他想把所有家产都给青寂。”

冷祁:“等着,我让医院那边调记录,查到了发你。”

挂断电话,裴青寂伸手挽住他的胳膊,把头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上,语气软软的:“别瞎想了,说不定是咱们想多了呢?万一是温叔叔想通了,给咱们准备的结婚礼物呢?”

温南星被他这句话逗得“噗嗤”笑出声,低头在他发顶亲了亲,细细回味着“结婚礼物”这四个字,心情渐渐松快下来:“说得对,很有可能——毕竟,没人会不喜欢我家宝贝。”

“对了,咱们怎么回去啊?你车呢?”裴青寂抬头看他,眼神里满是茫然。

两人站在空旷的马路边,风卷起裴青寂的衣角,温南星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刚才走得太急,车还停在别墅的地下车库里。他无奈地笑了笑,捏了捏裴青寂的手:“别急,我给司机打电话,让他来接咱们。”

俩人回到基地已经晚上七点多了,基地里其余人都已经在训练室训练了,俩人回屋子里换衣服的时间,冷祁给温南星发来了温玉山的体检报告。

温南星足足看了十分钟,也没从体检报告里看到丝毫的病症,这个人简直健康的不像他这个年纪。

温南星更纳闷了,既然不是的绝症了,怎么就能把家产都留给裴青寂呢,难不成真是——新婚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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