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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 11 章

瞿予安像块甩不掉的狗皮膏药,成功挤进门后,那双眼睛就跟长在了苏栖迟身上似的,锃亮发光。他围着苏栖迟打转,嘴里噼里啪啦像放鞭炮。

“天仙!你好好看啊!近看更是惊为天人!”

“天仙,你最近有空吗?我知道有部新上映的电影特别棒,我可以约你去看吗?包场也行!”

“天仙,你喜欢吃什么?日料?法餐?还是私房菜?我认识好多主厨!”

他叽叽喳喳的像只雀跃的小麻雀,视线从苏栖迟的眼睛滑到嘴唇,又落到他眼下那颗痣上,怎么看都看不够。

苏栖迟本人对此倒是习以为常,作为演员,他早已习惯了各种注视。但眼角余光瞥见旁边瞿予川那张越来越黑、几乎能滴出墨来的脸,再联想到昨晚的醉酒纠缠和今早的尴尬顶撞,一股恶作剧的坏心思悄然滋生——能让瞿予川不痛快,他似乎就挺痛快。

瞿予川何止是不爽,他感觉自己的领地正在被一只花枝招展的苍蝇疯狂觊觎,一股无名火蹭蹭往上冒。他一把将试图凑得更近的瞿予安拽开,声音冷得像冰碴子,“你看什么看?眼睛不想要了可以捐出去,再看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抠下来当弹珠玩?”

“我怎么就不能看了?” 瞿予安梗着脖子,不服气地嚷嚷,“天仙就在这儿,又没藏着掖着!长得这么好看不就是给人看的吗?我看看怎么了?你急什么,天仙还没说什么呢!”他转头冲苏栖迟笑得一脸灿烂,露出两颗小虎牙,“天仙,你叫什么名字呀?今年几岁了?是做什么工作的呀?告诉我嘛~”

“你查户口的?问那么细干什么?”瞿予川上前一步,几乎是用身体隔开了两人,语气充满了独占欲,“我的人,不许你看!听见没有?”

“凭什么是你的人呀!”瞿予安跳脚,“天仙又没说不许我看!你说是吧?天仙?”他充满期待地望向苏栖迟。

苏栖迟微微侧头,迎着瞿予安的目光,忽然展颜一笑。那笑容如同冰雪初融,春水泛波,漂亮得让人瞬间失神,仿佛周遭的一切都黯然失色。他轻轻颔首,声音清越,“是的。”

这一声“是的”,如同一个小火苗,瞬间点燃了瞿予川这个炸药桶。

“你……”瞿予川一口气差点没上来,胸口憋得发慌,盯着苏栖迟那张笑得无辜的脸,恨不得把他按在沙发上狠狠教训一顿。他攥紧拳头,指节泛白,咬牙切齿道,“你来到底干嘛?没事就赶紧给我滚蛋!”瞿予川开始直接赶人。

“我来看天仙的啊!”瞿予安理直气壮,甚至开始挖墙脚,“天仙,你看我哥,脾气又臭又硬,整天板着张死人脸,凶巴巴的!你跟他在一起多压抑啊!你们干脆离婚算了!考虑考虑我呗?我比他年轻,比他有活力,最重要的是,我懂得欣赏美,还会哄人开心!”

瞿予川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冷眼扫向瞿予安,“你高数重修过了没有?三门挂科还敢在这儿逼逼?智商不够就回去多读书,别出来丢人现眼。信不信我让你这个月零花钱全扣了?”

“我不要你管!”瞿予安被戳到痛处,脸一红,继续对苏栖迟煽风点火,“天仙你看他!不仅凶,嘴还这么毒!跟他在一起有什么好的?天天受气!”

苏栖迟配合地缓缓点头,目光慢悠悠地在瞿予安脸上扫过,又似有若无地瞟了瞿予川一眼,那眼神像是在说 “你确实很凶”,带着点玩味的赞同。

瞿予安如同得到了莫大的鼓励,更加来劲,“瞿予川你看见没?!天仙他都点头了!这么好看的人,你居然也舍得凶!你还是不是人啊!”

