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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盟约

两人在半途得了消息便加快了脚步。济和看到一向沉稳的潺渊急了,因为山里缺少人手;他额头不时渗出汗珠,表明他心急如焚。

“谈不了,此来便是一战。”潺渊应他去。“……二爷,生死一线,你就不便再与我去了,便在这转途吧。”

“说什么话儿呢,我能看你不管,还是应该窃喜有人收拾你了?”济和生气道。“我不会走的。”

“可刀剑无眼,我势单力薄……”

“我不需要任何人保护……就让我们一起面对吧。”潺渊当然知道若他不去,他们一定覆没得更快。

山里,得了快报后所有人都出来了,约莫几百号的样子,都是青壮男丁。他们佩有自己的武器,刀剑、箭包或戟叉,同时推着投弹机车。这些投掷炸药的机车有从最古老的甩石头机发展而来的投掷式,也有引线爆炸推动发射的新款,都是从南方兵器的雏形上借鉴而来的。

便就说说当时炮器的发展吧。在历史长河的沉淀中,其实当时已经有了现代武器——手榴弹、机车炮筒等——最初的雏形,只是后来没有发展下去,至于为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那时南方有用手甩出去的铁蒺藜,西夏弄出来的:红毛丹刺球状,外皮原来用铁后改为陶,中间填满火药,有引线。用于近战,敌人来了就点燃引线抛出去,作用是火药爆炸后的伤力和陶皮的碎片攻射。——就相当于现代的手榴弹。

霹雳炮:一根铁皮炮仗顶部绑了一个药包。将引线点燃,炮管内爆炸的推力将药包发射出去爆炸,相当于现代的发射炮筒。

震天雷:大锤的形状,短柄。也是手榴弹,只球形大些,火药装的更多威力更大,可抛射也可在兵临城下的时候投向敌营。

相比现在的手榴弹它们的局限性是外壳问题:都用铁壳,难造又笨重投掷不远。

而当时除了以上那些外还有一种武器更加成熟,其原理已相当于现代的坦克:床弩。它由床车、轮轴、轴线组成,借力是鲁班锁的风格。人力转动轮轴张开弓弩再锤击发塞将弓箭发射出去,射程能达几百米远。

而这再向前发展一步,扩大整体,将弓箭换成药包,就是现代的远程大炮了。

那为什么拥有这些很好的武器还倾覆了呢?被客观和主观的原因所夹击:一 正在发展中,产品还没成熟战争就爆发了,来不及。二面子心态。这种武器在当时非常先进和可怕,便有细作散布谣言指责其不合人性,便如一个人穿了一件貂皮大衣其他人没有就说它太丑了,像野兽不伦不类,而心里其实非常想要;那穿衣服的人呢爱面子,见个个这么讲便也觉丑了就丢弃掉。末了别人偷捡了去加以改进就变成自己的了。而那个人呢,在寒冬来时临为时已晚,就冻死了。(也就是现代的PUA说法:思维被别人的语言所控制,失去了自我主见的能力。)

三操心和发展这个事儿的力量后续薄弱。老一辈逝去后下一代出现了松懈和脱节,究其原因是岁月的平和让人放松了警惕,就懈怠了。而那时民间有很多人喜爱和研究武器,但他们又因没钱支撑生存而继续,最后是费钱费力。(这些思想也是若干年后被瓜分的原因之一,因为那个中有一个时期是直接禁止和研究新武器的。)

而在外面,无论何地,有新的武器出现后,其图形、参数便被迅速收揽买进,又加以借鉴和升级,就一步步更为先进了。谍国的鬼洞就包含这个部分——网络天下最好的资源。潺渊知道火炮的威力,所以优先建立了鬼洞,只是从这些出来的雏形看,还没成熟。

几百人要驻守一座山环长的边线是十分薄弱的,济和便知得创造一些时间出来。于是重要节日的夜里现起了升腾的烟花,便有房门被敲得脆响,接着夜路上就出现了疾急的脚步。

潺渊抽出一些人去前路形成三道敢死屏障,以让后面的两道有时间运送机车。他忙碌地指挥着,末了发现济和不见了踪影。

“你说什么?”得知他去了第一道防线他震惊无比。“番豹,快,快带五十个人速速赶去保护二爷。”

