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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 1 章穿越,堂吉诃德家族

玛丽乔亚的清晨,是被一种近乎神圣的寂静唤醒的。

并非没有声音,而是所有的声音——远处卫兵换岗时铠甲轻微的碰撞声,侍女们穿着软底鞋走过光洁如镜的大理石长廊的悉索声,甚至窗外那些被精心培育的、永不凋零的奇异花卉上露珠滚落的声音——都被一种无形的、厚重的“秩序”所过滤,变得收敛而克制。

在这片被世人称为“圣地”的盘古城深处,一座并不追求极致宏伟、却处处透着古老底蕴与内敛奢华的府邸内,一天的生活刚刚开始。

餐厅里,长长的餐桌上铺着浆洗熨烫得没有一丝褶皱的雪白桌布,上面摆放着闪闪发光的银质餐具和水晶杯。食物的香气并不浓烈,却异常精致,每一道菜肴都像是一件小小的艺术品。

堂吉诃德·霍名古圣坐在主位,他有着一头梳理整齐的深色头发,面容温和,眼神中却带着一种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理想主义者特有的光芒。他正微笑着看着餐桌旁的孩子们。

他的妻子,一位气质温婉柔美的金发女性,正小心翼翼地喂着怀里一个约莫一岁多的女婴。

女婴有着一头如同初生阳光般柔和、泛着健康光泽的浅金色头发,白皙得近乎透明的皮肤吹弹可破。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双眼眸,是清澈明亮的碧蓝色,宛如两潭映照着晴空的山涧湖水,纯净剔透,此刻正灵活地转动着,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偶尔伸出胖乎乎的小手,试图抓住母亲垂下的发丝。

这便是堂吉诃德·尤里。

外在是懵懂可爱的婴孩,内在却装载着一个来自异世的、成熟的灵魂。

‘又一天开始了……’ 尤里在心中默默想着,努力适应着这具幼小的身体。她用那双碧蓝色的眼睛,看似无意地观察着她的家人们。

坐在她对面的是她的大哥,今年五岁的唐吉诃德·多弗朗明哥。他穿着一身量身定做的、面料昂贵的小礼服,那头遗传自母亲的金色短发梳理得一丝不苟。此刻,他正皱着眉头,用一把小巧精致的银叉,挑剔地拨弄着盘子里被厨师精心雕琢成小兔子形状的苹果块,似乎对它的形状不太满意。他那张漂亮的小脸上,已经初具未来那种桀骜不驯的轮廓,但此刻更多的是一种属于孩童的、带着点不耐烦的生动表情。尤里能感觉到,他身上有种被宠坏的、理所当然享受着特权的气息,但远非日后那般冷酷扭曲。

“多弗,好好吃饭。”母亲温柔地提醒道,声音如同春风。

“母亲,今天的苹果有点酸。”多弗朗明哥撇了撇嘴,但还是将“小兔子”塞进了嘴里,腮帮子鼓鼓地嚼着。

坐在多弗朗明哥旁边的是三岁的罗西南迪。他有着和哥哥相似的金发,但颜色稍浅,更偏向亚麻色。他的性格明显内向许多,正安静地、小口小口地吃着面前的食物,棕色的大眼睛偶尔会怯生生地抬起,飞快地扫视一下周围,然后又迅速低下。他的动作有些笨拙,拿着勺子的手似乎不太稳,但他努力不发出任何声音,像一只容易受惊的小动物。

“罗西,要喝点牛奶吗?”霍名古圣关切地问。

罗西南迪轻轻点了点头,小声应了一句:“嗯。”

尤里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她知道这个家庭未来的命运,知道眼前这看似和谐温馨的一幕,如同建立在流沙上的城堡,脆弱得不堪一击。父亲霍名古圣那“放弃特权,追求真实生活”的理想,像一颗定时炸弹,埋藏在这个家的核心。

‘多弗哥哥现在只是个有点傲娇的小屁孩,罗西南迪哥哥则胆小得像只兔子……’ 尤里内心叹息, ‘真难想象他们未来会走上那样截然不同的道路。’

作为一个拥有成年人灵魂的婴儿,她最大的优势就是观察和感知。她发现自己的精神力量似乎异常敏锐,能模糊地捕捉到周围人细微的情绪波动。父亲在谈论某些话题时,身上会散发出一种近乎灼热的、理想主义的光芒;母亲在无人注意时,眼底会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多弗朗明哥身上则混杂着傲慢、无聊以及对新鲜事物的好奇;而罗西南迪,他的情绪底色大多是安静的、带着点不安的温柔。

“父亲,”多弗朗明哥吃完苹果,像是想起了什么,抬起头,那双隐藏在长长睫毛下的眼睛(此刻尚未戴上那副标志性的墨镜)看向霍名古圣,“今天查尔马克圣家的那个家伙,又炫耀他的新奴隶了,一个会喷火的种族,没什么意思。”他的语气带着一种属于天龙人孩童的、习以为常的淡漠。

