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妞小葵绾着橙缎丝带,指尖灵巧翻飞,将竹篾编成筛子,二宝倚在雕花木窗畔,往她瓷碗里添了块桂花糕。筛底漏下细碎竹屑簌簌如银雪,筛面渐成的菱格纹,滤出烟火岁月里独有的温柔诗意。
虎妞小葵着一袭橙衫坐在廊下,指尖竹篾穿梭间编出菱格筛面,恋人二宝捧来新摘的桂花置于筛中轻晃,细碎花影与竹香自筛底漏下,滤作檐角斜阳里缠绻的生活诗意。
蔷薇之世的六月,西子湖畔的荷香顺着雕花木窗漫进竹楼。虎妞小葵盘坐在藤编矮榻上,橙色襦裙的裙摆铺展如盛开的金盏菊,腰间绣着的金线虎纹随着动作若隐若现。她绾发的橙缎丝带垂落肩头,发间斜插的竹节发簪是二宝亲手削的,此刻正随着她低头的动作轻晃。
"当心手。"二宝倚着窗棂,手中白玉瓷碗盛着新蒸的桂花糕。他月白长衫袖口挽起,露出腕间缠着的虎眼石手串——那是小葵用编筛剩下的竹篾替他编的挂绳。见她指尖被竹篾划出红痕,赶忙放下碗,从袖中掏出一方绣着并蒂莲的帕子要替她包扎。
小葵偏头躲开,发间丝带扫过二宝手背,痒得他缩了缩手指:"别大惊小怪,编了十年筛子,这点小伤算什么?"话虽这么说,却故意把受伤的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眼尾那颗朱砂痣随着狡黠的笑意微微上扬。她抓起案上浸过桐油的竹篾,指尖翻飞间,细密的菱格纹在筛面上次第绽放,"倒是你,少盯着我看,把昨日采的桂花晒了没?"
二宝笑着把桂花糕掰成小块,塞进她鼓囊囊的腮帮:"早就晒好了,就等你编完筛子,做你最爱吃的桂花蜜糕。"他望着窗外粼粼波光,忽然伸手接住飘进窗的荷花瓣,"你说...等筛子编完,我们去湖上采莲蓬可好?"
小葵含着糕点含糊应了声,目光却落在二宝认真摆弄花瓣的手上。少年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嫩粉花瓣,神情专注得仿佛在雕琢珍宝。她悄悄抿了抿嘴角的糕渣,低头时发丝垂落遮住泛红的脸,手下竹篾交错得更快了——要快些编完,这样就能早些和他去看满湖的荷花。
竹屑如雪簌簌落在小葵膝头,又顺着裙摆滑到地上。筛面渐成的菱格纹滤进斜斜的日光,在二宝的长衫上投下细碎光影。远处传来卖糖画的吆喝声,惊起一滩白鹭,扑棱棱掠过泛着金红波光的湖面。
斜阳给西子湖畔的黛瓦白墙镀上金边时,虎妞小葵正蜷在竹楼朱漆廊下。她橙衫袖口挽到手肘,露出小臂上浅褐色的虎形胎记,发间橙缎丝带松松绾着双髻,几缕碎发被穿堂风拂到唇边。膝头搁着半成的竹筛,竹篾在她骨节分明的指间穿梭如游龙,菱格纹路随着"咔嗒"声不断延展。
"尝尝这个。"二宝踏着满地金斑竹影走来,月白长衫下摆沾着零星桂花。他手中青瓷盘盛着新摘的桂花,嫩黄花瓣还凝着晶莹晨露,"隔壁王婶说,今秋的丹桂最是香甜。"
小葵头也不抬,却眼疾手快接住二宝递到唇边的桂花:"又去偷摘人家的花?"话是嗔怪,舌尖却贪婪卷走花瓣,清甜气息在齿间散开时,忍不住眯起眼,活像偷腥的猫儿。
"分明是王婶硬塞的。"二宝笑着将桂花倾入筛中,见小葵指尖被竹篾磨得发红,伸手要替她编,却被灵巧躲过。她故意晃了晃手中竹筛,菱格在暮色里投下细密光影:"别动,看你笨手笨脚的样子,别把我编了半日的筛子毁了。"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清脆的马蹄声。醉梦熙骑着黑马掠过青石板路,白色劲装随风猎猎作响,腰间佩剑泛着冷光。她瞥见廊下两人,猛地勒住缰绳,惊得路边摊贩的糖画都晃出残影:"小葵!二宝!明日去雁荡山打猎,同去否?"
小葵手中竹篾顿了顿,偷眼瞧向二宝。少年正专注地用筛子轻晃桂花,细碎花影从菱格间漏下,落在他睫毛上,像是缀了层金箔。她咬了咬下唇,低头加快编筛的动作:"我...我筛子还没编完。"
"罢了罢了。"醉梦熙爽朗大笑,黑马扬蹄溅起水花,"等你们这对小鸳鸯编完筛子,雁荡山的野兔早被我捕光了!"马蹄声渐远,廊下重归静谧,唯有竹篾交错声与桂花簌簌飘落的声音。
二宝突然伸手拢住小葵散落的发丝,替她别到耳后:"若想去,明日便去。筛子...我替你编完。"他指尖擦过小葵发烫的耳垂,掌心温度透过竹篾传来。小葵呼吸一滞,手中竹筛险些落地,慌乱间脱口而出:"才不!这筛子要滤桂花酿,酿好了...酿好了分你半坛!"
