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天铭的手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对了,”禾含烟手指沿着茶沿轻轻画圈,漫不经心的问道:“听说你留在宫里的徒弟,长得挺像我皇兄。”
天铭一个激灵,身体都僵直了,心脏里像是有一个大鼓正在加速敲击,表面上还是装作若无其事:“这一定是谣传,我那徒弟面容丑陋,所以平日里都待在屋中不曾出门。”
禾含烟向手中的茶水轻轻吹气,步摇也随着她的动作略微晃动,颔首低眉之间勾勒出一个美妙的画面,只可惜在天铭眼里却透露着危险。
“皇兄虽然与我非同一个母亲,但我俩的容貌可以说是十分相像了,天道长的意思是朕也是个丑陋的人吗?”
“小道并无此意!下次我一定将徒弟带出来与皇上相见!”
天铭只觉得浑身汗毛直竖,禾含烟的低气压仿佛要将这个房间冰冻。
“天道长不要这么紧张,今日只是约你来喝茶。”禾含烟一转刚才的严肃,脸上又挂出一副乐呵呵的样子。
在禾含烟的变脸中,天铭又在晨岚枫诡异目光的注视下饮尽了一杯茶。
感觉到此地不宜久留的天铭,赶紧告辞离开了。
回到房间,天铭便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同时还能感觉到自己的体温在异常上升,似乎喉咙里的水分也随着体温一并蒸发了,口干舌燥的天铭抓起放在桌子上的水壶一饮而尽。
这可吓坏了华景曜,看着天铭红扑扑的脸蛋,意识到不对劲的华景曜伸出手放在天铭的额头上。
“怎么这么烫?!”华景曜赶紧把天铭抱上了床,随着华景曜的触碰,天铭感觉到了一阵凉意,迷迷糊糊的说道:“你身上冰冰的好舒服。”
天铭的意识越来越不清醒,身体自动的去寻找让自己感到舒服的方式,天铭伸手搂住华景曜的脖子,把头埋在他的颈窝蹭来蹭去。
“我好热,帮我把衣服解开。”天铭在华景曜的耳边喃喃道。
“天铭!”天铭的一举一动在华景曜的眼里是那样的诱惑,可是眼看着天铭不舒服,华景曜的理智告诉自己,要挺住。
见对方迟迟不动手,燥热难忍的天铭便动手解开了扣子,露出一片裸露的胸膛。一下子扑倒在华景曜身上。
“好难受。”天铭支撑起自己,露出一双饱含水雾的眼睛看着华景曜,下身忍不住的磨蹭着身下这个人。
感受到天铭突起的异物,华景曜算是明白过来。
“天铭,你被下药了!”华景曜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天铭不满的打断:“我知道。”
天铭看着身下的华景曜因说话而动来动去的双唇,只觉相当可口……
面对唇上突如其来的柔软,华景曜觉得自己体内的火如同决堤的洪水,鼻间全是天铭身上传来的香味。
身上的□□驱使着天铭任由华景曜的双手去探索属于自己的世界,开拓新大陆。理智二字被抛向了九宵云外。
这一夜,天铭学习到了从不知道的新知识,感受到了从未品尝过的甜蜜。
这一夜,华景曜看到了从未见识的绝伦美景,双手之间拥抱到了从未感受过的绵软。
两人做尽了晋江不会允许的事情。
然而作者知道写出来就要被夹了。
明月在夜空中悄然的掩没自己的身形,寂静中的一两声鸟鸣,揭示着晨光即将出现的序幕。
华景曜小心翼翼的走入园中的花园,生怕发出声响,吵醒屋中熟睡的人儿,还未走近,便看到花园中间的石桌旁一坐一立着两个人影。
“哥哥,我从未想到我们会以这种方式再会。”禾含烟身着色调单一的长裙,左手依撑着石桌,右手在面前的棋盘上轻轻落下一枚白子。
“可能这就是天命吧。”华景曜在她对面坐下,挥手间落下一枚黑子。
