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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果然绝境鬼王都凶得很[番外]

《果然绝境鬼王都凶得很》

夜色如墨,月光洒在庭院中,银辉铺满了青石板路,梅念卿倚在小院的秋千上,摇荡着,望着天空发呆。

思绪飘到了远方,连君吾走近的脚步声都未察觉。

君吾站在不远处,静静看着他,摸了下身侧佩剑,唇角勾起抹笑。

他轻轻抬手,指尖泛起道微光,随即,那道光芒悄无声息地没入了眉心。

月圆团圆,明日让他来好好陪你。

清晨,一缕风悄然拂过,有着梅花的清香,几片花瓣摇曳飘进屋内,一片轻盈落在床榻边上,一片悄然落在枕边,触碰到熟睡之人的脸颊。

乌庸太子视线有些模糊,还未完全清醒,侧头一看,看到了熟睡的梅念卿被他抱在怀里,略微一惊,抽出手臂,起身坐在床边,转头看向窗外陌生的景色呆滞了会。

身旁人突然起身时带来的凉意,不似平常般,梅念卿揉着眼睛,问道:“殿下?怎么了。”

待困意消散,看清他面孔后,眸色微征,眼前之人身形俊俏,乌黑的头发披散开来,眼神明亮而清澈。

这不正是殿下飞升前那会的样子?

“?!”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殿下在逗我!”

梅念卿坐起时衣裳松松垮垮的搭着,衣领大开,同样长发披肩,乌庸太子望见了脖颈下的肌肤...还有淡淡的红印,白皙的脸上瞬间泛红,转过头去。

又别扭的伸手去将他胸前衣服并拢,斥责道:“衣衫不整,不成样子,成何体统!”

梅念卿哈哈道:“多...多谢殿下...”

简直是不忍直视,乌庸太子翻身下床,拿起衣物穿了起来,还不忘道:“你先...先把衣服穿好!”

这样青涩,梅念卿意识到这人不是‘君吾’,却也不是他的分身,莫不是什么原因变成这个样了?

乌庸太子穿好衣物后,一旁的梅念卿已经光速穿戴整齐,他问道:“梅卿,这是哪儿?”

梅念卿从他的表情确定了,面前人应该是曾经的那个乌庸太子,故而演了起来,“殿下,忘了吗?你昨天被砸晕了。我们历练来着...你不会是失忆了吧?”

随后又装模作样的仔细检查了一番。

演技太过拙劣了,乌庸太子也没问他脖子上是怎么回事,心想总不能是自己搞得...,罢了,梅卿不会骗我。

转身便出了屋走到了庭院,好奇的打量着四处。

如今的样子,就像是当年涉世未深的太子殿下,梅念卿心想着观察几天,实在不行,就去找救兵,看看怎么个情况。

不过今天中秋,没法跟他一起过了。

二人坐在石桌尴尬望天,晌午,梅念卿率先打破沉寂,对他笑道:“今天是中秋,殿下我们一起去赏花灯吧!”

在这呆太久,太子殿下那么聪明,万一看到了铜炉山或者要回乌庸国可就难办了。

“也好,稍等一下。”

乌庸太子闻言,没有拒绝,起身去屋内准备拿佩剑,当他看到这把陌生的剑时,皱了下眉,拿起便走出了屋。

自见到阳光四溢的乌庸太子起,梅念卿心想绝对不能让他知道乌庸国已经灭了的事,对他来说,太过残忍了。

“梅卿,我们走吧。”

整装待发后,乌庸太子兴致冲冲的走了过来。

“殿下,闭上眼睛。”

见他乖乖听话,梅念卿拉着他用了缩地千里,来到了皇城角落里。

耳边传来大街上热闹的喧哗,乌庸太子睁开眼四处张望,询问道:“梅卿,这是哪?”

这里虽雕镂欲坠,烟火迷香,却因着中秋佳节,布置的是十分喜庆,跟他印象的乌庸国截然不同。

梅念卿解释道:“殿下,这是附近的一小国,我们就当...体验一下风土人情,往年都一样,殿下不腻吗?”

乌庸太子无奈笑笑,和他走在繁华的街道上。

中秋佳节热闹非凡,高楼上都挂着灯笼,奢靡而陶醉,看这里民生鼎沸,百姓定然过得很好,乌庸太子心想以后也要让国家更加仓盛。

梅念卿领他进了一酒楼,酒馆也有三层高楼,他们找了个位置落座。

梅念卿点了几个小菜,然后拿起一旁的酒壶准备倒酒,乌庸太子压下他拿起酒杯的手,说教道:“修行之人不可饮酒,梅卿你天天在我耳边念叨,怎么今日自己还想破戒了?”

