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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第七十二章:逃跑(3)

苏真见裴矜已是怒了,面色冰冷,凌厉的瞳眸厉色盯着他,并冷声询问着,身体不由得一震,低垂着眉眼,将之前李嬷嬷所说的都一一复述一遍,说罢,便继续说着:“就是这样了,殿下!当时李嬷嬷过去,人已经跑了,属下当时想着府内戒备森严,一个弱女子又怎么能逃出去,便去王先生那边查了下,只有东角门无人,属下想着她应该是从东角门逃走了,便去了,果是如此,只不过,夫人从东角门出去,应该是有人接应的,属下在门外看到了一双男子脚印……”

裴矜听罢,脸色大变,脸色阴沉下来,目呲欲裂,眼圈泛红着,眼中寒如冰渣似的,原来这半月的温存不过是为了今日的逃跑,想至,阴冷的说着:“好,好,很好!本王就说她怎么突然在这半月突然温顺许多,原来是打着这个主意,还研究已经策划好了,她倒是聪慧,懂得如此,果真是本王看上的女人!往日本王倒是小看了她!”说罢,便手握拳狠一砸桌面,怒极反笑着,又连连说出“好!好!很好!”眯了眯眸子,眼底略过一抹冷笑,接着,回身,锐利的眸光看向了眼前的苏真,又是一番询问:“人可去追了?”

“请殿下放心,属下派了听风带着其他暗卫已经去追了,想必很快便会知道他们在哪里!”见裴矜询问着,忙微低了下身子,低垂着眉眼,回着,看着情形,殿下恐怕已经怒火中烧了,不过,这眼下情形,也不知听风追到了人没?

听得苏真回话,裴矜脸色这才微微缓和了起来,但是心里那股怒气,依旧未消,面罩寒霜,目色冰冷,此时,手搭在一旁的案上,面无表情的看向账帘,指骨有一搭没一搭的叩击着桌面,发出沉闷的声响,听得苏真整个人发毛,跟着殿下这么多年,他也算是了解殿下的,殿下若如此,恐怕心里已经怒不可揭了,如此,那卿夫人若是被抓住,恐怕不死也没了半条命………

自傅深带着宋卿快马加鞭的来到了徐州这边,也未敢停留下来,生怕被找到,就这样,一直纵马狂奔朝着徐州城不远的安州城奔去,两人一直也不敢走大路,只是走着小路,想着,小路总来说比起大路安全一些,这一过便是一两个时辰,此刻,已经过了安州城,此处,已是城外茂林,此刻,天色已经微亮起来,日光在东山已有了蓄势待发的动静,正快马策鞭这,突然,这时,马儿却突然不走了,站在了原处,打着转转,傅深见此,便抖了抖缰绳,嘴里高喝着:“驾!驾!”

音落,那马儿依旧无动静只是在原地打着转,嘴里发出咴儿…咴儿的嘶鸣声,宋卿见此,皱了下眉,询问着:“它这是累了吧?才不动!”

“想着也是!”傅深听了,皱了下眉,沉思了下,看着嘶鸣的马,若有所思的说着,宋卿见此,想了一下,便说着:“长安离安州城这么长的路程,再说,我们走的小路,他们也不会想到此事,想必他们不会这么快追来,马儿也赶了一夜路,让它也歇下,吃点草,我们便也好在林间歇息下,吃点东西,歇息下,再赶路也不迟!”

“也好!我看你都有些累了!也罢,休息一下也好!”傅深听了,沉思了下,侧目看着宋卿有些疲惫的神色,便点了下头,接着,傅深下了马,将宋卿抱了下来,放置地上,接着,一只手牵着宋卿,一只手牵着马,两人便朝着旁边的深林走去,寻至一处高大的树,将马拴好,便坐在了旁边,此刻,两人也是着实累及了,又累又饿,傅深想着,来时,也带了一些干粮,便起身,取下了马脖上的包袱,打开取出一张囊,递了过去,笑着:“吃点东西!也好赶路!”

宋卿听了,抬眸看去,点了下头,接过了递过来的的囊,询问着:“那你呢?”

