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裴矜看着眼前的人,目色冰冷,冷声询问着,那听风听了,身子不免一颤,低垂着眉眼,回着:“回殿下!本来已经抓到了!只是……”
“只是什么?说!”裴矜听了,冷眼看着那听风,面罩寒霜,冷冷的出声,很明显,眼前人已经怒了,那听风心下不免一颤,忙回着:“只是就在属下就要抓住那傅深时,突然一阵浓烟缭绕,惊扰的属下看不见一切,待浓烟散去,人已经被救走了!”
“哦?是吗?本王可不喜欢撒谎的人!”听了这番话,裴矜冷眼盯着眼前人,淡淡的出声,这话听的听风心底一沉,殿下这是怀疑他放走了傅深,真实冤枉死了他了,忙回着:“回殿下,属下说的句句属实!不敢欺瞒!还请殿下明鉴!”
听到听风急急解释的话,裴矜脸色微微有些缓和了下来,他知道,他培养的人,一直都是忠心耿耿的,他也明白,他们不会做出背叛他的时,只不过,听风所说的就傅深走的人是谁?竟能从听风眼皮底下把人救走,看来这人并不简单,想至,便询问着:“可知那人是谁?可曾看清楚那人的面貌?”
“这个,属下不知,属下连人都没有看清楚,人就已经被救走了!更别说知道他是谁了!”听风听了,摇了摇头,皱了下眉,说着,那浓烟缭绕的,当下他与几个属下一切都看不清楚了,跟个黑瞎子一般,更别说那人了,听了这番,裴矜皱了下眉,眼底略过一抹晦暗不明,又是一番询问着:“可曾留下什么物品什么的?”
“回殿下!并无!”听风听了,低垂着眉眼,回着,当时他还真没有看到什么物品,那人干净利落的,人都没有看到,更别说其他的物证什么的了,想至,低垂着眉眼等着眼前人吩咐,裴矜默言片刻,瞥了眼眼前人,淡淡的出声:“行了!既然无所知道,便罢了!赶路吧!”
“是!”听风听了,怔了下,回过神来,这就结束了?他还以为殿下会不依不饶的找到吗傅深,找不到这就结束了,虽是这样想着,但还是应了一声,接着,便转身离去,来到了马旁踩着马踏垮上了马,裴矜和苏真来到马旁,同一样,踩着马蹬上了马,抓住缰绳,抖了抖,喝一声:“驾”
只见的调转马头,裴矜看了身后人,淡淡的出声:“回府!”
苏真等人便应了一声,接着,几人骑着马朝着长安而去,呢马车载着宋卿,跟在了两人身后,缓缓的朝着长安走去……
这次,分外谨慎,那几个是为都骑着马跟在了马车后,为的就是防止马车中人醒来,逃跑……
林间只听得一阵阵马蹄声传来,还有那马车轱辘吱嘎吱嘎的声音,身影逐渐远去,直至消失………
自裴矜突然离去,南山这边,裴迟早已经知道了此事,先是讶异了下,不免询问着:“可知,皇叔离开所为何事?”
“回陛下!南诏王让臣代回陛下,说是府里出了点事故,所以先行离去!还请陛下莫要惦记!好生放松便是!”这时,一旁不做声的裴询走了出来,来至裴迟面前,低垂着眉眼,一一回着,听了裴迟这番解释,那裴询这才放心下来,但是不免又是一番担心,询问着:“皇叔可说了是府里出了何事故?”
“这个臣就不知了!”裴询听了,低垂着眉眼,回着,他怎么知道是何事?那南诏王又没有说此事……
听了裴询的回话,裴迟心里不免嘀咕了下,皱了下眉,便点了下头,裴询见此,退回了原处,这时,裴迟又是一番询问着身旁的黄大年,淡淡的出声:“黄大年!”
“陛下!”黄大年见皇帝唤着自己,忙抬脚一步,来到了裴迟面前,低垂着眉眼,应着,裴迟瞥了下,底下的人,淡淡的出声:“昨夜皇叔遇刺之事了查的怎样了?”