暮色愈浓,橙衫与月白在廊下交织成暖融融的光晕。竹筛中的桂花仍在簌簌漏下,混着新竹清香,酿成这岁月里最绵长的甜。
暮色渐浓,廊下悬着的铜风铃被晚风拨出细碎声响。虎妞小葵膝头的竹筛已初见雏形,她咬着下唇专注地将竹篾压进缝隙,橙衫领口滑落半寸,露出颈侧跳动的脉搏。二宝蹲在廊边青石上,月白长衫下摆沾着草屑,正用银簪仔细剔除桂花中的枯叶,忽然抬眼笑道:"小葵,你说酿好的桂花蜜,是配茯苓饼好吃,还是绿豆糕?"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穿亮黄色短打的觅佳抱着陶罐撞进廊下,额角沁着汗珠,发间那枚用树脂凝成的琥珀发饰随着动作轻晃:"快!醉梦紫的紫藤花酿被偷了,她正带着纳兰京在市集追贼呢!"她身后跟着喘着粗气的小加加,白色粗布衣裳被树枝勾出几道口子,怀中还紧紧护着半块没吃完的米糕。
小葵手中竹篾"啪"地折断,琥珀色瞳孔骤然收紧——虎族护食的天性让她霍然起身,却被二宝按住肩膀。少年指尖带着常年握笔的薄茧,轻轻摩挲着她紧绷的肩头:"别急,醉梦紫的轻功在姐妹里最是拔尖,偷酒的蟊贼跑不远。"他说着起身将桂花收进青瓷罐,转头对觅佳挑眉:"你既来报信,怎不带我们去看热闹?"
四人沿着青石板路疾走时,西湖水面浮起碎金般的月光。街角突然传来瓷器碎裂声,穿紫色襦裙的醉梦紫正踩着飞檐追逐黑影,发间九尾狐银饰在夜色里泛着冷光。她的恋人纳兰京手持折扇紧随其后,扇面上泼墨的白狐仿佛要跃出纸面。小葵正要纵身相助,却见二宝从袖中摸出枚石子,精准击中偷酒贼脚踝。那人踉跄倒地,怀中酒坛骨碌碌滚到小葵脚边。
"好小子!"醉梦紫轻巧落地,眼尾的紫晶泪坠随着笑意轻颤,"等我酿出新酒,分你两坛!"她弯腰捡起酒坛,忽然瞥见小葵手中半截断篾,"这筛子编得倒精巧,明日帮我编个筛花瓣的可好?"
小葵刚要应声,二宝已抢着答道:"她明日要专心酿桂花蜜,筛子...我来编。"少年说话时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际,月白长衫与橙衫相触,在月光下晕开温柔的光晕。远处传来更夫梆子声,惊起芦苇丛中白鹭,扑棱棱的振翅声里,偷酒风波化作了江南夜话里的一段笑谈。
廊下的暮色愈发浓稠,天边最后一抹斜阳将西湖染成蜜色。虎妞小葵垂眸编织竹筛,橙衫领口绣着的金线虎头随着动作微微起伏,发间橙缎丝带松松挽成蝴蝶结,几缕碎发黏在因专注而泛红的脸颊上。二宝半跪在地,月白长衫下摆铺在青石板上,骨节分明的手握着青瓷罐,将新摘的桂花细细倒进筛中。
“当心别把桂花洒了。”小葵头也不抬,指尖却悄悄放缓动作。竹篾在她掌心交错,发出细微的摩擦声,混着二宝袖口若有若无的墨香,竟比桂花还要醉人。她偷眼望去,见少年睫毛低垂,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鼻尖还沾着一粒桂花,模样煞是可爱。
二宝忽然抬头,与她慌乱躲闪的目光撞个正着,嘴角扬起狡黠的笑:“小葵偷看我编筛子,是不是担心我把你的宝贝弄坏?”说着故意晃了晃手中的筛子,细碎的花影从菱格间漏下,落在小葵裙摆上,像撒了一把金箔。
小葵脸颊发烫,抓起竹篾作势要打:“谁偷看你了!手笨还话多,当心筛子编得歪歪扭扭。”话虽如此,却鬼使神差地往他身边挪了挪,发间橙缎丝带扫过二宝手背,惹得他轻笑出声。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静谧。穿绿色罗裙的醉梦艾提着裙摆跑来,发间翠绿的玉兔发簪随着动作轻颤:“不好了!三姐在后院做桂花糕,结果面粉撒了一地,现在正急得直掉眼泪呢!”她话音未落,穿粉红色襦裙的醉梦泠也跟了上来,发梢还沾着水珠,“我刚从湖里上来,就听见她哭着喊‘晚凝快来救我’……”
小葵“噗嗤”笑出声,将竹筛往二宝怀里一塞:“你接着编,我去看看。”起身时裙摆扫落几片桂花,二宝眼疾手快接住,塞进嘴里嚼了嚼,甜得眯起眼睛:“桂花太甜,不如小葵的笑容甜。”
小葵脸颊更红,跺了跺脚跑开,发间橙缎丝带在晚风里飘成一抹绚丽的霞。二宝望着她远去的背影,低头继续编筛,嘴角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竹篾在他手中穿梭,筛面上的菱格纹越来越密,就像他心底那密密麻麻的温柔。