霍名古圣脸上的笑容淡了些,他放下餐具,认真地看着长子:“多弗,奴隶制度是不对的。每个人都应该是自由的,拥有平等的权利。”

多弗朗明哥歪了歪头,脸上露出不解:“为什么不对?他们是贱民,我们是造物主的后裔,他们服侍我们不是天经地义的吗?”他显然无法理解父亲的观点,这与他从小接受的环境熏陶截然不同。

“生而为人,并无贵贱之分……”霍名古圣试图解释。

“可是父亲,”多弗朗明哥打断他,带着孩童式的直白逻辑,“如果都一样,那为什么我们能住在这里,他们只能住在下面?为什么他们见到我们要下跪?”

霍名古圣一时语塞,他理想化的理论在现实的特权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他叹了口气,眼神有些复杂。

尤里在心里为父亲默哀了一秒钟。跟一个从小在特权窝里长大的五岁孩子讲人人平等,确实有点对牛弹琴。她能“感觉”到多弗朗明哥此刻的情绪,主要是困惑和不以为然,并没有日后那种尖锐的讽刺和愤怒。

“好了,吃饭的时候不要讨论这些了。”母亲适时地打圆场,用柔软的湿巾擦了擦尤里沾了果泥的小嘴,“我们的小尤里今天好像特别安静呢。”

尤里配合地发出“咿呀”一声,挥舞着小拳头,碧蓝色的大眼睛无辜地眨巴着,成功萌混过关。

早餐后,是例行的“家庭活动”时间。霍名古圣有时会给孩子们读书,内容多是关于冒险、勇气和友谊的童话,刻意避开了那些宣扬天龙人至高无上的故事。多弗朗明哥对此常常表现得兴趣缺缺,他更倾向于摆弄那些造价不菲的、来自世界各地的奇巧玩具,或者跑到府邸内那个巨大的、种植着许多罕见植物的庭院里探险。

罗西南迪则通常是安静的听众,他会蜷缩在柔软的沙发角落里,抱着一个旧旧的、有些掉毛的玩具熊,安静地听着,偶尔会因为故事里英雄战胜了恶龙而露出小小的、放松的笑容。

而尤里,作为被关注的“婴儿”,则大多被母亲抱在怀里,或者放在铺着厚厚软毯的角落,听着父亲读书,观察着哥哥们的反应。

今天,霍名古圣读的是一个关于航海家探索未知岛屿的故事。多弗朗明哥起初在玩一个会自动行走的机械乌龟,但听着听着,也被故事吸引,不知不觉放下了玩具,坐到了父亲身边的地毯上,仰着小脸听着。

“……水手们终于登上了那座笼罩在迷雾中的岛屿,你们猜他们发现了什么?”霍名古圣故意卖了个关子。

“宝藏!”多弗朗明哥脱口而出,眼睛发亮。

“是……是新的朋友吗?”罗西南迪小声猜测。

霍名古圣笑着摇头:“他们发现了一种从未见过的、会发光的蝴蝶,它们在夜晚飞舞的时候,就像流动的星河,美丽极了。”

多弗朗明哥似乎有些失望:“只是蝴蝶啊……又不是贝利或者恶魔果实。”

“美丽的事物,本身就是无价的宝藏啊,多弗。”霍名古圣温和地说。

尤里看着多弗朗明哥那不以为然的表情,心中暗想: ‘果然,从小就对实际利益和力量更感兴趣吗?’

就在这时,一只碧蓝色的蝴蝶(巧合地与尤里的瞳色相似)不知从何处飞了进来,在客厅里翩翩起舞。

“啊!蝴蝶!”罗西南迪惊喜地小声叫道。

多弗朗明哥眼睛一转,立刻来了精神。他猛地从地毯上跳起来,身手敏捷地朝着蝴蝶扑去,想要抓住它。那蝴蝶却异常灵巧,总是在他即将触碰到的时候轻盈地转向。

“哼!我就不信抓不到你!”多弗朗明哥的好胜心被激起,开始在客厅里追逐起来,弄得窗帘晃动,差点碰倒一个花瓶。

“多弗!小心点!”母亲担忧地提醒。

霍名古圣看着长子活泼(虽然方式有点霸道)的样子,脸上露出了宽容的微笑。

那蝴蝶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竟然朝着尤里的方向飞了过来,最后轻轻落在了她柔软的金色发梢上,微微扇动着翅膀。

尤里愣了一下,她能感觉到发丝上那微不可查的重量。

多弗朗明哥追到近前,看到蝴蝶停在妹妹头上,动作顿住了。他看了看蝴蝶,又看了看睁着碧蓝色大眼睛、一脸“茫然”望着他的尤里,伸出的手犹豫了一下。

如果是平时,他可能就直接伸手去抓了。但此刻,看着妹妹那纯净无邪的眼睛,他莫名地有些下不去手。他皱了皱小鼻子,似乎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

最终,他收回手,有些不耐烦地“切”了一声,嘟囔道:“算了,一只蝴蝶而已,没什么好玩的。” 但他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就地在尤里旁边坐了下来,目光还时不时地瞟向那只停留的蝴蝶,眼神里残留着一丝未尽的兴致。

尤里心里觉得有些好笑。 ‘这家伙,小时候倒也不是完全蛮横无理嘛,至少对“自己的”家人,似乎还有那么一点点下意识的顾及?’

