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对华景曜一番检查之后,让天铭放心去休息。
“和我预想的一样,有你师兄们的帮助他醒的很快。接下来只要让他慢慢活络筋骨就好。”
天铭开心的点头,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二师兄和三师兄不来之后,屋子里变得和在宫中时一样,除了天铭练功的时候,剩下的时间就是两个人独处。
“我来是想给你这个。”华景曜坐在床上,伸手想要从怀中掏出什么。摸了半天发现怀中空空荡荡。
“你要找的是这个?”天铭找出收藏起来的那个黑红色宝石。
华景曜并没有接过来,而是握住天铭的手将它包在了天铭的手心里。
“这是我从龙脉里为你求来的,它可以保护你平安,去除接近你的妖鬼邪神。”
华景曜双手紧紧的握着天铭的手,像怕手中的人儿丢了去。
“就让它代替我保护你吧。”华景曜笑得很勉强,像是做了什么违心的决定。
听到这话,天铭一下子皱紧了眉头,猛然将手抽离。
“你什么意思?你跑了这么远,阳气都耗尽了,只为来给我送这个?”天铭也说不清自己生的哪里的气,看着手中的黑红色宝石像看着他最不喜欢吃的芒果一样讨厌。
“我是让你整理自己的心情,可没让你整理好离开我的心情!”天铭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神冷冷的说: “其实你是在宫里喜欢上其他人了吧?所以跑来跟我说这些。”
“当然不是!我对你的心意从始至终就没有变!”华景曜有些急了,一把把天铭搂进了怀里,双手紧紧的抱住天铭纤细的腰肢,抚上他那线条柔美的背。
“我只是害怕你会像那时一样觉得我只是冲昏了头脑,那样我还不如放手。”
天铭也不抗拒,反而搂着华景曜的肩头,略带撒娇的说道:“既然你的心意没有变,那就不要说离开我。”
华景曜搂的越发用力,像是要把怀中的这个人与自己的心脏融为一体。
“那么我可以理解为,你也喜欢我吗?”枕着天铭的肩膀,华景曜在他耳边温柔的问道。
“这么明显的事情就不要再问出来啦!”搞得人怪不好意思的,天铭红了脸颊,忍不住嗔怪到。
华景曜轻嗅着天铭耳边的碎发,露出了一个温暖的微笑,只是这个温暖里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像是得逞了什么奸计。
是啊,他得手了,他心心念念的这个人终于属于他了。而他既然得手了一次,就绝不会再松手。
这天天铭在院子里碰到了许久不见踪影的大师兄,一个箭步冲到了大师兄面前。
“大师兄,你最近干嘛了呀?怎么都没见你?”
眼前的天铭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而大师兄面容憔悴,打不起精神,勉强扯出了个微笑回答道:“在给陈澜桥做心理辅导。”
跟着大师兄来到他的屋子,天铭担心的问道:“大师兄看着好憔悴,发生什么了吗?”
天铭乖巧的拉出椅子让大师兄坐下,又给大师兄泡好了茶。毕竟人是他带回来的,都把大师兄累成这个样子了,可不得勤快点。
“陈澜桥没成年时便跟着那个王公公,十多年受了不少苦。”大师兄接过茶杯,刚递到嘴边却又重重的砸在了桌子上。
“那个王公公真是个畜生!”大师兄头一次动怒,哐得那么一声把天铭都吓愣了。
反应过来又赶紧给大师兄拿毛巾擦手,后者手都被烫红了,怒火却不减分毫。
“不但杀害了他的家人,骗他说是先皇的旨意,还为了能让他习得那歪门邪道,毫无人道的虐待他。你知道王公公说过什么吗?他告诉陈澜桥,他是天煞孤星,所以克死了自己的家人,还说自己看他可怜才收留他。不给陈澜桥好好吃饭,说是为了压制住他体内的邪气。”
天铭这才明白了,为什么陈澜桥看着那么没精神,皮肤那么苍白。
“现在人都20出头了,还觉得自己害死了家人,罪孽深重。世上怎么会有如此歹毒之人!” 大师兄生起气来似乎有着喋喋不休的毛病,一番长篇大论下来完全不觉得口干舌燥。
天铭将这些背后的故事告诉了华景曜,华景曜一声长叹:“这些都过去了,希望陈澜桥可以有个不错的未来。”
“对了,过些天护卫就要回宫了,你要跟着一起回去拿些东西吗?”天铭在屋子里打扫着卫生,贴心的问华景曜这个瘫痪在床的患者。
许久也没见身后回话,天铭刚要回头,身上压过来一股重量。
华景曜靠着天铭把他罩在自己怀里,头轻轻的枕在天铭的头顶上。
“不回去,我以后再也不会离开你半步了。再说宫里也没有什么物品值得我回去拿。”华景曜擒住天铭的下巴,让天铭目视着自己,“倒是这山里有个人值得我守着他。”
“谁呀?”天铭明知故问。
华景曜在天铭的唇上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
“我也不知道。”
天铭心里有点慌,转过身双手轻轻捏住华景曜的双脸,不满的说道:“除了我要是敢有第二个,我就把你锁进棺材里。”
华景曜呵呵一笑,拦腰便把天铭抱了起来,大步流星的朝床边走去。
“你什么时候走路这么利索了?!”天铭惊呼间便被放到了柔软的床褥上。
“等下你就知道了,我可不仅走路利索。”华景曜露出痞里痞气的笑容,手上麻利的解开天铭的衣服。
天铭挣扎:“观里禁止白日宣淫!”
