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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8章 买卖

苏东青“爱夫朗”的名声传遍村落。那日在场的村民热情招呼他,不在场的则抱观望态度,“天煞孤星”的污名毕竟伴随原身二十多年。

打过招呼,他便独自上山。今日运气不错,猎到三只野鸡、一只鹿、一头野猪。将猎物拖到河边岩石后,他摘几片叶子包成碗状盛水喝。

平时扛着猎物下山,今天得跑几趟了。正思索省力法子,一道洪亮声音喊住他:“东哥——!”

转身,对岸站着汉子严安,身后停着辆木板车,正用力挥手。

河道上游窄小,苏东青喝完水,抛了叶子,三步助跑跃到严安跟前。

严安是个阳光活力的汉子,见他利落身手,羡慕地跑上前:“东哥,你来捕猎?”

苏东青指向岩石后:“嗯,今天运气好,猎了不少。”

严安双眼一亮,更加崇拜:“东哥,你太强了!我从没见过汉子独自猎这么多!”

苏东青对他们三人甚有好感。上一世他是刑队队长,底下那群年轻条子也总跟着他打闹。

他拍拍严安肩膀:“改日教你几手。胡宇和阿楠呢?”

严安瞬间垮脸,指着板车:“东哥你不知,前两日你忙着照顾夫朗,我和胡宇上山,带了家里板车。没想前几天下雨,泥土黏腻,轮子陷进去搬不动,我们合力只推到这儿——”

板车四个大木轮,后轮深陷泥地,无人帮忙确实艰难。“胡宇家中有事,阿楠被村长叫去办事,只剩我了。”

苏东青卷起袖子:“没事,正好撞见,帮你推下山。”

严安如见救星,激动道:“谢谢你,东哥!”

“不客气,我正愁怎么运这些下山,你解了我燃眉之急。”

两汉子将猎物扛上车,苏东青双臂搭车用力一举,轮子总算拔出。

回程闲聊,原来严安急用车,是因家中娘子吵着要吃镇上的桂花糕。

从村到最近小镇,单程得走上半个时辰,赶驴能省一半工夫。严安勤快,日夜耕种攒了些钱,家里有驴又疼媳妇,自是答应。

严安随口问:“东哥,你今天猎这么多,是拿去镇上卖?”

村民除耕种自足,少数会将猎物拿去镇上换钱。

苏东青本想存地窖,但肉放久不鲜,卖镇上也不错。

他摩挲下巴,打量起这板车。

苏东青是行动派,直接和严安商量:

“好主意。猎物借放你板车,卖出后分你一半,如何?”

严安急忙摆手:“板车借你就是了!这都是东哥你一人猎的,我半点功劳没有,使不得!”

苏东青也不客气,想着完事再答谢也行。

二人到严安家,一个身着麻布衣的妙龄女子笑容可掬地迎出来。

“相公,苏大哥!”

严安上前挽住媳妇介绍:“东哥,这是我媳妇于娘。”

于娘微颔首:“苏大哥,你不知道,我相公成天把你挂在嘴边,有时梦里还喊你名字呢!”

于娘性子活泼,不怕生,上来就打趣自家汉子。

严安跺脚大叫:“于娘!给我留点面子啊!”

苏东青挑眉打趣:“平日喊喊就算了,大晚上可别惦记我。”

三人嬉笑一阵。

于娘拿出新采的白菜、萝卜,装满两大筐。

严安解释:“我媳妇正要拿这些蔬果去镇上卖,不如一起?”

苏东青自然没意见。原身甚少出村,对小镇印象模糊。

板车空间有限,放满猎物便装不下蔬果。

苏东青腾出赶驴的位置,问严安:“有扁担吗?”

“有啊,干啥用?” 严安不解。

苏东青借来扁担,将两大筐挑上肩示意:“放不下的,我挑着走。”

严安正拉驴,闻言险些踩到驴脚,大惊:“东哥,去镇上足有十公里,得走上大半天!”

苏东青轻松一笑:“没事。” 以前军营里十公里是家常便饭,对他如同喝水般简单。

待严安就绪,他撸起袖子,扛上扁担开跑。精壮的手臂线条贲张,汗水沿额角淌入鼓起的衣领。

一人一车在乡道上赶路。

到了镇上,车上的于娘眼珠子都快瞪出来——这人竟连续跑了半个时辰不带喘!莫说于娘,严安也大为震叹:东哥箭术了得,力气惊人,连体力都如此非人!

