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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异客

怪模怪样,模样生得倒是好,可惜眼下青黑宛若几夜未睡,还一头短发,身着极其暴露的衣裳,露出胳膊和腿,衣服上面写了两个缺少笔画的字。

好似“历史”二字。

“说,你是何人?”季承弈手稍微松了些力道。

那人吃痛嘶了几声,不知所措抬眸回看季承弈,眼底满是清澈见底的迷茫,他眨了眨眼,语无伦次道:“卧槽,你…你是?这是哪?”

嘶,古装?cosplay?不是,这人长得怎么跟画里的季承弈这么像,昨天刚被导师骂,今天居然梦到研究课题真人了!

说罢如梦似幻地摸了摸季承弈的脸,感叹道:“居然画师画没夸张,真这么帅啊。”

季承弈眸色微暗,眯着眼打量着这个胆大包天、举止古怪砸到他身上,还敢摸他脸的人,眉宇闪过不耐和阴戾。

伸手擒住他的手按在地板,另一只手掐着脖颈用力收紧,阴冷地道:“放肆够了吗?说不说?嗯?”

“咳…咳!咳咳咳!”身下人被掐得咳嗽起来,身子颤抖几下,眼角闪烁晶莹泪光,随后瞬间僵住,努力地抬头看向季承弈。

什么!有痛觉,不是在做梦!

他忍着喉结疼痛艰难开口:“我…我说。”

“我叫方既白,是穿********。”方既白说完停顿一下,发现不对。

又再次试图说:“真的,我是******,你会*****谋反,元德十三年卒****!”

“你是****。”

季承弈玩味地打量着方既白,明明唇齿张合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除了零星词语,大部分话语都诡异得无法通过唇语辨认。

不能说话?谋反,元德十三年卒?他怎知道,骗子?妖孽?还是那人说的异星?

季承弈微笑地歪了歪头凑近,任由发丝垂落两人身上,语含危险道:“噢?我是什么?”

方既白不敢直视,视线避开他的脸四处乱飘,边强忍着被青丝抚过脖颈的痒意,边勉强笑着说:“我不知道。”

啊啊啊啊,救命,是被闭麦了?我这是穿越了?是不是要被掐死了,好美好痒好香,好想打喷嚏……

季承弈盯着身下死到临头还敢走神的人,饶有趣味说道:“你就不怕死?我杀了你,又或者是送你去审审?”

说着手紧紧攥着柔软脖颈,不顾对方因窒息而开始充血痛苦的神情。

方既白濒临死亡大脑却不受控制的运作,他边觉自己没救,自嘲自己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见鬼想法,边又极其割裂地四处张望,寻求能够让他生存的机会。

就在季承弈兴致索然打算松手时,方既白的眼神转到他身体右侧死死定住。

倒塌的书堆中有不少与益州相关的,其中一本陈旧的古书,因封面破损文字早已晦涩难辨。

荒……荒民,益州大灾……

救荒活民书!

“你在…看《救荒活民书》!”

又忍着窒息努力开口:“益州!灾荒,那现在就是元德十二年四月……”方既白使劲想能有什么能打动季承弈的话,突然灵光一闪:“我有办法能解决益州灾荒,还可以让你胜过燕王!”

他咬紧牙关与季承弈对视。

“我可以预测未来!”

“噢?”季承弈眼中怀疑更甚,松开紧握脖颈的手。“此话当真?”

方既白信誓旦旦对季承弈保证,没注意自己的手不听话地握住那只瓷白如玉的手。不管说不说得出来,就开始嘴叭叭地诉说对季适在位时期的了解。

……

季承弈垂眸诡异地看他说得口干舌燥,暂且信息他能预言的事实。好半晌,张了张嘴道:“松手。”

方即白立刻收手,赔笑道:“噢,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哈……那个……我有救了吗?我很好养活的!”

季承弈站起身打算离去,随口道:“看你表现,暂留看管。”

“诶,诶,殿下你走慢点。”

……

早朝

两位御史缩在角落眼神不经意间对视,相视一笑凑着一起窃窃私语。

“你说那位怎么还不来?”

