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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 26 章

外面下着大雨,天色昏暗无比,忽而一道闪电劈下,霎那间电光照耀了整个昏暗的屋子,让两个躲在黑暗中接吻的人暴露出来。

投掷下来的影子被紧紧地重叠在一起,在地上无限拉长,瞬息闪过,黑暗又徒然蔓延而开,整个屋子再次陷入昏暗。

江以添意识闪电过后即将发生什么,还没做出反应,脸庞覆上了温热的触觉,盖住了惊悚吓人的巨雷。

被遮挡住的雷声就像是巨石重重坠了下来,却被云端接住,沉沉的,落在他耳里,成了海浪扑向礁石的闷声。

雷声与心脏共鸣,迟缓而有力,让心跳放大了很多倍。

咚——咚——咚……

江以添抬起湿漉漉的眸,就见那谢淮楚双漆黑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分明没有半点**的意味,却将自己的倒影收纳而进。

他抬起手,微冷的指尖搭在对方的手背上,似是不明白谢淮楚为什么要为自己挡住雷声,共鸣的余震让心墙出现片刻的崩裂。

谢淮楚对上他的眼神,眸底将薄凉光线吞噬殆尽,只剩骇人的暗色,面无表情地将视线停留在他的唇。

半晌,他突然开口,但说什么听不清。

江以添骤然回神,本能感受到危险,有种被巨型凶兽盯上的感觉,不自觉地后背发凉,抿抿唇,微微往后退了一步。

谢淮楚垂了垂眸,看着他的动作,难说什么心思。

江以添感觉踩到了什么东西,这才发现,刚才盖在两人头顶上的外套,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下来,而他往后退的一步,刚好踩在了上面。

他将外套拿起来拍了拍,想递给对方,但是还是停住了手:“抱歉,我待会洗干净。”

谢淮楚蹙了下眉。视线掠过他的眼睛,直白到冒犯,语气沉冷儿平淡:“不用。”

江以添的动作顿住:“这衣服很贵吗?”

谢淮楚阴恻恻地冷了下脸,顺着他的话,步步逼近,咬字清晰:“重要吗?”

“我想你应该在我还愿意听的时候,解释一下,是谁教你这么做的。”

江以添被这样的气场压得喘不过气,不停地往后退了一步,却踩中湿发滴落在地上的水渍,没有防备地滑了一跤,重重地摔在地上。

谢淮楚身形微微一顿,而后半蹲下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躲什么。”

江以添耻骨疼得眼眶都湿润了,吊着微红的眼尾,用力咬了下唇:“什么意思,这衣服我赔给你不行吗?”

谢淮楚蹙了下眉,将衣服从他怀里抽出,面无表情地扔到一边:“我说的不是这件事,我指的是什么,你心里应该清楚。”

江以添明显顿了下,敏锐地察觉到对方的视线短暂地停留在他的唇上,很快就移开,这才明白对方的意思。

他在生气自己为什么去亲他,敢借着谢时端的事,试探他的底线。

江以添难为情,偏过头,眨了下眼睛,热淋淋的水就落了下来,打湿了胸前的衣襟,一副不愿意解释的样子。

他眼底掠过点暗光,算计的眼神一闪即过,这事认下了,他接下来还怎么玩?

谢淮楚蹙了下眉,眸底倒映出对方闷声落泪的可怜劲,想要伸手去擦掉他的泪,但顿在空中,意识到了,这又是他的伎俩。

江以添偏过头,没有看到他脸色更沉冷了拿捏不准。

谢淮楚想发作,见对方的泪不间断地落下,像是砸在他心上,语气还是有点冷,但是已经软化了不少,语气掺和着无可奈何。

他仅有不多的耐性全给了面前的这个人:“撒娇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江以添转过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张了张唇,但到底什么都没有说,自顾自地落着泪。

“……”

江以添喉间滚动,凝视着对方的眼眸,忽然很轻地笑了下,带着很淡的嘲讽意味:“以前谢时端生气……就得这样哄他。”

谢淮楚眼也没抬,平静地问他:“你现在在看谁?”

