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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四计

沈霁川的指尖在金步摇上镶嵌的红宝石上轻轻摩挲着,那红宝石色泽浓郁而深沉,仿佛凝聚了岁月沉淀的精华。

月光透过竹叶的缝隙,如细碎的银纱般洒下,为这枚精巧的饰物镀上了一层梦幻般的银边,更增添了几分神秘的韵味。

他本因明日入学宫授课的事宜,在院中缓缓踱步沉思。没想到,听到一阵少女清脆的交谈声传来,只好停下步伐等她们渐渐离开。

待那声音远去,沈霁川竟在此处捡到了这样一件发簪。他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将发簪拾起,仔细端详着步摇上的锦鲤纹。

那锦鲤栩栩如生,可惜的是在锦鲤尾部有一丝裂缝。

他越看越觉得,这锦鲤与谢将军府信件上的火漆印章至少有九成像。至此,沈霁川眼中闪过一丝思索的光芒心中对于那女子的身份也有了大概的印象。

由远而近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宁静,“公子,夜深了,早些歇息吧。”东荣的声音从廊下传来,带着一丝关切。

这声音打断了沈霁川的思绪,他微微回过神来,将金步摇收入袖中,动作轻柔而自然。转身时,衣袂翻飞,带起一阵清冽的松香,仿佛将这夜的静谧都裹挟其中。

第二天——

一晚上没睡着的谢鹿鸣,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步摇可能丢在竹青苑的场景,就像放电影一般,一幕幕在眼前闪过。

她成功地获得了两个大大的“熊猫眼睛”,黑眼圈浓重得如同被墨汁染过。半睁不睁地靠在小叶子身上,整个人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小叶子看着她这副模样,心疼得眉头都皱成了一团,轻声问道:“小姐,这是怎么回事,状态那么差,昨晚没睡好吗?”

谢鹿鸣迷迷糊糊地嘟囔着:“唔…没事,我就是昨晚做了个好恐怖好恐怖的噩梦…让我眯一会就好了。”说完,便像一只树懒一样,软绵绵地蹭了蹭,整个人挂在小叶子身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不多时,便到了学宫。在小叶子的一顿唤醒下,谢鹿鸣面容麻木,眼神中透着一丝疲惫,步履蹒跚地走进了学堂,仿佛每一步都带着沉重的负担,满身都散发着幽怨的气息。

一阵香风从旁边走过,温诗璇故意放慢脚步,故作惊讶地捂住嘴,脸上带着轻蔑的神情,阴阳怪气地说道:“哟,我说这是谁啊,一大早上无精打采的。”

旁边几个趋炎附势的学宫弟子,立刻像闻到腥味的猫一样,谄媚地附和道:“这不就是那个谢家纨绔吗。”说完,几个人便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在安静的学宫里显得格外刺耳。

谢鹿鸣懒得给她们一个眼神,全当耳旁风,径直坐回自己的位置,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温诗璇看着她这副不上套的模样,气得冷哼一声,那随后转头回了自己的学桌。旁边的跟班互相望望,见温诗璇没讨到好,也不敢招惹只好悻悻而归。

此时,一道长身玉立、身姿挺拔的男子手持书卷,缓步走入教室。阳光透过窗户,投下一束光线打在男子的眉骨之间,将那清疏俊朗的面容增添了几分暖意,与腰间的玉佩遥遥呼应,仿佛是一幅完美的画卷。

“我是沈霁川,新上任的夫子,负责教授各位诗经及策论。”声音清冷,如山泉流动,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一时之间,学宫子弟人人都被其吸引,整个学宫安静得可怕,仿佛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谢鹿鸣微微侧目看向斜桌,只见一向高傲、目无一切的温诗璇面带羞涩,眼睛如痴如迷地盯着沈霁川,仿佛被施了魔法一般。

见状,谢鹿鸣不由地摇了摇头,嘴里嘟囔一句:“不愧是蓝颜祸水啊。”。

沈霁川讲课声音不急不缓,条理清晰,言简意赅。不少学宫弟子不停点头附和,或是茅塞顿悟,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但由于昨晚一夜没睡好,谢鹿鸣还是忍不住像小鸡啄米一般昏昏欲睡,脑袋一点一点的,仿佛随时都会倒下去。

