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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残疾33

祝燃跌跌撞撞地从气派恢弘的别墅大门冲出去。

可他的眼前依然是那些画面:云执脖颈上刺目的淤痕,手腕上华丽的首饰,还有那条锁住脚踝的、闪着寒光的银链……

最后,是宋行舟当着他的面,强行吻住云执。

他死死咬住下唇,尝到更浓重的铁锈味,这才将胸膛里毁天灭地的情绪压了回去。

拖着灌了铅的双腿,祝燃一头扎进了城市霓虹背面最深的阴影里。

熟悉的酒吧,浑浊的空气裹挟着酒精、汗味和香水的味道扑面而来,震耳欲聋的电子音乐像重锤敲打着他的太阳穴。

但这样的嘈杂和混乱,竟然让他的心平静了不少。

舞池里扭动的躯体在变幻的镭射灯下如同群魔乱舞。他挤过人群,无视那些投来的或好奇或轻佻的目光。

“祝……祝少?”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在他身侧响起。

祝燃猛地转头。

吧台边站着一个人,穿着紧身黑衬衫,身形清瘦。那张脸……祝燃的瞳孔骤然收缩。

头发剪短了,光洁的额头和纤细的脖颈都露了出来,不再是记忆中垂顺的模样,可那眉眼轮廓,那过分白皙的皮肤……该死的相似!

是小夜。

他手里还托着一个空酒盘,指节紧张得发白。确认祝燃身份的瞬间,他脸上血色褪尽,只剩下惊恐,活像只被猛兽盯上的可怜兔子。

“你……”祝燃喉咙里滚出一个沙哑的音节,眼神锐利如刀,上下刮着小夜短了许多的头发和新露出的脖颈。

“剪、剪了!头发剪了!”小夜慌忙解释,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短发的发尾,仿佛要证明什么,“您说的……我照做了!真的!求您……”

他眼中满是哀求,身体微微后缩,几乎要躲到吧台后面去。

祝燃胸腔里那股暴戾被这恐惧的神情暂时压下去一点,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沉、更粘稠的黑暗情绪。

他盯着小夜,那张酷似云执的脸上只有卑微的惊惶,这对比让他胃里一阵翻搅。

“祝、祝少……”小夜战战兢兢地开口,“有人在等你……我带你过去?”

祝燃一脸的不耐烦:“又在等我买单?”

“不、不是。”小夜被他吓得一哆嗦,“是一位匿名的VIP客人,他已经在包厢了……”

小夜像完成了一项极其危险的任务,说完后就飞快地缩到了角落的阴影里,恨不得把自己变成空气。

祝燃皱了皱眉,不再看小夜惨白的脸,转身朝着酒吧更深更隐蔽的VIP包厢区走去。

昏暗的长廊中,一扇门开着一条窄窄的缝隙,散发出危险的引君入瓮的气息。

可祝燃脚步不停,毫不犹豫地一直往前。

小夜最后的那句话言犹在耳:“那位客人说,他可以帮你得到你想要的东西。”

沉重的隔音门在身后合拢,将外面震天的声浪彻底隔绝。

包厢里烟雾缭绕,光线比外面更加晦暗,空气凝滞得让人窒息。

靠里最大的环形沙发上,坐着几个人。

为首的男人姿态闲适地陷在柔软的皮革里,指尖夹着一支雪茄,袅袅青烟模糊了他锐利的轮廓。他穿着剪裁精良的高级西装,与酒吧的粗俗格格不入。

祝燃认得那张脸——周临渊,周家那位野心勃勃的二少爷。

他身旁站着几个心腹手下。其中一人有几分眼熟,似乎就在这家酒吧见过。

周临渊的目光慢悠悠地扫过祝燃额角的血痂、破裂的嘴角,最后落在他那双燃烧着痛苦与仇恨,如同困兽般的血红眼睛上。

一丝了然又极具兴味的笑容在唇边缓缓绽开,像是终于等到了期待已久的猎物踏入陷阱。

“祝少,”周临渊的声音里带着点笑,“真是……狼狈啊。”

祝燃像没听见,更没有被此激怒。

他径直走到那张宽大的摆满了酒瓶和果盘的玻璃茶几前。他没有坐,只是居高临下地盯着周临渊。

“少废话。”祝燃的声音沙哑得像磨了颗粒,“周临渊,我知道你想要什么。”

他舔了舔干裂渗血的嘴角,那浓郁的血腥味刺激着他的神经,反而令他的大脑前所未有地清醒。

“除了在高速上追我,后来剪彩仪式那块坠落的牌匾……也是你干的吧?”祝燃单刀直入说出自己的推测,“第一次的目标是我,等二次的目标……变成了云执。为什么……”

“怎么?”他咧开嘴,露出沾血的犬齿,“你觉得动那个瘸子……就能让义父方寸大乱?”

