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与高山雪没有任何关键,独立篇章,根据朋友想看的脑洞加了点私设,完整至凹/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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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乐国灭,整座皇城火光一片,宫人四散而逃,身为仙乐国国师的梅念卿当即遣散了皇极观的所有人,独自一人来到了皇极观内的神武殿,站在神武大帝那尊庄严威仪的神像下,思躇良久,决定再试一次。
往日庄严的皇极观,如今却凌乱狼藉,独留神武殿供台上的青烟缓缓升起,弥绕着,幽玄的檀香雾气在鼻尖蔓延,烛火廖廖,映照至整座大殿内,平日里敬神的圣地却透着幽深。??
神武大帝的神像座立俯瞰着,由衷让人生出敬畏,一袭凉风从梅念卿身后飘来,他跪拜请神,烛灯摇曳,映衬的他眉头皱得更深。
烛火忽闪一瞬即灭,梅念卿抬眸注视着那座神像,直至金光浮现,神武大帝显灵了,眉宇平和,沉声道:“国师?多次请神是有何事。”??
事到如今,那人还在佯装不知,梅念卿维持着表面平静,声线尽量压得平稳,道:“帝君,仙乐国灭国究竟是怎么回事?”
君吾对他此番询问也不觉意外,于他避而不见自然不是长久之计,淡漠道:“仙乐此次私自下凡,干扰三界秩序,你不是很清楚,神是不能干涉凡界因果的。”??
继而又道:“王朝更迭,我也很是惋惜。但是国运将灭,以你的造诣又何须多此一问。”?
见他如此答,当真是摘的一干二净,梅念卿早已猜测良多,也不想再装下去,愤愤道:“帝君此言在理,但又为何久久不肯应我请神,现如今确肯了?”
君吾剑眉轻挑,正色道:“公务繁忙,仙乐此次犯禁我曾多次劝解,他却一意孤行,事已至此,我虽心痛,但也不得不罚,贬他下界我也甚是不忍。”
梅念卿只觉得心口火撩撩的,涌上股怒意,见君吾如此搪塞,他毅然决然地剥开了那层虚假的面具,质问出声,“帝君,白衣祸世带来的人面疫诅咒,你难道当真不知吗!我徒弟中其计谋,险些被破金身又作何解?城墙外死的那一家三口皆是空壳术法,你当真是不知情,还是有意隐瞒,又或是心知肚明的伪装,你再清楚不过,不是吗?”
那一声声质疑,若换做旁人只怕早被问得哑口无言,可君吾却似笑非笑,神态自如,叹了口气,关怀道:“国师是受了什么刺激?怎么胡言乱语了起来,依你所言是怀疑这些与我有关,你似乎对我有点误解颇深。”?
梅念卿更加笃定了心中所测,凝视良久,唇齿微动,他忽尔唤道:“太子殿下!”
君吾的面色僵了一瞬,一直以显灵的状态与梅念卿对话,现如今他直接现了真身,梅念卿往后退定半步,二人对立着,四目相对。
梅念卿看向那深不可测的灰瞳,忽然没了底气继续开口说下去,于是壮了壮胆子,哑然道:“这一切...都是你做的,对吗...”
君吾的眸光晦暗不明,看那人脸上失望的神情,唇角轻轻扬起。
梅念卿手掌攥紧,不甘继续道:“你想引导小殿下,想让他跟你一样,走你走过的路,是吗?”
?
似乎被猜中了心思,君吾依旧闭口不答,只默认他继续说下去。
“那一家三口人是你挑起永安人反抗的导火线,挑起战争为的就是让永安人与仙乐人互相残杀,这样只会殃及池鱼,你迟迟不应我,是因为你要避免事情败露,对吗!”
“......”
