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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大婚

公主府,皇帝还未下马,就玩味的对上越穆琇能杀人的眼神。

“今日大婚,公主以后可要和驸马举案齐眉长相守。”

“哥哥满意了?这么防着我,是怕我抢了你这皇位?”

“你……”

“放肆,皇兄替你择婿你还敢抗旨不成。”

“穆琇岂敢,不过这是婿吗?为了制衡我,竟让一女子做驸马,如今满朝风雨,我成了全城的笑话,皇兄好算计。”

“女子又如何,你不常对朕说,女子与男子同等,男子可做之事女子也做得,轮到自己的婚姻,怎么?又是另一套说辞了?”

“皇兄是认了女子与男子同等,那既然同样是母后的血脉?凭什么我坐不得皇位。”

“朕才是天下之主”皇帝睥睨,眼神里的寒意已然藏不住了。

“这个天下终究是男人的天下,穆琇莫再狂悖放肆了,母后最终选择的人还是我。”

“选你不过是因为你是长子,母后晚年有心无力,大臣们以你嫡长子的身份威逼母后立储,不然,怎会选你。”

在公主府,又正值妹妹大婚,做哥哥的有再大的不满也只能隐忍不发。

瞧见皇帝脸色十分难看,越穆绣才傲然地走开。

摒开众人后,一直在身后跟着的赵贵妃忍不住开口道:

“皇上,您让一个女人做成德公主驸马,公主以后怕再也没有子嗣承欢膝下了。”

皇帝冷哼一声:

“她不是强势能干吗?料想也不稀罕子嗣,况且一个女子,要什么后代,本就只能入夫家的祠堂,有后代与否又能怎样,后人谁会记得她,即便有,往后也都是他姓之子。

只有男子才能传宗接代,开宗立祠。还想让朕让出皇位,真给她坐,这越肃江山就拱手让给外人了。”

赵贵妃听完也连连称是,“女子最重要的还是贤良淑德,辅佐夫君,公主未免太倒行逆施,离经叛道了些。”

两人一唱一和,倒是忘了这九五至尊的权力正来源于他们所不齿只能躲在幕后做夫君贤内助的女人。

兰毓来到肃朝没有府邸,只得从皇宫开始走到公主府迎亲。

高头马上,兰毓走在迎亲队伍前头,迎亲极为壮观,万里红妆。

进入长安城,无数的人头攒动,墙头上挤满了人。

大家都想看看驸马俊容,结果只看到了女人的英气

人群开始沸腾。

“怎么是个女驸马”

“这不符合肃朝礼制!”

“听说是西霖的和亲公主”

“怎么公主娶公主”

……

百姓七嘴八舌的议论着,成德公主早已威名远扬,听说一向强势的公主招了驸马,大家都好奇什么样的男子才能做她的驸马,没想到是一个女人。

市井只知看热闹却不知皇城里皇室的动荡与博弈

皇室的婚姻只能由权力左右。

而这桩婚姻的荒唐与否只看皇权是何心意。

众人议论纷纷,金鞍上端坐着身着绛红官袍的兰毓脸上并无喜气,反倒有些难看。

素未谋面的异国公主从此成了她的妻子,在她骄傲的心里从来没有臣服过肃朝,也并未将这位公主放在眼里。

可这位被她轻蔑的公主正冷漠的看着这座繁城

长安城今日喜气洋洋,公主府也在紧锣密鼓的置办着婚事,两位女主角却毫无生气。

傍晚,过了繁琐的大婚程序,受足了皇帝的冷嘲热讽,幸灾乐祸,越穆琇才疲倦的回到寝宫。

兰毓在肃朝并无熟人,又是战败之国的公主就更加没人将她放在眼里,受尽了冷落。

连一个和她客套的人都没有,反观公主,来敬酒巴结的人络绎不绝,当然,这是别人的地盘,兰毓并没多意外。

越穆琇坐在殿内,而兰毓回来时则已经喝的醉醺醺了,没人灌她酒,是她自己灌的。

越穆琇看见来人并没理会,只是冷淡的对着镜子摘去头上的金钗耳环。

兰毓瞧见她如此冷落自己,竟酒气上头摔了酒壶

终于,越穆琇开口了:

“你想干什么?”