“是啊,这都快上朝了,那位哪日不是早早便到,莫非…”说着一人努了努嘴,故作深沉望向了旁边志得意满的燕王殿下。

另一人道:“曹大人高见!如今这京都谁人不知那本燕王殿下的《舆图》,只怕是连京郊的乞儿都听……”说完又正打算启唇说话,突然僵住。

身旁人刚欲询问,季承弈便穿着一身太子冕服云淡风轻地从二人身边走过。

他们刚松了一口气,风中就稍来一句饶有兴味的话。

“二位大人好兴致。”

两人看着太子殿下的背影,身体瞬间僵直,面面相觑。

季承弈走向那个天子之下独属于他的位置,被方才正与文渊阁大臣相谈甚欢的燕王季望,快步走来拦住。

季承弈道:“这是何意?”

“怎么?平日不是最会表现自己吗?今个儿怎么来得如此之晚,太子莫是不敢来?”季望眉飞色舞地打量着季承弈。

“拦路了,不懂规矩?”季承弈挑眉,目光扫视了一圈暗暗环绕在季望身边的大臣,若有所指:“有的时候跳得越高,跌得更狠,这飞蛾扑火可不是好事,皇弟你说呢?”

说罢挥开季望拦在胸前的手,不顾及地撞开对方肩膀,径直走向最前方。

“你!”季望恼怒,欲迈步向前拉住他,却只能因规矩被迫死死站在季承弈下一个身位,怨恨又嫉妒地盯着季承弈的背影。

季望不服气:“季承弈你给本王等着,待会……”还未说完被太监尖锐的声音打断。

“上朝!”

季望悻悻止住话,待“有事起奏,无事退朝。”响起后,先人一步走出来禀报。

“启禀父皇,儿臣今日需向父皇贺喜。”

季适不着痕迹看了眼似是事不关己的季承弈后,语气平淡地开口:“噢?”

季望面含兴色,从怀中掏出一册书:“儿臣携文渊阁孙大人、崔大人,以及属下众人苦心考察大魏各地,终日不倦地研究编写,终于撰写出《舆图》”

“此书撰写了全大魏及其边境的地貌,记录各州县建置沿革、山川形胜、风俗物产……”

“儿臣为父皇献上,为父皇贺,为大魏天下贺!”

季适发令:“念”

太监恭敬妥帖地接过季望手中的书,一字一句地高声念。

在场的所有人都在注视这一幕,太监越念,众人越知道这《舆图》有多了不得。

囊括整个大魏和周边地区的详细地图啊,文臣看向季望,来回巡视他与季承弈,眼中晦暗不明。武将看向季望,眼神越来越亮,目光炽热得恨不得把那本书盯穿!

这本书能在战场上发挥的所用甚至都不需要去猜想,无上利器!

季适大笑:“燕王当赏,赐物万段,特许不之官。”

众臣弯腰齐到:“为燕王贺,为陛下贺,为大魏贺!”

季望喜上眉梢行礼道谢后忍不住嘲讽挑衅看了一眼季承弈。

特许不之官,不用赴外地就官任职,长留京都!

谁都知道成年皇子不赴属地,留在京都的意义,这九五之位,圣心难测啊。

饶是燕王党派心中再有对陛下奖赏的准备,也难掩激动,面带喜色。

“还有何事要报?”

赵德庆走出来躬身:“启禀陛下,益州大旱。如今饥民流徙,难抑动乱,宜遣一位仁厚贤德的皇子亲临赈济,安抚民心,以彰天家恩德。”

季适面色平静:“依众爱卿看,何人担此大任啊?”

季望出列,自信满满道:“儿臣愿往。”

崔大人很快站出来,志得意满道:“臣同意,魏王殿下献舆图,功绩声望之高,正适合担当大任。”

“臣附议,如今世人皆知燕王著书可利天下,再加殿下威仪凛然,必能震慑宵小、整肃吏治,彰显天家恩威!”燕王党的人出来顺势附和。

太子党一众不断试探眼神暗示自家殿下,却见季承弈纹丝不动,还淡淡笑看着这一幕。

无奈之下季澜只能咬牙出列,“以臣的观点,太子殿下仁德聪慧,其身份是镇压灾旱的正统之最,臣举荐太子殿下!”

