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客栈的慕容澈说要带着秦非烟去街上买些礼物,秦非烟满心欢喜的跟着,来到客栈大堂,慕容澈见罗由已在大堂就坐,于是告诉秦非烟自己看到了好友,拉着她前去打招呼,三人坐在一起正寒暄的时候,慕容澈提前安排好的家丁前来,告知大将军有事要找慕容澈,要他速速回府。慕容澈假装歉意的向秦非烟说:“家中有事,我先回去一趟可好?”秦非烟没有道理阻拦,说:“快回吧,我在这里等你。”然后慕容澈接着说:“这样,麻烦罗兄陪我烟儿去买些绸缎吃食可好?”罗由原本想着秦非烟只是一歌妓,当见到本人的时候看她竟美若天仙,打起了坏心思,心想慕容澈玩腻了,我讨来试试。于是爽快的答应。秦非烟本想拒绝,可慕容澈说完就走了,不给她拒绝的时间。罗由带着秦非烟逛了京都有名的绸缎庄,买了很多上等的绸缎给她,使得秦非烟心里别扭,她本就不想与陌生男子同行,罗由又诸多殷勤,便找了接口回客栈去了。到晚间慕容澈才回到客栈,秦非烟问到家里何事?慕容澈随便找了些理由搪塞了过去。看着满屋的绫罗绸缎,慕容澈故意说:“我只说让买一两匹,罗由对你可真大方,罗家确实比我家有权势多了,果真美人是会招人喜欢的。”秦非烟听着语气不对,说:“阿澈,你说的这话是何意?”慕容澈继续阴阳怪气的说:“没什么意思,只是夸你貌美罢了,今日事情太多,我累了,先回去了,明日我再来。”说完没有看秦非烟便离开了。秦非烟被慕容澈的举动弄的一头雾水,想来是觉得慕容澈劳累一天所致,明日定要和慕容澈说清楚。
等第二日中午的时候慕容澈才来到客栈,一见到秦非烟便开心的说:“烟儿,我父母在晚间将设宴宴请你,我们先吃些午饭,然后我回府帮着安排晚宴,你就在客栈等我来接你,可好?”秦非烟羞涩的点点头说:“好”。慕容澈接着说:“刚我在路上遇到了罗由,为了答谢他昨日陪你买了这么多绸缎,我也邀请他和我们吃个饭,他先在就在楼下,我们下去吧?”秦非烟听到又是罗由,虽说她并不讨厌罗由,但因为罗由慕容澈昨日语气竟怪责自己,今日并不想见他,说:“昨日是他非要买那么多的,我已经拒绝了他还是派人送了来,并不是我要的。”慕容澈摸了摸秦非烟的头说:“昨日是我说错话了,给烟儿赔不是,罗兄也是好意,不要让别人等太久了,稍后我还要回府去安排晚宴呢。”秦非烟像来明事理,跟着慕容澈下了楼。
看到秦非烟的罗由笑开了花,桌子上已经摆好酒菜。待三人坐好后,罗由举起酒杯说:“听闻秦姑娘马上要嫁给我慕容贤弟了,慕容贤弟真是有福气,娶得这般貌美的女子,我罗由敬弟妹一杯。”秦非烟从未喝过酒,见罗由敬自己酒不知如何是好,便看向慕容澈,慕容澈说到:“烟儿,这是规矩,年长者敬酒,咱们得喝。”秦非烟对这些饮酒礼数全然不知,听慕容澈这般说,便端起面前的酒杯,准备喝的时候,闻起酒味,觉得不太正常,毕竟秦非烟熟读过许多医书,又尝过许多药材,那蒙汗药虽无色无味,但对于秦非烟来说还是能感受到异常的,只是江湖经验差了些,也未曾见过这些旁门左道之术。罗由见其迟疑,说到:“弟妹为何迟疑,是嫌我敬的酒不够香甜?”慕容澈赶忙接话:“罗兄哪里的话,烟儿只是不惯饮酒罢了。”听慕容澈这般说,秦非烟想着也许是酒的味道就当是如此,便一饮而尽。那蒙汗药药力强劲,只是刚喝下去,秦非烟便觉浑身无力,头晕难忍,以为是自己不胜酒力,让慕容澈扶自己回房,还未站起便晕倒了。慕容澈将秦非烟抱回房后,将其鞋袜外衫全部脱了去,又将其上衣解开拉到胸前,看着躺着熟睡的秦非烟,慕容澈握紧了拳头,扭头不再看她,生怕再多看一眼便改变主意。