苏东青没注意二人神情,已被眼前街景吸引。

清晨阳光洒在青石板路上,古色古香的招牌随风轻摇。街边摊位林立,多是吃食,老远就飘来甜腻香气。

作为现代刑警,苏东青属于自己的时间少得可怜:白天不是抓诈骗就是追小偷,半夜常被紧急呼叫去救人质。

像这样悠哉逛大街的体验,实在不多。

三人兜转一阵,找了块空地摆摊。

于娘简单铺上草席便叫卖起来,严安在旁护着。

苏东青目光被对面装潢吸引,他们正对面是一栋红色为主调的酒楼,挂着“鹤喜楼”的牌子 ,看着就喜庆;隔着七八间店铺,那栋唤“云熙楼” ,颜色简单,看着就高雅。

苏东青将猎物在板车上摆好,挺背抱胸站在后面。路人忍不住打量这气势凌人的汉子,见他面相凶狠,纷纷绕行。

他倒不在意。这副老天爷赏的“反派脸”常遭误解。死党曾吐槽:他这长相不当坏人当警察是“埋没人才”,尤其揍犯人时狠劲儿上来,活脱脱终极反派。

不多时,板车前来了个肥胖男子。来人穿着褐色棉布外衣,惊奇地打量苏东青和摊位。

“你这山鸡几钱?”

苏东青略一思索:“三十文。”

男子又指着一只更大的山鸡问价。苏东青没答话,下意识观察:男子衣领有油渍,右手食中两指指腹带茧,嘴里问着山鸡,目光却钉在鹿上——

“你想问的是这头鹿吧。” 苏东青肯定地道。

男子被戳穿也不在意:“那就不兜圈子了,这鹿几钱?”

他估好价,报数:“五百文。”

男子似有意愿,却嫌价高:“五百文太高,三百文如何?”

“五百文,少一文不卖。”苏东青顿了下,“这成年鹿、野猪、山鸡都是今早猎的,整条街你找不出更新鲜的。”

这话不假。他这几日从村民口中得知,能独猎鹿猪的猎户地位极高,因此底气十足。

男子满脸质疑:“你说都是今早刚猎刚宰的?”

苏东青拎起一只山鸡递过去:“瞧,早上宰的,不超过一个时辰。”

“你猎的?”

“没错。”苏东青大方承认,对对方身份有了初步猜测。

果然,男子又指野猪:“野猪也带上,八百?”

苏东青斩钉截铁:“一千文。”他将三只山鸡推前:“两头都买,这三只山鸡算你五十文。”

男子嚷道:“一千文太多了!八百五?”

苏东青失笑:“这野猪足三百斤,五百文我还嫌低。这样,我头天开张,你不买,我卖给对面鹤喜楼了。”

男子瞪大眼,咬牙道:“我买!山鸡也要了!”

苏东青就等这句:“好嘞!是云熙楼的掌柜?我帮你推过去?”

肥胖男子好奇:“我是云熙楼掌柜,你怎么知道?”

苏东青边推边说:“很简单,你的衣领有油渍,浑身烟熏味,必是常待酒楼后厨或大堂。手指茧厚,估计常拨算盘,你从那边过来——”

板车停在云熙楼前,苏东青笑道:“自然猜你是这儿的掌柜。”

福贵佩服地点头:“好眼力!在下福贵,是这儿的掌柜兼总管。汉子贵姓?”

他报上名:“苏东青。”

福贵得知是他一人所猎,立刻有了主意:

“苏兄弟,不如做笔长久生意?以后猎到的山鸡、鹿、猪都卖给我?价钱好商量!”

说实话,他还没想好这辈子怎么过,但上辈子活的太操蛋。既然顶替了“苏东青”,维持悠哉的种田生活也不错。

“我可以和你做交易,不过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苏兄弟尽管说!”

“山林动物需繁衍,我每月可提供一定数量。另外,冬旱季猎物难寻,到时价格得往上抬,你可接受?”

