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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 10 章

怕慕怀吃的太快,顾一诚时不时就要把盘中食物拨给慕怀一点,直到慕怀电话响起,头顶猫耳的人拣过手机,站起身,另只手端起盘子将食物如倒垃圾般倒了回去,扭身去别处接听了。

顾一诚:慕怀生气的样子也可爱。

她细细品尝经过慕怀盘中的菜,好像比她的要香一点,吃完慕怀的,快速扒完剩下食物,把两个盘子丢进洗碗机,去骚扰慕怀了。

晚上睡觉如八爪鱼般缠着慕怀,平时睡姿四仰八叉,现在跟树袋熊一样手脚并用。

顾一诚的爱让慕怀窒息。

生理性窒息。

慕怀翻个身都格外艰难,不到六点便起床去楼下处理工作消息。

她习惯在昏暗环境里解压,下了楼就直接窝进沙发,点开社交软件翻阅重要信息。

最近一条是沈听烨昨晚发来的,问她明天有没有空陪爸爸妈妈吃饭,慕怀回了再说。

没几秒电话响起,是沈听烨打来的。

“你多久没回家了呀,上次回来一趟坐不到半小时就走。”

“律所忙吗?”

慕怀睁眼说瞎话,“挺忙的。”

沈听烨关心道,“不要太幸苦,得空了……”

话没说完,被一道年迈厉呵止住,“她忙什么忙,手上都是集团纠纷案,没有家里她能接到这些案子?”

按标的额收取律师费的风险代理,一场官司抵得过普通律师一辈子收入,哪怕是一级律师也很难接到数额如此庞大的经济案。

电话那端沈听烨捂着话筒与父亲吵架声闷闷传来,隔着屏幕都能听到沈司琛的嫌弃,“挽潼回来就行了,她不回就不回,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外面天光蒙蒙亮,没有自然光线亦未开灯的客厅孤寂黯淡。

慕怀捏着手机边缘的指尖轻颤泛白,碎发投下的阴影遮住了脸庞,晦暗不明。

沈听烨摔了筷子,声音更大,“您怎么说话呢爸,本来她就不着家。”

“你把她供起来!你给挽潼打过几个电话?”

“行了,您别说话了。”沈听烨松开话筒,播音口清亮许多,他嘱咐道,“得空了回家一趟,不要总去乱七八糟的地方,你是个律师,在外面注意点形象。”

这话沈听烨说得不计其数,你是个学生,注意点形象,你姓慕,注意点形象。

慕挽潼自小就比慕怀看着靠谱,对外杀伐果断落落大方,对内能说会道八面玲珑,长辈们都喜欢她,认为她是天生的继承人,能当大任。

慕怀反其道而行。

风流成性,我行我素,打小便荣获难堪重任之评,长大后更是在此赛道愈行愈远。

他们都觉得慕怀只会给慕家丢脸,慕怀也确实没争过气。

她对满足他人期待没有兴趣。

不等沈听烨唠叨完,慕怀已经挂断电话,回完消息便在沙发上补觉。

顾一诚起来上个厕所,慕怀不见了。

睡眼惺忪地找了一圈人,在楼下找着了,沙发上的人侧身躺着,面朝椅背。

慕怀的肩比一般女生宽,腰细腿长高高瘦瘦,非常完美的衣架子身材。

顾一诚琥珀色瞳孔微缩,眼珠子转了转,眸色忽然明亮,清澈中隐藏着难捱地激动,蹑手蹑脚挪下楼,声音轻到生怕吵醒那个人。

走到矮桌旁轻手轻脚捡起兔尾巴,屏了呼吸蹲到慕怀身后。

慕怀下楼前换了职业正装,睡醒了可以直接去上班,她的裤子基本是无腰带款,提上就能走,定制西裤版型很贴合她腰线。

顾一诚手中兔尾巴做过改良,固定方式换成了一根细绳,她将绳子穿进腰部居中位置的裤拌上,一圈圈缠绕绑定十分牢固。

这是她第一次偷偷给慕怀绑小兔尾巴,但不是第一次绑,手法熟练到甚至没弄醒熟睡中的人。

做完这一切,顾一诚爬上沙发,挤进慕怀怀里。

慕怀睡得好好的,突然被一个庞然大物钻醒,她眉头蹙起,困倦中看见顾一诚眨巴着水灵灵的眼眸望她,眼角笑意盈盈,把她抱的很紧。

温暖舒适的体温与阳光照晒棉花的熟悉暖香如同天然催眠剂,慕怀很快又睡着了。

沙发睡两个人有些拥挤,她们相拥而眠,身体紧紧贴合,顾一诚的腿搭在慕怀腿上。

她捏了捏手里攥着的兔尾巴,想着睡一小会儿就起来解开,在慕怀睡醒前收工。

但高估了自己的苏醒能力,睡得昏天暗地,不知天高地厚。

再醒来时怀抱已空,慕怀不见了,兔尾巴也不见了,她心脏沉到了肚子里,哆哆嗦嗦给慕怀发了个消息,“你去上班了?”