“是!”便有手下允了去。

七奴上前说:“主子,主道上有大军,但边线也一定会有小军进来,就让老奴去守吧。”

“你去吧。”行前七奴忧虑地看他一下。“……我能行的。”他说。

济和等在隘口呆了几日后发现了凌晨前来探路的马卒,便一箭将他射下马来。他交代了一些话儿让他带去。马卒傍晚回到行队便报了一切。

“……二爷?”那带队的首领对济和有点陌生。“此人是……”他看向随行的军师。

“谍皇是有一个弟弟,但听说此人并非皇家正统,不进朝堂只管一些农事儿,并没多大地位。”军师说。

“那也就是一个王爷咯。”将军便说。“怎么,养尊处优的竟也那么不怕死?”他想了一下,手掌扬起,军队便停了下来。

“将军,可再行五里。”军师说。

“有此人在,说明碟国已知晓此事儿,这和大王速进的计划是相悖的,所以还是问问大王的意思。扎营!”那人说。手下就安排了去。那边济和等人没看到他们来便知是信到了。众人松了口气,可他想了想却说:“番豹,去把二、三、五线退回去,这里只是幌子,要快!”

“二爷,可是您……”番豹说。

“我能应付。山里力量薄弱,你等速去支援。”

“是。”他们便还在这儿守着。济和猜得没错儿,这里就是明面上的应付;那山以前是人家的,对它了如指掌,便有几支小队已从树林密叶间向潺渊围去了。静伏于一角的七奴等人截杀了一支晓了他们的计划,就急退了回去。

“有多少人?”潺渊问他。

“几百人,但大军起码有两千。”七奴说。“而我们……不到三百。”

“……迎战!”潺渊道。

那边路上驻扎的将军得了指令就地驻守,这让他想不畅然。

“将军,那么大王就是在包角儿咯,咱们等着收口就是了。有没死的自然会出来。”军师说。将军就明白了套路。

“可大王此举不甚妥啊!”他沉眉说。“有那个王爷在这状况就不能称为‘剿灭山匪’了,而是两军交战啊。”

“那您就甭管了,只要他们弄的干净后面的事儿就好办。还有,想必那谍国皇室也会很高兴这样的结果呢。”

“应该是吧。”

谍国。后宫。这日午后亭子里摆满了秀色的菜肴,美雅正扶着渭和进去……

“还真是饿了!”渭和看了说。

“皇上这几日都没什么胃口,妾身便让厨房备了些素色小菜。”美雅说。“皇上尝尝。”

渭和夹了腐竹豆芽吃上。“嗯,不错儿!”

“还有这个:糯米藕盒!很软糯的。”

“……好吃。”

大奴无声的近了亭子一点。渭和看到,便放下筷子。院里,一信使已经跪下匍匐。星河殿便又灯火通明了一夜。

“大人——”天亮老右愁眉地看着那人。

“还真是计划不如变化,是他人太快还是我等太慢呢?”老左也黑个脸。

“这出兵是不合适的,也不知现到什么状况了;说二爷调动了暗鬼,可也没多少人啊。”老右道。

“……等。”

山里,小队们已和潺渊一众缠斗起来……搏斗战!这样的较量让他们的炮根本用不上。有一个小队在这其间进入潺渊的屋子,去翻箱倒柜的找着什么。虽然是一比二、三的博杀,但潺渊的队伍表现出了非凡的勇气,并不相上下。济和等回来加入了他们的战斗。那对面的来军发现他们处没了动静,就知已退回去了。

“哈哈,扛不住了!”军师兴奋道。

“那就前进。”将军道。这时一个信差来。“将军,有农人上山来了,跑得很快,大概两百人左右。”

“农人?”将军便和那军师对视一眼。

“什么行头?”军师问他。

“有的拿着担柴火的拄棍,有的没有,步速极快。”

军师听了沉思一下。“有援军来了。”他说。“将军,我们不能去了。”