“我有!”傅深从包袱里又取出个囊朝着宋卿面前晃了晃,笑着,宋卿见了,面上露出了笑意,傅深这才放下了包袱,坐在了宋卿旁,两人一起吃着东西,想着那日棺材之事,她依旧不解,便询问着:“阿深,那日那口棺材是怎么回事?我还以为你真的死了,但是那人虽是长的与你一模一样,但是他的手腕上并无痣,一看就不是你,但是这是怎么回事?”

见宋卿询问着,傅深想着半月之前的事,依旧是历历在目,好似昨日发生的事,短时间的转变,让他几乎反应不过来,淡淡的出声:“那次我遇到了刺客,那刺客武艺高强,我自是敌不过,想着你还在等着我,无论如何都要留下性命见你,便逃了,当时幸好有先生救了我,并且换了一具换过脸的尸体扔在了那里,我这才躲了过去,并且去了先生处养伤,一养就是半月……”说到这,傅深叹了口气,皱了下眉,眼底略过一抹晦暗,狠狠的咬了一口囊,一旁的宋卿听得如此,不免心有感触,因她还是想知道谁到底刺杀的他,是不是正如她所想,便又是询问着:“阿深,你可知那刺客的主使是谁?”

这番话出,傅深怔了下,回过神来,停下了咬囊的动作,侧目看向了身旁的宋卿,眼底划过一抹复杂,但还是出了声:“知道,只不过那人你我都熟悉!不说也罢!”

听得这番话,见他眼中复杂难辫,宋卿默言不语,看来正如她所猜想的那样,果真是那狗男人做的,想至,心里不免恨了几分,若不是他,她和阿深也不会逃亡一晚上,阿深也不会被追杀,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他,当然她知道,还有荣禧堂那位老太太的一份,不过,一切都没关系了,她已经离开了王府,再如何,与她无关,她只想着和阿深能够安全的离开这处……

“阿深我们这次去何处?”宋卿询问着

“你不是一直说要去要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么?我们便去漠北!”傅深侧目看着身旁的女人,笑着,宋卿听了,愣了下,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她曾经说的戏言,傅深居然当真了,但是转念一想,这也不错,此生也就这样了,便笑了起来……

林中,不免温馨,只是,此刻,在他们不知道的情况下,林中,半人高的草丛中,听风看着树下笑意盈盈的一男一女,将怀里的画像淘了出来,四下打量着,这原处的女子正是画像上的女人,而那女人旁的男子,正是死了有半月的傅深,听风诧异的看着那男子,不解,傅深怎么没死?又怎么跟这卿夫人在一起,看这情形,这卿夫人怕是跟着傅深有一腿,也难怪,殿下之前给这傅深下刺杀令,想至,当下,便将画像放进了怀里,低声的吩咐着旁边的人:“我去禀报殿下,你们几个紧紧的看住他们,莫要让跑了!也莫打草惊蛇!”

一旁的人点了下头,听风这才低着身子,蹑手蹑脚的离开了此处,幸得这边有一个近路,骑快马差不多一个时辰就能到南山那边,当下便离开了此处……

此刻,南山猎场

裴矜这一夜并未睡下,一直枯坐在营帐中,等着那边的听云传来消息,一旁的苏真也不敢退下就寝,就这样一直陪着裴矜,沉默不言,天色逐渐亮起,一丝亮光照进了营帐内,裴矜依旧面无表情的看着账门,一语不发着……

苏真眼见得天亮,这听风还未带来消息,心下不免有些着急了起来,这么长时间未有消息,莫不是那卿夫人人已经成功逃出了?还是他们并未找到卿夫人所在何处?

就在苏真胡思乱想的时候,这是门外传来声音:“殿下!”

听到声音,裴矜回过神来,面无表情的看着账门:“进来!”

话音落,只见的听风掀开帐门走了进来,来至裴矜面前,低垂着眉眼,行了一礼:“殿下!”

“嗯!”裴矜应了一声,点下了头,接着,只见的那听风正要去苏真旁禀报此事,裴矜看着听风,突然,冷冷的说着:“这事,本王已经知道了,直接告诉本王便是!”