君吾不为所动,眸色暗了下来。
梅念卿不死心地继续开口劝道:“覆水难收,回头吧,殿下!此番作为何尝不是有违天道,让自己深陷泥泞,何苦让天下之人都无辜受此牵连。”
这番话,让君吾脸上的平和渐渐碎裂开,他厉声应道:“你懂什么,这么久过去了,你还是觉得我错了?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既然你我都是旁观者,谁看得清,看得真,只能最后再见高低不是吗?天下于我皆为刍狗,现如今众生之上的慈悲执棋人是我,我想如何下这盘棋,岂是你能置喙的!”
梅念卿被这番言论猛地一炸,愤慨道:“你这是视众生为蝼蚁!”
简直冥顽不灵,即已知晓,说罢他也转身欲走。
君吾额头上青筋赫然凸起,见这人又想一走了之,面露寒意,讥笑道:“过去这么久了,梅卿还是如此胆小,只会一如既往的选择逃避吗?”
梅念卿脚步顿住,正欲开口再次唤出“殿下”两字,一团黑色像符一样的东西悄然爬上了他的脖颈。
顿觉呼吸困难,猛然跪倒在地,是咒枷!
梅念卿的双手无措的摸向脖颈,似乎想得到点喘息余地,却又不可置信的抬头对上那正俯视自己的眸。
窒息感使他喘不过气,只听君吾嗤声道:“你倒是惯会惹我生气。”
见他跪地俯撑,或许觉得教训的差不多了,君吾这才渐渐松开了握紧的手掌。
脖颈的咒枷缓缓松动,梅念卿才勉强接口气,君吾伸手将人从地上拽起,一把推倒在了供台上,那香炉随即撞翻到了地上,香灰扑腾至二人周身,一片朦胧。
君吾抬掌至他面上,灵光闪烁间,那三十好几的面容变换成为二十四五的青年样貌,平和道:“你我相识千年,如今顶着这样一张脸与之相认属实不妥。”
梅念卿顿感不妙,在绝对的武力面前他甚至没有反抗余力,即使做好捅破那层窗户纸的打算,可真当面对了,又下意识的只想避开,缓缓道:“我本不欲戳破这层关系,你我之间何至于此。”
君吾垂眸盯他半晌,却未开口,旋即伸手扣住了那人肩膀,唇瓣不带一丝温度的覆了上去。
那冰凉柔软的触感使梅念卿脑内瞬间短路,思绪彻底被打乱,他单手推搡着紧靠过来的胸膛,却又被不费吹灰之力的钳住手腕,他甚至觉得君吾被夺舍了,不理解事情怎么会这样发展。
整座大殿内蒙蒙染上层暧昧,唇舌交缠,想咬却始终不敢下嘴,梅念卿手脚并用的想去推开他,却发现越是推搡,君吾愈发得寸进尺蛮力进攻,他的手划过梅念卿的道袍,慢慢探至腰间,腰封被用力一扯,衣裳大敞开来。
惊慌失措下,梅念卿还是忍不住用力咬了下去,紧贴的唇这才松开,两人鼻尖相碰,呼吸盘根交错,君吾舌尖舔去唇角旁的血丝,蔑视的看向他,面上的阴郁之色一扫而过。
梅念卿鼓起劲又开始推搡起来,可那胸膛宽阔沉重,怎么也推不动,气愤开口喊道:“殿下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君吾表情恢复如往常温和,声音冰冷,“我做什么,用得着征求你意见吗?”
握了握掌,梅念卿脖颈处的咒枷又开始收紧,但还是给他留有喘息的余地,至少可以不再那么闹腾。
? 怔愣回神,已经被翻过身,趴在了供台之上,梅念卿抬头就能看到那尊伟岸的神像,就着这个姿势,他胡乱扑腾着试图挣脱,可呼吸不畅也是徒然,急促道:“殿下!你疯了吗?”
??君吾压向他脊背,气息喷洒在耳垂,发丝散落交缠,嗓音沙哑,“非也。”
那语气即便再平静,梅念卿也能察觉到他现在非常不悦,并且怒火正在持续增长,不知道会面临何等惩罚。
他和君吾所修之道不同,他所修讲究清心寡欲,贪嗔痴皆为戒,更不可行□□之事,此刻意识到君吾是准备亲自破他所修功法,这种屈辱惩戒,只觉惊慌不已。
呼吸不畅,此时此刻双手也只能抵在供台堪堪维持平衡,就连挣扎也无法做到。
??
