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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 10 章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苏栖迟终于半拖半抱地把高大沉重的瞿予川弄回了家。玄关的感应灯亮起,他反手“咔哒”一声关上门,背靠着冰凉的门板,几乎是脱力般地长舒了一口气,仿佛刚刚结束了一场艰苦卓绝的战役。

室内中央空调恒定在适宜的温度,但苏栖迟却觉得莫名的燥热,从心底蔓延开来的,一种被纠缠、被触碰后的不自在的灼热感。他踢掉鞋子,赤脚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试图驱散那份莫名的热度。他将瘫软如泥的瞿予川扔在客厅宽大的沙发上,那人深陷在柔软的垫子里,眉头微蹙,似乎不太舒服,但总算暂时消停了。

苏栖迟走到开放式厨房的岛台边,给自己倒了杯冰水,仰头灌了几口,冰凉的液体划过喉咙,却没能完全压下心头那股无名火……他盯着沙发上那个罪魁祸首,心想,人已经弄回来了,就让他在沙发上自生自灭,自己仁至义尽了。

然而,一杯水还没喝完,身后就传来了窸窣的动静。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具滚烫的、带着浓郁酒气的身体就从后面紧密地贴了上来。瞿予川的手臂如同铁箍般环住了他纤细柔韧的腰肢,下巴也沉沉地搁在了他的肩膀上,灼热的呼吸带着酒意,尽数喷洒在他敏感的颈侧和耳后。

“老婆……”瞿予川的声音含混不清,带着浓重的鼻音和依赖,“我也想喝水……”

苏栖迟身体瞬间僵直,握着水杯的指节微微泛白。他强忍着把人过肩摔出去的冲动,没好气地说:“自己喝!你没手吗?”

“要老婆喂我喝……”醉鬼开始不讲道理地撒娇,手臂收得更紧,几乎要将苏栖迟嵌进自己怀里。

“那你渴死算了。”苏栖迟冷着脸,试图掰开腰间的手,却徒劳无功。

瞿予川似乎完全没听到他的拒绝,或者说根本不在意。他的手掌无意识地在他腰间摩挲了一下,醉意朦胧地感叹,“老婆……你腰好细……”

苏栖迟:“……” 他感觉自己的太阳穴在突突直跳。

忽然,瞿予川微微侧头,醉眼迷蒙地凑近他的脸颊,像是才注意到什么,语气带着点困惑和心疼,“老婆……你脸怎么了?”

“摔的。”苏栖迟偏过头,不想让他靠得太近,语气硬邦邦的。

“老婆,吹吹就不疼了……”瞿予川说着,竟然真的撅起嘴,笨拙地朝着他脸颊的方向吹气,温热的气息拂过皮肤,带来一阵微痒的战栗。

苏栖迟忍无可忍,猛地用手肘向后顶了他一下,“瞿予川!你能不能别叫了?!也别抱着我!放手!”

被凶了的瞿予川委屈极了,把滚烫的脸埋在他颈窝里蹭,声音闷闷的,带着无尽的失落,“老婆……”

苏栖迟简直要被他这口一个的“老婆”逼疯,他这辈子都没见过喝醉了乱认老婆还这么黏人的!

“老婆,我难受……”瞿予川又开始哼哼唧唧,听起来确实不太舒服。

苏栖迟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要冷静,不能跟一个醉鬼一般见识。他最终还是认命地掰开瞿予川的手,去厨房简单地煮了碗醒酒汤。端过来,放在岛台上,语气依旧冰冷,“凉了自己喝了。”

“老婆,你要去哪里?”见苏栖迟转身要走,瞿予川立刻紧张地问,眼神湿漉漉地追随着他。

“我去洗澡!”苏栖迟头也不回,只想尽快逃离这个散发着强烈存在感和酒气的源头。

“老婆,我也去!”瞿予川说着就要跟上来。

苏栖迟猛地转身,几步走回去,用力将他按回去,眼神警告,“喝完了再去!不然别想!”

“……好吧,老婆。”瞿予川似乎被他的气势镇住了,委委屈屈地应了一声,低头看着那碗醒酒汤,不动了。

浴室里,热水哗啦啦地淋下,氤氲的蒸汽逐渐弥漫开来。苏栖迟站在花洒下,任由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却冲不散心头的烦躁。明天周三,后天周四……登记还是试镜?他和瞿予川这段荒谬的关系,到底该如何收场?

正当他心烦意乱时,浴室门把手“咔哒”一声被拧动了!

“老婆,我进来咯!”瞿予川带着醉意的声音隔着水声传来。

苏栖迟吓得浑身一激灵,猛地关掉水阀,抓过旁边的浴巾迅速裹住自己,厉声道:“出去!”

