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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 7 章 上药?

苏家里——

小粟只觉后背灼热,手脚冰凉,青草清香若有若无,唇瓣残留着微妙触感,微睁眼,只见红色床帐。

旁边人见他醒了,欢快的声音响起:

“你醒啦!”

铃铛般清脆的嗓音陌生又活力,小粟迷糊地转过头——

守在床边是一个陌生的哥儿,对方跳起来,飞奔到门外喊:

“哥——人醒了!”

屋外人应声,大步走进来,李清见人醒了,松了一口气,拉过椅子坐下:

“你落水昏迷了一夜,再不醒,我就抄家伙找杨嘉文算账!”

他语气硬邦邦,目光忍不住瞟向小粟。

他觉得小粟落水有他一半责任,早知那帮作精没安好心,他就该先揍了再说,也不至于让人有机可乘!

小粟闻言,心下感动,从未有人关心他的安危,为他打抱不平。

他试着坐起身,李清眼疾手快扶他一把。

待晕眩感稍退,小粟对着李清小声:

“谢谢你。”

声音沙哑,眼眸满是清澈。

李清怪不自在,还、还未有人这般郑重对他道谢,他板着脸,抄起茶水递过去:

“声音像鸭子那样难听死了,快、快喝水!”

小粟小口喝着水,想起了什么,不安地打量四周,最后问李清:

“......夫君呢?”

他记得溺水后是夫君救的他,为何不见夫君人?

“不用找了,苏大哥替你出气去了! ”

小粟不解,他落水需要出什么气?

“出谁的气?”

“我说我说! ——”

那陌生的哥儿又冲回来,一屁股坐在床边,满脸八卦,却被李清拧住后领:

“李熙,还有没有规矩?”

这哥儿正是李清的弟弟——李熙,被拧在半空中,委屈巴巴看向小粟:

“小粟哥,你快说我哥! 哪有人这样对亲弟弟!”

李清亮出拳头,在李熙头上敲了几下: “人都不认识你,还喊上哥了!”

小粟连忙阻止李清: “没...没事的,快别打了。”

李熙脚一沾地立刻溜到小粟身边,对李清做鬼脸。

李清瞪他一眼,介绍:“这是我弟,李熙。”

李熙露出大大笑脸:“小粟哥你好哇!”

小粟下意识一缩,随即羞涩点头:“你好......”

“小粟哥,苏大哥简直酷炸了!他一大早就带人去村长那儿了!”

李熙眼睛发亮,忘乎所以地手舞足蹈:

“村里都炸开锅了!苏大哥不仅下水救你,还带着郎中证人去找你继母肖氏!他翻出肖氏虐打你的旧账,硬是逼得肖氏掏空了家底赔偿!现在全村都知道,苏大哥疼你,绝不让你受欺负!”

小粟听得睁圆了眼,只捕捉到“夫君找上二娘”的关键信息,急道:“二娘...她有没有为难夫君?”

“哪能啊!苏大哥已经——”李熙话未说完,门被推开,高壮的身影跨进来。

李熙眼珠一转,怪笑着拉起李清:“苏大哥,你夫朗醒了,我们先走啦!”

苏东青颔首:“多谢照看,改日登门道谢。”

李清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以往沉默寡言的苏大哥竟开口了?难道成了家,人也开窍了?

见李清杵在哪儿,李熙赶紧拉着他溜了。

屋内只剩两人。

小粟急着要下床,苏东青按住他:“别动,郎中说你寒气入体,需静养。”

小粟一把拽住他衣袖,上下打量:“夫君!你...没事吧?二娘她...”

“我能有什么事?”苏东青挑眉,“那肖氏母子,我已严令他们不准再找你麻烦。放心,以后无人敢欺你。”

他坐下,任小粟攥着衣袖,细看那张苍白小脸,“还有哪里不舒服?”

小粟惊呆了,夫君真为他去找了泼辣的二娘理论。

他性子温吞,只有娘亲待他好,爹爹去世后,二娘便变了脸。天未亮就泼水叫他劳作,端水太凉太烫就泼他一身,腰间的疤痕就是这么来的。

二娘不打他脸,专打看不见的地方。成年后,二娘总威胁要把他发卖给人牙子。有次张延大哥送他小玩意,被小东告状,二娘拧起棍就打,骂他勾引汉子,那次他险些丧命。

他试过求助,但二娘看得紧,被抓回来只会打得更狠……

多年隐忍的委屈再也压不住,眼泪汹涌而出。

苏东青顿时慌了:“怎么了?很痛?我叫郎中......”