“现在已经是黄昏了。”
“天还没黑!”
“快了。”
呜呜呜,这人怎么变得这么无耻啊?天铭一副气鼓鼓的表情,惹的华景曜心里痒痒的。
这个黄昏与夜晚,有这么两个人在辛勤研究着如何让嫩芽茁壮成长,一个人尽情的歌唱着另一个人的努力,另一个人则显得辛苦了许多,一会儿研究着花朵的健康,一会儿关心着嫩芽的成长。
农作物播种时节的农民伯伯总是这样辛苦,为了两个规格不同的作物更好的将种子播撒出去,乐此不疲的灌溉着土地。
然后天就亮了。
(我好想写,但是我好害怕被夹,谁能告诉我怎么办!哭)
天铭浑身酸痛,迷迷糊糊的嘟囔着:“我还要起床挑水...不能睡…我要起床……”接着便又睡死了过去。
等天铭脑袋清醒的猛然坐起时,华景曜已经坐床边削苹果了。
“我还没挑水!”说着,天铭便要下床。
华景曜一把将他拉回来按在床上,“水满着呢,你休息吧。”
“还得劈柴!”
华景曜又把他拉回来,“ 劈过了。”
天铭又要坐起来,华景曜直接把切好的苹果递到他嘴边,“吃苹果。”
“是小兔子诶。”于是天铭就忘了他要起床干嘛了。
时间倒回到这天清晨...
院子里帮着扫地的士兵甲对一旁的士兵乙说: “你看那个人影好眼熟哦,像不像王爷。”
乙:“你说挑水的那个?确实挺像,但是王爷怎么可能会来挑水,只是长得像吧。”
甲:“那倒也是。”
半晌,路过的士兵丙指着远处树桩旁的人,对身边的士兵丁说:“那个人不会是王爷吧?”
丁:“我没见过哎,跟这人长得像吗?”
甲:“很像,但是王爷怎么可能劈柴,应该是我认错了吧。”
完全没注意到周围人的注视,华景曜挑完水劈完柴后就收拾干净自己满心欢喜地回到房间去了。
吃了中午饭,天铭赖在床上看华景曜欣赏着屋中的字画。难得跟师父请了个假,天铭决定放纵自己啥也不干。
“你是不是觉得我不会再回宫了?”天铭趴在床上慵懒地撑着身子,没有认真穿戴的衣服松垮地挂在身上,一侧的衣襟早已顺着肩膀滑落到了背后,胸前的阴影里若隐若现地透露出樱红的一点。
华景曜闻言扭头看到了如此香艳的一幕,眉头微皱地走到床边帮他把衣服整理整齐,生怕多看一会儿看得床上的人儿明天也要请假。
“我找了千百个你回来的理由,但是我还想到了千万个你不愿回来的理由。”看到天铭脖颈后面的吻痕,华景曜流露出微微的笑意,“我可不想再也见不到你。”
天铭牵过华景曜的大手拉到面前摆弄:“我本来是要在陈澜桥状况改善之后再回宫去的,回来之后确实有想过不再回去了。”
天铭抬头看着华景曜,撑着身子去搂他的脖子,华景曜索性将他抱在了怀里,两人就这么依偎在床边。
“回来的路上我在想你现在接触的人不多,我应该放手。但是回到了观里见不到你之后,我才意识到自己对你的感情,就算你只是暂时的迷茫,我也不愿意放手。”天铭在华景曜的脸颊上落下轻轻的一吻,“你可是我救活的,我可不愿意让别人抢了去。”
“看到皇上的信我既担心又高兴,我很开心你愿意为我抛下一切,但是又担心你一路的平安。”
华景曜搂着天铭的腰肢,将头埋在他的脖颈处轻轻啃咬,留下一朵朵红晕:“还好来找你了,不然可就听不到这些话了。”
天铭被亲得有些痒,咯咯的笑着:“别亲了,我可不想被师兄们看见。”
最近在准备考试,更新速度急剧下降,待到两周之后,我又是一条好汉!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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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第 1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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