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凤烛爆了个灯花,鎏金帐幔沉沉坠地。萧景珩的脊背撞上铺满红枣花生的锦褥,大红婚服早被撕得零碎,赤金腰封绞着他双腕高举过头,拴在床柱蟠龙衔珠的龙舌上。
“合卺酒…”他喘息着偏头躲开交杯盏,“礼未成…”
苏眠骑在他腰腹,嫁衣前襟大敞,露出里头玄色束胸软甲。她仰头饮尽自己杯中酒,忽地掐住他下颚迫他张口,辛辣酒液混着她舌尖的胭脂香渡进去——
“我饮的是酒…” 染着蔻丹的指尖刮过他喉结滑下,停在心口旧疤,“…你咽的是印。”
酒盏“哐当”砸碎在地。她抽出发间血铃簪,簪尖沿着他敞露的胸线下划。冰凉金属激得他腰身弹起,却被她膝头狠狠压回褥间。
“洞房三礼——” 簪尖挑断他亵裤系带,
“一验身。”
烛泪滚烫滴上他小腹,紧挨着当年为她挡刀留下的箭疤。萧景珩闷哼蜷缩,脚踝银铃乱响。苏眠却俯身舔去那点灼红,齿尖不轻不重叼住疤上嫩肉:
“这道疤赏得好。”她掌心突然贴上他腿根内侧,指甲刮过敏感肤肉,“…够深,够疼,够让我记住你是我的狗。”
他难堪地并拢双腿,脚踝却被她单手扣住掰开。银簪冰冷的尾端顺膝窝滑进腿缝,停在要命处打转:
“二验心。” 簪尾猛地刺入半分!
萧景珩嘶声仰颈,腰腹绷出惊弓的弧线。殷红血珠从簪尾沁出,混着烛泪凝成一颗朱砂痣。
“抖什么?”苏眠嗤笑,簪尖蘸了那点血珠抹上他唇,“比得上冷宫鸩酒疼?”
染血的唇忽然被她咬住厮磨,铁锈味在齿间漫开。他颤抖着回应,舌尖却被她利齿啮破。
“…汪。” 破碎的呜咽混着血气溢出喉间。
帐外更鼓敲过三声。苏眠突然拽着他腕间腰封提起!赤金锁链绷直,将他扯成跪伏姿态。颈间那枚定亲的玉锁被她扯落,“当啷”砸进合卺酒残渍里。
“三验魂——”她抽走他束发的红绸,蒙住他失焦的双眼。黑暗降临刹那,脚踝忽被冰凉金属扣紧!
玄铁细链缠上他脚踝,链尾缀着两只赤金铃铛,与她发间血铃簪成双成对。锁扣“咔哒”咬死的脆响中,她咬着他耳垂低语:
“…从今往后,你喘的气、淌的血、颤的魂——”
铁链猛地拽动!他踉跄扑倒在她嫁衣裙摆下。
“…都是我的聘礼。”
龙凤烛燃至尽头。
苏眠踹开锦被躺倒,染着蔻丹的脚掌踩上他心口新烙的血痣:
“暖床。”
萧景珩喘息着贴上她冰凉的足弓,舌尖驯顺地舔过踝间铁链。铁锈味混着她肌肤的皂角香,成了合卺夜最烈的酒。
晨光刺破窗棂。苏眠足踝铃锁缠着萧景珩散落的青丝,他心口血痣上还印着半枚胭脂足印。妆台铜镜里,映出她指尖把玩的半块碎玉——昨夜砸毁的定亲锁中央,竟藏着一粒殷红相思豆。
“早拴住了…” 她将红豆按进他脚链锁眼,“…蠢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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