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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副cp线1[番外]

盘底的饭粒混在奶油汤里,宗连溪把勺子放在盘边,点评道:“这样吃有点腻。”

涂云亭还在走神。

他看着他无神的眼,自顾自道:“下回我们去嘉里中心那家吧。我发工资的时候去吃点贵的。”

“宗连溪。”

涂云亭忽然开口:“要不咱们分手吧。”

他声音低得让坐在正对面的宗连溪怀疑自己没听清。

半晌,宗连溪道:“我刚刚说这样吃有点腻,没说跟你过得有点腻。况且你在提出自己的诉求之前,应该先回应我一下吧?”

“那以后换个花样。”涂云亭短促一笑,语气轻快,“马上我也毕业了。光寒出了这种事,下面该怎么解决还不知道。你工作也忙,我们还是分手吧。对你我都好。”

宗连溪挑眉和他对视,也笑出声。

“你只是有丢工作的可能,又不是马上要死了。最差的可能就是去考个三年前不想考的教师资格证,找个学校当老师。下面的学校会很乐意招一个X大的研究生当老师的,说出去很有面子。”

涂云亭嗤笑,声音不免凄惨:“组了这么多年乐队,一时说要解散,还不如让我死了呢。”

“那你可以考虑比较残忍的死法,比如吊死,这样会破坏声带,到了下面也不用唱歌了。”

“……”

涂云亭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你想安慰我,就不能换个好听的说法吗?”

“你想我怎么安慰你?哭着跟你说‘我会陪你度过这次难关的’,还是想听我说‘不管怎样都不要放弃希望,你要组一辈子乐队’?”宗连溪白他,“那还不如说‘我从来没觉得看你组乐队开心过’。”

“……”

还是没掰过他,涂云亭无奈:“喂,能不能正经点。你不是光寒的粉丝吗?”

“什么样子叫正经?像你这样如丧考妣叫正经?拜托,席哥只是受伤了,他人活得好好的好吗?作为光寒的主唱、吉他手、作词作曲,你这幅鬼样子,他们只会觉得真要散伙了。师姐没骂你?”

“骂了,连爹带爷的,骂的老难听。问我这副死样子是不是蛋丢了。”

“这个你似乎没丢。”

“废话。”

又一个六月。

过去一年发生了不少事。宗连溪毕业之后找了个管培生工作,每天忙得焦头烂额。给他俩牵红线的尹残星和辛回梁一个上班又考研,另一个直接出了国,唯一还算平稳的就是还没毕业的涂云亭。

这份平静结束在一个月前。

涂某作为在读硕士研究生,马上就要参加毕业答辩,在圈子里学历也算独树一帜的。正逢尾数为五的周年,应邀出席今年的青年晚会。

本来节目组也没明说,可一嗓子出去大家都听出是谁,播出后美美掉了马甲。

网友对覆面系总是有些过分美好的遐想,给其开罐堪称针对粉丝的酷刑。虽然涂某本人长得打死也称不上难看,还是比不上人类朦胧又发散的思想。舆论当然难听。

签的公关公司那边不咋当人,直接说没办法。这种事也不好怎么引导,只能等风波自己下去。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光寒的贝斯手席驰同志捡打碎的碗的时候不小心把手割了,倒霉透顶断了根神经。

创口本来不大,连上倒也连上了。问题在于医生六天前已经下了最后通牒,席驰的手再怎么康复也不可能像以前那样用了。

光寒乐队本就是从学生社团独立出来,经过几年起起落落,现在还在象牙塔里念书的只剩下涂云亭一个。大家各有各的主业要忙。

许弄帆坐在病床前看看席驰的手,第一个对围坐的同僚兼友人们:“要不算了吧。”

这件事涂云亭没跟身边人说。

光寒并没有多少商业活动,就算一两个月不露面也并不会有什么奇怪之处。宗连溪公司那边最近要签个大单,两人快半个月没见。这次见面还是许弄帆联系他说,师弟最近估计情绪很差,你多照看他。

宗连溪托着下巴看他。商场里的萨莉亚餐厅在饭点人来人往。他抽张纸擦了擦手,扬手给了涂云亭一巴掌。

力道不大,但声音格外清脆响亮。周围安静下来。

他又擦擦手,对对面被打懵了的涂云亭道:“我觉得我们需要聊聊,但不是在这个情绪下。今天见面你情绪很低落,我也不太好。你的基本诉求呢,我已经了解了。但是你应该搞清楚一件事。

分不分手,主动权不在你手上。我说的明白吗?”