瞿予川再也忍不了,一把揪住瞿予安的后领,像拎小鸡一样把人往门口拖。瞿予安手脚乱蹬,还不忘冲苏栖迟喊,“天仙!我下次给你带草莓巧克力吃!你记得考虑一下我啊!”

“砰”的一声,瞿予川把人推出门外,还不忘补了句,“再敢来骚扰他,我让你去公司实习生岗位搬三个月文件!”

门外传来瞿予安不甘心的哀嚎,渐渐远去。

世界终于清静了。

别墅内重新只剩下他们两人。刚才那点微妙的热闹瞬间褪去,空气骤然变得安静而凝滞。苏栖迟脸上那抹刻意为之的、漂亮又气人的笑容,如同退潮般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他惯有的、如同覆着一层薄冰的冷淡神色。他转身,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准备上楼。

“你少和智障待在一起,会传染。”

“我和谁说话,瞿总也要管吗?”

瞿予川胸口的火气还没消,差点因为苏栖迟这句话又被点燃,他莫名觉得有点憋屈,犹豫了半天,还是忍不住开口,“喂,我难道真的很凶吗?”

苏栖迟脚步顿住,却没有立刻回头。过了几秒,他才缓缓转过身,纤长浓密的睫毛掀起,那双清澈却疏离的眸子静静地落在瞿予川脸上。他没有说话,只是用那样平静无波的眼神看着他,仿佛在反问:“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瞿予川被他这眼神看得心头火起,下意识就想辩解,“我不是……我只是……”话刚出口,他猛地反应过来——他为什么要解释?!他瞿予川行事,何须向人解释?更何况还是向这个处处跟他作对、刚才还联合外人气他的苏栖迟!

他盯着苏栖迟,试图理清自己这段时间奇怪的行为——明明是商业联姻,明明一开始觉得这人麻烦,可现在,会因为他被别人盯着看而不爽,会因为他的一句话而炸毛,甚至会下意识地想为自己辩解。这根本不是他。

这太反常了!这根本不像他!

瞿予川紧紧锁着眉头,锐利如鹰隼的目光带着审视和困惑,牢牢锁定在苏栖迟身上。他试图从这张过分昳丽、挑不出一丝瑕疵的脸上,找出自己行为失控的根源。看着看着,他的视线就不由自主地偏离了轨道,滑落下去,聚焦在那两片饱满红润、如同熟透的水蜜桃般的唇瓣上。那柔软的弧度,诱人的色泽,仿佛在无声地邀请品尝,轻轻一碰就能溢出甘甜的汁水……

等等!打住!

瞿予川猛地回神,强行掐断脑海里这危险而旖旎的联想。一股强烈的自我警惕涌上心头。紧接着,一个荒谬绝伦、却又似乎能完美解释他所有反常行为的念头,如同惊雷般在他脑海中炸响——

他被勾引了!

他被苏栖迟勾引了!

是了!一定是这样!否则他怎么可能会变得如此不对劲?他再次看向苏栖迟,目光带上了某种“恍然大悟”后的审视和“指控”,更加仔细地描摹着苏栖迟——那精致到近乎妖孽的五官,那清冷中自带易碎感、引人摧毁的气质,尤其是眼下那颗小小的、平添几分无辜风情的泪痣……这一切,分明都是最高明、最无声的勾引手段!对,肯定是苏栖迟在蓄意勾引他!他绝不能上当!

苏栖迟看着瞿予川脸上风云变幻,眼神从最初的烦躁困惑,到审视探究,再到一种奇怪的“顿悟”和几乎要实质化的“指控”,只觉得莫名其妙。这人从昨晚醉酒开始,脑子就好像一直没在线过,现在更是像在演一场内心独角戏,表情丰富得可以去拿奖了。

“瞿予川,”苏栖迟终于忍不住开口,清冷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真实的疑惑,他的手指着脑袋,“你没事吧?要不要去看看这里?”