听到这话,听风愣了下,回过神来,看向了一旁的苏真,苏真见此,点了点头,皱着眉朝着听风使了个眼色,听风见了,拧了下眉,这才,转过身来,行礼,不语,裴矜瞥了眼身旁的苏真,又看向了底下的听风,淡淡的出声:“说吧!那女人可有行踪?”

那听风听了,低垂着眉眼,回着:“回殿下,卿夫人现在在安州城外十里不远的林中歇息,只不过……,”说到这,那听风停了下来,想到那卿夫人与那傅深一副卿卿我我的模样,不免支吾起来,也不知该不该说起来,呢裴矜见听风突然支支吾吾的,皱了下眉,冷言询问着:“只不过什么?不必隐瞒!说!”

“只不过,属下看到了老王爷身旁已经死去半月的傅深傅侍卫,他现与卿夫人在一处!”见裴矜逼问着,听风皱了下眉,便索性一一道出,谁知,这话一出,那裴矜本面无表情的脸色,突然,面色大变,阴沉了下来,“哐当”一声,将桌上的茶盏扫落在地,顿时,茶水撒了一地,茶盏四分五裂在地,此刻,裴矜目色冰冷,面罩寒霜,眼底犹如淬了毒般,呼吸一顿,眯了眯眸子,猝不及防的冷笑传来:“好,好。好的很!果真是本王小看了他们!”

苏真看着眼前已盛怒的裴矜,低垂着眉眼,一语不敢发,底下的听风听了,也是噤了声,生怕殃及池鱼来,这时,裴矜看向了底下的听风,冷声询问着:“此处可有直通安州城的近路?”

“回殿下,有的,属下正好从那里快马赶来的!”听风听了,低垂着眉眼,忙回着,裴矜忽的一下起身,瞥了眼身旁的苏真,冷声吩咐着:“苏真,备马!”

“这……,殿下您的伤势还未好,不能颠簸的!要不还是属下将夫人带回来罢!”苏真听了,愣了下,回过神来,看向了裴矜的手臂,不免担心出声,裴矜听了,拧了下眉,目色冰冷,侧目瞥了眼身旁的苏真,淡淡的出声:“不必,昨夜服药,本王伤势已大好,这次,本王要亲自将她抓回来!”

听了这话,又见裴矜如此,那苏真也不好再作阻拦,便只好应下,出了帐门……

一旁的听风见此,退至一旁,不言,这时,见裴矜要穿戎装,便过去,取过了一旁搭在架上的棕色方领对襟罩甲,给裴矜更上,接着,又取过了一旁挂着的黑色交领窄袖长衣更上,,腰上束上小革带,脚上蹬着皮靴,头发高高束起,扎成了一个高高的马尾,戴上玉冠,待做好这一切后,这才作罢,这时,苏真走了进来,见裴矜收拾好了,并且更上了戎装,便过去,低垂着眉眼,回着:“殿下,马已备好!”

“嗯!”裴矜听了,点了下头,接着,径直的出了营帐,这是一旁的苏真便取过了架上挂着的箭囊,弓袋,挂在了腰间,弓带里放着的是摸约两尺的弓,箭囊里也放着满满当当的箭,这才出去,那听风见此,忙跟了出去……

裴矜刚一出去,便看到成王朝着这边走了过去,见他全副武装的样子,便忙过去,来至旁,行礼:“南诏王”

“成王!”裴矜见到成王过来,行礼,点了下头,成王见此,皱了下眉,不解的询问着:“南诏王,你伤势未好,你这是?”

“府里急事,本王先行离开!若陛下问起,还请成王对殿下说明!在此感谢!”裴矜听了,弓手行礼着,沉闷的回着,成王虽是觉得奇怪,什么事情这么急,居然如此急着离开,不过,他还是应了下来:“此事,南诏王放心,若陛下问起,本王会如实相告”

“好,多谢成王!告辞!”裴矜听罢,不免放心,便行礼告谢着,成王点了下头,算是应下了,接着,裴矜踩着马踏,上了马,抓着缰绳抖了下,一声“驾”便掉马离开,一旁的两个人上马便跟着裴矜很快离开,马蹄声愈渐愈远,扬起了一阵灰尘,人影消失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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