过了片刻,慕怀回道,“嗯呢。”

顾一诚咽了咽口水,“你真去上班了?”

慕怀甩她一个问号。

“你没发现什么不对吗?”顾一诚引导着问。

祁为办公室内,慕怀摸着下巴,思索这句话,回忆了下今早状况,从进入写字楼开始到走进律所,好像是有点异常,她道,“今天很多人看我。”

不过她习惯了目光注视,没发现什么不对,长得太好看就这样。

“嗯……”顾一诚酝酿措辞,一行字打了删删了打,选择了先不告诉她,说道,“早点回家。”

慕怀仍未意识到事情严重性,用黄色废料处理了顾一诚的早点回家。

写完手头上的刑案辩护词,去楼下买咖啡提神了。

蓝衬衫衣摆掖进裤腰,黑色领带随动作轻微晃动,西装的成熟与狼尾发的少年感衬的她随性不羁,很帅很洒脱,单手插兜按亮电梯。

拽拽的如同腰下翘起的白色兔尾。

她就这样下楼买咖啡了,挂着毛茸茸的兔尾巴。

写字楼下来来往往同楼不同层的其他公司员工侧目打量,并掏出手机噼里啪啦敲起键盘,悄悄拍下几张照片,聊得更欢了。

慕怀等咖啡期间,一个西装革履约莫三十多岁的男人笑道:“现在的年轻人,玩的越来越花了。”

他冲慕怀哎了一声,“你是那个祁为小怀吧,还记得我吗?”

慕怀撇他一眼,未搭理。

她实习期接过他的案子,一口一个祁为小怀,祁为小某某,挺没礼貌一个人。

坐进电梯,没跟慕怀打过几次交道,不清楚慕怀取向的人试探问道:“慕律师有男朋友了?”

慕怀感觉被侮辱了。

压下眉,眸色暗沉,冷冷道:“我跟你熟吗?”

慕怀那双眼,看狗都深情,上挑的眼尾总带着漫不经心地懒散,不悦时像在居高临下的俯视他人,傲慢不屑。

女人没有生气,对那只白色兔尾目不转睛,待她出电梯后,哼笑道:“小样。”

劲劲的。

慕怀路过透明办公区,一群人面面相视交头接耳,目送一入职便拥有独立办公室的祁为最强关系户进了门。

一女生问向身旁同事,“慕律师改成明骚了?”

“不会是女朋友的任务吧?”

“没听说慕律有女朋友啊。”

“酒吧那个黄毛,都亲自跳舞勾引了,肯定是追人家呢,现在看来是追到手了。”

“不好说,慕律穿搭平常就挺小心机的。”

简约不简单,看似款式单一实则每款颜色精心搭配,她数了数,慕律共使用过四款不同香水,每款都是斩女香。

她像只天天开屏的孔雀,还是个只开屏不求偶的。

展示漂亮羽毛,但不允许别人碰。

“慕律师好像不知道自己戴了那玩意,要不要提醒一下?”

“别了吧,”拿着文件资料走来的女生道,“忘了前段时间慕律被当成小三那事了?”

慕怀几月前的经济案件,由于案情复杂,当事人经常来事务所交流,和慕怀走得很近,也会一起吃个饭什么的,被人老公当成了小三。

男人冲进事务所一把揪住慕怀头发,质问她为什么要破坏别人婚姻。

慕怀第一句不是解释,不是澄清,她说了句令所有人意想不到的话,把当事人都整懵了。

黑着脸怒道:“你打我两下我不跟你计较,你敢薅掉我一根头发,我今天就写诉状!”

全然的头发比清白重要。

她头发细软,很容易被揪出型。

慕怀觉得打架薅头发的简直罪大恶极,该判死刑。

律师是个挺受气的行业,被对手气,被当事人气,基本每个执业律师都有被气得不轻的时候,可她们从没见慕怀生过气,太极打得炉火纯青游刃有余,从不跟人正面交锋。

那是她们第一次见慕怀生气。

是真的气着了。

正常人都是着急澄清,慕律师只关心发型。

她们是真分不清那个小尾巴是别人偷偷给她戴上的,还是她闷烧改明烧,自己戴上的。

办公室里,顾一诚又发来消息,“中午好,工作还顺利吗?”