周临渊吐出口烟圈,先笑了几声。

祝燃不由自主攥紧了拳头,理智告诉他此时一定不能露出马脚,装出云执不过是一个无足轻重的瘸子的假象。

“可是——”周临渊忽然开口,“就连你,对云执的在意也不同寻常,不是吗?”

这句话钻入耳里的瞬间,祝燃好不容易砌起的心理防线轰然崩塌。

周临渊观察着他的反应,笑得愈发满意:“你怎么伤得这么重?据我所知,你刚刚是从家里过来的吧。”他甚至不加掩饰自己派人跟踪祝燃的事实,浑然是有恃无恐。

祝燃又一次被戳中屈辱的心事,忍无可忍质问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你刚才不是已经猜到了吗?”周临渊不紧不慢掐灭烟头,饶有兴致地托腮望着他,“但有一点你说错了,我的目标从来都是明城。至于你们——只是我为了达成目的的手段而已。”

祝燃低垂的睫毛颤了颤。

周临渊仔细观察着他的微表情,以此窥探这个18岁的少年的内心。周临渊心里有了成算,又是勾唇一笑,没再开口说什么。

直到祝燃忍不住了,主动走上前问:“那你叫我过来……应该不只是想告诉我你的野心吧?”

“当然。”周临渊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簇拥着他的属下顿时如同鸟兽散开,“先坐吧,祝少。”

祝燃自然站着没动:“有屁快放。”

“你们去找个医生过来,祝少的伤势需要处理。”周临渊依然不紧不慢,给属下发配的任务,等几人离开,他才再次看向祝燃,只简单吐出三个字,“——合作吧。”

祝燃的心跳骤然加速,胸腔里的血液仿佛沸腾起来,连肋骨的剧痛都被这股灼热盖过。

“如何合作的话……”周临渊抬眼直视祝燃,“你有什么能提供的?”

祝燃紧攥着拳头,胸腔里恨意翻涌:“我知道宋行舟的很多秘密。”

“我要云执。”祝燃直接明了地表明自己的需求,当然,他不忘防备地盯住面前这个老奸巨猾的男人,“我要活着的,每根头发丝都完好无损的云执。”

周临渊散漫一笑:“没问题。”

“但说实在的,祝少,我有些好奇……”周临渊仔细打量这个伤痕累累、却仍透着股狼崽子般狠劲的少年,“你才18岁,还在读书。和宋行舟决裂后,打算怎么养活你的‘瘸子’?”

“关你屁事!”祝燃条件反射地呛声,随即意识到失态,低头摆弄着手机沉默片刻,声音突然低了下来,“我爸的遗产……我一分没动。足够养他一辈子。”

周临渊愣了片刻,忍不住笑了。这世界上竟然还有如此疯狂而又纯粹的人,不愧是宋行舟一手教出来的。

几秒钟的沉默里,只剩下雪茄烟雾无声地缭绕。

“我有足够让他身败名裂的证据,可以给你……”祝燃说着,冷不防冲上前揪住周临渊的西装领口,猩红着眼威胁,“但你敢动云执一根手指,我拼了命也会拖着你下地狱。”

周临渊挑眉,不躲不闪,从容地迎上他凶狠的目光。

“合作愉快,祝少。”周临渊的声音带着一种棋逢对手的欣赏,更多的却是冰冷的算计,“看来,宋行舟这次,是真的把他的小狼崽子……逼到绝境了。”

明城大厦顶层总裁办公室内。

全景落地窗外,CBD的霓虹在暮色中渐次亮起,勾勒出城市纸醉金迷的奢华轮廓,却无人有暇欣赏这幅价值千亿的夜景。

六块电子屏组成的监控矩阵上,明城集团的股价正在暴跌,成交量异常放大到平日的数倍。这显然不是正常的市场波动,而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做空行动。

“彻查。”宋行舟的下颌线在屏幕反光里绷成冷硬的直线,“不管是谁在操盘,72小时内,我要他们跪着把吃进去的吐出来。”

“已经追踪到三个可疑账户,”首席财务官快速调出数据,“分别注册在开曼群岛和维尔京群岛,但最终资金流向……”

“我要的不是技术分析。”宋行舟打断,“是幕后主使的名字。”

死一般的数秒寂静后,有人小心翼翼地开口:“检测到祝燃少爷的信托账户异常变动。”

宋行舟的眼神骤然阴鸷。他养了六年的狼崽子不仅反咬一口,还学会了联合外人掏空明城?