??(此处省略4000 )
梅念卿喘息着喃喃:“你简直疯魔了,放...放开我。”
君吾轻声笑道:“此话怎讲,依我看,梅卿正享受其中,不是吗?”
??唇被死死封住,舌尖扫过之处撩起欲念,那吻如爱侣般湿热缠绵,良久才舍得松开。
梅念卿的背脊贴在君吾冰冷的华服衣料上,身上几乎□□,凉意让梅念卿脑子清醒几分,剧痛却一下一下的如要命般,他觉得再继续下去肯定会死在这里。
疯了,都疯了...
就在他痛苦哀嚎声中,或许是这姿势让君吾也并未感到快意,停下来将梅念卿整个人翻了过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被折磨近乎昏过去的人,眼底闪过不忍,柔声道:“放松点,这种事上,我没有虐待人的嗜好。”
这话让梅念卿面露不解,还未深思其意,就又被搂入宽肩怀中,热吻又覆了上来。
??脖颈处的咒枷渐渐放松,总算是能喘上气,他回应着君吾的吻,却在方才的调教下,忘了该如何呼吸,恍若窒息之际,紧贴着的唇突然松开来,他大口喘息着,气息逐渐平稳下来。
??这才意识到,是君吾用法力将方才撕裂处治愈了,梅念卿虽不为理解,但看来在这方面君吾还算有点良知,不再是暴虐残忍。
周身暧昧的气氛到了顶点,眼波荡漾间填满了欲念,“殿下...你...”
君吾的声音在他耳畔间传来,嗓音却更像是在引诱,“别咬这么紧。”
??他一口咬上了君吾脖颈处,血腥味充斥整个口腔,心下一惊,此番行为甚是不敬,但转念一想什么敬不敬的,都在干这档子事了,横竖反抗不了,咬一口解解气怎么了。
??君吾怔愣停下,眼神暧昧的看着他,眯了眯眼,琢磨着他方才的举动,笑道:“梅卿,好牙口,可发泄不快了。”
梅念卿欲言又止,话还没出口就被君吾瞥过的冷视线堵住了,只好咽了咽口水。
神武像下是两个怨偶的灵魂在碰撞,这里只有你我,也只会是你我,梅念卿不敢去直视那神像,更不敢去看眼前之人,或许他今日不应该请神,不应该质问,明明如往常装作相安无事不就好了,为什么要捅破这层关系,他不住的想挣扎却也在欲海中沉沦。
这夜梅花**凋零,带着清冷的晚风,现如今窗外的月光依然灿烂夺目,奈何千百年来早已物是人非,你我之间亦是如此。
梅念卿怎么也不明白君吾为何会对自己做出这种有违人伦的事,原只当他是怒火攻心为了泄愤,但却未料想现下却与之共赴**。
梅念卿声音发颤,问道:“殿下,白衣祸世是你放出来的对吧。”
梅念卿惊呼,骂道:“放开...混蛋...让我..”
??只听到君吾倒息口凉气,差点没把住,抬掌用力的掴在他大腿上,“方才还一脸的厌恶,现如今怎么又主动上了,看来梅卿是喜欢的紧。”
君吾挑眉示意他继续说下去,“让你怎么样?”
???又故作温和道:“你还没说叫我放开哪里,你不说我怎知。”
??“快放开!放开!混蛋!”
如此不敬之言,实属不乖,君吾倒愿意多看看身下这人这副被掌控玩弄的模样,每每相见都是副不卑不亢,淡漠无闻的态度,凭什么独留他一人面对这千年孤寂。
??
“梅卿这定力还需练练。”
君吾看着眼前春色,倒是对这作品很是满意,却也不愿再多看,穿戴好后,抬手施法又将梅念卿的衣物恢复如初,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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