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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相依为命(九)

云思浅抚摸着魏陵州的头发,“他们很好,只是,是时候分开了。”

魏陵州不明白:“可是我们在牢里承诺过,生在一起生,死在一起死。”

云思浅:“你娶了媳妇,也要他们一起?”

魏陵州:“我们在皇浦一同遭遇背叛,自然情比金坚。他们怎么会,不打招呼,就这样走掉……”

“你若信得过我,就不要再提过去的事。”

云思浅不忍心说下去,生怕他再问出什么让自己难以回答的问题。

她的掌心贴在魏陵州胸前,那金色铠甲早就换下来了,曾经在牢里落下的伤痕暴露在身前。

魏陵州被她摸得舒心,伸手按住她的手背,“阿浅,我不提了。“

他靠在她的肩上,整张脸都埋进她的头发,“你会永远陪着我的对吧,阿浅,你爱我吗?”

云思浅没有回话,只是抚摸着他的头安慰,“睡吧。”

日子一天天过去,突然有一日,魏陵州早早起床,在云思浅半梦不醒时,他贴着她的耳朵说:“在屋里等我,回来给你惊喜。”

云思浅并未在意,继续睡着,不知过了多久,她翻了个身,下意识蜷缩身子像往他怀里钻,枕边却是冰冰凉凉,没有人。

想起混沌时男人的话,她才意识到梦中他说要给她惊喜是真的。

忐忑感缠绕着心脏,云思浅看向窗外,半空中没有禽类,安安静静的,但她的心依旧提着,怎么也下不来。

看了看庖房,前天是魏陵州准备饭菜,却因为开错了柜子,发现里面没有食物,结果云思浅正好走进庖房,竟看到魏陵州坐在地上,眼圈都红了。

云思浅哭笑不得,虽知道男人缺失了一些悲惨的记忆,性情温和了许多,但她怎么也想不到,他能因为没有食物,当着她面哭。

思及此,她不由地笑了。

一整天,她都在等他,直到亥时,魏陵州才回来。

云思浅在躺椅上靠着,睁开眼睛就看到男人半蹲在腿边,盯着自己的睡颜看。

“现在才回来,干嘛去了?”

“这是我买的,来,给你戴上。魏陵州从袖口掏出一块金镯子,套在她的手腕上,正正好好,他笑了笑,十分宝贝的样子。

金黄色的手镯,沉甸甸的,她抬起手臂,欣赏了一番,“你说的惊喜,就是这个?”

看着她的脸,他的面容挂着笑,似乎想得到一些回应。

他想看到云思浅开心,只要她能笑笑,他的心里就会开满鲜花。

而事实却没有让他如愿。

云思浅脸色凝重,平直的唇角就是勾不起来。

魏陵州见她不说话,笑容瞬间垮了,仿佛骤然结冰的沸水。

云思浅问:“你哪来的钱?”

逃出来好几个月,早已身无分文,不偷不抢,他从哪弄来的金镯子。

魏陵州:“我把那个金色铠甲典当了。”

云思浅僵住了。

这五年来,多少次他都近在咫尺,她却不敢取他性命,就是惧怕他胸前的金色铠甲。

那金色铠甲是他做蛊王时给自己打的,可以抵挡利刃,也是用来保命的武器,准确说,金色铠甲就是为了防细作的。如今他却为了给她买礼物,把它卖了。

“怎么,你不喜欢吗?”魏陵州有些失望,“我是先没和你商量,只是想给你个惊喜,如果不喜欢,你也可以说出来,我再换更好的给你。”

“不用。”云思浅说,“我喜欢的。”

听到她说喜欢,男人的笑容才舒展开来。

次日跟往常一样,云思浅给魏陵州换好药,随即翻着仓库。

魏陵州在旁边看了半响,见她扛着斧头出门,问:“你要去,去哪?”

“后院有块田,弄点新鲜的菜吃。”云思浅说,“你不帮忙,那就饿着。”

魏陵州搬来水桶和水瓢,抗着锄头来到菜园子,扒拉那些已经成熟的胡萝卜,收了一箩筐,又去旁边铲土。

云思浅抱着一篮子玉米,底下压着辣椒和番茄,看到魏陵州还在挖,提醒他道:“就算是丰收季,我不至于挖这么多。”

晚饭吃得很饱,云思浅喂雪莲吃完,就去收拾锅碗瓢盆,魏陵州在一旁跟土财主似的坐着,怀里搂着雪莲,握着她的爪子,给它揉肉垫。

全部收好归类后,云思浅进入卧房,看到魏陵州从床底下抽出几块毛毯,拼凑在一起在地上铺平。雪莲坐在旁边,像个小人似的看着他忙来忙去。

云思浅问:“你在做什么?”