然后走到窗前,看向窗外,这时罗由也走到慕容澈旁边,连连称赞秦非烟美貌,听得慕容澈更是心烦。就在这时,慕容澈看着街边有一身影很像是自己的妹妹,便拍拍罗由肩膀说了句“罗兄,出去一下,马上就回。”便飞奔跑了出去。罗由也往窗外看了看,也没看到什么异常,便坐在了桌子旁边,等了一会不见慕容澈回来,便走向床边,看了一会秦非烟的脸,罗由又走向门外,望向客栈大堂不见慕容澈身影,于是便关上了房门,生起色心,一边脱自己衣服一边说,一歌伎而已,况且是慕容澈不要之人,想必慕容澈也不会怪罪与我,于是加快了脱衣的速度,趴在秦非烟身上,更是□□焚身,又将秦非烟的衣衫全部脱去扔在了地上,行了**之事。
慕容澈跑出去寻了一整圈也没见到妹妹的身影,算着时间秦非烟差不多要醒了,便急忙返回客栈。铁奴给的蒙汗药药效虽猛,但秦非烟本内功不弱,又被罗由这么一折腾,提前醒了过来,醒来看见一陌生男子在自己身体上吸吮着,大惊失色,一把推开男子搂着被子坐了起来,只觉全身疼痛,罗由看秦非烟醒来,还想继续贴身,被秦非烟一掌打了出去,摔倒在地。罗由不知秦非烟竟会武功,被打的口吐鲜血,赶忙起身捡起衣衫穿了起来。秦非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恨不得将罗由碎尸万段,但无奈全身**,无法起身,只能抱着被子窝在床角。正当罗由穿好裤子的时候慕容澈进来了,看到罗由嘴角的血,还在想害罗由受苦了,秦非烟见慕容澈,瞬间泪水布满了脸颊,歇斯底里的喊到,杀了他。罗由见状,剩下的衣服也不穿了,抱起就跑了出去。慕容澈走进屋内,见地上掉落的秦非烟的衣服,又看满脸泪水的秦非烟,瞬间明白了发生了什么,自己呆愣在了那里,只觉得自己全身颤抖,双手麻木,他不曾,也从未曾过让秦非烟遭受这一切。他缓缓的走到床边,想要伸手去抱秦非烟,被她躲开了,只见秦非烟双手抱头,痛哭的说着:“离我远点,不要碰我。”慕容澈只能静静的坐在一旁,呆呆的看着缩在床角的秦非烟。他知道罗由是个好色之徒,秦非烟这等相貌罗由一定会生色心,但是慕容澈心想自己在秦非烟昏迷的时候会在她身边,罗由没有机会乱来的,不曾想会被一个形似妹妹的身影扰乱了。就这么坐了一会,慕容澈像是想到了什么,起身出去吩咐了店小二一些事情。过了一会,店小二端了一碗药交给了慕容澈,随后又打上来了些热水放在了门外,慕容澈将药放在桌子上,又将热水提进来倒入洗澡桶内,轻声说到:“烟儿,这是避子汤,稍后你喝了,洗澡水已经打好了,你泡一泡,会舒服些,我就坐在你后面,有事叫我。”于是背对着洗澡桶坐在了远处。秦非烟看到桌子上的汤药,说:“阿澈,你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慕容澈听到秦非烟的话,走过来,坐在床边,刚伸手去抱秦非烟,就听秦非烟哀求的说:“阿澈,我这个样子,求求你不要看我了,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你先走吧。”慕容澈见如此哀求,只能先退了出去,坐在房门口守着。见慕容澈离开了,秦非烟泡在浴桶里不知道过了多久,热水都已经变凉,思绪随着时间渐渐冷静了下来,于是找了身干净衣服穿上,端起避子汤,当喝下的时候,泪水又从眼眶涌出,她知道发生了这个事情,自己没有办法再和慕容澈在一起了,她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杀了罗由,于是拿起佩剑,从窗户一跃而出,离开了福来客栈。