霍名古圣将这一幕看在眼里,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他走过来,轻轻地将那只蝴蝶从尤里的发梢引到自己的指尖上,然后走到窗边,将它放飞回了庭院。

“看,让它回到属于自己的地方,自由自在地飞翔,不是更好吗?”霍名古圣对孩子们说。

多弗朗明哥扭过头,哼了一声,没有回答。罗西南迪则用力地点了点头。

尤里看着窗外那只翩然远去的碧蓝色蝴蝶,再感受着身边尚且“正常”的家人们,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这份宁静,还能持续多久呢?

下午的阳光透过高大的彩绘玻璃窗,在光洁的地板上投下斑斓的光影。侍女们悄无声息地收拾着餐厅,准备着茶点。

多弗朗明哥似乎已经忘记了早上的小插曲,他正拉着罗西南迪,在宽敞的走廊里玩着一种类似“捉迷藏”的游戏,不过规则由他单方面制定,罗西南迪大多时候只有被动接受的份。

“罗西!你躲到哪里去了?太慢了!”多弗朗明哥的声音带着孩童的清脆和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在空旷的廊柱间回荡。

罗西南迪有些手忙脚乱地试图把自己藏在一幅巨大的挂毯后面,但笨拙的动作反而暴露了他的位置。

尤里被母亲抱在怀里,在庭院边的阳光房里享受着温暖的午后时光。她看着哥哥们追逐打闹(主要是多弗朗明哥在“追”,罗西南迪在“躲”),碧蓝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与她外表年龄极不相符的深思。

‘多弗朗明哥的这种控制欲和领导欲,看来真是天生的。’ 尤里心想, ‘即使是在游戏中,他也自然而然地处于主导地位。罗西南迪哥哥则习惯性地跟随和妥协。’

她能“感觉”到,多弗朗明哥在追逐罗西南迪时,情绪是高涨的、带着点恶作剧般的兴奋,并非恶意。而罗西南迪,除了些许的慌张,更多的是一种对哥哥的、无奈的顺从,甚至隐隐有一丝……渴望被认可和接纳的期待。

“抓到你了!”多弗朗明哥终于一把抓住了试图躲到罗马柱后面的罗西南迪,得意地笑了起来,露出一口小白牙,“你太笨了,罗西!下次要躲得更隐蔽一点!”

罗西南迪微微喘着气,小脸因为奔跑而泛红,他低下头,小声说:“……我知道了,多弗。”

多弗朗明哥拍了拍他的肩膀,像是奖励一样:“走吧,我昨天发现了一个好地方,带你去看看!”说着,不由分说地拉着罗西南迪就往后院跑去。

母亲看着兄弟俩的背影,温柔地对怀里的尤里说:“看哥哥们玩得多开心,我们小尤里以后也要和哥哥们好好相处哦。”

尤里在心里默默点头。 ‘如果可以,我当然希望……’ 但她知道,命运的齿轮早已开始转动。

过了一会儿,多弗朗明哥又独自跑了回来,额头上带着细密的汗珠。他来到母亲和尤里面前,目光落在尤里身上。

“母亲,把她给我抱抱。”他伸出小手,语气带着点理所当然。

母亲有些惊讶,随即笑道:“多弗想抱妹妹吗?要小心一点哦。”

多弗朗明哥学着大人的样子,有些笨拙但努力稳当地从母亲怀中接过了尤里。尤里的身体突然悬空,被一个五岁孩子抱着,感觉有点……微妙。她能闻到多弗朗明哥身上淡淡的、属于阳光和青草的气息,混合着一点奔跑后的汗味。

多弗朗明哥低头看着怀里的妹妹。尤里那双碧蓝色的眼睛也正好奇地望着他。她的眼睛太干净了,像两块毫无杂质的蓝宝石,清晰地映照出他自己小小的身影。

他盯着她的眼睛看了一会儿,忽然伸出另一只空着的手,用指尖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尤里柔软的脸颊,触感温软滑腻。尤里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

多弗朗明哥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又轻轻戳了一下,然后低声说:“你的眼睛,颜色很特别。” 他的语气不再是平时那种带着傲慢的命令,而是带着一点纯粹的好奇,甚至有一丝……他自己可能都未察觉的、对“属于自己”的妹妹的细微占有欲。