“季大人这就不对,太子殿下正因正统身份高贵,不宜去往益州赈……”燕王党大臣不紧不慢反驳。

“燕王殿下方立大功,眼下正是最契合的人选!”

“太子乃国本!可使万民沐浴储君仁德。燕王刚烈作风反激民变!”

“是极,昔年魏王府强占民田之事,只怕百姓犹不敢忘。" 一人嘲讽道。

燕王属臣怒指对方鼻子:“你放屁!怎敢如此……”随后又很快不屑一顾:“燕王殿下劳苦功高,为陛下,为大魏著书,利国利民。这位大人您又做了什么啊?”

“你……你!”那人张嘴遇辩,却被堵得哑口无言。

燕王党赶忙乘胜追击,一番激烈争论间燕王党终是因著书占据上风。

“怎么?尔等不继续说了?燕王殿下赈灾此乃必然!”燕王属臣得意嘲讽。

季适沉着脸,厉声道“闹够了吗?”

底下嘈杂的大臣们瞬间鸦雀无声,齐齐低头。

“赵德庆,你是主要负责之人,你来说选谁?”季适目光深邃。

季望一听,下巴立刻抬了抬。胸有成竹地与赵德庆对视,欲与他眼神对接,却见赵德庆避开他的眼神。

赵德庆一避开季望的眼神,就忍不住回想昨日宣政殿里陛下赏赐的那碟牡丹酥。

“这牡丹酥所用食材众多,口感各色争鲜却不夺本味,你素日过于操劳政事,劳累良多,便赏赐给你了。”

想到这,赵德庆不免打了个寒颤,昨夜辗转反侧全是季适那若有所指的话。

“爱卿?”季适淡淡提醒。

赵德庆连忙回神,把腰弯得更低,回答:“依臣观之,人选当由太子殿下担任!代天巡狩正可彰显朝廷重民之意。”

“你!”燕王季望惊愕又愤怒地瞪着赵德庆,控制不住往前走了半步,打算想要质问。

怎会如此?赵德庆跳反?不是早就说好了吗!

燕王党听完忍不住眼神频频窥视,皆面色不对。

在场大臣有的或多或少表现惊讶,有的未露端倪,面上瞧不出神色。但都默不作声,默契地静待发陛下发令。

季适道:“那便由太子去吧。”

大臣们在低下窃窃私语,各方眼神交换。虽心思各异,但却有一个念头惊人的一致。

局势要开始乱了。

季望刚想说话被季承弈淡淡打断:“皇弟著书是好事,但莫要操之过急。”

说罢,季承弈淡然地拱手行礼,“儿臣领旨。”

“父皇,儿臣不服!这赈灾之……”季望面色胀红,连忙开口。

“退朝。”季适兴致缺缺打断,甩袖离去。

……

退朝后所有大臣都极有眼神地避开路中间气氛紧张的二位皇子。

“你到底做了什么?”季望怒视,伸手擒着季承弈的肩膀,不让他走。

季承弈慢条斯理地抚开他的手:“还不明白吗?季望,父皇给你的才是你的,没有他,你什么都不是。”

季望瞳孔收缩,向前逼近,双手扯起季承弈领口,“说清楚,你什么意思?”

季承弈没有看他,目光移向远方阴影下注视着他们的身影,轻声说:“赵德庆也敢接触,你放肆了,不懂规矩了。”

季望浑身一僵,松手,往后退了两步,眼底闪过惊恐。

季承弈面色平静,却突然抬手扇了他一巴掌,清脆的声响几乎响彻云霄,道路两侧的侍卫们头低得死死。

“季望不尊长兄,视规矩于无物,特令于太和殿前罚跪一个时辰。”

“皇弟,认是不认,需要孤令侍卫助你执行吗?”季承弈微微歪了歪头。

季望猝不及防被打得头偏过一侧,面上浮现鲜红的巴掌印。

他下意识恼怒道:“你疯了?”

就在一众侍卫们都做好阻拦二位贵人打斗的准备时,却惊讶地见季望突然嗤笑。

季望说:“这次算我谢你,我们走着瞧。”

侍卫们见燕王说完竟利落跪下,心中皆控制不住的疑惑。

季承弈悠然离去,漫不经心地话语从远处传来:“可担不起这一声谢。”

该回去看看那位外来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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