暮色漫过黛瓦,将西子湖畔染成琥珀色。虎妞小葵盘坐在廊下青石板上,橙色襦裙铺开如盛开的秋菊,腰间绣着的暗纹虎头随着动作若隐若现。她咬着下唇专注地将竹篾绞进缝隙,发间橙缎丝带被晚风撩起,扫过二宝递来桂花时泛红的耳尖。
"张嘴。"二宝跪坐在她身侧,月白长衫下摆垂入光影交界处,手中捏着朵半开的桂花。见小葵偏头躲开,他故意将花瓣悬在她唇边,"再躲,桂花可就喂鱼了。"指尖掠过她颈侧时,触到微微发烫的皮肤,引得少年眼底笑意更浓。
小葵"哼"了声咬住桂花,清甜在舌尖绽开的瞬间,远处忽然传来银铃般的笑声。穿金色襦裙的觅媛倚着雕花栏杆探出身,发间金丝猴形步摇随着动作轻晃:"小葵二宝又在偷偷甜腻!快来看醉梦红的新把戏!"话音未落,一团火红身影踏着屋檐掠过,醉梦红怀中狸花猫炸着毛,身后跟着举着逗猫棒气喘吁吁的冯广坪。
"站住!别抓我的绣球!"醉梦红的声音裹着笑骂,红色裙摆扫落廊下灯笼穗子。小葵慌忙护住膝头的竹筛,却见二宝已长臂一揽将她圈在怀中,另一只手稳稳托住险些翻倒的筛子。温热的呼吸拂过发顶,少年低沉的声音带着笑意:"当心竹篾划伤。"
喧闹声中,穿蓝色纱衣的醉梦兰抱着典籍匆匆跑来,发间玉鼠吊坠叮当作响:"二姐在后厨发现了新的蜜渍法子,说是用小葵编的筛子滤花最好......"她话未说完,远处突然传来鸡鸣般的欢呼——穿橙色衣服的醉梦甜举着新烤的桂花饼冲来,身后燕子严端着蜜罐亦步亦趋。
小葵望着被众人围拢的竹筛,橙衫与月白衣角交叠在满地花影里。二宝悄悄将她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指腹擦过发烫的耳垂时,低声笑道:"看来这筛子,要变成咱们的'传家宝贝'了。"暮色渐深,竹篾交错的声响混着欢笑声,在江南的晚风里酿成最绵长的甜。
暮色如蜜流淌在西子湖畔,虎妞小葵盘坐在廊下的竹席上,橙衫绣着的暗纹虎尾随着动作若隐若现。她咬着下唇,将浸过桐油的竹篾弯成弧状,发间橙缎丝带松松绾着双环髻,几缕碎发垂落在沾着竹屑的脸颊。二宝跪坐在她身侧,月白长衫下摆铺在青石板上,手中青瓷碗盛着半开的桂花,花瓣上还凝着西湖晨露。
“当心。”二宝突然伸手托住她倾斜的手腕,小葵指尖的竹篾堪堪擦过他掌心,“编了两个时辰,歇会儿?”少年指尖带着常年握笔的薄茧,摩挲过她发烫的皮肤时,惊得她耳尖泛起红意。小葵别过头去,故意晃了晃快要成型的竹筛:“就你娇气,我编筛子时,你连磨墨都嫌手酸。”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清脆的铜铃声。穿紫色纱衣的醉梦紫踏着木屐跑来,发间九尾狐银饰在暮色中泛着冷光,身后跟着抱着酒坛的纳兰京。“小葵!快救我!”醉梦紫一把抓住廊柱,裙摆扫落几瓣桂花,“南宫润非要用我的紫藤花酿配醉梦艾的桂花糕,说是什么‘花中双绝’!”
小葵噗嗤笑出声,手中竹篾差点戳到二宝鼻尖。少年却眼疾手快地握住她手腕,将竹篾轻轻挪开,温热的呼吸拂过她泛红的耳尖:“当心扎着自己。”他转向醉梦紫时,眼底藏着促狭:“不如用小葵编的筛子滤酒?保准连月光都能筛出甜味来。”
“好主意!”醉梦紫眼睛一亮,忽然伸手捏了捏小葵发烫的脸颊,“就知道找你准没错。”她身后的纳兰京晃了晃酒坛,折扇轻点竹筛:“这筛子编得精巧,筛出的酒怕是要比蜜糖还稠。”
小葵正要反驳,穿亮黄色短打的觅佳突然从屋檐跃下,发间琥珀发饰撞出细碎声响:“大事不妙!醉梦熙和大风在演武场打起来了!说是为了谁的刀法更适合追兔子......”她话音未落,穿白色劲装的醉梦熙已提着长刀冲来,刀鞘上的狼牙坠子叮当作响。
廊下顿时乱作一团。小葵被二宝护在身后,看着姐妹们吵吵闹闹的身影,忽然觉得手中的竹篾愈发温暖。橙衫与月白衣角交叠在满地花影里,竹筛中的桂花仍在簌簌漏下,混着此起彼伏的笑闹声,酿成这江南暮色里最鲜活的诗行。
晚霞将西湖染成胭脂色时,虎妞小葵膝头的竹筛已编至边缘。她歪着头咬断丝线,橙色襦裙上落满竹屑,腰间绣着的金线虎纹随着动作微微起伏。二宝蹲在青石阶上,月白长衫下摆扫过青苔,正用鹅毛蘸着清水替桂花除尘,忽见小葵盯着筛面皱起眉头,不禁笑道:“怎么,我的桂花不够香?”
