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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引诱月光的第一步

沈清砚带着金光瑶,行走在金鳞台错综复杂的回廊与宫殿之间。

他们的步伐并不快,却带着一种无形的、令人窒息的威压。沿途遇到的护卫、仆从、甚至是某些金氏子弟,在触及沈清砚那淡漠目光的瞬间,皆如同被冻结般僵在原地,随即慌忙不迭地躬身垂首,连大气都不敢喘,更无人敢上前阻拦分毫。

方才那拂袖碎门的惊天一幕,早已如同最恐怖的瘟疫,以惊人的速度传遍了整个金鳞台。此刻,在所有人心目中,这个月白长衫的俊美青年,已与“不可力敌”、“深不可测”、“煞神”等词汇画上了等号。

他们径直步入象征着兰陵金氏权力核心的主殿。

殿内,气氛凝重得几乎要滴出水来。宗主金光善与其正室坐在最高处的鎏金宝座上,脸色铁青,下方两侧站着数位须发皆白、气息沉凝的长老,皆是金氏真正的掌权者与底蕴。他们显然已收到了消息,正因山门被毁、威严扫地之事而惊怒交加。

“何方狂徒,竟敢在我金鳞台撒野,毁我……”一位脾气火爆、掌管刑律的长老须发戟张,猛地踏前一步,厉声呵斥。然而,他的话音尚未完全落下,便对上了沈清砚随意扫来的目光。

那目光平淡无波,既不凶狠,也不凌厉,却仿佛蕴含着天地至理,带着一种俯瞰众生、视万物为刍狗的漠然。

“呃!”那长老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咽喉,所有未尽的言语都卡在了喉咙里,脸色瞬间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竟不由自主地踉跄着后退了数步,险些瘫软在地,看向沈清砚的眼神里充满了极致的恐惧。

满殿皆惊!

金光善又惊又怒,更多的却是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悸动与不安。他的目光越过沈清砚,死死盯住其身后那个虽然衣衫狼狈、浑身湿透,却挺直了脊梁、眼神冰冷如同淬了毒刃的少年。

“你……你这孽子!”金光善的手指颤抖地指向金光瑶,声音因愤怒和某种难以言喻的心虚而扭曲,“你从何处引来这等……这等妖邪,毁我山门,辱我金氏?!”

沈清砚并未看他,仿佛他只是一团无关紧要的空气。他侧过头,对着身旁的金光瑶,用一种授课般的平静语气淡声道:

“看明白。所谓的规矩,所谓的血脉尊卑,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不堪一击。”

“当你拥有凌驾于众生之上的实力时,权势、地位、话语权……这一切,都会自动匍匐在你的脚下,任你索取。”

说罢,他旁若无人地走向大殿一侧,那里原本属于一位德高望重的实权长老。他甚至没有用眼神示意,那位长老便在他目光扫过的瞬间,脸色煞白地、几乎是连滚爬爬地让开了位置。

沈清砚悠然自得地在那张象征着权力与地位的紫檀木椅上坐下,姿态闲适,仿佛他才是这座宫殿、这个家族唯一的主宰。

整个大殿,落针可闻。所有人的呼吸都下意识地放轻了,目光复杂地汇聚在他身上,有恐惧,有愤怒,有探究,但更多的,是一种深深的无力与臣服。

“琅琊沈氏,沈清砚。”他终于开口,报出了那个注定要震动整个仙门的名字。他的目光第一次正式落在高座上的金光善身上,那眼神,如同神祇在审视脚边微不足道的蝼蚁。

“此人,”他微微抬手,示意身后的金光瑶,“我护着。”

简单的三个字,却带着重逾山岳的分量,清晰地回荡在寂静的大殿中。

“从今日起,他是兰陵金氏名正言顺的公子,地位与待遇,等同于嫡系。”

“谁有异议?”