“像……像后院那种蓝色的琉璃瓦。”他试图找到一个比喻。

尤里心中一动, ‘观察力还挺敏锐。’ 她努力控制着面部肌肉,不让自己的表情显得太过于“成熟”,只是眨了眨眼睛,发出无意义的“啊”声。

多弗朗明哥似乎对她的反应还算满意,他抱着尤里在阳光房里踱了两步,像是在展示自己的所有物。但他毕竟只是个五岁的孩子,抱了一会儿就有些吃力了,手臂开始微微发抖。

“好了,多弗,把妹妹还给母亲吧,别累着了。”母亲适时地开口,重新接过了尤里。

多弗朗明哥松了口气,甩了甩有些发酸的手臂,但目光依旧停留在尤里身上,嘀咕了一句:“太弱了,得快点长大才行。”

这句话不知是说给尤里听的,还是说给他自己听的。

尤里被母亲重新抱在怀里,看着多弗朗明哥又跑去找罗西南迪的身影,心中五味杂陈。此刻的多弗朗明哥,身上还没有日后那浓得化不开的黑暗和偏执,他只是一个生活在象牙塔里、有些骄傲、有些霸道、但对家人尚且存有温情和好奇的普通(?)孩童。

然而,她知道,这份普通,很快就会被现实碾得粉碎。

黄昏时分,霍名古圣将全家人召集到书房。他的脸上带着一种混合了决心与某种释然的庄重神色。

“孩子们,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宣布。”霍名古圣的声音在安静的书房里显得格外清晰。

多弗朗明哥正摆弄着一个地球仪,闻言抬起头。罗西南迪安静地坐在一旁。尤里被母亲抱着,心中却是一紧。 ‘来了。’

“我决定,我们堂吉诃德家族,将放弃天龙人的身份,离开玛丽乔亚,去往下面的世界生活。”霍名古圣的话语,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激起了涟漪。

书房里陷入了一片短暂的寂静。

多弗朗明哥脸上的表情从疑惑,慢慢转变为难以置信。他放下地球仪,站起身,小小的眉头紧紧皱起:“父亲?你说什么?放弃身份?离开这里?”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困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慌。他无法理解这个决定。离开玛丽乔亚?放弃与生俱来的特权?这在他看来简直是疯了!

“为什么?”多弗朗明哥的声音拔高了些,带着孩童的尖锐,“父亲!我们是造物主的后裔!我们生来就应该是世界的主宰!为什么要离开?为什么要变得和那些……那些贱民一样?”他激动地挥舞着小手,脸上因为急切而泛红。

霍名古圣看着长子激动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痛楚,但语气依旧坚定:“多弗,特权是虚假的牢笼。真正的幸福,在于人与人之间的平等与真诚。我们需要去体验真实的生活……”

“我不需要!”多弗朗明哥大声打断他,碧蓝色的眼睛里充满了愤怒和不解,“这里就是真实!我们的生活就是真实!父亲,你根本不明白!离开了这里,我们什么都不是!”

他能感觉到,父亲这个决定,将要夺走他熟悉的一切,他的身份,他的地位,他赖以生存的、视为理所当然的世界。这种即将被连根拔起的恐惧,让他本能地抗拒和愤怒。

罗西南迪被哥哥激烈的反应吓到了,他缩了缩身子,棕色的大眼睛里充满了茫然和恐惧。他不太理解这意味着什么,但他能感觉到气氛的凝重和哥哥的愤怒。

尤里在母亲怀里,能清晰地“感觉”到多弗朗明哥身上爆发出的那股强烈的、混杂着震惊、愤怒、恐惧和被背叛感的情绪浪潮。也能感觉到父亲那看似坚定下的沉重与无奈,以及母亲那深沉的、几乎要将她淹没的忧虑。

“多弗,冷静点。”霍名古圣试图安抚。

“我无法冷静!”多弗朗明哥吼道,他狠狠地瞪了父亲一眼,转身冲出了书房,小小的背影充满了决绝和愤怒。

书房里只剩下沉默。霍名古圣疲惫地闭上了眼睛。母亲轻轻叹了口气,将怀里的尤里抱得更紧了些。

罗西南迪怯生生地走到父亲身边,拉了拉他的衣角,小声问:“父亲……我们……一定要走吗?”

霍名古圣睁开眼,摸了摸次子的头,没有回答。

尤里看着这一切,碧蓝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与她婴孩外表极不相符的沉重。她知道,从父亲宣布决定的那一刻起,这个家表面上的平静就被彻底打破了。多弗朗明哥心中的某种东西,已经开始碎裂。

而她的童年,这短暂的金色时光,也即将戛然而止。真正的风暴,正在地平线上酝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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