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瓜克,你是个有名的毒王子,而东月则是个有名的解毒师,你不去除她会甘心吗?”
“可这并不能解释我眼前的一切呀?”
“当然不能。谁都知道黑魔法里的暗毒术攻击对方,除了阴险毒辣的‘毒素召唤’外,其它的都必须近距离作用对手才能达到绝杀目的。虽然毒素召唤可以远距离施行攻击,但却很容易暴露目标。所以你想除掉东月就必须找个善用暗器的人,这便使我想到了你的弟弟亚保。你和他从未离开过,也从未出现在两个不同的战场。所以投毒针的人应该就是你的弟弟,并且他就在我们中间,他就是汐鹙!”努斯指着汐鹙说。
汐鹙有些惊慌,反问:“为什么这样说?”
“首先,我不得不佩服你易容的本领。还有,我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便看见你的靴筒里插满了暗器。”
“这能令人信服吗?”
“当然不能。但是你身上就有能证明你真实身份的证据!”
“什么?!”
“一般使用暗器的人,特别是使用涂有剧毒的暗器的人,都会在手上涂上一层具有超强保护效果的防护油,而你的手上便有!”
这时,汐鹙发出了狂妄的笑,他迅速掏出无数毒针夹在指缝间:“知道了又怎样?我不还是可以杀了你吗?!”
阿玭向前一步:“亚保,别忘了,你也被瓜克出卖了!”
“为什么?”
“因为他下毒的对象不仅是我们还有你!”
亚保笑得更狂妄,他现出真身:“你们虽然聪明,可还是错了。因为你们中间没有一个人会暗杀术,如果施行暗斗,谁也不可能是我的对手!可是你们为什么还是敢明目张胆的指认我呢?那是因为你们以为我会因年月天的事而和自己的哥哥反目成仇。可是你们错在这上面了!”他得意地从怀里掏出一只红色的小瓶子接着说,“这瓶是万草经,我哥哥事先便让我提防。所以,他的目标永远只有你们,而不是我!”说着将药重新揣起来一阵狂笑。
“也包括我们吗?!”这时候丁拉板着脸硬着嗓子看着亚保和瓜克吼到。他随手拉掉身上的大衣,露出了占星袍,抽出占星杖指着瓜克愤怒地说:“原来我们一直被利用,你真够阴险的,我要宰了你!”他双手握着占星杖,用尽全身力气向瓜克砍去。
瓜克没有反应,只是睥睨的笑。占星杖的力量很大,但却并没有击在瓜克的头上,它在靠近瓜克的时候就突然停了下来。我看到丁拉一动不动地保持着袭击瓜克的姿势,然后僵硬地侧身倒下,七窃都流着浓血。
原来亚保将手中所有的毒针一齐射向了丁拉的后背。
站在一边的伯依并没有因此而惊恐,他淡淡地笑了,看着死去的丁拉说:“愚蠢的人!”接着他又走到亚保身边,说:“亚保,还有毒针吗?”
亚保阴晦地笑,没视伯依说:“如果连毒针都没有,我还能站在这里吗?”
“那可以给我一根吗?”
“当然可以,别说是一根就是一百根、一千根都可以!”他邪恶的笑着,随即抽出一根毒针用中指将它对着伯依的大腿弹射出去。“慢慢享受吧,亲爱的朋友!”
我看着伯依应声倒下,嘴角流着鲜血,感到无比难受。
瓜克猛地转头看着努斯硬着嗓门说:“努斯!打开魔法防护罩吧!”亚保指缝间突然又插满了密密麻麻的毒针举在自己的眼前晃了晃,高傲地说:“这些毒针足以杀死这里所有该死的人了!”他走到努斯面前,目光像把锐利的剑,“你不是很聪明吗?胜券在握吗?哼!现在不还是个阶下囚吗?还是乖乖的化去这些令人生厌的墙吧。要知道,毒针可没长眼睛!”
阿玭向努斯无奈地挤了挤眼让她打开。她打开魔幻墙后便绝望痛心的垂下了头,因为我们知道,没有东月的精湛医术作保证,谁也不敢同剧毒抗争。亚保看见努斯化去了魔幻墙,得意地笑了。他走到瓜克身边说:“哥,他们现在真像群废物!哈……”
突然,他停止了笑,全身一缩,瞪大着眼。他回过头看着自己的身后,原来是伯依,他将亚保射进他大腿的毒针拔了出来,又射进了亚保的背后。亚保痛苦、悔恨的表情看着他,然后使劲将他手中全部的毒针狠狠地投向了他。伯依发出一声吼叫,抬起头,痛苦忧伤的表情看着我,最后又重新趴了下去,可却带着一丝满意的笑。瓜克抱着亚保慌张地抖动,他一转身便抱着他的弟弟消失在我们面前。我走到伯依身边,替他蒙上眼睛,难过得流下泪来。
这时候那个伙计趁机仓惶往外跑,但被努斯叫住了。
他全身颤抖无辜的口气说:“不关我的事,我只是个打杂的伙计呀!”
“你不是伙计,更不是凡人。你是这个世界的守护神,并且叫浒!”阿玭看着那伙计显得肯定且自信。
“我不是什么浒,我也不认识他,我不懂你们在说什么……”伙计拼命地摇着头,双手不自在地捏着衣角。
“如果你不是这个世界的守护神,是个**凡胎,又怎么会不怕年月天剧毒,而年月天剧毒也不能致你死命呢?另外,你的名字叫‘许水’合起来就是‘浒’!”
“不错,我就是浒!但我不会带你们出去。”浒镇定了下来,显得忧虑。
“为什么?”努斯不解地抬起头感到很意外。
“因为我不能背叛我的主人!”
“背叛?!你的主人背叛了他的王,并将他的王关了起来。另外还勾结别人占领幻城、白城,这又说明了什么?如今魔法城危机重重,内忧外患。你总不能为了一个大逆不道的mai国zei而使整座魔城沦落敌手吧?!还有,你没有看见丁拉和伯依的下场吗?倘若你不是这里的守护神,年月天对你有杀伤作用,那你现在还能站在这里说这些莫名其妙的糊涂话吗?你怎么还执迷不悟呢?!”阿玭很愤慨的样子。
浒紧紧闭上双眼,几颗泪珠滑落下来:“其实我也不想这样,只是我真的不想背叛我的主人,我是他亲手创造出来的,我怎么忍心,怎么忍心……”
我看着浒无奈又痛苦的样子也好为他难受,曾几何时我也有过这样的心情——他和他的主人,我和我的父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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