怀里突然撞进一个冰冷的身躯。

小粟紧紧抱住他,纤细的手臂颤抖着环住他的脖颈,肩膀传来湿意。

苏东青僵了一下,迟疑片刻,终是轻轻回拥,小心避开他后背的伤,大手一下下轻抚他发顶:“没事了,有我在。”

良久,怀里传来闷闷的、带着泣音的低语:

“.....谢谢夫君。”

小粟身子骨差,哭了一会儿,喝了药便昏睡过去。

期间苏老婆子和周玉芝来看望。

苏家从未出过哥儿,苏老婆子疼极了他,下血本宰鸡,又拿蔬果跟邻里换了几只鸡,在后厨熬汤。

周玉芝有三个孩子,唯有老么是哥儿,和镇上商户订了亲,来年开春离家,近来忙着在夫家学管家,连亲娘都少见。因此见着瘦弱的小粟,她总忍不住关心。昨日见他衣裳不合身,便翻出旧衣带来。

“小粟,周姨给你带些衣裳,” 周玉芝道,“是我家灵哥儿去年穿的,现在穿不了了。你刚嫁过来又经历这些事儿,先将就穿,回头再补上。”

“谢、谢谢周姨......”小粟半坐床榻,红着脸小声道谢。

他五官清秀,说话软糯,睁着双怯生生的大眼,甚惹人怜。

周玉芝见了,忍不住捏捏他小脸感叹:“小粟要还未成家,定让我家大郎娶你回来!”

苏老婆子正好进屋听见:“好你个玉芝,挖我孙儿墙角!小粟和东青多般配!合该是我苏家夫郎!”

“我开玩笑呢苏老!哪敢啊!”周玉芝忙笑。

苏老婆子瞧见小粟手里的衣服,直呼大意!先前备聘礼竟忘了哥儿的衣物。她走近道:“瞧我这记性!小粟,待你伤好,我让东青带你去镇上逛逛,顺道买新衣。”

小粟眼睛一亮,他从未踏出村子,更别说小镇。以往只能隔着柴房窗户,看往返小镇的人们抱着新奇玩意儿和吃食,听他们笑谈途中见闻。他被关在狭小柴房里,只能静静听,偷偷羡慕,想着哪天也能出去见识。

苏老婆子见他期待模样,笑呵呵摸他头顶:

“好生静养,回头奶奶让东青带你去镇上玩。”

小粟开心点头: “谢谢奶奶。”

他自觉好多了,但夫君严禁下床。励志做好夫郎的他,自是听夫君的话。

到了夜晚,苏东青洗净换上单薄里衣进屋。

小粟躺床榻一整天盯着房梁。

以往若呆柴房久不干活儿,二娘便提棍进来,他习惯从早到晚不停歇。

突然无所事事,反浑身不自在。

见夫君要上榻,他忙挪动,不慎扯疼伤口:

“嘶......”

平时受伤他总默默忍受,落水后背上的伤势更严重,让他疼痛的难耐。

小粟小声惊呼,被苏东青听见。“别乱动,伤口没好,我来。”苏东青托着臂弯抱起——

“啊!”小粟吓了一跳。

夫君动作极快,眨眼间他被挪到里侧。

热意隔着被褥传来,他觉脸也跟着发烫。

这是第二次同床共枕,嫁人的夫郎,每天得陪夫君睡觉,这点他明白。

苏东青拉开被褥轻放好小粟,从抽屉拿出药罐,沾点药膏在指上示意:“该上药了,郎中说早晚得敷一次。”

等了半晌,小粟垂着头没动静。

苏东青疑惑他没听见?凑近想再说,小粟忽抬头,小脸涨红,眼眸湿漉漉无措地望着他。

苏东青心里“咯噔”!这是爆发的预兆?

与想象大哭不同,小粟窘迫道:“夫君...能不能不擦药......”