江以添不明所以地看着他,随后迟钝地道:“你。”

谢淮楚:“那你应该看清楚,我不是他。”

他在昏暗的光线中,伸手将人抱了起来,放在柔软的被子上:“你现在是在我手上,他教你的东西,最好都忘干净。”

江以添在他离开的那一刻,眸底的委屈浩然无存,只剩下无底的玩味,视线跟着对方的身影走,低缓的音色在黑暗中荡出冷嗤。

他闭了闭眼,听见远处的脚步声在黑暗中更为清晰沉重,却乱了几分,比平时更快。

看穿了他的伎俩又怎样,说到底还是血脉相连的兄弟,骨子里都是存有同样的癖好,他在谢时端身上行得通的招数,照样能让谢淮楚乱了心神。

不过是恰到好处的两滴眼泪,就能让两个这样层次的上位者乱了分寸。

没有开灯的客厅一片漆黑宁静,男人在沙发坐下,按了按眉骨,想起对方那副娴熟轻浮的模样,脸色沉得像是要滴出水。

原本是要质问的,但看着那双泪水模糊的琥珀色眼眸,到底还是没有狠下心。

他从江以添亲上来的那刻,心底的燥意就没有下去过,唇上的隐约存着还没褪下的酥麻,心底始终拢着不耐的劲。

谢淮楚不像a市的上流社会那样对感情和**毫无顾忌,他这些年在外国洁身自好,学的是绅士的举止,道德感并不允许他亲吻已有伴侣的任何人。

这种偷情的感觉像是蚀骨的痒意,附着在他的血脉中,折磨着仅有不多的良心。

他现在闭上眼,看见的都是那双湿漉漉的眼眸,温热的泪水像是在血液中流淌,所到之处只剩下怜惜,根本无法狠下心去训斥。

可偏偏是这种亲吻别人男友的感觉。

谢淮楚多年来习惯性的漠然,此刻破碎的彻底,无法控制地去想,江以添跟谢时端以前也是这样相处的吗?

在封闭的空间里,将他弟弟惹生气,然后再可怜兮兮地贴上去,附上一个柔软的吻,用**去承载怒火。

谢淮楚脸色一寸一寸地冷了下来,身上的戾气浓烈得吓人,他发现了自己的卑劣性,他无法接受江以添以这幅低自尊去讨好别人。

即使对方才是江以添名义上的伴侣。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沙发旁边陷入了一块,一双柔软的手缠住了他的腰,毛茸茸的脑袋倚在他肩窝,柔顺的黑发掠过下巴,有点痒。

谢淮楚语气毫无温度:“还要做什么?”

江以添:“我想跟你道歉。”

谢淮楚:“你已经道过歉了。”

江以添:“可是你没有原谅我。”

谢淮楚:“手松开。”

江以添抿了抿唇,抱得更紧了,脸压在他的锁骨上,闷声道:“不要。”

谢淮楚蹙了下眉,想把对方推开,忽然顿住了,他感受到了有道温热的液体,顺着锁骨处往下滑,流过衣衫内的皮肤。

那种蚀骨的痒意又缠绕而上,落在心间,只剩酸涩的疼痛感。

谢淮楚手停在半空中,犹豫半晌,还是没推开他,放在对方的背脊上,从上往下抚慰而过,周而复始。

他感觉收养了只很难照顾的幼猫,凶一点,它会应激到发病,纵容一点,它恃宠而骄,又秉着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陋习,摔得一身伤。

漆黑的屋子里,只剩轻微抽噎声,浅浅的。

“我没有朋友,爸妈都不管我,除了谢时端,我身边没有没有任何人,所以我也拿捏不准自己哪些行为会给别人带来困惑,没有人教过我。”

江以添的嗓音很轻,吐露出来的话语落在死寂的屋子里,也容易被窗外的雨声淹没,得很仔细地去听。

“谢时端总是说我小家子气,弟弟总是说我上不了台面,我就想,那是不是我做事大胆点,就可以得到别人的喜欢,哪怕一点点。”

谢淮楚沉冷而平淡地评价了句:“可你已经成年了。”

江以添反问他:“成年了,就默认要什么都懂吗?”