瞿予川看着他那张灿若桃李、却又冷若冰霜的脸,心底经过一连串激烈又混乱的思想斗争后,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他必须坚守阵地,绝不能轻易被苏栖迟勾引!

然而,这个坚定的信念,在目光再次触及苏栖迟那张漂亮得犯规的脸时,又一个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但是,如果苏栖迟非要勾引他……他好像也没办法。

这个认知让他更加烦躁了。

傍晚时分,一辆黑色的豪华轿车无声地滑入瞿家老宅那气势恢宏却透着森严之气的雕花铁门。暮色为这座承载了太多暗流涌动的宅邸披上了一层灰蒙蒙的外衣。司机拉开车门,瞿予川率先迈出长腿,身形挺拔,西装革履间是拒人千里的冷漠。苏栖迟跟在他身后,穿着简约却难掩风华,只是眉宇间凝着一层化不开的冰霜。

这次所谓的家宴,是瞿予川的后妈柳月一手张罗,美其名曰“欢迎新人”。偌大的餐厅,长长的餐桌旁只坐了五个人,除了他们,便是面色沉郁的瞿父瞿康诚、笑里藏刀的柳月,以及早上刚见过、此刻眼神依旧黏在苏栖迟身上的瞿予安。

气氛从落座开始就透着压抑。瞿康诚一直板着脸,几乎没拿正眼看过苏栖迟,仿佛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耻辱。柳月倒是满面笑容,话里话外却夹枪带棒。

“栖迟是吧?真是俊俏的孩子。”柳月笑着给苏栖迟夹了块鱼肉,“听说你在当演员?哎,这行当辛苦吧?天天看人脸色,还得四处陪笑,真是不容易。不像我们予川,年纪轻轻就管着那么大公司。”

苏栖迟垂着眼,安静地吃着饭,仿佛没听见。

瞿予川眼皮都没抬,冷冷地怼了回去,“陪笑看脸色,靠的也是自己的本事,赚的每一分钱都干干净净。总比某些人闲赋在家,终日无所事事,只会搬弄是非、挑拨离间要强得多。他的事,不劳你费心。”

柳月笑容一僵。

瞿予安在一旁插嘴,“妈!你不懂!天仙这不是辛苦,这叫为艺术献身!是崇高的!”

“吃你的饭!没人当你是哑巴!”瞿予川一个眼刀甩过去,瞿予安立刻缩了缩脖子。

柳月深吸一口气,重新挂上笑容,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用聊家常的语气说道:“说起来啊,这娱乐圈就是八卦多。前一阵子,不是还闹得沸沸扬扬,说什么‘十八线小艺人靠潜规则上位’嘛?”她笑着看向苏栖迟,目光却锐利,“栖迟啊,你在这个圈子,可千万要守住本心,别学那些歪风邪气。咱们瞿家,可丢不起这个人。”

瞿予川放下筷子,唇角勾起一抹极尽嘲讽的弧度,“‘潜规则上位’?听起来倒是和某些人当年靠着不入流的手段、挤走原配成功上位的经历,有异曲同工之妙。怎么,这是找到同行了,有感而发?”

“予川!你怎么跟你妈说话的!”一直沉默的瞿康诚终于发话,带着一家之主的威严,却更显偏袒。

瞿予川嗤笑一声,眼神桀骜不驯,“我妈走的早。我说话就这样,看不惯可以不听。”

柳月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显然被戳到了最痛的伤疤。她强压下怒火,缓了缓语气,又摆出一副苦口婆心的姿态对苏栖迟说:“栖迟啊,你别介意,予川就是脾气冲。不过话说回来,既然已经结婚了,以后就安心在家,相夫教子才是正理。总是抛头露面的,说出去对我们瞿家的名声也不太好听,是吧,老瞿?”她寻求同盟般看向瞿康诚。

瞿康诚从鼻子里哼出一声,算是默认,眼神里的轻视毫不掩饰。

苏栖迟握筷子的手指微微收紧,指节有些泛白,但依旧没有说话。

“瞿家的名声什么时候需要靠限制家人职业来维系了?我想让他在家他就在家,他想出去工作就出去工作,他的事,我说了算。至于别人……”他目光扫过柳月和瞿康诚,带着轻蔑,“管好自己就行。”