苏东青等来这句,松口气,果断拒绝:“不行。”

没得商量将人轻轻翻过身,手搭上腰带觉得不妥,提醒:“我解开了啊。”

小粟趴着没应,苏东青便轻扯开衣角。

实际小粟脸更红,想起昨日边哭边拒的事儿。

当时脑子乱只想遮掩,因那些伤疤丑陋,他不愿夫君看见。

但夫君还是看见了。

苏东青动作极轻,皱着眉,一点一点将药膏抹在淤青上。

指腹来回摩挲后背,一来一回像羽毛轻舞,惹得底下人战栗,身子猛颤,嘴里溢出呻吟:“嗯啊......”

苏东青顿时僵住。

底下人扭过头,抿唇哀求:“夫君...重一点,痒...”

娇小哥儿眼含迷雾,红唇微张,软糯声音带丝黏腻,似在娇嗔。

苏东青嗓子发干:“嗯。”手上力度稍加重,没控好力道,小粟红了眼:“夫君...好疼.....”

苏东青觉得上药快被逼疯,只因小粟担心自己娇气惹夫君不喜,按疼了不敢讲,只砸泪珠。上方汉子脸沉了又沉,命令不准隐瞒感受。

短短一刻钟,像过了一辈子。

终于上好药,苏东青额头满是汗水。

见人打着哈欠,他收好药罐,吹灭蜡烛,屋里瞬间一片漆黑。

“睡吧。”低哑的嗓音在头顶响起。

不知为何,看见夫君的脸,他总感到害臊不自在,但灯一熄,没了夫君的视线,他便懈下心防,很快睡着。

半夜时分,苏东青似听见细碎呜咽,睁眼只见小粟仰躺扭动,估计伤口疼了。

老郎中说上药后会刺痛,不能碰,现在喊醒也不妥。他没犹豫,小心伸手避开后背,将人带进怀里。

许是贪恋热源,怀里的哥儿奋力窜动,直到完全贴紧这舒服的“抱枕”才停歇,嘴角露出满足的笑。

糙汉子体热内火旺,大夏天都光膀子睡,顾及房内有人他没敢脱,只随意披件轻薄里衣。

怀里忽然滚入一股冰凉,苏东青顿感凉快,没多久便又睡下。

隔日清晨,微光洒落窗台,后院鸡鸣阵阵。

苏东青感觉手掌裹着一片柔软,与汉子硬邦邦的肌肉相反,触感软绵又极富弹性,忍不住揉捏几下,依稀听见细微抽泣。

他紧皱的眉头微动,似觉不真切,五指收拢,指节全然陷入那细嫩软肉,引发更剧烈的娇喘。

苏东青觉出不对,猛睁眼,对上一双湿润眼眸——

温软的哥儿躺在他怀里,被铁臂牢牢禁锢。

半夜小粟总乱动,苏东青只得揽住他后腰不让翻身,谁料睡熟后,腰间大手自作主张,摸上了圆润臀瓣。

“夫君……能不能、不摸了?”小粟红着眼,双拳抵在结实胸膛,委屈巴巴望着他。

苏东青一个激灵,大手瞬间撤离,慌忙道歉:“对、对不住!” 昨夜那冰凉触感让他深眠,哥儿的挣扎浑然不觉。

匆匆替小粟上完药,苏东青同手同脚逃出屋子,脸色僵硬地丢下话:“那啥,家里活儿交给我,你好好歇着!”奔跑途中险些绊倒自己。

屋内瞬间安静,床榻上的小粟红着脸,害羞地埋进被褥。

——

从家里跑出来,呼吸着新鲜空气,燥热感才渐退。

苏东青想,定是屋子太热。这里不比现代,没有空调电扇,只有自然风。

院外放空,微风拂过,凉爽十足。脖颈有些刺痒,他伸手抓了抓,忽然盯着自己的手掌——就是这只手擅自“轻薄”人——

脑海闪过小粟委屈的眉眼,呼吸蓦地一乱。

放在现代,男人间碰碰身体不算事儿。但他一直忽略了小粟是哥儿,是姑娘,是带把的妹子!

苏东青原地踱步,心头那股诡异感挥之不去。直男脑子简单,想不出原因,总不可能喜欢上人了?

这念头一出就被他打消:不不不,他只当小粟是弟弟!等人大些,遇到合适对象,就放他自由,备份丰厚嫁妆,不让夫家看轻。

这样说服自己,苏东青抄起弓箭,拿上水囊朝山林走去。

高大的汉子没发现,想到“合适对象”时,脸上掠过一丝不自在。

小天使们求收藏~[猫爪][猫爪]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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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 7 章 帮老婆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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