“筛沿歪了半指。”小葵气鼓鼓地将竹筛推过去,发间橙缎丝带扫过二宝手背,“都怪你方才捣乱。”她嘴上抱怨,指尖却不自觉摩挲着筛面细密的菱格——这是二宝学着她的样子,笨拙地编了半天才补上的边角。
二宝伸手拢住她散落的发丝,替她别到耳后:“那我赔个新的?”话音未落,湖面忽然传来银铃般的笑声。穿粉红色纱衣的醉梦泠从画舫探出身,发梢还滴着水珠,身后觅两哥哥举着荷叶伞亦步亦趋:“小葵!快来试新酿的荷花酒!”
小葵刚要起身,却被二宝拽住手腕。少年指尖缠绕着她垂落的丝带,眼底映着晚霞:“先尝尝我做的?”他不知何时取出个青瓷碟,上面摆着几块用桂花蜜浸过的茯苓饼,“偷师醉梦甜的方子,说要哄心上人开心,就得亲手做点心。”
小葵脸颊发烫,正要开口,远处传来“嗒嗒”的马蹄声。穿白色劲装的醉梦熙骑着黑马疾驰而来,腰间佩剑撞出清越声响:“二宝!大风说你射箭比他准,敢不敢比一场?输的人要替我擦三个月刀!”她话音未落,穿亮黄色短打的觅佳从街角窜出,发间琥珀发饰晃得人眼花:“别比了!醉梦红的猫又把醉梦兰的书啃坏了,现在后院吵得能掀翻屋顶!”
廊下顿时乱作一团。小葵被二宝护在身后,看着姐妹们吵吵闹闹的身影,忽然觉得手中的竹筛愈发温热。橙衫与月白衣角交叠在满地花影里,筛底漏下的细碎竹屑被晚风卷起,混着桂花甜香,酿成这烟火岁月里最动人的诗行。
暮色渐浓,廊下灯笼次第亮起,晕开暖黄的光晕。虎妞小葵半倚在朱漆廊柱旁,橙衫袖口随意挽起,露出小臂上浅褐色的虎形胎记。她正专注地用细竹篾勾勒筛沿的花纹,发间橙缎丝带松松束着高髻,几缕碎发垂在微红的脸颊边。二宝跪坐在软垫上,月白长衫袖口沾着些许桂花碎屑,双手捧着青瓷碗,将新摘的桂花细细铺进筛中。
“小葵,尝尝这个。”二宝忽然伸手,指尖夹着一朵裹着糖霜的桂花,递到她唇边。小葵偏头躲开,耳尖却泛起红晕:“别捣乱,这筛沿还差最后一圈……”话未说完,二宝已经趁机将桂花塞进她嘴里,清甜的滋味瞬间在舌尖散开。
“就知道你喜欢。”二宝笑着收回手,目光温柔地落在她专注的侧脸上。小葵脸颊发烫,手里的竹篾差点戳到自己,嗔怪道:“都怪你,再这样,筛子编不好了!”嘴上埋怨,心里却甜丝丝的,连手中竹篾交错的声音都似乎变得轻快起来。
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院外传来。穿绿色罗裙的醉梦艾跌跌撞撞跑进来,发间翠绿的玉兔发簪歪向一边,“不好了!醉梦红的猫把醉梦兰藏的书啃坏了,现在两人在书房吵得不可开交!”话音未落,穿蓝色纱衣的醉梦兰抱着残页追出来,眼眶泛红:“那是南宫润手抄的诗集……”
小葵连忙起身,却被二宝轻轻按住肩膀:“你坐着编,我去劝劝。”少年起身时,月白长衫掠过她的指尖,带着淡淡的墨香与桂花香。看着二宝快步离去的背影,小葵咬了咬下唇,低头继续编织,心里却想着:等筛子编好,一定要酿出最甜的桂花蜜,给二宝一个惊喜。
廊外的喧闹声渐渐平息,唯有竹篾交错的声音与灯笼晃动的光影,在暮色里织就一幅温柔的画卷。
夕阳沉入西湖水时,最后一缕金红的光斜斜掠过廊下。虎妞小葵蜷着腿坐在竹席上,橙色裙摆铺展如火焰,发间橙缎丝带松散地绾着,随着她低头编筛的动作轻轻摇晃。二宝半跪在她身侧,月白长衫下摆垂落在青石板的水洼里,正将桂花均匀铺在筛面上,忽然指尖一顿:“小葵,你看。”
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筛底漏下的细碎竹屑与桂花竟在暮色中拼出斑驳光影,像一幅流动的画。小葵睫毛轻颤,手中竹篾差点滑落——筛面菱格间漏下的不仅是竹屑,还有二宝偷偷嵌进去的金丝,此刻在余晖里泛着细碎金光。
“你何时放的?”小葵声音发颤,耳尖红得发烫。二宝却狡黠地眨眨眼,抓起她编筛的手轻轻吹了吹:“手都磨红了,还只顾着问我。”说着从袖中掏出个油纸包,里面是刚出炉的糖桂花酥,“方才让刘阿肆顺路买的,尝尝?”