饭桌上的火药味越来越浓。

就在气氛僵持不下时,瞿予川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用一种宣布既定事实的、再平常不过的语气说道:“对了,我和栖迟这周去国外登记结婚。机票已经订好了。”

此话一出,苏栖迟咀嚼的动作瞬间停住,猛地抬头看向瞿予川,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怒火。他以为那天早上的争吵,以及他明确的态度,已经让瞿予川明白了他的拒绝!可这个男人,竟然在饭桌上,当着所有人的面,如此独断专行地宣布了这件事!

碍于在场的人,苏栖迟强压下立刻掀桌的冲动,只是用冰冷至极、带着清晰警告的目光死死盯着瞿予川。

瞿予川却像是没看到他的眼神,自顾自地继续吃饭。

这顿饭的后半段,在一种极度诡异和低压的气氛中草草结束。

离开时,瞿予安趁着没人注意,偷偷摸摸地塞给苏栖迟一包包装精致的草莓巧克力,压低声音飞快地说:“天仙,你别理我妈!她就那样!你千万别往心里去!加油啊天仙,我特别期待你以后的作品!”苏栖迟下意识地捏紧了那包糖,指尖传来糖纸窸窣的脆响,在这冰冷的宅邸里,显得格外突兀。

一回到别墅,大门刚刚在身后合上,连廊灯都还没来得及完全亮起,苏栖迟压抑了一整晚的怒火,如同被点燃引信的炸药库,轰然爆发!

“瞿予川!”苏栖迟猛地转身,将手中的外套狠狠摔在玄关的柜子上,发出的巨响在空旷的屋子里回荡,“你什么意思?!”

瞿予川慢条斯理地脱下西装外套,挂好,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什么什么意思?登记结婚,我早就和你说过了。”他指着玄关柜最显眼的位置,“周五早上的航班,机票我打印好了。”那两张机票上,“瞿予川 & 苏栖迟”的名字加粗醒目。

苏栖迟的目光落在机票上,手指发抖地拿起来,指甲狠狠掐进纸里,把“苏栖迟”的名字掐出一道破痕。“我说了我不去!周五我有试镜!你聋了吗?!”苏栖迟气得胸口剧烈起伏,白皙的脸颊因为愤怒染上薄红,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燃烧着火焰,“谁允许你单方面做决定的?!”

“试镜?”瞿予川转过身,面对着他,眼神带着惯有的审视和一丝不耐烦,“那个无关紧要的配角?我已经帮你推了。你那烂经纪人和破公司,去了也是被坑,不如不去。”

“你凭什么帮我推掉?!”苏栖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上前一步,仰头逼视着瞿予川,声音因愤怒而颤抖,“那是我的工作!我的机会!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瞿予川,你是不是觉得所有人都必须围着你转,都必须听从你的安排?!”

“一个试镜而已,推了就是。”瞿予川也被他的态度激怒了,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我说了周五去登记就必须周五去!那个试镜,以后会有更好的资源,我……”

“我不稀罕!”苏栖迟厉声打断他,眼眶因为激动而微微泛红,“我不稀罕你的资源!我只想靠我自己!你和你后妈有什么区别?都是想把我的路堵死,把我变成一个只能依附你、听你摆布的傀儡!”

“苏栖迟!”瞿予川猛地抓住他的手腕,力道之大,让苏栖迟疼得蹙起了眉,“你别不识好歹!跟我结婚,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事情!我为你打点好一切,让你不用再去看那些阿猫阿色的脸色,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我不满意!我一点都不满意!”苏栖迟用力挣扎着,试图甩开他的钳制,声音带着绝望的嘶哑,“我讨厌你这副高高在上、掌控一切的样子!我讨厌你连一句商量都没有就决定我的人生!瞿予川,你根本不懂什么叫尊重!”

