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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则已

南宫楚离......那是谁的名字?

她不是从一开始就叫卿时礼的吗?从呱呱坠地,从襁褓中的婴儿时期开始.......她是谁?【忘忧】又是谁?

眼前零星的记忆片段闪过——有她带着神性垂怜的目光、有她陨落的轨迹、有她躺在冰冷棺椁唯一的一点雪。那种看世人如此爱怜的......哪一个,才是她?

“你是忘了.......”沉痛的呼唤由远及近。

“我也不指望你能记起......”

“孩子,交银山上会有答案的.......”

“祂会告诉你真相,赋予你新生.......”祂,是所谓的神明么?

那宏大而邈远的声音一点点散去,卿时礼猛地坐起。周围是繁华的街道,人们来来往往,络绎不绝。

这是哪?又是幻境?

安诚进到这个纯白空间后,便发现自己和姐姐走丢了——可以肯定的是,这是此处芥子空间强行分离他们俩的结果。安诚走着走着,脚下的月影不知什么时候悄然变化成微笑形状,紧接着那里一空——安诚跌进了另外一个空间。

“哎哟,那个馕饼!对!”

“你这猪杂汤.......算了,一文钱吧。”

“糖葫芦!有没有要吃糖葫芦的?!”

街边摊贩竭力吆喝着,笑闹等嘈杂的声音像是隔世一般,俯拾皆是。偌大城里,夙兴夜寐的人比比皆是。他们浑然不觉此刻安诚的凭空出现,一点也不惊讶......甚至可以说没看见他这个人。他这才低头去看——发现不知为何,手、脚、全身都变成了虚无,回头一看......影子早就消失一空。

他变成了某种魂体的状态。安诚在自己心中默默下了结论。只是这长安十里,为何如此眼熟?

安诚摇摇头,试图把怪异感冲淡。可是那种莫名的熟悉却越来越强烈,倒也不至于感到逼仄。

他的魂体很轻,乃至于可以漂浮到空中俯瞰这一众人群,莫名的脱离尘俗,炳如观火。

卿时礼一睁眼,便听见有个乖软的声音喊她,“楚离姐姐,我们走吧,好不好?”

南宫楚离?她羽睫轻颤,逆着光看去,却不由得心悸——那是和安诚一模一样的一张脸,却稚气未脱。她下意识地喊了声,“安诚......”却见他秀气的眉眼一皱,“姐姐,我是知意啊,云知意。”他眉眼流盼,“姐姐可是记错了?也真是不小心,还好知意不是小气鬼。”

旁边马的嘶鸣不绝,商队牵着马从引马石踏过,烈阳悬空,恍惚间是他的笑意,“姐姐怎么不说话了?不是昨儿还说,要去交银山拜见师尊的么?”

师尊?

她未曾当上医仙时,是有一位,但绝不在交银山。这是怎么回事?

平心而论,她完全可以依靠自己强大卓绝的能力破除这迷瘴,可是,似乎有什么更吸引她的——这里好像是与她和安诚身份有关的幻境。被设置在这里,又恰巧被前来的自己和安诚进入......

背后定有一位不显山不露水的推手。

只不过......她暂时还不知道这位推手究竟是谁。

而且,南宫楚离,云知意,当真是她和安诚吗?她和安诚,是他们俩的替代品,还是前尘之缘?若是让她来做个决断,她也不能信口雌黄。

“哦,是这样没错。”她看着云知意的脸,有些没回过神来。

“姐姐总是走神,”云知意叹了一口气,娇嗔道,“难道我长得不好看吗?”

“嗯?”卿时礼不知道走神和他长得好不好看有什么关系。

云知意气鼓鼓地看着她,抱怨,“肯定是我长得不好看,所以姐姐的注意力都没放在我身上。”

“嗯......”说着他眼睛忽然亮了一下,兴致勃勃,“但也有可能是姐姐太喜欢我的皮囊,导致频频失神。”他喂叹般抚过自己的面庞,眼里满是得意,“姐姐,你到了交银山,可要天天想我啊!”

卿时礼有点搞不懂现在什么情况......按照她对安诚的观察,那家伙完全是一个把心里话憋死都不往外说的闷木头。可是眼前这家伙......完完全全就是把心里话摊开在太阳底下晒啊......