梅念卿反驳着:“虽然说修行之人需要清心寡欲,但是今天中秋佳节,殿下就赏我个面子吧。”

听这般说辞,乌庸太子只道:“饮酒伤身,只可小酌切莫贪杯。”

梅念卿抿了口酒,垂眸静坐,曾经的殿下...真美好。

酒楼下演着戏曲,听了会戏,没听过却也觉得有趣,乌庸太子无意识的用手指敲着桌子。

梅念卿为了分散他注意,便与他探讨起戏文里的故事。

皇天覆地的酒楼里,谢怜和花城也跑来凑凑人间的热闹,一进酒楼就眼尖的看到了国师,许久不见,立马带着花城走上前去打招呼。

“师父。”

梅念卿猛然抬头瞧见了谢怜。

乌庸太子闻言,疑惑不解道:“梅卿,你何时有了徒弟?”

梅念卿左顾右看,东张西望,他火速把谢怜拽到边上清了清嗓子道:“你打完招呼就带血雨探花离开,不要问为什么...。”

谢怜见之前坐在梅念卿旁的人,只觉眼生,问道:“他是...?”

“是乌庸太子...”

这人是君吾,谢怜震惊侧过头又看了看,君吾是这个样子吗?

梅念卿还在拉着白衣服的不知说着什么悄悄话,乌庸太子转头望向一旁站着的红衣男子。

好心问道:“小友可要坐下喝口茶。”

“............”

见那人不理他,乌庸太子也不自讨没趣,但后知后觉发现股鬼气,起身便对他拔剑相向。

剑锋凌厉,花城只躲开他的剑招,并未反击,毕竟是国师身边的朋友,也不想破坏自己在哥哥心目中的形象。

周围人被吓得尖叫连连。

梅念卿听到响动,马上冲回来拦在中间,道:“殿下别动手!”

见梅念卿冲过来,乌庸太子立马收起了剑,面露不解。

谢怜关心的问着花城:“三郎,可有受伤。”

花城也是温声回应:“无事,哥哥不用担心,是这个家伙先动手的,我没还手,你看我乖不乖。”

梅念卿顿时不乐意,“哎,你这个年轻人!”

乌庸太子解释道:“他身上一股鬼气,我以为是妖邪。”

梅念卿道:“殿下,他不是的...他不是坏人。”

梅念卿不好责难他,只能糊弄过去。

乌庸太子见是误会,红衣男子也并未还手,却只因心中成见就拔剑相向,略感惭愧,他把剑举在胸前,道:“抱歉,是我弄错了。”

眼前之人举止温润如玉,可在知道他是君吾后,谢怜还是感觉头皮发麻,拉着花城就往外走,临走时还不忘对梅念卿尴尬笑道:“呃...哈哈...师父我和三郎还有事,先走了。”

谢怜转身一瞬,身后的佩剑让乌庸太子顿了顿,“诛心?”

他们离开以后,梅念卿看着狼藉的桌子和摔碎的茶盏,头都是大的,伸手对乌庸太子道:“殿下,把你腰上的钱袋给我,这里不比皇宫,砸烂了东西是要赔钱的!”

乌庸太子识趣的将钱袋递给他,心里嘀咕:“怎么像个管事的小媳妇。”

向酒楼的掌柜赔偿完回来后,乌庸太子就问道:“诛心为何会在那人身上。”

梅念卿叉腰凑近,笑道:“我就说殿下你脑子摔坏了,那个是你赠与他的呀,这都忘了,是真失忆了?”

“......”

他摸了摸身侧的佩剑,方才用的时候倒也顺手,剑身华美剑柄坚固,剑气却不似诛心那般霸道,问道:“这把剑哪来的?”

梅念卿自豪的回道:“这是我铸的。”

“叫什么?”

“问心。”

乌庸太子垂眸思考,喃喃道:“问心无愧吗?好名字。”

梅念卿哽住了。

“......”

他松了口气,又怀疑,两千年前的殿下...有这么好骗吗?

乌庸太子没再多言,一起出了酒楼向前方走去,不远处聚集了很多人,热闹非凡,见状乌庸太子觉得好奇,拉起梅念卿凑了过去。

“‘露从今夜白’下句谁来作答?”

随即有人答道:

“月是故乡明。”

“好!”