“回陛下!此人,隐蔽及深,恕臣并未查出什么!还请陛下恕罪!”那黄大年低垂着眉眼,一一回着,说到后边。诚惶诚恐的跪了下去,忙说着,一副负荆请罪的模样,见得如此,那裴迟稚嫩的脸蓦地一沉,冷眼看着底下的黄大年,冷冷的说着:“朕养你们干什么吃的,居然连一个小小的刺客都查不出来?”
“………”黄大年低垂着眉眼,一语不敢发,颤抖着身子,头上冒着冷汗,正是此时,那裴询走了出来,来至裴迟面前,低垂着眉眼,打着圆场:“陛下,此事也不怪黄将军,此南山本就戒备森严,能神不知的,鬼不觉的进来,想必这些刺客非比寻常,非寻常一般此刻,黄将军查不到也情有可原!还望陛下明鉴!”
那裴询听了这番圆场话,不免默言片刻,接着,舒展着眉头,瞥了眼眼前的黄大年,淡淡的出声:“也罢,既然成王都这么说了,虽是情有可原!行了!此事便作罢!退下吧”
“是!”黄大年听了,面上略过一抹如释负重,低垂着眉眼,忙回着,回罢,转身离去,转身看到成王,面上感激的冲成王笑了下,成王抿嘴笑了下,点了下头,算是回了,黄大年这才站回了原处……
一旁的越王见此,眼底略过一抹深沉,看来,这五弟也知笼络人心了,这黄大年可是皇帝的亲近之人,竟未想到,这五弟面上虽一副风流成性,不问世事的模样,心里的城府并不比他深,不过,如此,若是与他抢这个位子,他自是不会放过他的,想至,眼底划过一抹怨毒……
这处,马车在官道上吱嘎吱嘎的行驶着,与之前一般,抄着近路,一路上马车里边倒也无动静,一旁的苏真时不时的看着后边的动静,一旁的裴矜骑着马,目视前方,就这样行着……
“此事,老太太那边可知?”突然,一路上不言的裴矜突然出声,询问着一旁的苏真,这番冷不丁的话,但是把苏真问的一愣,回过神来,忙回着:“回殿下,老太太那边并不知!”
“嗯!也好,此事也不必声张!进了城直接去府后门罢!”裴矜听了回话,目视着前方,眼底略过一抹深沉,淡淡的出声,马一边走着一边打着喷嚏,这时,已进了徐州城,道上人挺多,不过,徐州城一向热闹,此刻,路边已摆满了小摊,只听得孩童的嬉笑吵闹声,还有时不时看过来的目光,城中女子忍不住驻足看向了刚进城的少年郎,面容绝美,少年意气风发,一双极美却又清冷的丹凤眼,目视着前方,并不将路旁女子的爱慕放在眼中,好似一切与他无关似的……
街旁驻足的女子,不免四下窃窃私语的讨论着,这过街的少年郎,不知是谁家郎君?竟是如此的俊朗除尘,恐是连当初的所谓的安州城第一美男许郎君都比不得,不过,有人赞叹,有人暗自不满,长的好看又如何?不过是绣花枕头一个罢了……
一旁的苏真见此,瞥了眼身旁的人,见他气定神闲,并未将刚才一切放在眼中,不免嘀咕,殿下依旧还是这样,若是放在他身上,他恐怕忍不住会四下打量着……
一行队径直的行驶着,身影逐渐消失在徐州城内,直至人影消失,那些驻足围观的女子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去,路边与往日般热闹了起来……
自傅深消失后,自是被救了,正如所想,是那祁樾救的,这一次,祁樾又一次救了傅深,这次并不是老王爷的嘱托,而是他私自救的,看着塌上的男子一深伤,好好的白衣,被染成了血衣,脸色苍白如纸,无一丝血色,此刻,他已昏迷了过去,一眼看去,不知的人以为他下一秒就要命丧如此,祁樾替他拖去了衣物,将伤口包扎好,敷下了止血治伤药,这扶着重新躺下,看着塌上的男人,皱了下眉,不免嘀咕着:“为了个女人值得把自己搞成这样吗?果真是痴情儿!”说着,眼底略过一抹晦暗不明,不过,这裴矜下手可真狠,若不是他救的及时,恐怕这傻子会血流干而死,这傻子真的是去找死了,想至,摇了摇头,无奈叹气,便瞥了眼塌上人,转身正要离去,便吩咐着屋内的小童:“好好照顾这位傅公子,他醒来时,在告诉我!”
