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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新娘

“他说,他想要鲜红的玫瑰来装点他的花园,明天早上就要,可是这里终年都在下雪,没有哪一天能结出红色的花。”

我躲在房间里,感到十分沮丧,难道我满腔的爱要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就葬送了吗?我明天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再去见他?

成系听完我的话,一言不发地离开了,过了不知道多久,他一脸惨白地再次推开了我的房门。

“去吧。”

不知道他从那里得来了一朵鲜红的玫瑰,塞进我的怀里,告诉我,我的爱情有救了,让我立刻去找革烈。

革烈站在门前,身后是金碧辉煌的客厅,看样子他正在宴请宾客。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好像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事情也确实如此,天已经黑了,长时间的奔跑让我的口腔中满是血腥味,连呼吸也是,好像被鲜血包围了一般。

革烈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冷漠地说:“你来迟了。”

我几乎要哭出来,可确实是我食言了,想来他的宴会已经结束了,而我从未被邀请来到这里。

没办法,我只能将怀里的花给他,希望他不要那么绝情,至少允许我以后来拜访他,只要还能看见他,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不过我还是想原谅你,”革烈突然笑了起来,他接过我手中的花,“看在这朵真心的份上。”

他身后的门猛地关上了,我好像又活了过来,包围着我的那股血腥气也彻底消散了。

在成系的帮助下,我与革烈的婚事定了下来,虽然并不知道革烈的来历,我的父亲还是很开明地同意了我们的婚事,还是要感谢成系,他极力为革烈作担保,这才让事情变得如此顺利。

请柬,鲜花,即将到来的婚礼,那段时间实在是太美好了,我甚至忘记了自己,忘记了革烈来历不明的身份,只想要与革烈一直待在一起。

他似乎很喜欢我叫他“哥哥”,每次这么叫他都会笑,不过也可能是因为我们正在做的事,他在这种时候耳朵都是红的,我更喜欢在这种时候逗他。

对于我们确定关系之前他举办的那场宴会,我问他为什么一定要一朵红色的玫瑰,他问我:“你有看见客厅里都有谁吗?”

我摇着头,当时客厅里亮得刺眼,而我心慌不已,只看得到革烈,怎么会知道客厅里都有什么。

“你来的时候,血腥味正浓。”革烈似乎有些遗憾,他笑着抵住我的额头,“不过已经有人为你付出过代价了,我不会伤害你的。”

与革烈厮混的时光总是快乐得叫人忘乎所以,那些日子里我总是忘了回家,即便回了家,梦里也总有他,对于革烈是男人这件事我毫不在意,即便我是最近才知道的,可谁让我爱他呢。

这件事如果让其他人知道的话确实会很麻烦,不过革烈平日里总是穿着女人的衣服,谁有会把他认作男人呢?对此我毫不担心,只要事情不从我们二人的嘴里说出来,又有谁会知道呢?

意外发生在一个傍晚,我从革烈那里回到家,看到门口停着一辆马车,询问过车夫才知道家里来了一位远道而来的客人,有很重要的事要当面告诉我的父亲。

是一位远房亲戚,叫爱德华。

我一向不喜欢这种场合,迫于父亲的关系我往往不得不在一旁傻笑,装作无害的样子,天知道那有多累,所以我打算等他们离开客厅之后再偷偷溜进去。

正要离开,爱德华问我的父亲:“或许你知道革烈就住在这个镇上,你见过这个人吗?”

我竖起耳朵,不由自主地靠近房门。

“关于这个人的事情……”

门突然被打开了,父亲按着门,脸上仍留有笑意,他很热情地将我介绍给爱德华,这个年长我二十岁的远方表哥。

“或许你们之间更有话题。”

我不明白父亲这是什么意思。

爱德华笑着说:“我的妻子是革烈的妹妹,或许我们能聊一聊关于他们兄妹的事情。”

我如遭雷击,呆愣在原地,难以相信我所听到的事情,想来爱德华的年纪足以做革烈的父亲了,怎么会和革烈的妹妹在一起呢?