“厉害!厉害!”

前方一片贺彩声传来。

待他二人挤入人群,只见台上的人在对诗,男子拿着折本,附庸风雅道:“‘今人不见古时月’的下句是!哪位想做答呢?”

乌庸太子抢先道:“今月曾经照古人!”

他的声音穿过人山人海,人群给他让路走至台前,梅念卿则在后面跟着他。

台上的人敲了下铜锣鼓,道:“对!这个小公子答对了。”

瞧见周围人热闹的贺彩,乌庸太子也开心的笑了起来。

台上那人又道:“‘今夜月明人尽望’,下一句接!”

乌庸太子依旧抢先:“不知秋思落谁家。”

未脱口之前底下还有人说:

“不知卷葱蘸大将?”

“今夜依旧得拔刀!”

还有人扯着胡子嫌弃说:“分明是,东头杀猪得紧猴!一群乡巴佬。”

引得台下哄堂大笑,欢喜声萦绕心头。

乌庸太子说出答案后,一旁的学子们都为他喝喜。

只见台上的男子,拿起一兔子的面具戴在了脸上,又拿起身后红色的兔子形灯笼,递了过来。

“公子好博学,这是彩头请拿好。”

乌庸太子接过,看了眼手中的灯笼,递给了一旁的梅念卿。

“你拿着吧。”

梅念卿接过灯笼,见天色将暗,提议道:“殿下,集市就要出摊了,会有平日里没见过的稀奇玩意,我们去看看。”

乌庸太子闻言道:“也好,我们走吧。”

说罢,就离开了诗会。

一路向前,前方集市也是十分热闹,人山人海,怕乌庸太子走丢,梅念卿牵住他的手领他向前,路过了一面具摊,乌庸太子停下脚步,拿起个戴在脸上,凑近梅念卿晃了晃。

“梅卿你看,这面具甚是有趣,图案和乌庸国的完全不同。”

“殿下,你还喜欢这么幼稚的东西。”梅念卿被他逗笑,随即也拿了个带上与他玩闹。

“啪——”

清脆的响声划破夜空,紧接着,绚丽的烟花在天际骤然绽放。

他们停止嬉闹,回头望去,烟花的火花如流星般在天上四散开来,金色、红色、紫色的光点在空中散开,绚烂夺目。

梅念卿道:“我知道个人少的地方视野更好,殿下可愿与我一同去?”

人流涌动让整座皇城都显得分外拥挤,梅念卿这个提议倒是不错。

“好,梅卿只管带路便是。”

乌庸太子也沉寂在节庆的欢喜中,自然而然同意了。

穿梭在人群中,周围不再喧嚣却也有零零散散的摊子,乌庸太子停下脚步,一眼撇到了胡同里,那里和大街上形成强烈的反差,胡同里走着两个人,穿着粗布麻衣,一大一小两个乞丐,虽穿着破烂倒也不单薄。

“今日运气真好,有热腾腾的肉包子可以吃,酒楼老板也给了赏钱,小黑咱们先回去,和大伙一起分分,然后再去看看烟花。”

乌庸太子自小听觉比常人灵敏,看那小乞丐扶着年龄稍大的那个,才注意到,那人手里抱着一大笼包子,一瘸一拐的向前走着笑的开心。

梅念卿自然也看到了,拉住乌庸太子继续往前,还没到目的地,烟花便停了,估摸着现在还是酉时,到亥时还会再放一轮。

“殿下,这里不挤了,咱们先逛逛。”

乌庸太子点了头,转头注意到,旁边的摊子上有多对情侣不知做什么,就见男郎拿出毛笔,轻轻点在胭脂上,给那女郎额头点上红痣。

招牌上写的是,‘佳偶天成天作之合’。

这幕甚是有趣,乌庸太子起了心思,道:“梅卿你在此等我一下。”

“殿下你别乱跑,丢了就不好找了。”

不一会他又匆匆跑来,手里不知拿什么,递了过来,梅念卿接过打开盒子看是胭脂,狐疑问道:“殿下,你买胭脂干嘛?驱邪?画符?”

乌庸太子轻笑下,修长的指尖点在胭脂上蘸红后,提起来轻轻的点在他的额头。

看他眉中一点红的模样,乌庸太子夸奖道:“郎艳独绝,世无其二。这一点红倒是添了几分风雅。”

梅念卿骤然泛起红晕,道:“殿下,莫要取笑我。”

乌庸太子依旧笑意盈盈,梅念卿望着他,几千年未再见过的故人,不知应该作何感想,真相太残酷,如果殿下能一直这样,忘掉这些痛苦,该多好...