他的声音并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规则之力,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烙印在他们的神魂深处。

满殿死寂。

先前那位被占了座位的长老,面色由青转红,再由红转紫,嘴唇哆嗦着,最终却连一个音节都不敢发出,深深地垂下了头。高座上的金光善,胸口剧烈起伏,拳头紧握,指甲掐入掌心,却在对上沈清砚那双仿佛能洞悉他所有阴暗心思的凤眸时,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窜起,所有的不甘与愤怒,都被更大的恐惧强行压了下去。

他毫不怀疑,只要自己敢说出半个“不”字,下场绝不会比那扇消失的大门好多少。

金光瑶垂眸立于沈清砚身侧,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心中的震撼如同惊涛骇浪,一遍遍冲刷着他固有的认知。他看着那人仅凭一个名讳、一道目光,便压得整个金鳞台的核心权力层不敢喘息,将所谓的宗法规矩践踏于脚下。

一种前所未有的渴望,如同藤蔓般在他心底疯狂滋长、缠绕——他不仅要这唾手可得的权势,他更要……眼前这个如皓月、如深渊、强大得令人战栗也令人痴迷的人!

他要抓住这缕光,不惜任何代价。

---

是夜,芳菲殿侧殿。

这里是沈清砚暂时划给金光瑶的居所。侍从们送来了热气腾腾的浴汤和崭新柔软的衣物,态度恭敬得近乎谄媚。

金光瑶将自己彻底浸入温暖的水中,氤氲的热气模糊了他精致的眉眼。他仔细地清洗着身体,仿佛要将白日里沾染的所有污秽、屈辱和寒冷都彻底洗去。然而,心口那团因沈清砚而点燃的、名为野心与占有欲的火焰,却越烧越旺,灼烫着他的灵魂。

他起身,擦干身体,换上了一身质地柔软、颜色素雅的崭新寝衣。他走到一人高的铜镜前,审视着镜中的自己。

洗净污垢后,露出了那张得天独厚的面容,肤色白皙,五官精致秀美,尤其是一双杏眼,眼尾微垂,本该显得无辜可怜,此刻却因心境的蜕变,而染上了一层幽深难测的光泽。寝衣的衣带被他故意系得有些松散,领口微敞,露出一段清瘦漂亮的锁骨和一小片白皙的胸膛肌肤,在烛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他对着镜子,微微侧身,调整着角度和表情,练习着如何能展现出最恰到好处的、混合着脆弱、依赖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引诱。

最终,他端起一碗自己亲自去小厨房盯着火候、熬煮了许久的安神汤,汤的温度被他调试得恰到好处。然后,他深吸一口气,走向沈清砚暂居的、与侧殿相连的静室。

静室的门并未关严,留着一条缝隙。透过缝隙,能看到沈清砚正临窗而立,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和天边那弯清冷的弦月,月光勾勒出他清俊绝伦的侧影,疏离得不似凡人。

金光瑶在门外停顿了片刻,稳住有些过快的心跳,这才轻轻推门而入。

“公子。”他开口,声音放得比平时更加轻软,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仿佛受惊后还未完全平复的微颤。

沈清砚闻声回身。

金光瑶缓步上前,将手中的托盘轻轻放在窗边的矮几上,然后端起那碗安神汤。他故意站得离沈清砚极近,近到对方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刚刚沐浴后的、干净的皂角清气,以及一缕独属于他自身的、清冽中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甜腻的气息。

“今日……多谢公子。”他仰起脸,烛光在他眼中跳跃,氤氲出一层薄薄的水汽,让那双杏眼显得愈发湿漉漉的,里面盛满了全然的、毫不掩饰的依赖与劫后余生的悸动,“若非公子今日……阿瑶恐怕早已……早已不堪设想了……”

他话音未落,脚下似乎被地毯的边缘不甚明显地绊了一下,发出一声低低的、带着惊慌的轻呼,整个人如同失去重心般,柔若无骨地朝着沈清砚的方向倾倒过去,手中那碗温热的汤药也随之脱手飞出——

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沈清砚几乎是身体本能快于思维,他迅速伸出手,一手稳稳地揽住了金光瑶倾倒下来的、不盈一握的腰肢,另一只手则在空中划过一道残影,精准无比地接住了那只飞出的瓷碗,碗中深色的汤汁剧烈晃动了几下,竟未曾洒出半滴!