沈霁川未进学堂内便看到几人围着一名女学子在嘲讽取笑,他以为那名学子定会怒其反驳或又是胆小任由被欺凌,正准备上前制止。没想到少女直接无视讥讽挖苦,自得地坐回自己座位。

这时,沈霁川才认出来这位学子便是谢家大小姐谢鹿鸣。根据刚才的行为和传闻中不符的形象,他不由地眼中暗暗闪过一丝赞许。

讲课中,沈霁川看着忍不住打着瞌睡的娇俏灵动少女,便边讲着课边缓缓踱步走至谢鹿鸣学桌前,如玉般修长的手指轻敲课桌,那声音清脆而有力。

“你以当朝女官的身份,看到王朝突遇天灾**导致百姓流离失所、难民众多,你直面这一场景你会如何做?谢鹿鸣,你来回答。”沈霁川的声音严肃而认真。

谢鹿鸣被这一敲响,突然从梦中一惊,猛地站了起来,动作有些慌乱。温诗旋和其他学子看着她这一举动,都不由得暗暗低笑出声,那笑声中带着一丝嘲讽。

温诗璇更是轻拿秀怕,夸张地说道:“沈夫子,谢鹿鸣是我们学宫少有的纨绔,这一问题问她,也怕不过只会回答把难民送去她父亲军中历练罢了。

”其余众学子听闻都哈哈地笑出了声,那笑声狂妄又轻挑。

而陆婉和东璃风,听到这些人对谢鹿鸣的嘲笑,都轻微地皱起眉头,止不住的担忧,回头望向谢鹿鸣,眼神中充满了关切。

沈霁川皱了皱剑眉,声音清冷,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再质疑、嘲笑学友者,今日回去抄十遍策论。”那声音如同寒冰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闻言,其他学子便不敢再多说什么,温诗璇也攥紧了手帕,愤愤地不敢做声,一时学堂十分安静,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谢鹿鸣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以往课业成绩差被温诗璇和其他弟子嘲笑已成为常态,学宫夫子也从不帮她出头,她也从愤愤不平转为漠视这一行为。

还不如上课睡觉懒得与这些人纠缠不清。没想到这个沈霁川不仅不偏心还会帮她说话,心下不由得一动,仿佛有一股暖流涌上心头。

沉思片刻,谢鹿鸣回答道:“我会先鼓动朝中官员以及富商设立粥棚和避难所,并教授难民技艺,为小儿开设学堂。”那声音清脆而坚定,仿佛带着一种力量。

沈霁川听闻回答,转瞬即逝间也不由地嘴角微微上扬一分,“谢学子你说的不错,但是从各方面还可以…”

温诗璇见状,都差咬碎了牙齿,心中暗暗骂道:“真是没看出来居然这谢鹿鸣还能说出那么一段话。”脸上却不敢表现出太多的不满。

不多时,今日授课结束了,学子们都好似一副没有听够的样子,感叹着今天时间怎么那么快就过去了,相继收拾学具离开,脸上带着一丝不舍。

陆婉和东漓枫围着谢鹿鸣,东漓枫眨了眨他的桃花眼,脸上带着一丝调皮的神情,说道:“不错嘛,谢呦呦,今日看着那个温诗璇吃瘪生气的样子就爽哈哈哈,仗着自己父亲是工部尚书,姐姐是当朝宠妃就嚣张跋扈的不得了。”

陆婉也担忧地说道:“呦呦你别把温诗璇的那些话放心上。”那声音温柔而关切。

谢鹿鸣拍了拍陆婉,说道:“没事阿婉,我才懒得理她们那群乌合之众,还是当做看不见她们得了。”那语气轻松而洒脱。

突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说道:“对了,昨晚上我…”

还没说完,小叶子快步走到谢鹿鸣附耳说道:“小姐,今日夫人要您与沈夫子一同回家,沈夫子还等着呢,您可别忘了。”那声音急切而小声。

谢鹿鸣一拍脑袋,说道:“哎呀,差点忘了,那阿婉、小三我还有事,今天先走了哈,我们下次再说。”说完,便一溜烟地冲了出去,那速度仿佛后面有什么东西在追她。

剩下陆婉和东漓枫面面相觑,陆婉疑惑地问道:“呦呦这是怎么了,应该没事吧?”那眼神中充满了担忧。

东漓枫不以为奇地挥了挥手,说道:“应该没什么大事,安啦安啦,我们也回去吧。

谢鹿鸣正快步走着,又听小叶子说道:“夫人说反正一同回家,就懒得再调一批马车,让您直接坐着沈夫子的马车一去回去也好先做了解,沈夫子现以在后门等着了。”

谢鹿鸣还快步走的脚猛地一刹,惊讶地喊道:“啥?!”那声音提高了八度,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随后气呼呼地道:“我娘怎么这样!虽然东漓国民风开放,没什么太多男女大防之类的,女子也可入朝为官成就事业,但就这么平白无故卖了女儿真的,太狠了!”

