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少狼12
狼群大战猎人。
多哥趴在杰克逊家的屋顶上，感知着那股新觉醒的、还带着彼得气息的狼人能量，尾巴轻轻晃了晃。这一切，都在多哥的预料之中。
多哥太了解杰克逊的心思了——不甘平庸，渴望力量，缺乏原则——这种**最容易被彼得利用。
他没有阻止杰克逊接触彼得，就是想利用这一点引出彼得。为了避免打草惊蛇，他在彼得得手后才出现。
多哥代入彼得的角度，知道他目前最迫切的需求就是发展族群。没人能比狼王更能了解族群成员的忠诚度，因为它会影响到狼王的实力。他需要除了现有成员以外的人引出彼得，正在这时候，杰克逊出现了。
彼得或许也知道杰克逊野心巨大，不够忠诚，但眼见斯科特完全倒向另一个狼群，斯泰尔斯最近从不落单暗中有德里克保护，校队队长的杰克逊反而成了最好的候选者。
第二天醒来，杰克逊精神一般，只觉得脑袋昏沉沉的，连抬手的力气都比平时小了几分。他揉了揉太阳穴，以为是前一晚因为即将获得力量而过于兴奋，没睡好导致的疲惫，翻了个身就没再在意，简单洗漱后便背着包往学校赶。
紧接着意外到来了，他在训练中突然感到头晕目眩，一阵恶心，冲进洗手间，往水槽里吐出了黑色的血液。因此不得不跟教练请假，因为他记录良好，从不在比赛里出岔子，教练还叮嘱他多休息。
不远处的斯科特怀疑地看向杰克逊，好像闻到了不对，目光有些忧虑，但杰克逊用糟糕的态度将他气跑了。“混蛋。”斯科特嘟囔一声，在教练的呵斥声里跑到自己的指定位置，继续练球。
到了放学的时候，莉迪亚也发现了杰克逊的不对：“你的袖子上有血，你怎么了？”杰克逊强作镇定，找了借口糊弄过去。
一个晚上后还是没好转，莉迪亚再见到他时急疯了，她感到了强烈的不祥预感，想要硬拉杰克逊去动物诊所，可杰克逊心虚极了，哪里敢去，只以为这正常的转化过程，
彼得怎么可能告诉他真相：普通人被狼人咬伤后，有可能会变成狼人，但也有转化失败甚至死亡的例子。这也是狼人转化通常精心挑选青壮、不会大量转化的原因，而大量青少年死亡的案例会引起社会动荡，不利于狼人隐藏。
随着时间过去，杰克逊变得越来越虚弱，吃不进食物，脸色始终苍白得吓人。“再过一天就好了”这样的借口再也骗不了自己了。
莉迪亚强硬地讲他塞进副驾驶，自己开动了车子。
杰克逊的意识迷迷糊糊：“你考出驾照了？”
“警察敢拦我我就从他们身上碾过去，你听到了吗？”
杰克逊勉强笑了一下。
当他们推开诊所门时，却看到多哥早已坐在候诊室里，眼神平静地看着他们——显然，他已经等待多时了。
“坐。”多哥的声音在杰克逊脑海里响起，语气里没有多余的情绪。“给我看伤口。”
杰克逊不敢犹豫，乖乖脱掉衣服。多哥用鼻子轻轻碰了碰他的伤口，瞬间感受到他体内混乱的能量——那股属于彼得的阿尔法狼力量，正在杰克逊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却始终无法与他的血脉融合，甚至在不断破坏他的身体机能。
“我可以救你，但你要为我做件事。”
“好。”杰克逊心中一跳，敏锐地察觉到自己中了圈套，或者算不上圈套，而是两头狼王之间打架而他不幸做了炮灰。他该早点醒悟过来的，多哥清楚他不够忠诚，放任他接触彼得；彼得也知道他的野心，所以利用了他，就算他转化失败死亡对彼得也没有损失。杰克逊比任何时候都深刻地意识到了自己的地位，不甘、恐惧、愤怒涌动，最后化作臣服。