“尊重?”瞿予川冷笑一声,将他拉得更近,两人鼻尖几乎相抵,灼热的气息交织,充满了火药味,“我给你的还不够多吗?婚姻,庇护,资源?苏栖迟,你还要我怎么尊重你?跪下来求你吗?!”

“我要你把我当成一个平等的、有独立思想的人!而不是你的所有物!”苏栖迟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心底涌起巨大的无力感和愤怒,他猛地抬起另一只自由的手,想要推开他,却被瞿予川更快地制住。

两人在昏暗的玄关里扭扯在一起,身体紧密相贴,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胸膛的起伏和滚烫的体温。愤怒与一种扭曲的吸引力在空气中激烈碰撞。

“放开我!”苏栖迟喘着气,眼神冰冷。

“不放!”瞿予川盯着他因愤怒而更加鲜活的眉眼,心底那股莫名的占有欲和破坏欲交织攀升,“这场婚姻是你同意的,登记也是约定好的,你必须去!”

“约定?” 苏栖迟笑了,笑得又冷又苦,突然把机票撕成两半,碎片扔在瞿予川脚边,“你要是非要周五去,那这场婚姻,我看也没必要继续了!”

瞿予川的眼神骤然变得危险无比,“你、再、说、一、遍?”

“要么改登记时间,要么离婚!”苏栖迟几乎是吼出了这句话,他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屈膝顶向瞿予川的腹部!

瞿予川猝不及防,吃痛地松开了手。苏栖迟趁机一把推开他,踉跄着后退了几步,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急促地喘息着,像一只被逼到绝境的困兽,眼神里充满了戒备、愤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受伤。

挣扎间,苏栖迟口袋里的草莓巧克力掉了出来,糖纸在撞击下裂开,甜腻的味道散在空气中。与此同时,窗外毫无预兆地电闪雷鸣,倾盆大雨轰然砸落,密集的雨点疯狂地敲击着玻璃窗,发出噼里啪啦的喧嚣声响。撕碎的机票、散落的草莓巧克力、凌乱的外套……一片狼藉地散落在两人脚边,如同他们此刻支离破碎、彻底失控的关系。

明明早上还融洽的两个人,一瞬间就变成了这样。

瞿予川捂着腹部,看着灯光下苏栖迟泛红的眼尾、凌乱的发丝和剧烈起伏的胸口。

他想说,他查过那个试镜的导演,已经私下打过招呼,对方答应会多加关照,并且试镜时间可以灵活调整到下周三;他想说,他推掉那个通告,只是不想看他再被那个无良经纪人和垃圾剧组欺负、利用;他想说,他做的这些,或许方式不对,但初衷……或许并不全然是掌控。

然而,长久以来根植于骨髓的骄傲、习惯于掌控一切的性格,以及此刻被激烈反抗和“离婚”二字挑起的怒火,像一道坚固的壁垒,将这些解释死死堵在了喉咙里。他无法低头,无法示弱。

他站直身体,无视腹部的钝痛,整理了一下在扭打中被扯得凌乱的衬衫领口和袖口,试图恢复一贯的从容。然后,他弯腰捡起自己的西装外套,看也没再看苏栖迟一眼,径直走向大门,伸手握住冰冷的门把手。

“明天早上九点的飞机,机场见。去不去由你,不过你最好想清楚——离婚?你以为苏家那点烂摊子,离了我,你能撑多久?”

说完,他猛地拉开门,暴雨的冷风裹挟着湿气灌了进来,吹乱了苏栖迟的发丝。瞿予川没有回头,径直走进了雨幕,大门“砰”地一声关上,将两人隔绝在两个世界。

玄关里只剩下苏栖迟一个人,靠着冰冷的墙壁,听着窗外的暴雨和自己急促的呼吸声,眼眶里的泪水终于忍不住,顺着脸颊滑落,砸在地上的巧克力包装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一章写6000字,我飘了。(嗯,新晋一个月快过了,第一次写感觉写的都不怎么样,如果这本申签不过的话,可能会销号重来,思考ing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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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 1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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