说完,假装痛捂心口,那模样仿佛受了极大的委屈。

小叶子看着这副模样,无语地翻了一个白眼,说道:“少来了小姐,你这见到夫子就老鼠见到猫一样,我还不知道你了,快走吧。”那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

谢鹿鸣到达后门的时候,沈霁川和东荣已经在马车前等待。她故三步并成两步走上前,不好意思地摆着手说道:“沈夫子,抱歉抱歉我来晚了。”那声音带着一丝歉意。

沈霁川闻言一笑,清冷的面容增添了一丝柔和,说道:“无事,谢小姐请上车吧。”说完,拱手让谢鹿鸣先上,那动作优雅而得体。

马车内宽敞简洁,中间摆放着茶具和一盏精致的香炉,幽幽飘散着和夫子身上一模一样的清冽松香,那香气仿佛有一种魔力,让人感到宁静而平和。

谢鹿鸣稍有不适地扭了扭脚,对这陌生的环境还有些不太习惯。

此时一只骨节如玉的大手也掀开了车帘,上了马车,身姿挺拔地坐在离谢鹿鸣不近不远的位置。

谢鹿鸣本来觉得马车挺宽敞,现在多了一个人,不知怎的感觉拥挤了不少,心里仿佛有一只小兔子在乱跳。

谢鹿鸣也沉下思绪,想到掉落的步摇,因此眼神一转,说道:“沈夫子,我母亲已提前告知我,你要来府中居住。”

说完,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接着说道:“放心吧,我和母亲都会好好的照顾你的!”那声音清脆而自信。

沈霁川听闻不由得一笑,温和说道:“那多谢,谢夫人和谢小姐关照了,我只不过比你大四岁,私下可不用叫我夫子。”

“嘿嘿,不用客气,我母亲与沈夫人是旧交,那我私下喊你霁川哥哥,你也喊我名字可好?”谢鹿鸣眨巴着大眼睛,笑着说道。

沈霁川微微点头,说道:“好。”那声音简洁干净好似一汪清泉。

“那霁川哥哥之前是住在京城哪里呢?”谢鹿鸣假装好奇地问道,眼睛里闪烁着求知的光芒。

“父亲母亲出去云游,沈府虽有仆从看管,但修缮不足。故住在陛下特指的青竹苑,环境不错守卫得当。”沈霁川缓缓说道,声音平静而沉稳。

“哦哦,原来如此。”谢鹿鸣装作也就刚刚知晓一般,继续问道:“那从江南来侍从便只带了东荣大哥一人吗?”那语气带着一丝好奇。

“是的,东荣从小跟在我身边,我也是男子无需再多侍从照料。”沈霁川说道。

问得也差不多了,谢鹿鸣心中也有了数,金步摇要不就是还仍在那青竹苑躺着没人发现,要不旁敲侧击了东荣侍从也能知晓一二。

有了线索,谢鹿鸣心中也好过来不少,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檀木车轮碾过青石板发出细微的吱呀声,谢鹿鸣贴着软垫往窗外缩了缩。

她清晰地看到沈霁川袖口银线绣着的竹纹,日光穿透半卷的车帘,在那张白玉般的侧脸投下摇曳的光斑,连睫毛抖落的阴影都像是墨笔精心勾勒的。

还没等谢鹿鸣来得及再说些什么。

马车突然剧烈晃动。马匹发出嘶鸣,车身陡然倾斜。谢鹿鸣整个人朝前扑去,鼻尖猛地撞上松香裹挟的云锦衣襟。沈霁川的手掌在她腰间虚虚一揽,玉扳指隔着轻纱裙掐出一段滚烫的印记。

"公子,谢小姐没事吧?刚有人当街纵马。"东荣声音中带有一丝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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