而他接下来的话却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

爱德华告诉我的父亲,革烈的妹妹有很严重的精神疾病,而革烈在不久之后也会发疯,就像他的父母一样,这是家族遗传,如同定时炸弹一样悬在革烈的头上,说话间,他们一直在偷看我的反应。

毫无疑问,革烈兄妹都是极其危险的人物,爱德华带来了一个传言,说革烈与他的妹妹在老家犯了事,若不是碍于两人的身份只怕是会被斩首,最后他们二人只能离开故居逃到这里以避免事态更加严重。

同时他还告诉我的父亲一个很重要的事实:革烈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男人。

我眼见父亲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再看向我时满眼都是愤怒。

最后,他愤怒地质问道:“你知道?”

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事实上如果我在这个时候否认那个家伙说的一切的话说不定会有一些作用,或者说我对此完全不知情,可是我吓坏了,我从未想过有一天这些事实会被人摆到我父亲的面前。

我的父亲简直气昏了头,他将我打出了家门,告诉我,我永远别想和一个男人在一起。

“滚出去,离开这里!”

大门被狠狠关上,我被赶了出来,不得不流落街头,我没有脸面再去面对革烈,平日里许下的那些承诺现在看来完全是遥遥无期的谎言,我现在身无分文,难道要让我去依附革烈、靠着他才能活下来吗?不,不能!

我与革烈不得不暂时分开了,我没有脸面再去见他,我像是一个乞丐一样在肮脏的街道上游荡,与其他乞丐争抢食物,不过我往往是被打伤的那一个。

我曾在街头看见过成系,我想他应该是来找我的,可我不想见他,不止是他,所有知道我与革烈关系的人我都不想见,我感到恐惧,只想要逃避。

“嘿,小子,你刚才把我睡觉的地方掀了。”

我缩在墙角,认出来这是杰克的声音,有他在的地方会让我的日子更加困难,不过眼下对于来找我麻烦的人,我选择任他们打骂,死了也没关系。

我没想到今天他不是来找我麻烦的,而是相当平和地坐到我旁边,拿出一支烟开始抽,很久没有说话,不过他的烟把我熏烤了半天,这何尝不是一种程度的折磨。

等烟抽完了以后,他略带同情地说:“其实你很可怜,我知道,你是被赶出来的,不过你现在似乎有一个更大的麻烦,或者说……侮辱,很抱歉这么讲,不过这似乎更糟糕,呃,我是说……”

接下来的话让我如同被雷劈了一般,即便见到杰克脸上那种戏谑的表情,即便知道他是想故意激怒我、看我出丑,我还是感到头脑发懵,恨不得将那些人统统撕碎!

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里,我的父亲竟然抢走了原本应该属于我的“未婚妻”!

我宁愿我真的死了,这都是什么鬼话,可我不敢回家,我怕回家之后亲眼看见这件事,亲眼看见这鬼话变成现实血淋淋地摆到我的面前,我宁愿我死在我们分手的那一刻。

这些日子里我浑浑噩噩地喝了很多酒,经常不省人事,还是革烈在街上将醉醺醺的我捡了回去。

不过他并没有将我带回家,而是他自己的房子里。

不过革烈并不住在这里,他似乎有意将我与任何人都隔绝开来,偏偏我也出不去,只能日夜祈求某一天大门能够自己打开,好让我重获自由。

革烈偶尔也会回来,我想他应该是看我是否还活着,说不上来他到底想不想要我死,总之他看见我的时候脸上总是布满了阴霾。

有一天他来看我的时候我正好也醒着,我看见了正站在门外看着我的革烈,我问他:“你想怎么样?”