还未等小葵接过,一阵香风卷着笑声袭来。穿红色襦裙的醉梦红抱着狸花猫跃过矮墙,身后冯广坪举着猫抓板气喘吁吁:“小葵救命!这畜生又把醉梦兰的墨砚打翻了!”话音未落,穿蓝色衣裳的醉梦兰攥着沾墨的裙摆追来,发间玉鼠发簪摇摇欲坠:“冯广坪!快赔我南宫润写的诗稿!”
小葵慌忙起身,却被二宝揽住腰轻轻一带,整个人跌进他怀里。月白长衫裹住她身上的橙衣,少年温热的呼吸拂过耳畔:“当心竹筛。”他望着院中的闹剧挑眉,“要我去帮忙?”
小葵咬着糖桂花酥含糊不清道:“别...别管他们。”余光瞥见二宝眼底的笑意,心跳陡然加快。远处传来更夫的梆子声,惊起芦苇丛中的白鹭,而廊下的竹筛里,桂花与竹屑仍在簌簌落下,将这琐碎的烟火时光,酿成最温柔的诗行。
晚霞给西湖镶上金边时,小葵膝头的竹筛已近完工。她咬着下唇,用细竹篾仔细加固筛沿,橙衫袖口滑落,露出小臂上浅褐色的虎纹胎记。二宝跪坐在她身侧,月白长衫沾着草屑,正将最后几捧桂花倒入筛中。忽然,他指尖捻起一片银白花瓣,笑着举到小葵眼前:“看,混进了片白梅。”
小葵偏头去看,发间橙缎丝带扫过二宝手背,惊得他手一抖,花瓣正巧落在她翘起的鼻尖。两人对视瞬间,同时笑出声。小葵伸手去拂花瓣,却被二宝先一步握住手腕,温热的指腹轻轻擦过她泛红的脸颊:“别动,像只小花猫。”
话音未落,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闹。穿粉红色纱衣的醉梦泠站在画舫船头,发梢还滴着水珠,身后觅两哥哥举着渔网紧随其后。“小葵!快来帮忙!”她挥舞着沾满水草的衣袖,“我捞月亮时,把醉梦紫的琉璃灯掉进湖里了!”
小葵刚要起身,二宝已将她轻轻按回原处,月白长衫掠过她膝头的竹筛:“你守着宝贝筛子,我去。”他起身时,顺手将小葵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指尖残留的桂花香气萦绕不散。望着他跃下廊桥的身影,小葵咬着唇低头,却见筛底漏下的花瓣与竹屑,竟在青石板上拼出个歪歪扭扭的心形。
此时,穿亮黄色短打的觅佳风风火火跑来,发间琥珀发饰晃得人眼花:“大事不妙!醉梦熙和大风比试射箭,结果箭射进醉梦甜的鸡窝,现在母鸡追着他俩满院跑!”她话音未落,远处果然传来鸡飞狗跳的声响,夹杂着醉梦熙的大笑和大风的求饶。
小葵捧着竹筛起身,橙衫与月白的衣角在晚风中交缠。廊下灯笼次第亮起,将筛中漏下的细碎光影,酿成了江南夜色里最动人的诗行。
暮色如纱漫过西子湖畔,青石板上浮动着细碎金斑。虎妞小葵盘坐在廊下,橙色襦裙铺展如绽放的秋菊,腰间绣着的暗纹虎尾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她咬着下唇,将最后几根竹篾嵌入筛沿,发间橙缎丝带松松绾着双环髻,垂落的流苏扫过二宝递来桂花蜜的手。
“张嘴。”二宝跪坐在软垫上,月白长衫袖口沾着蜂蜜渍,用银匙舀起琥珀色的花蜜,“尝尝新熬的,醉梦甜说加了紫苏叶。”小葵偏头躲开,耳尖却红得透亮,竹篾在指尖微微发颤:“别闹,筛子还差个穗子......”话未说完,二宝已经趁机将蜜滴在她唇上,清甜混着桂花香瞬间漾开。
突然,院墙外传来清脆的铜铃声。穿金色襦裙的觅媛骑着小毛驴探出头,发间金丝猴形步摇叮当作响:“小葵!快来看!醉梦青用竹叶给何童编了顶帽子,结果被风吹到树上,现在两人爬树抢帽子呢!”她话音未落,穿青色纱衣的醉梦青正揪着书生何童的衣领,裙摆缠在老槐树杈间晃悠。
小葵慌忙起身,却被二宝拽着手腕跌进怀里。少年身上的墨香混着桂花香将她笼罩,月白长衫裹住她发烫的耳尖:“当心筛子。”他说着伸手取过一旁的竹篾,指尖灵巧地绕出个虎头穗子,“用你的胎记做穗子,可好?”
