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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相识

齐睿在玄天门逗留了五日,期间虽有找过秦非烟,但秦非烟依旧是淡淡的态度,齐睿又生性高傲,被秦非烟如此漠视,自知无趣,便也不再主动搭话。秦非烟心里挂念大师兄伤情,又听闻世家子弟多是纨绔之徒,虽齐睿也未有太多打扰,秦非烟也只觉其聒噪。五日后,齐睿见齐娩对环境基本熟悉,便请辞离去。齐睿走后,齐娩更觉得日子无聊,白本初上午教导入门功法,其余时间由秦非烟负责指导,而齐娩本□□玩,秦非烟性子清冷,做事又认真,师傅交待的事必须认真完成,每日都督导齐娩功课,除了讨论武功,其余事情基本不谈,闲暇时总是忧心的样子,问起只道无事,齐娩甚觉烦闷,便在每日习完功课后跑去和其他弟子闲聊,倒也知道了不少关于大师兄萧启硕的事情,众人皆称赞萧启硕相貌堂堂,武艺非凡,在玄天门众弟子里武功最高,为人狭义,当大师兄众人都敬佩,心里便对这个素未蒙面的大师兄颇为好奇。就这样一天天过去,直到有一日,秦非烟如往常一样指导齐娩武功,忽而听到远处一阵鼓掌的声响,二人看向身后,只见一身形高大的少年向着她们走来,边走边笑着说:“师妹果真有师傅的风范,都能受人武艺了,以后比试可要让着师兄啊。”旁边的少年也符合着说“师姐现在武功更精进了。”秦非烟看着二人面露喜色,待二人走到跟前,对着身形高大的少年说:“师兄,不要打趣我了。”又急切的问到,“师兄伤势如何?”说着就把起了萧启硕的脉。萧启硕将手闪开,摆了摆手说,“无碍无碍,都已经好了,已经吃了乌鳝丸了,这可是咱们师门最好的疗伤药了”。萧启硕向来逞强,自然不愿意师妹为自己担心,乌鳝丸虽疗伤有奇效,但需静养辅之,萧启硕急于回来复师命,未做多修养便急忙赶回,顾伤未痊愈,却也无大碍,需再修养数十日便可痊愈。见萧启硕无碍,秦非烟随即看向齐娩,接着说:“师妹,还未与你介绍,这是大师兄萧启硕,旁边的是四师弟何值。”齐娩看着眼前俊朗的少年,心想果真如听闻的一样确实仪表非凡,比起京都那些王孙贵胄多了不知多少少年侠气。不等秦非烟介绍自己,便对着萧启硕作揖行礼后说:“见过大师兄和四师兄,我是你们小师妹齐娩,师傅新收的徒弟。”语气之中尽显俏皮。萧启硕听何值说过会有一个郡主上山暂住,未曾想师傅居然收入了门下,还是入室弟子,刚他们二人回到门中先去拜见了师傅,听师傅提及收徒之事,内心已是惊讶,倒也想见一见是何妙人能拜入玄天门下,直到见到齐娩却也明白师傅为何收她为徒了,确实是古灵精怪,只是刚说上话便觉得讨人喜欢。于是和何值一起作揖回礼,冲着齐娩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一个包裹,交与秦非烟,说到“师妹,尝尝喜不喜欢”。秦非烟打开包裹看是些未曾见过的果干,拿起吃了一个,味道甜里微带些酸味,甚觉美味。秦非烟在山上常年未曾下山,平日里多是粗茶淡饭,吃过的美食都是萧启硕下山后带回来的。秦非烟虽然珍视萧启硕给的东西,但知道礼数,便向齐娩和何值分了果干。萧启硕知道齐娩是京都之人,见多识广,便问道,“小师妹觉得如何?”齐娩吃了一个说到,“好吃,大师兄对师姐真好,受伤也不忘给师姐带好吃的,果真对心上人用心。”齐娩自然是知道这是什么果干,对于她来讲只能算是平平无奇之物,但齐娩向来不会为了显示自己让人难看,便一直夸赞萧启硕对秦非烟用心,听的秦非烟害羞的面带红晕,微微低着头,何值虽然年纪小,但经常缠着秦非烟帮他研究药物,待在一起的时间久了,多多少少也是知道秦非烟对大师兄的感情和常人不同,而自己向来敬佩大师兄,觉得他们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萧启硕看到秦非烟的脸色,以为是此番言语让秦非烟尴尬的脸红,急忙解释“我们的感情可是比心上人还亲的兄妹情”。齐娩听到二人不是情侣,心里居然有些欢喜,心中泛起丝丝涟漪。而秦非烟听师兄如此说,一丝难过之情从心中划过。