他没有理会我,甚至没有听我说话,转身便走了,等我打开门,他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革烈的房子里干净得一丝不苟,生硬得就和他一模一样,让人心生恐惧,我一天比一天焦躁,也试过很多办法,可束缚着我的铁链不能让我够到大门,铁网也让我触碰不到窗户。

一天晚上,我浑浑噩噩地躺在地上,天很冷,地面也有些潮湿,我睡不着但也很难清醒,只能希望能借着这糟糕的天气好生一场大病,不管怎么样,总比这样无知无觉地活着要好很多。

“砰”的一声,窗户碎了,成系扒着窗户喊我的名字。

我总算能离开这里了,即便我很清楚革烈一定就在什么地方看着我,但我既然能够不受阻拦地离开这里,我想他应该已经释然了。

在离开那个鬼地方以后,我果然生了一场大病,以往健康的身体在此刻也背叛了我,好在其他事情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

不过我还是不明白我现在与革烈的关系,我问成系:“为什么会这样?”

成系并不打算安慰我,他说:“革烈已经背叛了你,为什么还要为他伤心呢,这样能改变什么?你现在应该振作起来,而不是像一滩烂泥一样躺在这里。”

我想他说的没错,我确实不能一直这样,一想到我至少在好几年的时间里还得活着,真叫人痛苦不已。

他问我:“我当初真不应该帮你,那是害了你,我现在真的后悔……你那时候知道他是男人吗?”

我怎么知道我那个时候知不知道?我刚见到革烈的时候只觉得他特别,发现他是男人也是后来的事,并没有比我的父亲早多久,显然我的父亲对于这件事同我一样接受良好,好得不能再好了。

我没有回答他,对于这件事,我没有什么可解释的,先知道与后知道都不能掩盖我向成系隐瞒的事实,我也想过为什么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他,因为我确实把他当作最好的朋友,也很感激他为我与革烈做的一切,可是后来的事情似乎与他无关了,总之事情已经变成了这样,已经没有多说的必要了。

在成系这里躲了几个月,我慢慢感觉好了一些,我打算再过一段时间到别的城市去,找个能糊口的工作,这样似乎也不错。

成系也很为我高兴,他说等我到了新的城市,他会经常去看我。

意外总是来得很快,在我还没有决定到底去哪个城市的时候,革烈带着几个我不认识的仆人砸开了成系家的门。

他冷着一张脸,碍于有成系在场,他并没有发怒,只是在我一开门的时候就抓住我的胳膊说:“跟我回家。”

成系被人拦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被带走,他忍无可忍,大声地咒骂着革烈,说他是一个“娼妇”,如果革烈真的爱我,就不应该嫁给我的父亲。

我第一次见他这么失态,不过完全没有用,没有人能阻止革烈,尤其是在他如此生气的情况下。

我不得不回到这个令人伤心的地方,我的父亲照常与革烈一起生活,丝毫不在意我的存在,而我迫于革烈的管教什么都做不了。

我不明白革烈这是什么意思,我什么都要听他的,好像一个幼儿,可我是一个成年人,不可能事事如他的意,可他就像一个暴君,只要我不听他的,便会迎来惩罚。

上帝,他为什么不对其他人这么做,怎么倒霉的只有我一个?

我想我有必要与革烈好好聊一聊这件事,不管怎么讲,他都不是我真正的“母亲”,他没必要这么管教我,因为我是一个成年人,不久就要离开这里到其他城市去独自生存,或许我早该这么做的,是我的犹豫害了我。

革烈原本坐在凳子上整理头发,听到我的质问,他似乎也生气了,从桌上不知拿了什么东西砸向我,幸好没有砸中,不过他似乎更生气了,说:“是你先背叛我的,不是吗?你背叛了对我的承诺,丢下我,消失得无影无踪,你想让我怎么报复你?”

我无力地说道:“我已经让成系转告你,我们还是分开的好。”

“我不同意!”革烈瞪着我,“什么都得你说了算?你把我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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