多哥看明白了他眼神的变化，暗暗叹息：要是斯科特有他一半聪明就好了。
多哥在比肯山，虽然遇到了超自然力量的挑战，但它并不算什么——他这么想的时候那股力量波动了一下，似乎在不忿，但最后还是默默平静下来。
猎人也不算，类似FBI或者BAU，他费些力气也能搞定。
多哥遇到的最大困难，是管理狼群上的。
自家成员每一只特点鲜明，适合不同的位置，同时又有明显的缺陷，给狼群未来埋下隐患。斯科特和猎人后裔搞生死恋（两只都有潜力但太稚嫩了），斯泰尔斯身体素质不一定能撑过狼化过程（出厂只点了智力），德里克外冷内热过于看重感情（俗称脑子不好），杰克逊野心勃勃（仿佛随时要自己创业），莉迪亚过于信赖杰克逊（恋爱脑是你了）……
更有挑战性的是，狼群成员不是**单纯的雪橇犬，而是思维更复杂的人类，划重点，青春期的人类。
多哥：没有一只，没有一只能比得上斯宾塞！
啊，又是想念瑞德的一天。
杰克逊身边表面的伤口消失了，尽管多哥告诉他体内的能量仍然在涌动，需要时间治愈消化那股力量。这也是一种牵制手段，杰克逊明白，需要自己完成任务才能得到完全的治愈。
杰克逊让莉迪亚将他送到警局，他推开门走进警长办公室，斯泰尔斯的父亲正对着一堆文件皱眉，看到他进来，先是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丝玩笑般的责怪：“你的笔录迟了好几天。”
“抱歉。”杰克逊坚持称自己没有受到袭击，为了让说辞更可信，他还脱去衣服给警察检查了，身体完好自然洗清了嫌疑。
警长有些失望，线索又断了，他本以为可以捉住操纵野兽袭击的罪犯——目前为止他能想到的最合理的理论，和BAU殊途同归了属于是。
不过，杰克逊给了警察其它案子的线索：“我见过之前旅店里被袭击的旅客。”
“哦？”警长立刻打起精神。
“他们当时和艾莉森的爸爸在一起，比赛当天我见到过阿金特先生，所以认得。”杰克逊按照多哥教他的继续说：“他们似乎在吵架，说什么猎人准则……还提到了霍尔一家……阿金特先生警告他们离开比肯山……更多的没了，太远了我没听清。”
警长点头，将这个重要线索记下来。克里斯托弗·阿金特，新搬来比肯山的居民，因为对方家族经营的生意特殊——防卫与武装，虽然他们证件齐全，但特殊行业总会有灰色地带——警长一直暗暗留意。现在阿金特又和被害人产生关联，这条线索很可能成为突破案件的关键。
警长翻了旅店的入住记录，发现六年前来比肯山的人名里，也包括克里斯托弗·阿金特。他圈住这个名字，没有犹豫，立刻决定下班前去阿金特家拜访一下。
看着警车停在家门口，艾莉森紧张地发短信给斯科特，她知道此刻斯科特正在和多哥在一起。
“警长为什么来我们家？”
斯科特的短信很快就来了：“为了避免猎人和狼人之间的战争。”
战争？艾莉森瞪大眼睛，心中一紧，她恍然发觉自己先前忽略的：爸爸告诉她祖父要来比肯山，她没有多想，随口分享给了斯科特，多哥却从中嗅到了危险——猎人的援兵要来了。
“真的有那么严重吗？”
艾莉森不敢相信这个噩耗，不愿接受自己的家人们、朋友们会在战场上相互厮杀，此时陷入了天人交战。
好在新的短信到了：“你爸爸，会被警长牵制住。”
“怎么牵制？”
艾莉森一直偷偷从门缝往外看，突然听到自家草坪外旁边的垃圾桶里响起了手机的铃声，警长戴上手套在里面一阵翻找，发现一个血液已经干涸的手机。他在手机上按了几下，查到本机号码，正是旅店被害者之一的手机。