自萧启硕回来后,齐娩再也不觉得日子无聊,经常会向秦非烟询问萧启硕的以前的事情,不停的在夸这个大师兄是自己见过最英俊的少年,秦非烟虽然对有另外女子好奇自己心仪之人心生不快,但自己是个懂礼数之人,对于齐娩询问关于萧启硕的事情也如实做了回答。齐娩见每次谈起萧启硕时秦非烟偶尔流露出的神情让她觉得秦非烟对萧启硕不止有师兄妹之情,便问秦非烟,“师姐,你可爱恋大师兄?”秦非烟听到这种询问,她本是爱慕着萧启硕的,但他们之间谁也没表露出过,自己又是女儿家,只能矜持的说,“我对大师兄是敬仰。”齐娩开心的拉着秦非烟的手接着说,“那就不是爱了,我到是有些喜欢大师兄,既然师姐不喜欢,我也就放心了。”秦非烟听齐娩大大方方的向自己说她爱大师兄,心中佩服这女子的坦荡,但又难过,自己为何不能向她这样直抒胸臆。齐娩为了和萧启硕多接触,又向师傅请示也让大师兄四师兄一同交自己武功,多和师兄弟交流,增加师兄弟间的友好关系,白本初欣然同意。就这样齐娩经常找萧启硕请教武功,又和萧启硕讲了很多京都的事情。萧启硕本人少年心性,开朗喜交友,平日和秦非烟一起多是他在讲话,把下山游历遇到的事情讲与秦非烟听,秦非烟只是默默做个听众,也不怎么接话,而齐娩不同,萧启硕讲一些见闻说与她听,今日没说完便次日便嚷嚷着要继续听,俩人也有来有往,你一句我一句,气氛甚是愉快,也正是这样,萧启硕得不到好好修养,伤病恢复的并不快。就这样转眼便来到了玄天门半年一次的比试,因萧启硕伤病未愈,白本初担心再动内功会落下病根,这次比试便不让萧启硕参加,另一方面还需萧启硕留在山中照看门派事物,而秦非烟因不想远离萧启硕,便以要教导齐娩武艺为由需留在山中,也不参与此次比试。比试结果可想而知,自是三师兄徐源胜出,虽武功相比萧启硕不如,轻功不如秦非烟,但综合素质在门中弟子中徐源只排在萧启硕之下,外室弟子自然更是比之不过。两日后,徐源便与师傅白本初一同下山去,这一去需要半年才回,期间玄天门的所有事物交于萧启硕负责。

白本初下山后,齐娩本以为和萧启硕相处时间会更多,毕竟之前上午的时间都是由白本初负责交她,现在上午也可去找萧启硕。但萧启硕成了代理代门主后,门中事物繁多,见齐娩的次数却少了起来。齐娩见不到萧启硕,心中不快,才发觉萧启硕在自己心中比想象的还重要,见不到他人就像失了魂一样,便想法子去见他,于是找到何值说自己年长于他,应该是四师姐,何值才是五师弟,何值说她不过,本不想与其再纠缠,谁知齐娩居然拉着他找萧启硕这个代门主理论,齐娩称关系师姐弟间称谓问题,乃门中事物,代门主理应来解决问题。萧启硕见齐娩坚持当四师姐,再好声告知本门是已入室先后定排行,不可更改无果后,便言声喝到“此乃本门门规,不可更改,再无理取闹,门规处罚”。萧启硕年纪不大,却也具备了门主的威严。见萧启硕呵斥自己,齐娩顿时备觉委屈,她只是想见萧启硕而已,况且从小到大还未曾有人当面如此呵斥过自己,随即泪流满面,哭着说再也不理你了后跑了出去。萧启硕和何值哪里见过女孩哭,面面相觑,何值问到该如何是好?萧启硕思考了一下说“再哭闹也需依照门规,不必多虑,你还是四师弟”。何值出了内堂,想来此事可笑,便去往秦非烟处将发生之事告知,要师姐明断是非。秦非烟听罢便知齐娩是想引起萧启硕的注意,故意找事情见他,奈何萧启硕不懂女子心意。秦非烟心里明白像大师兄这样英俊潇洒的少年,定招女子喜欢,但自己和大师兄青梅竹马,师兄以后成亲理应是与我才对,这是秦非烟还没见过齐娩之前的想法,当她见了齐娩,又听齐娩大方说出对萧启硕的爱慕后,自觉各方面都比不过齐娩,想到此处的秦非烟神色暗淡了起来。