“怎么,我两千人还怕他两百人?”那人道。

“上山哪有不带柴刀还带跑的,所以他们不是农人,是细作……确切地说是士兵。”

“……那还是驻守吧。”

山上的小队看到路上来了人拼杀得更厉害了。这耗的长久,潺渊的队伍就开始扛不住了。可他们仍要拼杀下去,一松懈就是死。暗处几个指挥的小头目看到局势要变就交耳了一番,接着取弓上弦。“嗖!”一会儿一支冷箭就射到了济和的左臂上。

济和明白他们要射杀头目的策略,便四处寻潺渊去,不想那人也中箭了。一支箭头射去他慢了一点儿,就射在了右胸上。“……潺渊!”他拔掉臂上的箭头向他跑去。农人们追了去,但那些人已从熟悉的小路跑了。

“潺渊,潺渊……你怎么样?”济和叫着。“太医,快,快处理一下箭头。”

“济儿,”潺渊叫住他。“……不用!”

“怎么能不用呢?”

“不用。”潺渊从怀袋里取出一个锦包。“这是文书,还有……它物。”

“要先治伤!太医——”济和又叫去。这时他也感到左臂的疼痛,汗水一下渗了出来。

“……二爷,您不知道,我们主子的心脏在右边,所以……怕只有一点时间了。”包扎的时候太医小声对他言去。

“你说什么?”济和呆住,手臂也不疼了。“……潺渊,”

那人带着那支箭被抬进屋去。

“……潺渊,”

“济儿……”潺渊却轻松道。“我将带走所有,不再给后人任何希望和压力,就让一切在这儿结束吧。”

“早说了你不听,你咋那么倔呢?”济和悲道。

“那能如何……回去?你信不信,回去我水寒家三年之内一定消亡!渭儿不杀我们,后人也会动手的。这就是我的路,我们水寒家的路……”济和当然识得这一点,他本打算以后上奏让他们去渊岛,可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

“……济儿,我要走了,本还想着一切稳定了就把孩子们聚回来,把家母的坟冢也迁过来,但现在我顾不上他们了。如果方便……”

“交给我吧。”

“还有,无论如何,请让渭儿看在我水寒家当年的功劳上,放过九族和军户们。”

“我知道了。”

潺渊目色看向七奴。“主子!”七奴会意。

“传我遗令,告诉他们以后要安稳的生活,不许有其他的……想法。”

“主子……”潺渊没有立冢,而是骨灰葬于山林各处。一个月后,七千八百九十五个男丁在山里跪下,个中有耄耋的老汉,也有垂发的幼童。“将军,我们来了,也不走了。”国中安排的粮食、匠工不久也全部到达。济和打开锦包收了里面的条子,然后将文书交给信使。“给左相大人。”他说。

“二爷,您的伤不能耽搁呀。”信使说。

“不可向任何人说起我有伤的事儿,若有问起就说只是擦破点儿皮。”

“是!”

“七奴,”济和又对七奴道。“安心在这儿看着,该干啥干啥。接下来要开田布地,起屋建房,你的事儿多着呢。”

“二爷……”七奴又心悲起来。

济和给他一匝银票。“任何时候,别给大家饿着冻着。”

“可老奴想跟您去,想……”

“不行!……忘记他们吧。”

“……若见了奴才堂兄,还请二爷给奴才带个安好的话儿。”

“我知道了。”

半年后济和到了成都。收到他的消息,海世宽已在家里等着了。细看了他的伤,他就将他带去了一个知名的老大夫那儿。

老大夫东压西按的让济和疼出一身暴汗。“虽没伤及性命但影响了一股经络,所以以后变天前你会有手脚酸痛的不适症状。——是非常的那种!所以切不要受凉啊!看书写字不可长久,更不要去冰冷的水里;不要淋雨。还有,冬儿里切不可冻着。”老大夫说。

“记着了,多谢大夫。”

回去服了几副药后他说:“感觉好多了,没啥。”

“听大夫的话儿,这些药得喝完。”海世宽说。济和取出一个信物给他。“去给我换些银票吧,要亲自去,末了再跟我出去一趟。”

那人看看。“那么多钱!去哪儿?”

“去遂宁。”

“……遂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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