廊外忽然响起此起彼伏的笑闹声。穿白色劲装的醉梦熙扛着大刀路过,刀鞘上的狼牙坠子扫落廊下灯笼穗子;穿绿色罗裙的醉梦艾捧着新采的艾草,发间玉兔发簪沾着草屑;而远处画舫上传来醉梦泠清亮的歌声,惊起一滩白鹭掠过染金的湖面。
小葵望着筛子上栩栩如生的虎头穗子,又看看二宝专注的眉眼,心跳快得像擂鼓。橙衫与月白的衣角在晚风里交缠,筛底漏下的细碎竹屑与桂花,悄然在青石板上拼成两朵相依的花影。
夕阳将西湖染成熔金时,小葵的竹筛终于完工。她小心翼翼托起筛子,橙衫袖口滑落,露出小臂上浅褐色的虎形胎记,在余晖中泛着温润的光。筛面细密的菱格纹里,嵌着二宝偷偷编进去的金丝,此刻随着晃动折射出细碎金光,恍若星河落入筛底。
“真好看。”二宝蹲在她身旁,月白长衫下摆垂入廊下的光影交界处,手中捧着新摘的桂花,“用它滤出的花蜜,一定比月光还甜。”他忽然伸手,替她将垂落的发丝别到耳后,指尖擦过她发烫的耳垂,“不过某人的耳朵,比桂花蜜还红。”
小葵脸颊发烫,抓起筛子作势要打,却被二宝握住手腕轻轻一带,整个人跌进他怀里。月白长衫裹住她身上明艳的橙衣,少年身上淡淡的墨香混着桂花香扑面而来。“当心摔了宝贝。”二宝的声音带着笑意,温热的呼吸拂过她发顶,引得颈后泛起细密的痒意。
就在这时,院外突然传来一阵喧闹。穿亮黄色短打的觅佳风风火火跑进来,发间琥珀发饰随着动作剧烈晃动:“不好啦!醉梦红的猫把醉梦兰藏的松子全刨出来了,现在后院乱成一团!”话音未落,穿蓝色纱衣的醉梦兰举着扫帚追出来,发间玉鼠发簪歪到一边:“冯广坪!快把你家那馋猫看好!”
小葵慌忙要起身去劝架,却被二宝按住肩膀。少年从她手中接过竹筛,将桂花轻轻倒入,竹篾与花瓣碰撞发出沙沙声响:“让他们闹去。”他用筛子接住一缕夕阳,细碎的光影落在小葵脸上,“你看,这筛子连晚霞都能筛出诗来。”
远处传来醉梦泠清亮的歌声,混着画舫上的琵琶声,顺着晚风飘进廊下。穿白色劲装的醉梦熙骑着黑马疾驰而过,腰间佩剑撞出清越的鸣响;穿绿色罗裙的醉梦艾提着装满艾草的竹篮,发间翠绿的玉兔发簪随着步伐轻轻晃动。小葵望着热闹的院落,又转头看向身旁专注筛花的二宝,忽然觉得,这样平凡琐碎的日子,竟比任何诗意都动人。
暮色渐浓,灯笼次第亮起,将廊下染成暖融融的橘色。虎妞小葵歪着头,用细竹篾给筛子系上最后一个结,橙衫上绣着的金丝虎纹随着动作若隐若现。二宝蹲在她身旁,月白长衫的下摆扫过青石板,正把新摘的桂花小心翼翼地倒进筛中,忽然轻笑道:“小葵,你看这桂花,像不像你生气时鼓起的腮帮子?”
小葵耳尖泛红,伸手要打,却被二宝灵巧躲开,还顺势握住她的手:“别动,手上都是倒刺。”说着从袖中掏出个小瓷瓶,“醉梦青配的愈伤膏,擦了就不疼了。”他的指尖带着药膏的清凉,轻轻抹在小葵被竹篾划伤的地方,动作温柔得像是在触碰稀世珍宝。
突然,院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穿白色劲装的醉梦熙扛着大刀冲进来,发间束发的白色丝带散了一半:“二宝!大风说你射箭比他准,我不信,敢不敢比一场?输的人要帮我洗一个月的兵器!”话音未落,穿绿色罗裙的醉梦艾抱着一筐艾草跟进来,发间的玉兔发簪沾满草屑:“别比了!醉梦甜在厨房做桂花糕,结果把盐当成了糖,现在整个厨房都是苦的!”