这比周家的暗箭更让他怒火中烧。

“立即冻结祝燃名下所有资产。”他猛地扯松了领带,冷静地吩咐,“包括他父亲留下的那笔基金。”

这时,他的目光扫过桌角一个监控分屏。画面里是宋宅的卧室,管家过来敲了敲门,提醒云执准备出门。

“该准备吃晚餐了……”宋行舟重新系好领带的动作带着不易察觉的急促,“备车,去云端。”

云端旋转餐厅里,烛光柔和,小提琴悠扬,水晶杯折射着璀璨的光芒。

云执安静地坐在轮椅上,被安置在视野最好的位置。

面前精致的餐点几乎未动。

他垂着眼睑,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阴霾般的影子。左手腕上的翡翠镯子和右手无名指上那枚帕拉伊巴碧玺戒指,在烛光下交相辉映,如同无形的枷锁。

脚踝处,银链隐藏在裤管下,但那恒定存在的束缚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的处境。

对面的宋行舟试图找些话题,谈论餐厅新来的法国主厨,谈论窗外某栋新落成的标志性建筑,声音低沉,带着一种难得一见的试图放柔的语调。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云执偶尔抬起眼帘时,那深潭般平静无波的目光,以及极其简短的、近乎敷衍的“嗯”“还行”。

云执此时沉默比任何反抗都让他烦躁。他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醇厚的红酒此时尝起来却带着苦涩。他放下杯子,身体微微前倾:“这里的甜点师傅换了。听说新做的舒芙蕾听说不错。要不要试试?”

就在这时,一个侍应生端着醒酒器走了过来,脚步似乎有些不稳。在靠近云执轮椅时,脚下猛地一个趔趄!

宋行舟反应极快,立即起身想要隔开。

那侍应生手中的醒酒器还是脱手而出,暗红色的酒液如同小型的瀑布,朝着云执的胸口泼洒而去。

千钧一发之际,宋行舟的手臂已经横挡过来,宽大的手掌和昂贵的西装袖口,结结实实地承受了大部分酒液的冲击。

深红的液体迅速在他的西装上洇开一大片刺目的湿痕,浓重的酒气弥漫开来。

“对、对不起!宋总!对不起!”侍应生吓得面无人色,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慌忙去擦拭。

宋行舟的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他一把挥开侍应生慌乱的手,眼神凌厉如刀:“滚。”

他顾不上自己狼狈的衣袖,第一时间俯身去查看云执:“有没有溅到?”

云执只是微微侧身避开了少量飞溅的酒滴,白色的餐巾上沾染了几点猩红。他抬起眼,琉璃般的瞳孔里依旧没有任何情绪,只淡淡摇了摇头。

“我去处理一下。”宋行舟看着自己一塌糊涂的袖子,眉头紧锁,那股被强行压下的烦躁又涌了上来。

他警告地看了一眼餐厅经理,对方早已吓得满头大汗,连连鞠躬。他这才沉着脸,大步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他刚消失在转角,一个等待已久的身影便从另一侧卡座的阴影里悠然起身。

周临渊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偶遇般的微笑,他径直走到云执的桌旁,微微倾身,撑在桌沿的姿态随意却又带着刻骨的傲慢。

“云先生,初次见面。”周临渊的声音含着一丝玩味,目光毫不掩饰地扫过云执手腕上价值连城的翡翠镯子,无名指上那枚帕拉伊巴碧玺戒指,最后落在他过分精致的脸上,“看来宋总待你……真是‘珍视’有加啊。”

云执缓缓抬起眼,对上那双充满算计和野心的眼睛。

【这就是周家二少周临渊。】233的声音在脑中响起,【在原著小说中,你和他原本是不会碰面的……】

云执的眼神平静无波,像结了冰的湖面,清晰地映出周临渊虚伪的笑容。

“周少很闲?”他的声音清冷,“还是说,宋行舟让你感到害怕了,所以只能来骚扰他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找点可怜的优越感?”

周临渊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眼底掠过一丝被戳破的阴鸷,但随即被更深的兴味取代。

他低笑一声,指尖在光滑的桌面上轻轻敲击:“伶牙俐齿。难怪能把宋行舟和祝燃那小子都迷得神魂颠倒。”

他身体压得更低,声音也压低了几分,带着蛊惑和危险的意味:“不过,金丝雀?云先生,你甘心吗?被锁着,戴着这些不属于你的沉重‘礼物’?像一件漂亮的战利品?”