兰毓满肚子的气仿佛终于有处可发,找到了一个宣泄口。

“我想干什么?你看见我一点反应都没有,你就是这么对自己的夫婿的吗?”

“西霖的人都这么无赖吗?”越穆琇睨着眸子。

兰毓额头青筋暴起。

“你不配提西霖。”

越穆琇再也不堪其扰,本就是暴虐的人,转过身掐住兰毓的脖子,兰毓气息顿时被捏住,脚底发虚。

“搞清楚自己的身份,贱犬。”

说完将人放下,兰毓因为惯性差点摔倒在地。

手撑着桌子一角,半弯着身子,大口大口的呼吸,脸色因为窒息变得潮红。

兰毓不甘的对上越穆琇的发寒的眸子。

“你凭什么这么对我,我是西霖的公主。”

“这里是肃朝。”

“败军之主有何资格被我优待?”

越穆琇冷眼看着兰毓。

兰毓双眼通红,一脸恨意。

“那犯国之妻我也不想要……”

“自不量力,你听着,不是你想不想要,是本宫要不要你。”

那双如毒蛇般杀人的眼睛死死盯着兰毓。

“今天晚上你给我跪着。”

“我不会向你下跪,也不会向肃朝下跪。”

兰毓拼尽全身力气恶狠狠说出这句话。

公主说了句“好傲气。”

便没再多跟她废话,踢出一脚直接踹在了兰毓膝盖上,兰毓吃痛单膝跪了下来。

“你看,这不是跪了吗?”

越穆琇嘲弄地看着兰毓。

兰毓抓狂,挣扎着要起身推越穆琇。

越穆琇又踹了一脚,像打断了兰毓的脊梁一样,她彻底的如死狗一样半瘫半跪了下去。

“你只配这样和本宫说话。”

“本宫告诉你,没有实力,你对任何人的攻击都是一只病猫在干吼。”

兰毓怒目一睁,不甘示弱,直击越穆琇的痛点。

“你又比我这个俘虏公主好到哪里去?从我入肃起我就看出来了,你是被皇帝赐婚才非要和我绑在一起,这场婚姻你也不能做主嘛。”

她掀起一丝嘲讽的笑。

此等诛心的话说完,没有等来越穆琇的暴怒与歇斯底里。

越穆琇只是神情淡漠,目光森然的吐露出几个字:

“滚出去。”

连多余的眼神都没有丢给她,就对着门外侍候的清璇说道:

“清璇,押着驸马在门外跪着,她今日,跪侍。”

兰毓不可思议的看向越穆琇。

那寒冷的身形,月光笼罩在她身上,杀伐冷酷,摄人心魄的眼神,都在警告着上位者的不容侵犯。

“你……我不跪。”

越穆琇蹲下,捏住兰毓的下巴。

“你真的很欠收拾,本宫没有闲心和你闹,也没有那个时间理会你可怜的自尊,你入府起,只需记住一条,你安分我们就各自安好,你不安分,我随时把你掐死。”

“本宫也不介意明天京城就传来成德驸马大婚当夜暴毙的消息。”

兰毓虽然跪在地上,但头颅从来没有低下过。

眼神里透着一股狠劲,射出光芒,比带着寒意的铠甲还要冷。

不知为何,越穆琇从她的眼中恍惚看到小时候那个顽固决绝的自己。

只一刹那的恍惚之后,越穆琇就任由宫人将兰毓拖拽下去。

新婚的第一晚,驸马就被二三人拉到门外左右摁倒,在外跪寝。

兰毓的脸被摁在地上,双腿被迫分开下跪,双手被人擒在身后,眼神里还是带着倔强。

你可以杀死一匹狼却无法使它屈服,这个来自草原的狼崽也不懂得什么叫温顺,只知反抗。

翌日,兰毓已觉得全身都疼痛难忍,人家大婚初夜是因为房事激烈疼痛而她是因为罚跪了一晚上,天底下有这样屈辱的驸马吗?

大概只有她才会这样憋屈,环顾四周,左右宫人已经退下,也不敢整夜都禁锢着她。

兰毓刚想起身,双腿就痛得站都站不起来,额头,手肘没有一处好地方,公主竟然真的让她罚跪了一晚上,简直就是暴君。

当今圣上都不敢如此对待妃子,就连宫人也只有犯了大错才这样重罚,这位公主果然冷酷无情,睚眦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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