慕容澈在门口守了一夜,看天色已亮,推开房门只见房间空无一人,看着开着的窗子,他明白秦非烟离开他了。慕容澈拿起床上秦非烟的衣服,掀开被子看着床单上的落红,听到的只有自己心碎的声音,是他亲手掰碎了自己心,亲手埋葬了自己的爱情,亲手毁了他心爱女子的清白,可是,一切都不能重来了,抱着秦非烟的衣服嚎啕大哭起来。
秦非烟从福来客栈出来后,一直打听罗由的住处,罗由的住处倒是不难打听,这人就爱吃喝玩乐,到处留名,很快就被秦非烟查到住址,只是等了几天一直不见罗由出来,罗府又守卫森严,进去杀人太过冒险,秦非烟告诉自己再等几日,如果罗由还不出府,自己就算冒死也要进去把他杀了。罗由不出府倒不是担心会有杀身之祸,他还想着去找慕容澈算账,没告诉自己他那相好会武功,把自己给打伤了。秦非烟那一掌是情急下随意使出来的,只想把人推走,只用了一成功力,但罗由是一点武功不会,吃了秦非烟一掌,服用了好多补药还一直咳嗽不见好转。罗由不敢告诉父母自己伤情来历,毕竟是给人下了迷药,想着这也不是光鲜之事,也就不敢说出真相,只说是生病了,并吩咐大夫不要胡说。故其母也以为是病了,让其在家静心养病,不准出府。可依罗由爱玩乐的性子,在家待了三日便觉烦闷,虽然身体不适,但还是趁晚间偷偷溜出府,去往了醉春楼。玩乐了一晚的罗由准备趁天色未亮溜回府,回府途中被秦非烟拦下,远远的罗由看不清楚秦非烟的面容,只见来人手持宝剑向自己走来,以为是劫财之徒,便把身上的钱财全掏出来,边跑边喊到“好汉饶命,我把钱全给你,不够我回府再拿。”秦非烟起身一跃,便追上了罗由,一脚把他踢到在地,剑锋指向了罗由的脖子。这时,借着微亮的光线,罗由认出是秦非烟,瞬间知其来意,吓得连忙求饶。虽然秦非烟一心要杀罗由,但先前从未杀过人的她将剑即将要划过罗由脖子的时候猛手竟然在抖,剑随即停在了罗由的脖子前,罗由摸着脖子,见脑袋还在,跪着说:“女侠,饶命,这都是慕容澈的注意,你要杀应该杀慕容澈,我只是按照他的指示办的。”秦非烟听到这里,愤然说到:“淫威,死到临头还在诬陷他人。”罗由赶忙说到:“是慕容澈说你是烟花女子,赖着他不走,要我把你玷污了他才能脱身。”罗由这人脑子转得快,知道惹秦非烟生气的主要原由是他玷污了她,所以他得把这个事也赖到慕容澈头上,为自己脱身。罗由继续说:“姑娘喝的那杯酒也是慕容澈下的药。”秦非烟听到这里,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胡说,慕容澈不是这样的人。”秦非烟极力否认着,她不敢相信慕容澈会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事。看秦非烟情绪激动,罗由便将怎样遇到的慕容澈,慕容澈所说的话一五一十的全部说给了秦非烟。秦非烟听完,联想之前慕容澈的异常举动,但是还是不能相信慕容澈会为了让自己离开找别人玷污自己。便问罗由有何证据。罗由想了一下,说到:“姑娘若是不信,明日我将慕容澈约致我家,你藏在屏风后面,听我俩对话,看我说的是否是实情。”“约在你家不行,找一个酒楼,把慕容澈约酒楼。”这时天色已经微亮,街边摊铺已经慢慢开启了门,秦非烟看不远处有一酒家,便压罗由前去。二人要了个包间,待天色大亮,罗由写信交给店小二送去大将军府交给慕容澈。