魏陵州干完活儿,抱起雪莲,握着它的前爪,“也不知道哪个畜生,把它的爪子都拔了,给它铺个毯子,舒服点。”

毛毯铺好了,雪莲喵了一声,挣脱男人的怀抱,撒丫子跑了起来,看起来真的不那么疼了。

云思浅正要开口,忽然一阵强横的劲力刺入经脉。

她转身进入柴房,吧嗒反锁上门。

两鬓滑下汗珠,视野模糊不清。颤巍巍的手扶住桌角,刹那间,密密麻麻的剧痛吞噬着心脏。

她的骨头缝里滋生出咯吱咯吱的声响,额头青筋暴起,每一个神经都在叫嚣着痛。

门外,魏陵州不停拍打着柴房的门,“阿浅,你怎么了?”

咚——

云思浅一拳锤到地上,右手血肉模糊,咬着后槽牙:“吃坏肚子了。”

“没事吧,需要我帮你吗?”

“不需要。”

她硬挺着,终于熬过去了,想了想,已经这样好久了。

此刻的魏陵州自然不可能操控她体内的蛊虫,只是她频繁蛊毒发作,再加上双蛊之人更容易失控,她最近时不时就会没来由发作。每次发作,都痛不欲生。这样的日子,不知何时是个头。

锅中还在沸腾着给魏陵州煎的药,云思浅强忍着疼痛蚀骨,唇角溢出血,被她咬的。

渐渐的,她的眉头舒展了,才注意到额头的汗珠,她擦了擦,颤抖地端起药锅,将黑乎乎的苦药全部倒在碗里。

***

深秋已过,眼看就入冬了。

虽说云思浅有储藏食物以便过冬,但她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坐吃山空不妥。

检查好门窗,云思浅宽衣脱鞋,刚钻进被子里,魏陵州就抱了过来,滚烫的怀抱贴着她,这样相拥而眠,温暖又舒服。

魏陵州是被暖阳照醒的,身上的披风没了,只有一件纯白中衣,他赤足下床,抱着雪莲坐在窗边向外看。

金黄的晨曦洒在她乌黑长发上,虽然温度已经转凉,但院子里阳光明媚,空气中飘着香胰子的清爽气息,杆线上晾着他的黑披风,还有几件贴身衣物。

魏陵州摩挲着披在肩上的纯白中衣,那是洗过晾干的,还散发着沐浴阳光的味道。

怀里的雪莲乖乖的,同男人一起看着院中的云思浅,他唇角微微勾起,似乎无限温柔。

看着这位清冷优雅的伊人,魏陵州瞧着她,心头一阵欢喜起来。

做锦衣卫十几年,长期压抑本性,身上的重担太多真的会累。

现在有云思浅陪伴,他的生活从未有过这般愉悦放松,没有教条的律法规训,不用时刻警惕自己的性命,或者担忧别人的性命。

只有他们两个,还有雪莲。

云思浅整理好衣物,端着木盆往屋里又,一低头,发现门口有一只死掉的海东青,鸟身被箭矢穿胸而过,显然有人故意射杀。

她放下木盆,火速将它丢进土地里埋了。

等她忙完这一切,回屋夺过雪莲,开始检查它的身体状况。

魏陵州:“你怎么了?”

云思浅:“雪莲这几日还好吗?”

魏陵州:“这么久白骨毒都没有复发,已经是好事了。”

***

次日,云思浅上前砍柴,因为体力不支,晕倒在树下,当她噩梦中睡醒时,天色已经暗淡下来,山林里遮天蔽日的,总有种阴森森的感觉。

她又想到那只死在门前的海东青。如今慕容天仞没有露面,自然有他自己的原因,现在云思浅在明,他在暗,再加上她这具时刻蛊毒发作的身体,说不怕是假的。

想到魏陵州还在村子里,她心急起来,顾不得疼得无力的身体,抱起柴火,以及几只猎物,就往村庄方向奔去。

三天后,她推开门,又在脚底发现一只死掉的海东青。

她碰倒了堆积成山的柴火,抓起海东青尸体,同样也是被箭矢穿胸,然而,她却发现这只海东青的毛发中有明显的药汁。根据经验,大概就是白骨毒。

有人暗中保护他们,并杀死了海东青。

是谁?燕东广?

不可能,如果是燕东广,不可能不露面。

她再次埋了海东青,心一横,觉得有些事不该再瞒着魏陵州了。

她决定将一切都告诉他!

结果推开房门的瞬间,云思浅脸色骤变,看着魏陵州在屋里练功,金光闪闪的菱形牌在男人宽大的掌心旋转。

那是……假的赋阳令!!!

她冲上去,一脚踹掉他手里的金菱形牌,强行打断他的武功。

魏陵州一脸懵,抬眸看向她,见她满脸愤怒,有些不知所措。

云思浅眼尾出现淡淡细纹,声音喑哑尽显疲惫,“谁让你用这东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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