“是,先生!”那小童听了,便低垂着眉眼,应了一声,那祁樾听了,点了下头,侧目又是瞥了眼昏迷中的傅深,这才转身离去……
一切似乎很顺利,很快,裴矜一行人带着昏迷中的宋卿,回到了长安城中,与刚才一般,不免又是一番驻足瞩目,其实他们也早已经见怪不怪了,一路径直的朝着王府后门行去……
这边,雪梅自早时起身,一直都心不在焉的,在厨房里一副厌厌的模样,这引得秋娘一时,不停的询问着:“这大清早的,你这是怎么了?”
话音落,雪梅似乎是没听见,垂眸失神的望着炉里的火,一语不发着,见她不回应,秋娘放下了手中的活计,手放在她的眼前晃了晃,喊了一声:“雪梅!”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倒是把雪梅吓了一跳,不免心里突突一跳,回过神来,见是秋娘,抚了抚胸口,无奈的说着:“吓我一跳!”
“你刚才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在想什么?”秋娘见雪梅回过神来,便询问着,听到秋娘的询问,雪梅怔了下,回过神来,摇了摇头,说着:“没想什么?”说罢,便加了火柴在炉子里,见她还是这副心不在焉的模样,秋娘无奈的摇头,重回了案旁,切着菜,自顾自的搭话着:“还没想什么?你骗不过我,这一早上都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怎么?是哪家的小郎君惹得你生气了?”
雪梅似乎并未听到,失神的望着炉子里的火,沉默着,见她又发呆着,秋娘不免觉得莫名其妙,摇了摇头,自是切菜着,许久,突然,雪梅回过神来,看向了秋娘忙碌的身影,冷不丁的询问着:“秋娘,你说若是有侍女从王府里逃出去,若是被抓回来会怎样?”
秋娘她是怎么也想不到雪梅突然问起这种话,怔了下,回过神来,侧目看了下雪梅,回过头来,手中动作不停,皱了下眉,还是回答着:“这可是逃奴,自然是死罪!若被抓回来便是拉到暴室打死!”
“这么严重?”雪梅听了,脸色微微一变,微微煞白着,,眼底略过一抹担心,诧异的询问着,心下一沉,不免担心着宋卿,见雪梅一番奇奇怪怪的询问,皱了下眉,便说着:“自然,这在大周可是大罪!自然是打杀!”说着,心里咯噔一下,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放下了手中的刀,侧目看向了雪梅,心下一沉,走了过去,来至她旁,蹲了下来,压低着声音说着:“雪梅,你可不要存着这心思,你得身契还在这里,若是逃出去,恐怕凶多吉少,不免背上逃奴罪名!你可千万不要想不开!也不要存着这个心思!!”
听到秋娘这番莫名其妙的劝阻的话,雪梅愣了下,抬眸看向了秋娘,皱了下眉,忽的,噗嗤一笑,无奈的说着:“哎呀,秋娘,你想什么?就如你所说身契在府里,即使没有,我也不会逃的,我又没得父母兄弟,出去又能去哪里?左右不过是讨饭罢了!我才不会这么傻,放着好好的王府不待,出去受罪!你快别多心!”说罢,便拍了下秋娘的肩膀,无奈的说着,听得雪梅这番话,秋娘算是松了口气,悬着的心这才平静了下来,吐了口气,戳了下雪梅的父母,无奈的说着:“你这丫头,平白无故的吓我做甚?真是的,若是再有下次,可小心你得皮!”说罢,便无奈一笑,起身回了原位,拿起刀继续切着菜,忙活着,雪梅想着刚才秋娘说过的,心下更是担心,此刻,她只祈祷着,宋卿能够安全逃出,不要被抓住,不然肯定是死路一条,这一夜过去,府里依旧是没什么消息,一切如初,但是越是这样,她心里越是担心,不过,转念一想,没有消息,或许是更好的……
这么一想,心下不免平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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