金光瑶整个人结结实实地撞进了沈清砚的怀里。

脸颊隔着对方月白长衫柔软的布料,清晰地感受到了其下坚实温热的胸膛肌理和沉稳有力的心跳。他的手臂因为惯性,“无意间”环住了沈清砚精瘦的腰身,在借力试图站稳时,指尖带着细微的、不易察觉的颤抖。他的呼吸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意外”而变得有些急促,温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沈清砚线条优美的颈侧与锁骨处。

“公、公子恕罪!”金光瑶慌忙想要站直身体,语无伦次地请罪,脸上迅速飞起两抹红霞,眼神躲闪,带着十足的窘迫与慌乱,仿佛一只受惊后不知所措的幼鹿。

沈清砚垂眸,看着怀中人泛着绯色的眼尾,几缕微湿的浅褐色发丝黏在颊边,寝衣的领口因这番动作又松散开些许,露出更多白皙脆弱的肌肤。那双总是藏着无数心思与算计的杏眼,此刻被水光洗涤,只剩下全然的惊慌与……一种仿佛将他视为唯一浮木的、纯粹的信任。

他揽在金光瑶腰间的手,并没有立刻松开。那截腰肢比他想象的还要纤细柔韧,隔着薄薄的寝衣,能清晰地感受到其下肌肤传来的温热与微微的战栗。

【系统警告:检测到目标人物行为存在高度引诱嫌疑!肢体接触过度!依赖度已锁死100%!此行为极度危险,可能影响宿主判断!建议立刻推开,保持安全距离!】系统的警报声再次不合时宜地尖锐响起。

沈清砚眸光微不可察地沉了沉。

引诱?

他岂会看不出这小家伙从进门开始,那刻意放软的声音、调整好的角度、松散的衣服,乃至这“恰到好处”的摔倒,无一不是精心设计的小把戏?

笨拙,却……精准地挠到了某种痒处。

这种独一份的、小心翼翼的靠近,这种混杂着明显算计却又无比真实的依赖与渴望,非但没有引起他的反感,反而让他觉得……颇有意思。

他的实验品,似乎正在用一种他未曾预料到的方式,试图反向靠近和……标记他?

“站稳。”半晌,沈清砚才开口,声音听不出丝毫波澜。他松开了揽在金光瑶腰间的手,同时将接住的汤碗,平稳地放回了旁边的矮几上。

金光瑶立刻如同受惊般后退了一小步,脸颊上的红晕蔓延到了耳根,他无措地低下头,手指紧张地绞着素色寝衣的衣带,声音细若蚊蚋:“阿瑶失仪……冒犯了公子……这、这汤……”

“放下吧。”沈清砚已然转过身,重新面向窗外,只留给他一个清冷疏离的背影,语气恢复了惯常的平淡,“夜深了,回去歇息。”

金光瑶看着他拒绝的背影,心中飞快地掠过一丝计划未完全得逞的失落,但更多的,却是一种巨大的、几乎要满溢出来的窃喜与激动——

公子没有厌恶!

没有立刻推开他!

甚至……在那瞬间,他感受到了对方手臂传来的、不容忽视的力量和那片刻的停顿!

这默许,对他而言,已是天大的进展!

“是……公子也请早些安歇。”他压下心中的狂喜,恭敬地躬身行了一礼,然后才端起那碗安神汤,小心翼翼地放在离沈清砚更近的桌案一角,这才轻手轻脚地退出了静室,并细心地将门轻轻掩上。

合上门扉的瞬间,金光瑶背靠着冰凉的门板,抬手捂住自己依旧在疯狂跳动的心脏,那里仿佛揣了一只不安分的兔子。他缓缓地、极深地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试图平复躁动的血液。

然而,唇角那抹压抑不住的、混合着得意与势在必得的笑容,却如同藤蔓般悄然绽放。

引诱月光的第一步,他,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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