这念头随即又散,不管是哪个时候的殿下,那都是殿下。

乌庸太子收起手上的胭脂盒,听到身旁的人群兴奋喊道:

“好漂亮呀!”

“看,孔明灯,今日我要去许愿,愿我早日觅得如意郎君!”

随即抬头只见天上开始升起一盏盏如星星般闪耀的灯。

梅念卿看他一脸期待,提议道:“殿下,我们也去吧,难得今日中秋,一起许个愿。”

“好。”

买好孔明灯,两人离开喧闹的集市,找了处空地,梅念卿蹲下不知在孔明灯上写着什么,乌庸太子则握着红纸,落笔写下,“不辞青山,相随与共”

梅念卿这边写完后,转过身问道:“殿下许了什么愿望?”

乌庸太子挑了挑眉,故作神秘道:“秘密,说出来就不灵了。”

须臾,乌庸太子问道:“梅卿你许了什么愿望?”

“殿下,说出来就不灵了!”

乌庸太子见梅念卿别扭的样子笑了起来,点燃了蜡烛,各自的灯一前一后升上天空。

看着飞上天的孔明灯慢慢和其他灯火融在一片,只留下那比星光还亮的万千灯火。

相视而笑,梅念卿觉得万水千山,只要有殿下就是好的。

放完灯后,梅念卿带着乌庸太子往他知道的,看烟花最好的方向走去。

时辰还早,离亥时还有几炷香的时间,他俩不像适才那般行色匆匆,而是踱步闲谈。

他们散步在湖边,湖面上漂浮着一下朵朵许愿的莲花灯,晚风吹过带来了丝丝凉意。

乌庸太子感慨道:“梅卿,平常中秋佳节我都是与父王母后一同庆祝,没曾想今日在这异国他乡,能见到许多有趣的事情。”

梅念卿微微一笑,回应道:“殿下,中秋佳节本是团圆之日,虽身在异乡,但能见到不同的风俗人情,也是一种难得的体验。”

“今日未曾和家人团圆,不知父王母后会不会怪罪...”

听到这些,梅念卿心里泛出苦涩,脸色平静,安慰道:“此次出门时国王陛下和王后都已知晓,殿下忘了而已,何必感伤......”

两人沿着湖边缓步前行,湖面上的灯在夜色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不一会前方出现了一座小桥。

“殿下,到了”

走到桥下,二人坐在湖边,看着浮在湖面上的灯向远处飘去。

乌庸太子忽然问道:“梅卿,你说这些灯,最终会飘向何处?”

梅念卿沉吟片刻,答道:“莲花灯会随水流向远方,或许会漂到某个不知名的岸边。但无论它们去向何方,它们所承载的愿望与祝福,都会留在人们的心中。”

乌庸太子点了点头,他轻声说道:“梅卿,今日在这里,只觉这城中百姓安居乐业,想必君主是位仁君,令人钦佩。他日我若为君,也想让乌庸国的子民安乐。”

眼前的乌庸太子意气风发,令梅念卿不禁有点愣神,他起身拉起乌庸太子,牵着他往桥上走去。

走到桥中央,梅念卿笑着道:“殿下,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一阵晚风袭来,梅念卿的发丝也随风飘扬了起来,眼前的这一幕让乌庸太子不禁出了神。

他倾身凑近,用手帮他将飞乱的发丝别在了耳后。

“殿下...”

突然的举措,和手指的温度让梅念卿不知怎的脸上泛起了红晕。

打从今早醒来,乌庸太子就大概猜出了彼此之间的关系,不过他一直避开了这个话题,他道:“梅卿不用瞒我了,我都知道的。”

梅念卿惶恐不安,不愿去看他的眼睛,太子殿下,心思细腻。就算是不提,怎么可能瞒得到他。

乌庸太子看向他的眸,相视一笑。

只是天真的握着他手,道:“我们是道侣,对吗?”

梅念卿只能红着脸点了点头。

“啪——”

烟花又开始短促的响起了,这一刻,梅念卿被他拉到怀中,在烟花升起的一瞬,他感觉到唇上柔软的触感。

是...太子殿下。

这吻不似君吾那般,只是蜻蜓点水一下,却惹得梅念卿满目怡红,害羞地将脸转过去。

好不容易平复好,回头想告诉他,不要突然这样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念卿,今天开心吗?”