艾莉森看到爸爸的表情沉了下去：“我从没见过它，有人栽赃陷害。”
警长拿出手铐将他铐起来：“克里斯托弗·阿金特，请跟我去警局一趟。”
斯科特担心艾莉森，打了电话过去：“你爸爸不会有事，警察没有直接的证据，而且他当时和我们一起吃饭，有不在场证明，很快就能洗清嫌疑。”
艾莉森得到安抚，狂跳的心脏慢慢平复下来，手心也不那么凉了。她听到电话那头不断传来砰砰砰重物落地的声音，又开始担心起男友：“你在做什么？”
“训练，”斯科特先简短说了一个词，连连喘气，显然累得不轻，接着补充，“德里克也在，我们要把树弄到进山的公路上，阻止猎人进入。”
“就算车进不来，他们人还是可以进来。”艾莉森仍然担忧。
“但他们只会带轻型武器，多哥说，先放一棵巨木，装作意外，他们会花时间搬开；陆陆续续每隔一段路再放倒一棵，他们或许还会搬开一两棵，但会开始怀疑我们故意这么做，在拖延时间。所以接下来要放很多棵树和石头，阻碍车进比肯山，也防止他们带重型武器进来。到凌晨的时候雾会升起来，在雾气较重道路曲折的一段设置陷阱，不断袭扰消耗他们的弹药，但我们要装作不敌，等他们到了最后一段，我们再将准备好的石油点燃，让他们到不了比肯山。”
“……”艾莉森头一回感到多哥的可怕，一环扣一环充分掌握了人类的心理。狼群用起兵法了，猎人接得住吗？
其实多哥准备得更复杂，只是斯科特只听了一半，给艾莉森说的时候略去了很多解释。
多哥对袭扰的时机、方式，谁先上谁后上都有安排，旨在尽可能消耗猎人的士气和战力。他强调攻击不在于杀多少人，不是因为他多仁慈，而是要尽可能制造伤员，拖累猎人的行动——他们要打的不是生死决战。
多哥还准备了Plan B：如果猎人分队行动，一队先进山，一队接着搬树，或者干脆另外绕小路进山（小路只会比大陆更利于狼人），他们就会被各个击破，留在原地的车也会爆炸。但凡有点经验的指挥者，都不会这么做。
斯科特和德里克不断挥舞手臂和利爪，按照多哥的要求布置好一切，饶是狼人力气和恢复力惊人，短时间内干这么大的工程也累得不轻。
斯科特靠在树上休息，德里克和多哥对视一眼，无声离开了。
另一边，斯泰尔斯按照多哥的示意待在警局，打探情报，监视克里斯托弗·阿金特和警局的动态。
警长奇怪地看了儿子一眼：“你空闲时间从不来我这里。”
斯泰尔斯心虚地眼神乱瞟。
“是不是替斯科特的女朋友来打探消息？”
斯泰尔斯无言以对，只能哀求：“你可以不坏任何规矩，就让我待在这里做作业，等艾莉森爸爸出来了我就和她说一声，拜托了老爸。”
警长无奈妥协，警告儿子几句，然后带人去了讯问室。
三辆车从远处驶来，一辆是高底盘的越野，另外两辆是美军常用的制式车辆，车身硬朗，一看就经过特殊改装。车子里，有部分穿着黑色战术服，有的穿着轻便背着猎枪。
发现道路树木阻断，几个下车查看，动作利落，搬开障碍物的时候有人负责警戒，眼神锐利地扫视着周围环境，透着一股训练有素的压迫感。
总共十二个人。
看来猎人挺自信的，多哥想，当年BAU追捕他还动员了整个城市的警察呢。
接下来的路程，他们按照多哥预测的前进，几乎每一步都和他预料的一般无二。
多哥沿着道路在森林里跟随，偷听观察他们，判断出队伍的首领在中间那辆制式车里，从声音判断，年纪在六十以上，应该就是艾莉森的祖父。
他们最后决定留下三个司机，守着车子，联系拖车和支援过来，在原地等待接应。
多哥示意斯科特发出狼吼，几秒钟后，一声悠长的狼嚎从森林深处传来，带着几分挑衅的意味。正在往森林里走的八名猎人果然被吸引，纷纷停下脚步，警惕地看向狼嚎传来的方向，甚至有人举起了猎枪，完全没注意到身后守车人的动向。