福贵思索片刻:“价格自然另谈。若我拜托苏兄弟去附近山林,每月这个数——”他比了个十,“能固定吗?”

苏东青暗喜,这是条大鱼?他对自己身手极自信,点头道:“这相当于雇佣,价格另谈。”

二人走进酒楼详谈。出来时,苏东青拎着一大包沉甸甸的钱袋。

烈日当空,街上行人渐少,于娘的蔬果也卖空了,二人正收摊。

苏东青往回走,目光扫过卖吃食的小摊。想起严安说他媳妇爱吃桂花糕,家中的哥儿呢?他喜欢吗?

他走到于娘面前:“于娘,你常来,推荐些糕点?我带点回去。”

糕点多是姑娘哥儿爱吃的,汉子们向来避之不及。于娘挤眉弄眼打趣:“苏大哥果然如我相公说的,疼夫朗!”

严安帮腔:“是啊东哥!你问对人了,我媳妇最爱这些。”

于娘连珠炮般发问:“苏大哥,你家夫朗口味如何?爱甜还是咸?口感要爽口还是软糯?”

苏东青愣住了。

他们认识不到三日,吃饭时对方总低着头,每样菜只吃一点,实在看不出喜好。

见他发愣,严安了然拍他肩膀:“没事东哥!刚成婚嘛,日子久了自然记得。”

苏东青又想起早上的事,以及他决定的事,未必有以后,但东西得买。

在于娘推荐下,他每种口味都来一份。

甜的,酸的,咸的,总有一种喜欢吧?

回程,严安在前赶驴,说个不停。于娘欢快地吃着糕点,没理他。

严安不甘被忽略,扭头张大嘴:“娘子,我也要吃,啊——”

于娘笑着嗔怪:“这么大个人还要喂!”话虽如此,她还是把糕点分成两半,一半凑到严安嘴边。

汉子不爱甜食,严安只为刷存在感。得了媳妇回应,他又开心赶路。

苏东青看在眼里。板车推回严家,他将三十文钱递给严安:“今天多谢了,收下。”

严安只知他卖了猎物,不知后续与福贵的交易。手里沉甸甸的钱袋让他觉得烫手:“这太多了!东哥使不得!”

苏东青早料到他反应,手臂搭上他肩膀,不容推托:“喊我声哥就别生分,收下。”随即脸色略不自在,“问你个事儿,你和于娘感情好,会不会……偶尔争吵?”

严安被这认真的神情问住,注意力果然转移:“我们成婚五年,感情极好!”他是个有担当的好汉,对媳妇言听计从。

“争吵当然偶尔有……隔日就好了。”

“那你如何哄好于娘?”这才是苏东青想问的。

早上他匆匆离开,不知人是否又躲在被子里掉泪珠。

严安闻言,露出八卦笑容:“怎么东哥?新婚燕尔就吵起来了?”

“没吵。”苏东青否认,自己也说不上情况,本能追问:“如果,你惹他害怕难过,怎么处理?”

他的思维带着职业习惯——手下若临阵退缩,先“教育”;兄弟情场失意,陪喝酒了事。他没谈过恋爱,一上来发老婆,真没经验。

严安玩味地打量他:“不是吧东哥?该不会新婚夜太猛,吓着夫朗,不肯搭理你?”

苏东青比一般汉子壮硕,五官俊朗,但那双鹰眼不怒自威,常人看了难免生惧。

苏东青哑然,小粟是冲喜嫁他,依他继母那德行估计也不是自愿。

明明怕得很,却不敢反抗,乖乖任他“轻薄”。

他的沉默让严安确信猜测,当即拉他走远些,偷瞄于娘是否在看,小声道:

“哎,姑娘哥儿脸皮薄,咱汉子不能太强硬,会被踢下床的!”

严安显然被踢过,却满是甜蜜回忆。

“哄人嘛,买点他爱吃的小食或好看的首饰,再说点好听的……我每次都这样哄于娘,她性子好,很快就原谅我了。”

苏东青知他想岔,怕招来三连问,没再继续,只是颔首:“谢了严安,受教。”

严安摆手告别,他站在家门前,望着远去的身影,心想:东哥如今不复阴沉,有才干,村民以前都错看了。若他还是单身,想必是不少姑娘哥儿的心仪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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