自己是一只心智坚定的狐狸,所以,不会被任何所打动......好吧,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输了。

心甘情愿为您俯首称臣。

安诚上前一步。

“楚离姐姐,他是谁?”云知意桃花眼警惕地一眯,拉着卿时礼往后退了一步。

安诚冷着脸看向对面这家伙,“你呢?你又是谁?”啧,这家伙长得和自己还挺像......姐姐莫不是被他这幅皮囊骗了去?可是自己也有啊......若是姐姐想,什么时候都可以......

“我是谁,不用你管。”方才撒娇求得垂青的白毛狐狸一下子拉下脸,“哼”了一声别过头去,带着几分莫名的娇气。

“正巧,我也懒得管。”安诚也跟着抱臂气呼呼地“哼”了一声,扭头不愿见这个家伙。

卿时礼感慨,好像你别说,在某些方面,他们俩还真像啊......

卿时礼见状,旋即和安诚传音,“安诚,这里好像有我们俩的秘密。”

安诚疑惑,“嗯?姐姐,什么意思?”

“我也不知道,”卿时礼余光瞥了一眼云知意,“我进入那个宁定的山洞之后,有一幅万年前的壁画,画的就是一位神女和一只雪色狐狸。而且,我也觉得和妖务司有什么关联。有人从万年前,就布下了这场棋局,我们是棋子,脚下所丈量的,便是棋盘。也就是说......有人很早以前就关注我们了。”

说到这,卿时礼只觉得后背森然,凉意从脚底直直窜到天灵盖。

并不是出于对这件事的恐惧,而是对这件事情感到讶然。

安诚的玫红瞳眸一下睁圆,“可是姐姐,我们并没有活那么久吧?”

“疑点就在这里。而且,你面前这只狐狸,你看看,是不是和你极为相似?” 卿时礼努努嘴示意安诚。

安诚:其实我早就发现了,只是憋着不说而已。。。。。。

“是。”他冷着脸回复。

“他认识我,而且叫我的不是我本来的名字。”卿时礼顿了顿,“他叫我南宫楚离,而他的名字叫作云知意。”

“从表现上看,他是认识我的,可是为何他会记错名字?或许我们可以这么假设——”卿时礼语调拖长。

“他说的都是真的呢?”

是的,万一是真的呢?

那么他和姐姐,云知意和南宫楚离,到底哪一对才是真的?

妖务司的幕后主理人,又是谁?

云知意看着这个和自己九分相似的男狐狸,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凭什么要分去姐姐的目光......姐姐和他也没相处多久吧,不像自己,自己都和姐姐相处如此之久,感情甚笃!!!

“姐姐,知意生气了,只有姐姐哄才能哄好~”

云知意不知何时凑近南宫楚离,不加已遏制地任由自己的尾巴轻扫卿时礼的脚踝,再加上一点委屈的小表情。

一旁的安诚看完整个过程,直接黑了脸。

如此放荡!恬不知耻!不可理喻!!

然而他是个闷葫芦,自然不会说多余的情话。他默不作声把云知意缠在姐姐脚踝上的尾巴尖掰开,默不作声地牵上卿时礼的手,默不作声冲云知意炫耀。云知意见状,愤愤地在姐姐看不到的地方瞪了他一眼。

这个善妒的狐狸,哼,不跟他一般见识。

还是自己大度......啊,大度不了一点。

凭什么?姐姐明明和自己相处最久,就是我的!

“姐姐,至少,姐姐要陪知意到交银山山脚吧?这个家伙最好别带......不过带了他也行,知意还是很大度的,有句话叫‘宰相肚里能撑船’嘛!”云知意柔若无骨地就要往卿时礼怀里钻。

安诚斜斜睨了他一眼。矫揉造作!故弄玄虚!急不可耐!可是心脏却如同被蚂蚁啃噬过一般,不疼,但是酸涩得像发霉的橘子。橘子不是唯一的水果,就像世间没有唯一的答案。那么,姐姐的答案,到底是谁?

卿时礼已经很头疼了。两碗水端平,她是要当端水大师吗?可是这本就是幻境,但也的的确确存在令她感兴趣、想要探究的秘密......