又过了两日,齐娩还是未见到萧启硕,她不明白萧启硕看着她受了委屈为何不来找她,想到平日他俩相谈甚欢,觉得萧启硕心里是有她的,可她不知,萧启硕根本就不知道她受了何委屈,也不知道她在等他过去哄她,萧启硕这十六年里接触最多的女子便是秦非烟,依秦非烟的性子,不会无理取闹,也根本就没有需要哄的情况。齐娩觉得这样不是办法,一定要证实萧启硕有没有在意自己,于是又想到了一个点子,将萧启硕约到后山的凝泉湖,写了手札表示不来见她她就跳下山去。萧启硕见到手札后一头雾水,还以为齐娩是为了挣四师姐的名头气不过,又怕她真的跳下去,急忙赶往后山,后山陡峭,也不知齐娩是如何爬了过去,这个地方师傅是不许进入的,但是人命关天,萧启硕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径直前往后山,山路陡峭,萧启硕直接使用轻功水天一色,很快就来到了凝泉湖旁,看见了站于湖边的齐娩,在晚霞的映衬下,和清泉的呼应中,显得齐娩楚楚动人,萧启硕晃了下神,赶忙一跃跑向齐娩旁边,问道“为何写那样的话,还是为了称谓生气?”齐娩看来到自己身边的萧启硕又气又好笑,但更多的是欢喜之情,却又故意说“你就是向着何值,非要他当师兄,明明是他年纪小”。萧启硕听罢还是因为此事,有些无奈的说:“如是此事,无需再多言,这是禁地,不能来此的,快随与我回去”。齐娩见状有些恼火,气急败坏的说:“你就是不关心我,就是不喜欢我,什么事都不偏向我,你就是只喜欢师姐”。萧启硕心想门规之事怎能说我不关心她,又和非烟比较些什么,这有何关联,于是回答:“我对你和非烟是一样的,不曾偏向于谁。”齐娩依旧不依不饶,心想今日非要问清楚萧启硕对自己是何感情,说:“我和师姐你喜欢谁?”萧启硕只觉莫名其妙,随即脱口而出“不要再无理取闹了,再不回去,我绑了你回去”。话音刚落,嘭的一声只见齐娩跳下湖去。萧启硕大惊失色,也敢忙跳下去捞起齐娩,谁知刚碰到齐娩胳膊,齐娩便一把抱住了萧启硕,在萧启硕耳旁说到:“我就知道你是关心我的,心里是有我的。”紧紧的搂住了萧启硕。萧启硕哪里和女子如此亲密过,但齐娩这一抱,竟感觉好生温暖,并不想离开这个怀抱,但也未做别的举动,只是轻轻的说:“水中冰冷,我们先上岸去。”齐娩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紧紧的抱着萧启硕,萧启硕感受到齐娩被冻的颤抖,随即使用内力抱着齐娩上了岸。两人上岸后,齐娩拉住萧启硕的手说:“大师兄是否觉得娩儿任性,没有女儿家矜持。”看着齐娩湿漉漉又在发抖楚楚可人的样子,萧启硕不由的心生爱怜,发觉自己竟不知在什么时候对齐娩有了不一样的情愫,于是上前搂住了齐娩说:“胡说些什么,是师兄不好,让师妹受冻了。”齐娩听萧启硕没有说爱自己,有些失落的说:“如果你喜欢的是师姐,那我便离开你。”说着就准备推开萧启硕,萧启硕感受到了齐娩要推开自己,不由的将双手搂紧了齐娩,说:“我和非烟只是师兄师妹之间的感情,并无其他。”齐娩接着说:“那对我呢,你也会这么抱别的女子吗?”萧启硕一只手摸着齐娩的头说:“先前未曾搂抱过任何女子,从此也只抱小师妹你一人。”齐娩依偎在萧启硕怀中说“叫我娩儿好吗,我叫你硕哥哥”。“好,都依你。”萧启硕抱着齐娩,心中充满着前所未有的温情,只想将怀抱中的人搂的更紧一些。大概少年间的情意来的就是如此突然而又猛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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