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的陈黎洲眉头紧皱,嘴唇不安地绷紧,额头生出细密的冷汗。猛地从床上坐起……他回家了。
陈黎洲看了看手表的日期和时间,是第二天晚上十点半。
陈黎洲滑下手机上的未接来电,回复好来自工作的重要信息,从房间出去。拉开应槊的房门,应槊正换衣服,陈黎洲一愣,立刻把门关上。
应槊出来,陈黎洲有些不自在:“……我们是怎么出来的?”
“魔物建造好出口就出来了。”
“……”应槊从他身边经过,陈黎洲,“我在相机里面见到的……都是你经历过的吗?”
“那是幻境。”
“不是你的回忆?”
桌上出现一桌丰富的食物。
“……”
陈黎洲:“我在里面呆了多久?”
“一天一夜。”
“一起吃饭吧。”
陈黎洲小心吃了一口,味蕾立刻被征服。
“上次说的。”陈黎洲,“我反悔了。”
应槊看向他:“……”
“这套房子我不能卖给你。”陈黎洲。
“……”
“……”
“人们说吃人嘴短,拿人手软,你正好反过来了。”应槊知道陈黎洲已经得知,恶魔的契约地是契约力量的临时存放点,并不是随便找的,需要满足很多要求,所以不愿意交给他。
陈黎洲脸一红:“……我们没有签订契约或合同。这还是我的房子。我以后要住回来,这本来就是我家。”
应槊并不认为陈黎洲的存在可以影响到自己的契约,也不排斥他在自己身边。
“那么合住愉快,我的同居人。”
“……”
居然这么简单就同意他了。
他还以为他又要使出什么可怕的招数呢。
陈黎洲刚松口气,又皱起眉:“……谁是你的同居人!”
L公司的展览开幕晚宴上,宾客尽欢,应槊走到相对安静的露台,瑞可正好也在那里,他正在拥吻一个美少年,美少年注意到应槊推开他害羞地离开。
瑞可超模身材腿长手长,五官立体英挺,一头漂染为金色的短发在灯光的映射下璀璨华丽,他的气质像森林中未经驯化的老虎,整个人漂亮而充满野性。
一段时间不见,他身上的黑紫色的死气更重了。
瑞可身上浸染着酒味,贴近应槊才停下。他递给应槊一杯酒,应槊接下,瑞可满意地勾起唇,饮下自己杯里的酒,望着应槊,应槊也抿了一口。瑞可的眸色更深,靠近应槊倾下身去。唇片没有想象中碰到对方柔软的双唇,应槊把酒放在一边:“酒已经喝过了。”
瑞可握住应槊的手腕,手腕由于烧灼还有余痛,应槊蹙眉,瑞可嗓音低沉性感。
“我的猎物被你吓走,你要怎么赔偿给我?”
“……”
瑞可不畏生死,不信神魔,对一切无所畏惧,同时充满**。
“现在已经不是打猎的时代了。”
瑞可看向自己寒毛直竖的手臂,额头滑下一滴冷汗,狩猎的眼睛兴味更甚。
露台的玻璃门打开。商准和霍图站在门口,商准笑着叫应槊。
“……”瑞可松开应槊。
二人走来,“商准。你可能不认识我。”商准鬈发背头,剑眉下的桃花眼眯起,鼻梁高挺,窄面长脸,左耳戴着银色的钻石耳钉。
霍图身材颀长,比商准高半头,五官精致,冷若冰霜,虽和商准站在一起,看起来二人也并不亲近。
“商斐常跟我提起你。”应槊。
“他都说我什么?”商准。
“这么多人。”林潮生身穿银灰色喷天蓝漆的大衣,手拿同色绅士礼帽,热情地走过来,“阿准,应槊……霍少也在,这位是?”
瑞可冷冷一笑,临走前手在应槊手背摩挲了下,商准跟霍图不动声色,林潮生瞪大眼睛:“喂,怎么回事……你什么时候也变成那一国的人了?跟那人什么关系?”
“我们没有关系。”
“等下我要告诉尧姣。”
一段林潮生对霍图单方面的商业吹捧,他做作地提起霍图近来投拍的一部大牌云集的电影。
“那部剧不能听演员改剧本,不适合你。”霍图。
“这话说的……真是冤枉。”林潮生虽没有直接拉下脸,也不再赔笑。
商准说他看了应槊的摄影集很喜欢他的作品,尤其是他的那幅名为火的照片。他递给应槊一张自己的数字名片,又跟林潮生聊了聊,林潮生最近事业顺利,不仅拿下多个品牌的全球代言,而且正在热播的剧再度取得了良好的口碑,新筹划的剧班底扎实,是同期演员羡慕不来的。
他大谈自己的成功,商准对他的事不感兴趣,没听他说完,草草敷衍了几句就走了。
二人走后,林潮生懊恼道:“有什么了不起的?混蛋……”骂人发泄后,林潮生躺在露台躺椅上,并让应槊躺到他旁边的椅子上。
应槊坐下来。
林潮生势头是不错,但他还是想继续往上走,霍图的电影级别顶尖,他也想进去分一杯羹。都怪他现在的经纪人太无能了,如果还是尧姣,她一定有办法。
“我大哥想让我把我这个经纪人换掉让他来,但如果他在的话,我就没这么自由了,大姐跟二哥脑子又不够用。啧——”
“你跟霍图熟不熟啊?”林潮生问应槊,应槊:“不熟。”林潮生伸手去勾应槊的手,没碰到差点从躺椅上摔下来:“你们刚才怎么回事?”
“……”
“你可要小心不要被吃掉,这个圈子这种人很多。还是得尧姣出马,你要是有尧姣的资源就好了。”
“……”
“在你身边真舒服。”林潮生闭上眼睛东一句西一句地感叹道,“有一种安心的感觉。”
“……”
陈黎洲本不想参加同学会,初中时关系还不错的同学反复邀请他,考虑到这是他毕业后第一次联系自己,陈黎洲抽出时间过来。
参加完尴尬的同学会,陈黎洲在车库取车时,一个人躲在柱子后面的人持刀冲出来。陈黎洲未防备,胳膊被划伤,他夺过行凶者的武器制服他。
“就是你的公司挖角高敦尽,害我破产欠了一屁股债。你完全不管别人死活,那就跟我一起死。”
“今天是你的同学会,你知不知道你的同学恨死你了。”
“你是从他们那里得到的消息?”
“你猜啊。”
“告诉我是谁我可以不报警。”陈黎洲,“否则,你们都要去坐牢。”
陈黎洲去医院包扎好手臂,取车时遇到应槊。
应槊打量着他,他烦躁地打开门,却见应槊已经坐在了驾驶座。
“这么多人,还有摄像头,你不怕暴露?”
“你是在担心我?”
“你觉得我是在担心你?”
“免费司机不用吗?”
“……”陈黎洲瞪了他一会儿坐到后座。
应槊后视镜看着他的伤口,问怎么回事。
行凶者说的同学是一位他没有印象的人,他记下他的名字,去问跟他关系不错的同学戴阚,戴阚沉默许久,问他还记不记得他当时在班里指出一位回答小球问题的学生的错误:“‘答案印错了。提前看答案为了凑数也不容易。没头脑还自以为是。’你这么说之后,他被很多人嘲笑和欺负。”
“又不是我欺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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