这就是一个两难的境地。

静言思之,是她自己的问题。

“那个......”

然而当她正要出声,却一下子有些站不稳,困得仿佛一个月没睡,即使修仙者根本不需要睡觉。有什么柔和的水流一般的东西将她裹挟,朝某处涌流而去,如同丝绸一般,丝丝缕缕,却什么也抓不住。

好、困......

再次睁开眼,卿时礼发现自己和安诚依旧在忘忧泉边,仿佛只是做了一场荒诞离奇的梦。

梦醒之前,只听遥远的、悠忽的某个清冷声音——”望海崖下,吾是折丹“。

她撑着身子起来,眨眨眼,让双眼适应清晨的阳光。

“安诚?醒了吧?”

“嗯,姐姐......”安诚拍了拍身上黏连在一起的杂草枯叶,起身回应。

“这事太怪异了......仿佛是有什么人刻意引导......”卿时礼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

安诚的气息将她裹挟,“不用多想,姐姐。”

“嗯,”卿时礼点头,“既然邪祟抓到了,那么处理‘**’便是。”

“母亲......这点小伎俩,不够看吧?”雕梁画栋间,女子红唇妖艳,仿佛致命的毒蝎,一颦一笑都是茶蘼花般。那美妇人笑了,“急什么?自然会是胜利的,即便我们死去......”

“司主!请宽恕我的罪孽!”

她们一同喊出这句话,虔诚地像是在做每星期的祷告,却张狂地如同诅咒。

一星期后,县令夫人和她的女儿被关进大牢。

三日后,行刑。

他们逃得过天灾,有时候,却不一定逃得过**。

**遍地是。

“是,辛苦你了。”恭王拿着传讯玉牌说道,“但是话说.....你们去过望海崖吗?听说那里的崖顶有棵神树,可以祈福,据说很灵哦~”

卿时礼抿唇,“但是大人,您是不是忘了些什么?”

“呃......我能忘记什么?”恭王已读不回,假装自己很忙,“那个,我还要处理公务,就先挂了啊......”

卿时礼皮笑肉不笑,“酬劳呢?堂堂恭王,不会连这点都给不起吧?”

恭王:又来!?我已经看透你太多了啊......

但是,不得不承认,这个激将法对于他来说很有用。

“行吧行吧,说好的,不能再多了......”他伸了个懒腰,继续躺在凉椅上晃悠,“哎,这几天你们好好休息,该祈福的祈福,不过话说你们自己就是仙人吧.......?”

恭王心说这个玉牌咋呲哩呲哩的通话效果不太好呢?他怀疑地手往右一身,掏过来通讯玉牌,低头一看。

“行吧,挂了就挂了,别老是那么简单粗暴啊......”

他站起身,把玉牌别到腰间。玄色劲装衬得他莫名得有压迫感,加以玄黄点饰,黑发高高束起,“也真是......走了走了,不管了,再这样下去可就真的穷哭喽~哎呀!”伸了个懒腰,他的身影消失在拐角的阴影处。

卿时礼和安诚已经在去望海崖的路上了。只是,她不确定这所谓“祈福”与折丹是否是一种巧合......?还是说,恭王只是无意间开了一个玩笑?但这玩笑话还真不小啊。

望海崖的斜度不小,下面就是大海,海潮呼啸海风怒吼,在这里是常有的事。没有多么茂盛的树林,也没有多么美丽的景色,有的只有那种辽远、寂静以及苍凉。仿佛把人生中所有苦难悉数吞咽下肚,仿佛那海潮是它长年累月的泪水,海风是它经久不变的呼喊。

不过奇怪的是,最顶上的那座祈福庙竟然风雨无阻、雷打不动,一直屹立在那里,像是守望着不知名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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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存稿了.......国庆要发完了可能要等一段时间

哈哈安诚暗戳戳吃自己的醋哈!这个后面会写到

橘子不是唯一的水果,就像世间没有唯一的答案出自《橘子不是唯一的水果》。

[吃瓜][害羞][害羞][紫心][紫心][紫心]作者还没有成年,有什么地方写错的,欢迎来指正!但不是指导。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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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则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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