慕容澈看到信后,见是罗由相约,本就想找他算账的慕容澈立马换好行装前去赴约。见慕容澈进了酒楼,秦非烟一跃藏于房梁之上。罗由见慕容澈进门,连连叫苦,说到:“慕容贤弟,你是在哪认识的那烟花女子,居然还会武功,把为兄打的现在胸口还在作痛。”慕容澈虽恼怒罗由,但其父深得国主信任,拥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势,现在慕容家还惹不起,只能将怒火放在心中,待来日有机会一定手刃这贼子。见慕容澈不答,罗由继续说到:“那女子还是否纠缠贤弟?”慕容澈平淡的答到:“未曾,还多谢罗兄相助。”罗由悻悻的说:“为了贤弟,兄受些苦也无事,来,喝酒。”慕容澈心里郁闷,酒一口一杯,接连不断,说到:“稍后我找些名贵药材给罗由送去补补。”罗由说:“使不得,这事兄未告知家母,毕竟迷晕了别人做出来的事情说出去不光彩。”罗由接着说到:“亏得你那蒙汗药的药效强,迷晕了她那么长时间,这药是在哪买的,我也想买几包留着。”慕容澈答:“都是让下人去买的,罗兄需要,小弟让下人再去买些送给罗兄便是。”房梁上的秦非烟听着慕容澈的一言一语,如五雷贯耳,心神恍惚,但还是想不通为何慕容澈要如此对待自己。罗由继续说:“为兄当日也算是尽了兴,还能帮贤弟处理了感情之事,这等好事贤弟能想起来找我罗由,知道我就爱女色这口,这等绝色给了我罗由,是把我罗由当自己人,以后你慕容澈的事就是我罗由的事。”慕容澈听到此心中怒火已经冲上心头,却也知道事情已经发生,不如就当是个顺水人情,二人以后还要同朝共事,罗由做了这事也算是有把柄在手,压住了情绪说:“能使罗兄开怀,一个女人算什么,你我兄弟要同享福才是。”罗由哈哈笑到:“说的好,喝。”罗由虽嘴上是这么说,心里是在瑟瑟发抖,怕惹怒了梁上的秦非烟,一剑给他劈了,但把慕容澈拉下水,自己还有生还的可能。罗由除了吃喝玩乐,最会算计人心,他在赌慕容澈不会和他再扯是否让他玷污秦非烟之事,他可是未来的驸马,定不会因一个女人将事情闹大,这次他赌赢了。慕容澈不知秦非烟在房梁上听着他们的对话,便附和着罗由,此事也算是和罗由间的秘密,拉拢罗由也是好事,没必要现在起争执。秦非烟听的真切,恍然大悟,以为慕容澈是为了玩弄自己,又怕自己死缠烂打,借机献给了权贵。想到这里,秦非烟再则忍不住了,丛房梁上跳了下来,拿剑指着慕容澈说到:“慕容澈,为何如此对我?”慕容澈见秦非烟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大惊失色,想到刚才言语,赶忙说到:“烟儿,不是你想的样子。”秦非烟说到:“你说的一字一句我都听到了,我问你,是否是你下的迷药?”慕容澈答,“是。”我再问你,“是否是你叫他前来?”秦非烟指着罗由问到。“是。”慕容澈答。“是否是让他玷污我的?”秦非烟难过的快要说不出话了。“不是,我没有”慕容澈连忙否认。秦非烟讥笑到,“不是你?那你为何对我下药?为何喊他前来?你下了药为何离开?”秦非烟说着,自嘲的笑了起来。慕容澈无法无从辩解。秦非烟猛然抬起手中之剑,向慕容澈刺去,说到:“慕容澈,我与你无冤无仇,你欺我害我,我要取你性命以还我受到的侮辱。”慕容澈见剑锋使来,随掏出佩剑抵挡,在二人打斗之际,罗由则趁乱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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