涂云亭愣了半晌,忽然笑了:“宗连溪,你觉不觉得你这样有点太霸道了?只准你提分手不准我提分手?你平常把我拉拉扯扯当面团玩,今天说一句就动手?是我把你惯成这样的?”

“你只是少了个贝斯手。”

“‘只是’少了个贝斯手?”

涂云亭把这句话含在嘴里咂摸,心里的火气腾的冲上来,咬牙道:“那他妈是我兄弟!”

宗连溪火气比他更大:“我他妈还是你男朋友呢!我死了你都能换一个,你兄弟又不是死了!还是说你觉得他对你的意义只有一双手?”

“怎么可能?!”

宗连溪执着汤勺把瓷盘敲得叮一声脆响:“那就别摆出这种死了爹妈的样子。难过有个吊用?要是难过有用你现在就不会像个行尸走肉一样坐在这了!不然你跟我打一架撒撒气?我保证不使阴招。”

涂云亭像被兜头泼了一盆冷水,反而安静了。

商场的冷气打得很低,他用手背贴了下被打的左脸,不知道有没有显出几个指印,只摸出发烫。

“你说的对。”

公不公众对涂云亭来说没什么影响。

这一个月下来,褒贬他都看过了。办公地址收过遗照见过鬼图,他们谈恋爱的时候也没遮掩,大家都知道。连带着宗连溪都跟着倒霉。

社会上恐同的人也不在少数,他看着宗连溪租房防盗门上的红喷漆发愣。

宗连溪拿出钥匙瞟他:“愣着干嘛?门脏了换一扇就是了。老子还没混到连门都换不起的地步。”

他不可置信地看向宗连溪:“你不难过?”

宗连溪不禁翻了个白眼,抬手啪一下给他拍对称了:“要我说多少遍?难过有用?”

……

宗连溪本就是不肯委屈自己的性子,一米八宽的双人床平常只有他一个人睡,再躺一个也不算拘束。办公室里总有几个王八蛋抽烟,他生气的时候就吃糖,床头柜里也扔了几颗。

涂云亭黏糊糊地靠在他胸前,伸手:“我也要。”

“你吃你爹呢。”宗连溪嘴上骂他,反手摸了一颗橘子味的硬糖,“自己拆。”

涂云亭用牙叼着单手撕开了糖纸,含着糖抱他。

“你真不跟我分手?”

宗连溪冷哼,胸腔随着发声微微震颤:“老子要找个你过得最顺的时候给你添点不痛快。”

他凑上去跟他接吻。

宗连溪自己嘴里的那颗是薄荷味的,他大部分时候都挺喜欢这个味道。上上回涂云亭来,带了一支薄荷味的润滑剂,差点被人一脚踹到床底下去。

呼吸间气味发凉,不知道是亲得太用力还是薄荷香精,吃得舌尖有些发痛。

他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松开他的嘴唇。糖丝甜腻腻的,他的手掌盖在他腰上摩挲。弹吉他的茧磨在细腻腰肉上,触感像隔了一层纱。

宗连溪嫌他手糙,把他的手扯上来瞧,低声道:“我手上以前也有这样的茧。”

涂云亭把糖块咯嚓一声咬碎,轻笑:“会弹琴?弹一段给老公听听?”

“你别以为我在说笑。我本来要做音修的,后来被调剂进合欢宗。集训的时候从早练到晚,有时候弹着弹着一手血,手上怎么可能没有茧子。”

涂云亭沉默片刻,问:“你学什么的?”

“贝斯。特别羡慕你,因为你那个会出声。”

小房间在话音落下之后就安静了。涂云亭的呼吸温热地喷在他胸前。很久没说话,也没动。

宗连溪感到他的躯体在最初的僵硬之后迟疑地动作,像规劝他,也像劝自己,梦呓般说:“不行。”

“我还什么都没说呢。再者说,你就算说‘行’,我也懒得鸟你。我有正经工作,每天忙得起飞。”

“不行?”