小葵被二宝拉着站起身,橙衫与月白的衣角交缠在一起。二宝低头看着她,眼中满是笑意:“去看看?”小葵咬了咬唇,点了点头。两人手牵着手往厨房走去,廊下的竹筛里,桂花仍在簌簌漏下,混着灯笼的光晕,在地上织就一幅朦胧的花影。而远处的喧闹声,夹杂着姐妹们的笑骂,为这江南的夜增添了几分鲜活的烟火气。
夕阳沉入湖心时,小葵膝头的竹筛终于缀上金丝虎头穗。她举着筛子对着最后一缕霞光,菱格纹在橙衫上投下细碎金影,臂间虎形胎记与筛穗遥相呼应。二宝斜倚廊柱,月白长衫被晚风掀起一角,手中青瓷碗盛着蜜渍桂花,突然用银匙舀起一匙递到她唇边:“张嘴,试试加了紫苏的新酿。”
小葵偏头躲开,发间橙缎丝带扫过他手腕:“又想趁机戏弄我?”话虽严厉,耳尖却红得透亮。二宝轻笑一声,指尖忽然托住她下颌,温热指腹擦过她嘴角:“真沾到蜜了。”小葵心脏骤跳,竹筛险些脱手,却见二宝将沾蜜的指尖放入自己口中,眼底笑意几乎要漫出来。
院外突然传来铜铃骤响。穿金色襦裙的觅媛骑着小毛驴撞进院门,发间金丝猴形步摇剧烈晃动:“快来看热闹!醉梦紫用幻术变了满院紫藤花,结果引来醉梦红的猫,现在花雨和猫毛齐飞!”话音未落,穿紫色纱衣的醉梦紫追着狸花猫从屋檐掠过,九尾狐银饰在暮色中泛着冷光。
小葵慌忙起身,却被二宝揽着腰轻轻一带,跌坐在他腿上。月白长衫裹住她的橙衣,少年下巴抵在她发顶:“着什么急,先把蜜喝完。”他舀起桂花蜜,这次直接喂进自己口中,俯身时呼吸间满是甜香:“这样喂,才不会洒。”
远处传来醉梦熙的大笑,伴随着刀剑相击声——穿白色劲装的她正与大风在演武场比试。穿绿色罗裙的醉梦艾抱着新采的艾草跑过,发间玉兔发簪沾着草叶;穿青色纱衣的醉梦青倚在廊柱上,漫不经心地用竹叶编着蚂蚱。小葵望着热闹的院落,忽然觉得手中竹筛变得滚烫——筛底漏下的不仅是桂花,还有二宝悄悄藏进去的,比蜜更甜的心事。
夕阳给黛瓦染上蜜色时,小葵编完筛子最后一道纹路,橙衫袖口沾满竹屑,发间缎带松散地绾着。二宝半跪在地,月白长衫下摆垂入光影交界处,将桂花倾入筛中时,故意让花瓣飘落在她肩头:“小葵的头发比桂花还香。”
小葵耳尖泛红,挥开他的手:“又胡说。”话音未落,院外突然传来惊呼。穿亮黄色短打的觅佳连滚带爬冲进廊下,发间琥珀发饰歪到一边:“醉梦熙和大风比试骑射,箭射进醉梦甜的鸡窝,现在鸡飞狗跳!”紧接着,穿白色劲装的醉梦熙举着断箭追来,身后大风抱着炸毛的母鸡狼狈逃窜。
小葵慌忙起身,却被二宝拽住手腕轻轻一带,跌进他怀里。少年身上的墨香混着桂花香将她笼罩,月白长衫裹住她明艳的橙衣:“别急,先看场好戏。”他指尖捏起她垂落的发丝,在暮色中编成细小的结,“你编筛子,我编你的头发,可好?”
此时,穿粉红色纱衣的醉梦泠从画舫探出身,发梢还滴着水珠,举着湿漉漉的琉璃灯大喊:“谁帮我捞灯,我请吃桂花糖!”远处穿绿色罗裙的醉梦艾抱着艾草路过,发间玉兔发簪沾着草叶,突然被穿红色襦裙的醉梦红拽住:“正好!你家苏晚凝懂医理,快给我家猫看看,方才追蝴蝶摔着了!”
廊下喧闹声此起彼伏,小葵望着姐妹们闹作一团,又转头看向认真编发的二宝。他睫毛低垂,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专注的模样让她心跳漏了一拍。竹筛里的桂花仍在簌簌漏下,混着欢笑声,在青石板上织就一幅鲜活的江南烟火图。
晚霞褪成靛青色时,廊下的灯笼次第亮起。虎妞小葵将编好的竹筛捧在膝头,橙衫裙摆上沾着细碎竹屑,发间橙缎丝带松松挽着,随着她低头的动作轻轻摇晃。筛面细密的菱格间,二宝偷偷嵌入的金丝在灯光下泛着微光,宛如星辰坠落人间。
“试试这个。”二宝跪坐在她身侧,月白长衫袖口挽起,露出腕间虎眼石手串。他手中托着新制的桂花糕,糕点上还点缀着几粒银糖,“按醉梦甜教的法子做的,说要加双倍的蜜才够甜。”他用银匙舀起一小块,递到小葵唇边,目光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小葵脸颊发烫,别过头去:“谁要吃你的……”话未说完,二宝已经趁机将糕点送入她口中。清甜的桂花香混着蜜糖的滋味在舌尖散开,她忍不住眯起眼睛,像只满足的小兽。二宝见状,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伸手替她擦掉嘴角的碎屑:“比我想的还贪吃。”
突然,院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穿白色劲装的醉梦熙风风火火闯进来,腰间佩剑撞出清脆声响:“二宝!大风说你射箭能百步穿杨,我不信,敢不敢比一场?输的人要帮我打磨三个月的兵器!”她身后跟着满脸无奈的大风,手中还攥着半支折断的箭。
小葵刚要起身看热闹,却被二宝轻轻按住肩膀。少年从她手中接过竹筛,将筛中的桂花缓缓倒入青瓷罐,动作不紧不慢:“等我酿完这坛桂花蜜,再陪你比。”他转头看向小葵,眼底映着灯笼的暖光,“毕竟,有人还等着用新筛子滤最甜的花蜜。”
远处传来醉梦泠的歌声,混着画舫上的琵琶声,飘进廊下。穿绿色罗裙的醉梦艾抱着新采的艾草路过,发间的玉兔发簪沾着露水;穿红色襦裙的醉梦红正追着自家的狸花猫,裙摆扫落廊下灯笼的流苏。小葵望着热闹的院落,又看看身旁专注酿酒的二宝,忽然觉得,这平凡日子里的点点滴滴,早已胜过万千诗意。
夜色漫过西子湖时,湖面泛起碎银般的波光,倒映着廊下摇晃的灯笼。虎妞小葵倚着朱漆廊柱,橙衫上金线绣的虎纹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她正用细竹篾给筛子边缘镶最后一圈花纹。二宝跪坐在她脚边的软垫上,月白长衫垂落的衣摆扫过青石板,手中青瓷碗里盛着刚捣碎的桂花蜜,蜜色在烛光下泛着琥珀光泽。
“手腕酸不酸?”二宝忽然握住她编筛的手,指腹轻轻按压她僵硬的关节,“再编下去,老虎爪子要变成筛子网了。”小葵想抽回手,却被他攥得更紧,温热的掌心传来酥麻的痒意,“别动,让我给你揉揉。”
远处突然传来“咚”的一声闷响,穿红色襦裙的醉梦红踩着墙垣跃入院中,怀中狸花猫炸着毛,身后紧追不舍的冯广坪举着逗猫棒:“快拦住它!这畜生把醉梦兰藏的核桃全刨出来了!”话音未落,穿蓝色纱衣的醉梦兰抱着木匣冲出来,发间玉鼠发簪剧烈晃动:“冯广坪!你家猫还挠花了南宫润送我的诗卷!”