多哥这边迅速解决了留下来的三个人，一口咬碎通讯器。
整个过程加起来不到五分钟。
当走在前面的那批人听到后方的爆炸声，通讯器里没有回应，才意识到自己这一行有多凶险。
“该死！我们失去了很多武器！” 队伍里有人忍不住咒骂，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慌乱。留在车上的不仅有备用弹药，还有他们赖以追踪、袭击狼人的大中型设备，现在全没了。
一个穿着黑色战术服的猎人低喝一声，举起手中带着热成像功能的猎枪，镜头在前方的树丛中扫过，“有东西从前方掠过去了，小心点！”
热成像画面里，一道模糊的热源快速闪过，速度快得根本看不清是什么生物，但他们知道是狼人，对方一直在暗中盯着他们，而他们还不清楚狼群的数量。
老阿金特经验丰富，命令整个队伍保持戒备，缓慢前进，接着鼓舞士气：“克里斯托弗的判断不会出错，比肯山有强大的狼群，虽然他现在联系不上，但我们可以先和凯特汇合。她刚刚还给我发消息，说正在从比肯山过来和我们汇合。”
躲在暗处的多哥将这一切听得清清楚楚，他悄悄退出树丛，暂时不打算袭击，让神经紧绷的猎人们多消耗一会儿。
他朝着斯科特的方向快速跑去。找到斯科特时，他正靠在一棵大树上喘气，胸口的衣服上还沾着一点泥土。刚才为了吸引猎人注意力，他差点被流弹打中，险之又险才躲了过去。
多哥询问他有没有收到德里克的消息，心灵感应有距离限制，不如靠科技。
斯科特立刻掏出手机，屏幕上干干净净，没有短信，焦急道：“还没有，他去做什么？”
多哥没有回答，他认为不能等了：“雾气再过一小时左右就要散了，我们不能拖住他们很久。”他让斯科特去最后一道火线旁等着，不要发出声音，确保自己的安全：“收到德里克的信息或者等我讯号，狼叫一长两短，你就点火。”
“好。”斯科特认真点头。
浓雾渐渐升起森林里的能见度不足十米。猎人们举着枪，神经紧绷地往前走，每一步都走得格外谨慎。
高度警戒维持了几十分钟后，疲惫感像潮水般涌来，有人开始不自觉地放慢脚步，握枪的手也悄悄松了几分。
正是这片刻的松懈，给了多哥可乘之机。
没有任何预兆，浓雾中有什么快速闪过，有人消无声息地倒下，抱着脚腕哀嚎，有人发出数声枪响，却什么也没打中。
几个呼吸，猎人们又失去了两名战斗人员，他们七人不得不围成一个圈，点燃篝火，用狼毒草制造了一个魔法防护的范围，将伤员拖到中间保护起来，一人给伤员做简单的救治。
“先等浓雾散去。”老阿金特做出安排。
“到底有多少只狼？”有个年轻人忍不住颤抖着发问，声音里透出恐惧，他们从靠近比肯山开始，就连遭噩运。更可怕的是，短几分钟就折损两人，而他们连对手的照面都没碰上，这样的恶战很少有人经历过。
拿着热成像猎枪的猎人，手指死死扣着扳机，镜头在浓雾里来回扫视，最后定格在几道快速移动的热源上。它或它们的速度太快了，导致镜头上出现了残影。他盯着屏幕，脸色越来越难看：“我、我不知道……太快了，捕捉不到……”
“怎么可能？”
有个大块头因戏耍而被激怒，不顾命令一只脚踏出了保护圈，想要以自身为饵引出狼人：“等我捉住你们，我要把整个狼群做成地毯！”
此时雾气快要散去，他突然看到了一个狼影，拿起自动步枪连连开火。等光聚焦在那个影子上，才发现不过是个灌木扎的简陋傀儡，粗制滥造的狼头掉在地上，像是无声的嘲讽。