君吾看着怀里红着脸的人,眼睛盯着他眉心的红点,皱了皱眉。

下一刻,如玉般冰凉的手指,碰到他眉心间的红点,揉搓着。

梅念卿见是君吾,回答道:“与殿下在一起,自然是开心的。”

君吾手指擦着着红点,回想着今日的种种,心里不免有些吃味。

梅念卿试探的问道:“殿下,你今日是故意的?”

见怎么擦都还是留有印子,君吾语气里带了一丝不满,道:“念卿不是早前就一直怀念曾经的乌庸太子,花好月圆人团圆,我也只是暂封了记忆,让你得以再见故人,得偿所愿。”

闻言,梅念卿搂住君吾笑了笑,道:“殿下...谢谢你。”

烟花在夜空中绽放,五彩斑斓的光芒映照在两人的脸上,君吾看着搂在怀中的人,眉间的那处都微微泛红了,确始终没法彻底擦净。

下一秒,君吾便单手将他腰扣住,动作干脆利落,梅念卿还未反应过来,便已被他扛在肩上。

瞬息之间,他用缩地千里将人带回了屋内。梅念卿只觉得眼前一花,就被轻轻放在了床榻上。

他还未来得及开口,君吾的身影已压了下来,那双深邃的眼眸中带着不容抗拒的炽热。

梅念卿刚想说什么,唇便被君吾封住,带着几分霸道与占有欲的吻落了下来。

“唔......”

梅念卿微微睁大了眼睛,突如其来的吻使他双手下意识地抵在君吾的胸口,却又被牢牢扣住手腕,按在枕边。

君吾的吻并不温柔,带着几分啃咬的意味,仿佛在宣泄心中的不满。

良久,他才缓缓松开,低头看着梅念卿那泛红的脸颊和微微湿润的眼眸,喘着气,声音低沉而沙哑:“你是不是很喜欢他?”

“殿下,你在说什么呀?”

梅念卿面露不解,这明显是质问的口气。

“既然念卿这么喜欢那时的我,今日我便好好满足你的相思之情。”

说罢,君吾的脸庞在瞬间变化,恢复了原本俊毅的模样。虽然是乌庸太子的那张脸,但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透出的威严与冷峻,却与之截然不同。

梅念卿看着眼前这张熟悉却又陌生的脸,心中微微一颤。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解释什么,却被那带着几分冷意的目光堵了回去。

君吾的声音冷冽,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酸涩:“念卿,你今日与他那般亲近?你是不是......更喜欢那时的我?”

梅念卿当即解释道:“......不是这样的。对于我来说不论是什么时候的殿下那都是你,没有区别!”

然而君吾眼下根本不想听他辩解,一直盯着他眉心的红印,在民间只有夫妻才会在眉心点印,今日记忆里的种种他都清楚。

当时乌庸心里想的是什么,又怎么能不介怀,而自己早就不可能有当初那般纯澈了,心下倒是生出几分后悔。

“今晚我会好好陪梅卿,希望你不要拒绝我。”

(省略500字)

君吾看着身下疲惫不堪的爱人,眸中闪过一丝不忍,最终放缓了动作,将他轻轻搂入怀中,在他额间轻轻吻着。

“念卿......”

冷静后的君吾声音温柔,带着几分歉意与怜惜。

“不气了,不哭了。”

君吾拂开他额头粘黏住的发丝,擦去眼角的泪花,捧起他的脸轻轻的吻了上去,又看着眼前喘息的人,将他紧紧搂进怀里。

“很累吗?”

他轻声的安慰着。

梅念卿靠在他的怀中,浑身酸软无力嗓子也哑哑的,没有力气继续回应他,渐渐昏睡过去。

次日清晨,当梅念卿醒来时,只觉得腰酸背痛,浑身像是散架了一般。一旁紧紧抱着他的君吾,早已变回平常的模样。

他叹了口气,心中暗自骂着:“果然绝境鬼王都凶得很。”

当初朋友给这把剑取名是叫流光还是叫什么来着,然后呢我就说不妥,就随口来了个问心,没想到她在我说的基础上来了个问心无愧,差点没把我笑翻过去,其实不是为别的,只是觉得问心无愧真的挺讽刺的,很难过,但是却是那么的适合...毕竟我想君吾在这时候应该是找回初心了,所以他如果有了一把新的佩剑,叫问心真的应该挺适合的,时时刻刻都会审视自己内心的声音那种感觉,没错就是这样。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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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果然绝境鬼王都凶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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