他顿了顿,似埋怨:“又不是年龄一到,“咚”的一声,情商直接跨越一个阶层,要允许这个世界也有笨蛋的存在啊。”

江以添见谢淮楚没有说话,抬头瞧他,却因为昏暗的环境,什么也看不见,也不清楚这人现在是什么心情。

“踏嗒。”

耳边传来开关的声音,还没有反应过来,薄凉的白光瞬间落入他的眼睛里,漂亮的狐狸眼被刺激得睁不开眼。

江以添下意识偏过头,等再次睁开眼,却发现谢淮楚在看自己,对方不说话的时候,表情毫无温度,眸色透露着让人心惊肉跳的冷意。

“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谢淮楚:“已经很晚了,你该睡觉了。”

江以添摇了摇头:“我不困。”

谢淮楚:“我困。”

他一手扶着对方的腰,另手掰开江以添紧紧抱住腰部的指骨,不留情面:“在不松开,就真的失礼了。”

江以添好不容易松下来的情绪,又变得紧张起来,从他怀里钻出来,绷直了腰,却又脑袋撞到了对方的下巴。

谢淮楚微微蹙了下眉:“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

江以添捂着脑袋:“也没有吧。”

他话说完,意识到不对,抬眼瞧他,发现这人虚眯了下眼,脸色又冷了:“对不起,我又说错话了。”

“所以你出来这一趟,是专门来折腾我的。”

谢淮楚语气称得上平和,但无由的就是有种压迫感:“报复?”

江以添:“不是,就是觉得这些天承蒙你的照顾,一直想跟你说谢谢。”

谢淮楚:“不需要这种感谢。”

江以添:“抱歉……我也不想这样,只是太害怕被谢时端发现了。”

谢淮楚:“害怕就分开。”

江以添坐在对方腿上,没敢直接回绝他,只是沉默,拒绝的态度明显得很,他见谢淮楚冷厉的眸,偏移了视线。

谢淮楚头疼地闭了闭眼,指节在太阳穴打转,似乎是耐性耗尽,长长地吸了口气:“今晚的事,我会保密。”

没见到江以添眸底的可怜消失殆尽,只剩眸底**裸的算计跟得逞。

他想要的就是不停地拉低谢淮楚的下限,拉低,再拉低,想要开窗户,就先把屋顶掀开,这样之后才好利用。

谢淮楚见他没有动的意思,问:“还不从我腿上下来吗?”

江以添迟钝地反应过来:“哦。”

他下去之后,小跑着去厨房接了杯水,然后乖乖地回到谢淮楚身边,红着眼睛,声音也小心翼翼:“给你。”

他没给拒绝的机会,好似把倒水当做一种补救,只有对方喝下了,愧疚的心情才会好点。

谢淮楚没有看这杯水,漆黑的眼攥住对方,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但无端就是有种压迫感,猜不透是什么心思。

江以添本就敏锐,被看得不适,忍住蹙眉的冲动,假装毫无察觉地看着他,还歪了歪头。

屋子里又陷入死寂,只剩有压迫感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时间被无限拉长,长到江以添几乎以为谢淮楚不会接过这杯水。

但就在他收回去的瞬间,谢淮楚接过去了,喝了一口,眼神让人看不懂。

不久前买的迷药下的份量够重,只是一口,就起效很快。

江以添眼疾手快接过杯子,却没管谢淮楚,任由对方倒在沙发上,而后欺身而上,去试探对方是不是真的睡了。

他就这样跨坐在谢淮楚的腰上,整个人伏在上边,另手支着脑袋看他。

半晌后,江以添发现他这样放肆,这个古板的男人也没有任何反应后,终于起身,转头去了卧室。

这个迷药会让人昏睡上半天,也会让人短暂地失忆,不会被发现是他动的手脚,只会觉得自己困了。

这时间够他去卧室翻找东西了。

只是江以添进卧室的瞬间,沙发上的男人睁开了眼睛,那一小口水,被压在舌根底下,没有咽下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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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 2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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