他的目光扫过云执被轮椅困住的双腿,又落回他脸上,试图捕捉一丝屈辱或动摇,可惜一无所获。

周临渊沉吟片刻,终究也只能按照自己的计划接着往下说:“……宋行舟这座靠山,很快就要风雨飘摇了。他欠周家的,欠我父亲的,是时候连本带利还回来了。”

说着,那双眼中闪烁起**裸的野心和即将报复的快意,“你说,如果摧毁他最在意的东西,比如……一件他倾注了所有占有欲的‘稀世珍宝’,看着他方寸大乱,痛不欲生,是不是比直接打倒他,更有趣?更能让他体会……什么叫真正的失去?”

那审视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刀刃,再次刮过云执的脸和身上的首饰。

那里面有估价的冷酷,有摧毁美好事物的破坏欲,或许……在掠过云执脆弱精致的面容时,确实有一丝极其微弱且转瞬即逝的、属于人类本能的怜惜,但也仅此而已。

云执静静地听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甚至连睫毛都未曾颤动一下。直到周临渊说完,他才微微牵动了一下嘴角,那笑容里没有任何恐惧。

“周少,”云执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你似乎搞错了一件事。”

“哦?”周临渊挑眉。

“我从来不是谁的战利品。”云执的目光越过周临渊,仿佛穿透了餐厅华丽的穹顶,望向某个未知的虚空。

“我只是……”他顿了顿,“一个即将离开的过客。”

就在这时,宋行舟带着一身未散的水汽和冷冽的气息,快步走了回来。

他一眼看到站在云执桌旁的周临渊,脸色瞬间沉了下去:“周临渊?”

周临渊直起身,脸上瞬间又挂回了那副无懈可击的社交笑容:“宋总,真巧。刚路过,看到云先生一个人,过来打声招呼。”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宋行舟湿了大片的袖口,笑意不减:“不打扰二位用餐,告辞。”

他微微颔首,带着心满意足的试探和更深的算计,从容地转身离开。

宋行舟的目光紧紧追随着周临渊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餐厅入口,才猛地收眼,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看向云执:“他跟你说什么了?”

云执却只是拿起餐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指尖上并不存在的酒渍。

晚餐在一种比之前更加紧绷的沉默中结束。

回程的车子并未开回郊区的别墅,而是抵达了明城集团总部。

高耸入云的顶层总裁办公室,拥有这座城市最令人眩晕的视野和最私密的专属空间。

“带你来这里看看。”宋行舟的声音在空旷寂静的顶层空间里响起。他推着云执的轮椅,穿过奢华的总裁办公室,走向连接着外面巨大露天观景台的法式落地门。

“这里,也是属于你的。”

保镖毕恭毕敬地拉开了沉重的玻璃门。

瞬间,带着早春寒意的夜风呼啸着灌入,吹乱了云执披散的长发。

轮椅被一路推到观景台的边缘,透明的强化玻璃护栏下方是深渊般的城市灯火,如同倒悬的璀璨星河。

宋行舟站在轮椅旁,俯瞰着他的商业帝国,语气带着掌控一切的自信:“很快,周家,还有那些不知死活的东西,都会付出代价。”

他转过头,目光落在云执被风吹得更加苍白的脸上,声音放低,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拙的妥协:“你……想要什么?告诉我。珠宝?海岛?只要你说出来,我都可以给你。”

他的声音带着惯有的掌控感,却在说出“我都可以给你”时,多了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松动。

他试图伸出手,去拂开云执脸上凌乱的发丝。

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那冰凉的皮肤时,云执动了。

云执微微用力,缓缓地,将无名指上那枚帕拉伊巴碧玺戒指……褪了下来。

没有愤怒,没有悲伤,云执的脸上甚至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片死水般的平静,和一种令人心慌的抽离。

他探身向前,苍白修长的手指悬在万丈深渊之上。冰冷的夜风如同无数只手,疯狂撕扯着他的衣袖和长发。

然后,他松开了手指。

那枚凝聚了稀世宝石光华、象征着宋行舟扭曲掌控欲的戒指,在宋行舟的注视下,从云执指尖坠落。

它在呼啸的劲风中划过一道凄美的蓝绿弧线,迅速变小,最终被下方那片璀璨而冰冷的都市灯火深渊所吞噬。

随后,云执的声音响起。

“到此为止吧,宋行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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