“哥哥,你当初是否真的统握军权,想要置我这个妹妹于死地。”禾含烟眼眸低垂,神色忧虑。经过这么些年,她内心早已清楚马公公并不像她以为的那样对她赤骨忠心,自己当初不过是受他蛊惑罢了。
可是她还是想听到华景曜亲口告诉她,无论结果与否。
“看来……他果真是这么说的。”晚风轻轻吹动着华景曜额前的碎发,却吹不动他眼底的那一缕愁绪。
晨岚枫静静的站在禾含烟的身旁,看着两人棋起棋落,
“不过,如若没有当初,我也不会遇见天铭。”
禾含烟早已不知不觉的湿润了眼眶,她已经记不清自己多久没有落泪了,闻言急忙抚去了眼角的泪珠,声音略带哽咽的说道:“你笑了。”
她从未在华景曜的生前看见他笑过,记忆中他是那么的安静,不经意间还会流露出淡淡的忧伤,眼神总是那么的空洞,仿佛一只被关在笼中等死的鸟儿。
可是现在,禾含烟看着晨曦下的华景曜,这张已经被贴上死亡标签的面容却是那么有活力,黑色的眼眸如同星空般闪耀,脸上的笑意使这个人看起来如此幸福。
“胜局。”华景曜落下最后一枚黑子,“我以前可从来没赢过你。”
禾含烟用笑容将喷薄欲出的泪水尽数隐藏,抬手示意晨岚枫收棋。
“我们再来一局吧,哥哥。”
华景曜却站了起来:“以后有的是机会,我不在身边,他怕是很快就醒了。”
禾含烟闻言示意晨岚枫拿出一小包东西递给华景曜。
“想必昨天晚上一定累着他了,这是解药。”
“原来是你。”
“就他那小身材板,你要对人家温柔点。”禾含烟轻轻一撇他脖间的红晕打趣道,“很高兴你回来,哥哥。”
见华景曜进屋,晨岚枫便将禾含烟整个抱进怀里,轻轻一跳便翻上了屋顶。
禾含烟搂着他的脖子,把头枕在他的心口上,轻声说道:“下次再让我看见这个茶,就把你装进蛇笼里。”
天铭一睁眼便觉得自己浑身跟散架一样,肌肉的酸痛让他觉得自己又回到了山里,被师傅罚着山上山下来回跑。
华景曜将他扶起来喂他喝水。
天铭将水缓缓咽入腹中,眼神却不与华景曜接触。
“你为什么不将我推开?”
华景曜料想到天铭会对这件事感到后悔,不过他自己早已下定决心要向天铭表白自己的心意:“虽然你可能觉得我们相处的时间并不长,但是你早已深深的住进了我的心里。我甚至痛恨自己早已死去,要以这幅模样与你相遇。是你温暖了我这冰凉的身躯,所以我又怎么忍心将你推开,看着你痛苦。”
华景曜看着天铭低垂着脑袋,伸手想抬起他注视着他的眼睛,却被天铭伸手打开了。
“你会那么想全都是因为我体质的影响!因为我是纯阳之体,只有靠近我你才可以活下去!”天铭朝着华景曜怒吼,眼睛里却满是涟漪。“如果再遇到一个纯阳之体,你也会被他吸引!”
“可我非你不可!”
“因为你身边只有我!”
“没错,自打我复活就一直在你身边。即使我可以自由的走动了,我依然还是赖着你不走,我不懂纯阳之体对我有什么用,我只是想待在你身边。”华景曜试着伸手擦去天铭眼角的泪水,这一次天铭没有将它拍开。
“如果你想要我走,又为什么要露出这副表情呢?”
天铭眼角泛泪,皱着眉头,一副似委屈似难过的表情被华景曜尽收眼底,怎么看都不像是对他厌恶的样子。
“可是,我是男生啊……”
听到这话,华景曜只是亲吻了他的额头,拿出一个小药包将粉末倒入水中:“这是解药,虽然有点可惜,但是喝下它你就不会再发热了。”
华景曜用一言一行证明着自己并不在乎天铭的性别,只要是他,怎样都好,自己刚刚说非他不可的只有眼前这个人!
解药?天铭想到了什么便问道:“你和陛下已经见面了?”
“嗯,这天下没有什么瞒得了皇上的眼的,更何况是这宫中。”
“那你……”想到华景曜生前与禾含烟的恩怨纠葛,天铭忍不住担心起来,完全忘记了刚刚两人的争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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