慕怀正要去复印材料,看到消息不经疑惑,顾一诚礼貌地有点上年纪了,她回道:“您好,一切顺利。”

便出了办公室,众目睽睽下走到复印机前,在数道意味不明的注视下原路返回,途径一处办公桌前,几个人在讨论婚姻案件。

“他老婆……”

老婆两个字刚出口,慕怀就感觉腰部位置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

办公区同事试探喊道:“老婆?”

那东西又动了一下。

慕怀猛地僵住,想到了什么,险些没呼吸骤停。

她艰难扭过头,如生锈卡顿地机器人般,向后看去,瞬间晴天霹雳眼前发黑,一只白色兔尾赫然长在她腰部位置。

顾一诚!

慕怀咬牙暗骂,捂着兔尾巴落荒而逃,跑进了办公室。

身后笑声连连,一群人此起彼伏地叫道:“老婆~老婆~老婆~”

她解掉听到指令动个不停的尾巴,狠狠摔在桌上。

点进顾一诚聊天框,敲在键盘上的力道似要把按键敲碎,“我今天不超市你我不姓慕。”

微笑.jpg。

顾一诚先是一个蹲在雨中楚楚可怜地小狗表情包,然后道:“听我狡辩。”

慕怀跟律所主任请了两天假,按了下键盘方向键,聊天框自动跳到顾一诚对话界面,快速打下,“跟我的手狡辩去吧。”

顾一诚发来语音邀请,慕怀拒接。

小狗头像跳出新对话,“我们都在努力地活着。”

“我会让你活得很好。”慕怀唇角勾笑,轻快输入两个字,“宝宝。”

宝宝是顾一诚父母对她的日常称呼,时至今日也这么叫,顾一诚不让家人以外的人这么称呼她。

有次顾一诚出远门,慕怀叮嘱她路边的野花野果不要乱吃,别再给自己吃中毒了,最后补了句,“宝宝。”

对面秒回,“再叫打你。”

顾一诚难得严肃,首次网上聊天一板一眼地打了标点符号。

“宝宝。”两人隔着十万八千里,慕怀倒想看看她怎么实施家暴。

没几秒顾一诚甩来一张截图,她从出发地抵达京市的最快航班,附道:“多余让你能喘气儿了。”

同样的,慕怀也不允许顾一诚叫她老婆,因为声控兔尾的指令语音是老婆。

顾一诚一叫,她就会拿东西塞住她嘴,通常使用贴身衣物。

今天顾一诚没制止她。

慕怀平时一个消极上班积极下班,到点跑路,不到点也跑路的祁为混子,今天愣是熬到同事全走完,她才踏出办公室。

二层独栋小别墅内,往常这个点顾一诚已经到家了,今天却没了人影。

不敢回家了属于是。

祁为闲聊群,一则多选转发的聊天记录打破宁静。

管理层鲜少在水群说话,此刻第一个吱声,“不要什么都往群里发,注意影响。”

转发人道:“你看,手快了,发错群了。”

“再装?”

“别给群聊出事了,律师群因涉黄被线下喝茶得成行业笑话。”

慕怀点进聊天记录,是其他公司群内发了慕怀挂着兔尾出入写字楼的照片,还有一段酒吧跳舞视频。

“这是律师吗?”

“是祁为小怀。”

“给五星好评。”

慕怀私人作风出了名的放荡,加之背景深厚,律所主任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会训诫群里员工不要乱转发记录,不会责怪慕怀给律所带来了不良影响。

门锁落下解锁声,玄关处的人动作极轻地关上门,灯都没敢开,踩着静步猫着腰回来拿东西,下午跑得急忘带键盘了。

她准备回爹妈那躲两天,到家了发现键盘没带,电竞人的外设不会随意更换,她特地算着时间回来偷键盘。

如果慕怀去酒吧了,这个点肯定不会回来,如果慕怀回家了,这个点应该睡觉了。

就当她见客厅没亮灯,松了口气时,一道结了冰碴儿地声音幽幽从背后响起,“晚上好,外出还顺利吗?”

顾一诚心虚一笑,“慕律师晚好,外出一切顺利。”

慕怀右手搭上顾一诚肩膀,月光投下的微亮光线为侧颜渡上一层寒霜,她薄唇轻启,在她耳边轻声呢喃,“那我给你添点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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