多哥知道他在故意激怒自己，保持冷静，反而先绕到侧边，甩出巨石击倒了另一个猎人，就像他之前用这个小技巧开窗开门一样——魔法能防狼人，但防不住物理攻击。
在所有人注意力被转移后，他发挥最大的速度，咬住刚才那个大块头踏出保护圈的腿，拖进黑暗里。有人想追，却被老阿金特制止了。
黑暗中是死一般的寂静，然后一具昏迷的身体从灌木丛里滚出来，他的身上已经被划出了数十道伤口，不住流血，但胸膛起伏，人还活着。
“就算我们都死在这里，会有更多的猎人进入比肯山。”
老阿金特依仗着这张牌，狼人的整体势力并不如猎人，他看出对方没下死手，就做出试图和多哥谈判的样子。“你想要什么？我们可以谈谈。”
攻击停止了，多哥嗅了嗅风里的味道，一股老朽、濒死的气息，他曾在医院的病人身上闻到过。
“癌症？”
当脑海里出现那个平静、仿佛看破一切的声音，老阿金特顿时心脏狂跳。刚才车子爆炸、手下手上、队伍被围困，他的心跳都很平稳，这时却大大破防。多哥立刻意识到，自己拿住了老头的软肋。
“我能治愈。”如恶魔之语，老阿金特的呼吸乱了。猎人站在人类和超自然力量的边界，怎么可能在自己老死、濒死的时候，完全平静地接受如凡人一样必死的结局？他们不会渴望力量、渴望永生吗？为了活下来不折手段，哪怕是动用自己曾经猎杀的、鄙夷的超自然力量。
与此同时，多哥的声音突然在每个人的脑海里响起，清晰平静，充满威压：“我可以放你们走，但你们要留下猎人最宝贵的东西。”
“什么？”
“兽皮书。”兽皮书里记载了猎人几个世纪来狩猎超自然力量的记录，多哥早就盘算好了，家族的利益不一定等于个人的利益，所以两头都要顾及到。他既给老阿金特好处，也给其他猎人活路，这个价码在他看来十分合理。
然而，猎人们并不这么认为。
有人激烈反对：“不行！兽皮书是我们的根基，怎么可能给它们？！我们可以继续耗着，我们有充足的救援，等雾气散了再冲出去。”
“怎么冲？把其他人留在这里等死吗？” 另一个猎人立刻反驳，眼神扫过圈里受伤的同伴，语气里满是无奈，“我们耗得起，他们等不了。”
正在这时，老阿金特的手机响了一声，屏幕亮起，显示是凯特发来的消息，还附带了一张照片。
老阿金特皱着眉点开照片，随着图片慢慢加载，他的脸色一点点变得惨白。
照片里不是别的，正是凯特的尸体，她躺在地上，瞪着空洞的眼睛，胸口被开了一个大洞，下面是一摊巨大的血迹。
与此同时，多哥看到远处燃烧的火光。
德里克报仇成功了。
“六年前霍尔一家的血案，到此为止。”多哥听着所有人的心跳，在场所有人都知道凯特做了什么，但他们选择了默许。他忽然觉得这场胜利也没什么意思，声音冷了下来，透出一股杀意。
“她已经为她的选择付出了代价，现在，该你们做出选择了。”
剩下的猎人面面相觑，同时看向首领。
老阿金特缓缓开口：“成交。”
我明儿歇一天，魔法世界见~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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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少狼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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