虎妞小葵被二宝拉着起身时,竹筛险些滑落,却见少年长臂一捞稳稳托住,另一只手顺势将她护在怀里。“当心。”二宝的声音混着桂花甜香落在耳畔,月白长衫裹住她发烫的脸颊,“她们闹她们的,咱们的筛子可不能摔了。”
这时,穿白色劲装的醉梦熙扛着大刀从院外掠过,刀鞘上的狼牙坠子撞出清越声响:“二宝!明日辰时校场见!大风赌你射不中湖心的荷花!”穿绿色罗裙的醉梦艾抱着新采的荷叶匆匆跑过,发间玉兔发簪沾着露水:“别比了!醉梦甜蒸的桂花糕塌成泥了,正哭着找燕子严呢!”
喧闹声中,虎妞小葵望着筛子里静静躺着的桂花,又抬头看向二宝专注整理筛穗的侧脸。少年睫毛在眼下投出细密的影,鼻尖还沾着一点蜜渍,她鬼使神差地伸手抹去,却被二宝突然咬住指尖。“甜的。”他含含糊糊地笑,烛光映得眼底波光流转,“比桂花蜜还甜。”廊下的竹筛漏下最后几片桂花,混着欢笑声,酿成了江南夜里最绵长的温柔。
暮色浸染西湖时,湖面笼着层淡紫色薄雾。虎妞小葵盘坐在廊下的竹榻上,橙色裙摆铺展如绽放的秋菊,发间橙缎丝带松松绾着,随着晚风轻扬。她咬着下唇,将最后一根竹篾嵌入筛沿,腕间虎形胎记在余晖中若隐若现。二宝蹲在她身侧,月白长衫下摆垂入青石板缝隙,正将新摘的桂花小心翼翼铺进筛中,忽然轻笑出声:“小葵,你看这些桂花,像不像你生气时竖起的鬃毛?”
虎妞小葵手一抖,竹篾险些戳到他,“就会贫嘴!”她气鼓鼓地抬头,却撞进二宝温柔含笑的眼眸里。少年指尖拂过她泛红的脸颊,替她将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别动,沾了竹屑。”他的声音低哑,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小葵只觉得心跳如擂鼓,慌忙低头继续编筛。
突然,院外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穿亮黄色短打的觅佳风风火火跑进来,发间琥珀发饰晃得人眼花:“不好啦!醉梦紫用幻术变的紫藤花引来马蜂,现在整个后院乱成一锅粥!”话音未落,穿紫色纱衣的醉梦紫尖叫着从屋檐跃下,九尾狐银饰在暮色中闪烁,身后追着密密麻麻的蜂群。
虎妞小葵本能地起身要帮忙,却被二宝一把拽住手腕,整个人跌进他怀里。月白长衫裹住她明艳的橙衣,少年温热的呼吸拂过耳畔:“别急,先护好筛子。”他将竹筛稳稳托在两人中间,另一只手环住小葵的腰,“这些马蜂,醉梦熙和大风对付得了。”
果然,穿白色劲装的醉梦熙提着大刀冲来,刀鞘上的狼牙坠子叮当作响,“大风!点火把!熏走这些畜生!”穿绿色罗裙的醉梦艾抱着艾草紧随其后,发间玉兔发簪歪到一边:“小心别烧着花架!”远处还传来醉梦甜焦急的喊声:“我的桂花糕还在蒸呢!”
廊下,虎妞小葵望着怀中完好无损的竹筛,又转头看向二宝。少年专注地盯着院中的闹剧,侧脸在灯笼的映照下镀上一层暖光,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阴影。她突然觉得,这看似混乱的日常,竟比任何诗意都动人。筛中的桂花轻轻晃动,漏下的不仅是花瓣,还有这岁月里最珍贵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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