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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审判①

有人说战争打响开始,就没有赢家。有太多人来不及见一面就已经是阴阳两隔。许多人死在了那场战争中,所以……胜利了吗?哦,当然了,鱼死网破的胜利。这份胜利的代价过于沉重,以至于幸存的空气中,除了悲伤和重建的疲惫,还弥漫着寻找宣泄口的焦躁与清算的戾气。

你安静地坐在被告席上,听着金斯莱作为魔法部部长,以相对公正(至少程序上是)的态度主持着对你的审判。

比起当年小巴蒂·克劳奇那场充斥着父亲急于甩脱污点的审判,这场庭审确实规范了许多。

然而,环顾四周,你依然能从威森加摩成员和旁听席的目光中,清晰地读到未散的恐惧、刻骨的仇恨,以及……尤其针对你的、一种混合着探究与道德优越感的审视。

战争过后,总会出现一种奇特却可悲的现象:对于那些被认为“不得已”投身敌人的女性,社会对其的道德审判往往比对男性更为严苛和残酷。她们被期望是完美的受害者,任何偏离这一剧本的行为都会被放大、被指责。

而你,显然不是他们想象中的那种完美的受害者。

魔法部里有太多人,曾亲眼目睹你亲手击倒斯克林杰部长,冷眼旁观甚至是指挥其他食死徒对他使用不可饶恕咒;他们见过你每日巩固对辛克尼斯的夺魂咒,让他如同提线木偶;而被提审过的食死徒的证词中,有阿兹卡班的崩塌,天文塔上射向邓布利多的钻心剜骨,以及那段时间,你参与清洗迫害的履历……

你的战绩简直太“辉煌”了,辉煌到足以掩盖可能存在的隐情。

而你始终拒绝回答与巴蒂·克劳奇二世有关的任何问题。

一审过后,尽管赫敏、金斯莱等人尽力周旋,仍有超过半数的威森加摩成员坚持将你投入阿兹卡班。

理由冰冷而充分:你的大部分罪行,证据显示都属于“主观自愿”,而非被夺魂咒控制。

庭审间隙,佩内洛找到你,她已是魔法法律执行司的重要官员,眼神里带着焦急与不解:“你必须说出那一年的具体情况!告诉他们你经历了什么!被劫持、被折磨、被胁迫……只要让人们了解你承受的痛苦,就能抵消一部分他们对食死徒的愤怒!你想想,席上坐着的,有三分之一曾经被你‘敲打’过;另外三分之一被你‘拜访’过,他们看到你的脸就会想起那段令人恐惧的时期。你必须利用这份同情,这是你唯一的机会!”

甚至连那位以编造故事闻名的拉文克劳院友,丽塔·斯基特,也通过隐秘渠道联系你,承诺只要你愿意开口,她就能为你炮制一部催人泪下的传记,在舆论上为你争取支持。

你沉默地听着,然后,轻轻地、却无比坚定地摇了摇头。

当二审开庭,主审官再次提及你失踪那一年的经历,询问你与巴蒂·克劳奇的关系,尤其是那段法律上成立的婚姻是否出于自愿时,你抬起眼,目光平静地扫过在场众人。

“我拒绝回答这些问题。”你的声音清晰,没有愤怒,也没有乞求,只有一种近乎倔强的冷静“我的个人经历,尤其是那段时光,与本案对我具体行为是否构成‘自愿犯罪’的判定,没有直接且必要的关联。我拒绝以展示伤疤的方式,来博取法律之外的同情。”

庭下一片哗然。有人愤怒于你的“不识好歹”,有人疑惑于你的坚持。

你没有理会骚动,继续你的陈述,并将话题引向了一个更尖锐的方向:“我认为,本次审判不应只聚焦于我个人在特定环境下的选择,更应审视导致那种极端环境形成的原因。其中,旧魔法部的系统性失职、反应迟缓以及初期对威胁的严重低估,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接着,你开始冷静地提交证据。

你出示了那份最早写给赫敏·格兰杰的、字迹潦草却信息关键的求救信的原件,上面隐约还能感知到当初施放的、极其微弱的隐藏魔法波动,证明了你在最初被困时就试图向外传递信息。

你展示了那柄由妖精拉环制作、几乎以假乱真的格兰芬多宝剑赝品,以此佐证你曾冒险调换真品,与斯内普完成交接,将格兰芬多宝剑带给了哈利·波特。

你还提交了经过复杂魔法复原的、被你在任职期间悄悄篡改过的麻瓜出身巫师清查名单的部分原始数据,上面清晰显示了你如何利用规则漏洞和混淆咒,拖延甚至阻止了对许多无辜者的抓捕。

最终你呈上了消灭铜镜魂器的武器,你的魔杖,杖身为桃木,早在魔杖传入东方之前,桃木就被用来做成木剑用来驱散黑暗生物,而用桃木制成的魔杖释放守护神咒则对摄魂怪有十分强的伤害;杖芯为麒麟尾毛,只选择仁厚善良,有领导气质的主人,反之则根本无法使用这根魔杖。

“这些行为,”你看着主审官,语气依旧平稳“或许在诸位看来微不足道,甚至可以被解读为自保或投机,但它们发生在伏地魔权力最鼎盛、监控最严密的时期,每一次行动,都冒着即刻死亡的风险。”

最后,你公布了愿意出庭作证的证人名单:纳西莎·马尔福,她陈述你在马尔福庄园的处境以及最后时刻击倒贝拉特里克斯的行为;德拉科·马尔福,他部分证实你关于霍格沃茨内行动的陈述;赫敏·格兰杰,她说明与你之间的联系以及收到的求救信息;金斯莱·沙克尔,他从凤凰社的角度,证实你传递出的部分情报的价值。

名单公布后,法庭上的喧嚣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为复杂的寂静。

你站在被告席上,不再言语,你拒绝成为被同情的受害者,也拒绝被简单定义为十恶不赦的罪犯,你选择了一条更艰难的路——用事实和那些在黑暗中挣扎过的痕迹,为自己辩护。

无论最终判决如何,你都要以自己的方式,面对这段不堪回首的历史,承担你选择承担的,也捍卫你值得捍卫的。

你的声音在肃静的法庭里回荡,每一个字都像一记重锤,敲打在在场每一个人的神经上。

“我不需要同情、怜悯,我要求公正。” 你的目光扫过那些面色各异的威森加摩成员,“有的人连取证都没有,就被指控定罪——他被他的母亲用复方汤剂换了出来;有的人连审判也没有就被直接丢进了阿兹卡班——他利用自己的阿尼马格斯形态逃出来了。”

你提及的两个人,让许多知晓内情的老派巫师面露尴尬与不自然。

最后,你抛出了那句最具分量,也最危险的话,声音不高,却清晰得可怕:

“如果你们依然用不理智的仇视或者政治立场,对我进行不公正的审判,那么我发誓,我会第三次炸了阿兹卡班——你们关不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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