“不行。”

宗连溪生硬地转移话题:“我想养只猫。”

“宝贝儿,你自己就够像猫了。家里有两只我可遭不住。”

涂云亭贴得更紧,半边脸严丝合缝地贴在他胸前,鼻尖的软骨把他的皮肉抵得微微下陷,呼吸稳定得像是睡着了。

宗连溪知道他其实没睡着,只是在想事情。

即使是涂云亭,思考的时候也会安静下来。他的睫毛随着眨眼的动作在他胸前皮肤上来回的扫。

涂云亭忽然坐起来,质问:“你以前怎么没跟我说过?”

宗连溪哼笑:“你是专业的。我想专业,没专业成功。干嘛要跟你聊这个自取其辱。”

“那你现在……”

“问就是忘完了。”

涂云亭又躺下,两只胳膊把他环抱住往怀里箍。

他开口,压抑着的声音兴奋得发颤,不知道是因为又硬了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家里有琴没有?弹给我听听。”

宗连溪不动。

涂云亭凑在他耳边哄:“就弹给我听听。不管记不记得了,让我听听好不好?”

宗连溪把他往外推。

涂云亭在他耳边笑,笑声里几乎狂喜,咬他的耳垂:“就让我听听吧!不弹我他妈弄死你。”

“大半夜的你发什么癫?十一二点,破出租屋隔音死差,邻居不得杀了我!”

“那明天早上。”涂云亭在他耳廓上留下一个牙印当是盖章,“明早上弹给我听。”

宗连溪公司是大小周,正巧刚忙过一茬,能双休。

周六上午八点多他被生物钟叫醒,看了眼天色正准备翻个身继续睡,眯缝的眼睛看见涂云亭蹲在他面前。

“宝贝,起床。我把你的琴翻出来了,耳放都插上了。”

宗连溪脑子还迷糊,含糊道:“你脑子有病吧?这才几点?”

涂云亭趴在边上大狗一样拱他:“八点多了!休息日八点之前算扰民,我才没叫你。宝贝快点起来。我给你买了早饭。”

平常没见过他这么殷勤,一口一个宝贝的叫。

宗连溪凶他:“才八点!涂云亭我杀了你,我一个星期能睡到几个八点?”

“你要是弹得好,以后一个星期睡七个八点。老公跟你保证。”

他一直在那闹,睡回笼觉是不可能了。宗连溪骂了一声,闭着眼睛坐起来。

不用他开口,涂云亭把温毛巾往他脸上一盖:“先早安吻还是先刷牙?”

“我不跟脑子有病的人亲嘴,会传染。”

等他弄完别的坐在椅子上是半小时后。涂云亭期盼地盯着他,他有点无语。

“要是我弹得不行怎么办?”

“不行我就弄死你。”

宗连溪气笑了:“去你大爷的。别死我身上。”

涂云亭歪头,只是看着他。像教小孩走路似的,听见他拨弦眼睛都亮了。

宗连溪作势要拿琴抡他:“你当我三岁小孩呢!有个响就算数?”

“乖宝,爱死你了。正经点继续。”

“神经。”

入耳的耳放,他和涂云亭分了一人一只。好在对待工作涂云亭还是正经的,面色随着曲子的推移沉静下来。

宗连溪先摘了耳放,问:“不行吧?”

这是他艺考的曲目,忘了涂云亭都忘不了怎么弹。

涂云亭若有所思:“原来经历过艺考的人都这么弹琴吗?”

“……”

宗连溪心里暗骂,抬脚踹他:“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弹得挺好。”涂云亭顺势抱住他的小腿揉捏,“就是感觉缺点灵魂。这支曲子好像练了几百遍,变成被洗衣机搅碎的餐巾纸了。”

“……”

宗连溪叹气,把琴包从旁边扯过来。正要把少见天日的贝斯和配件收起,涂云亭拿了平板把一张没见过也没听过的曲谱放在他面前。

“你弹这个试试?”

狗1猫0乃是祖宗家法!(叉腰)

不管是哪个宝宝我都会溺爱一下,所以又来写副cp咯。这次篇幅应该不会太长所以还是塞番外里,不爱吃这口的宝宝记得避雷避雷。

文里两个弄死其实不是那个弄死,打出来发现被口口了。反正师兄只是口头说一下,大家意会一下好了。

不能问,问就是闹分手,拿贝斯和吉他互抡。师兄赚死了,小粽的贝斯要十几万,砸在脑袋上都会很有质感。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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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副cp线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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