“老婆,一起洗澡嘛……”瞿予川根本不理他的呵斥,摇摇晃晃地挤了进来。他显然已经脱掉了外面的衣服,只穿着一条底裤,精壮结实的上身暴露在潮湿的空气中。醉眼朦胧的他,目光直勾勾地落在苏栖迟被浴巾包裹、却更显诱人的身体上。

浴室空间本就不算特别宽敞,此刻挤进两个成年男性,更显得逼仄。蒸腾的热气模糊了视线,却也放大了某种暧昧不清的氛围。

“老婆,你好白……”瞿予川痴迷地看着他被热水熏蒸后泛着粉色的肌肤,一步步靠近。

“老婆,你好美……”他的目光掠过那纤细的锁骨,湿漉漉的墨发,以及浴巾下若隐若现的笔直双腿。

“老婆,想要……”他伸出手,想要触碰眼前这具在雾气中仿佛发着光的美好躯体。

“瞿予川!别碰我!”苏栖迟又惊又怒,猛地后退,脊背抵住了冰凉的瓷砖墙壁。他不敢用力推搡,地面湿滑,万一摔倒后果不堪设想。他只能用手臂格挡开瞿予川试图伸过来的手,眼神里充满了戒备和羞恼。

他匆匆用浴巾擦干身体,套上带来衣服,几乎是落荒而逃般地冲出了浴室,将那个还在喋喋不休喊着“老婆帮我洗”的醉鬼独自留在里面。

苏栖迟坐在卧室的床上,心脏还在砰砰狂跳。等了半天,浴室里除了哗哗的水声,再没有其他动静。他有些不放心,怕那个醉鬼在里面出事,只好又硬着头皮走过去查看。

推开虚掩的浴室门,眼前的景象让他哭笑不得——瞿予川居然靠着墙壁,坐在湿漉漉的地上,头歪在一边,睡着了!花洒还在尽职地喷洒着热水,将他全身都淋湿了。

“瞿予川……”苏栖迟看着他那副毫无防备、甚至显得有些可怜的样子,满腔的怒火像是被戳破的气球,瞬间泄了气,只剩下深深的无奈和疲惫。他认命地走过去,关掉水阀,拿起干燥的浴巾,动作算不上温柔地帮这个麻烦精擦干身体和头发。过程中,瞿予川似乎有所察觉,迷迷糊糊地配合着,嘴里还无意识地嘟囔着“老婆……”

费尽力气把这个沉甸甸的醉鬼拖到床上,盖好被子,苏栖迟感觉自己已经累得快要虚脱。他看了一眼床上睡得毫无知觉的瞿予川,自己也疲惫地倒在床的另一侧,几乎是沾枕头就睡着了。

夜深人静。后半夜,瞿予川在半梦半醒间被冻醒了。他迷迷糊糊地发现自己没盖被子,下意识地伸手往旁边摸索,触手是一片温热的躯体。

嗯……我老婆?

这个认知让他混沌的大脑感到一阵安心和满足。他遵循着本能,像寻找热源的小动物一样,挪动身体,紧密地贴了过去,手臂自然地环住那截纤细柔韧的腰身,将脸埋在那散发着淡淡清香的颈窝处,蹭了蹭,终于感受到了温暖,这才心满意足地再次沉入梦乡。

而被他在无意识中紧紧搂住的苏栖迟,在睡梦中只是微微蹙了蹙眉,无意识地缩了缩。

寂静的卧室里,只剩下两道逐渐交融的平稳呼吸声,以及窗外偶尔掠过的、冰冷的风声。

清晨的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斑驳地洒在凌乱的大床上。一声气急败坏的怒吼划破了别墅的宁静——

“瞿予川!!!!”

紧接着,便是一声沉闷的击打声和男人吃痛的闷哼。

苏栖迟简直要气疯了!他一大早从混乱的睡梦中醒来,意识尚未完全清醒,就清晰地感觉到了后腰那点滚烫的硬度。他猛地翻身,反手就往瞿予川脸上扇去。

这一巴掌结结实实,力道不轻,直接把尚在睡梦中的瞿予川给打醒了。他捂着脸颊,懵懵地睁开眼,大脑一片空白,完全分不清楚今夕何夕。映入他眼帘的,是苏栖迟只穿着一件宽大T恤,衣摆刚好遮到大腿根,露出两条白得晃眼、笔直修长的腿,膝盖处的皮肤细腻得能看清淡青色的血管,衣摆随着他的动作往上缩了点,又露出半截挺翘的臀线,软乎乎地蹭着床单。

因为生气,他白皙的脸颊因为怒气染上绯红,脸上的伤痕还未完全消退,更显脆弱,而最刺目的是他纤细脆弱的脖颈侧方,印着一块暧昧不明的红痕,落在他冷白的皮肤上,透着股又纯又欲的涩气。

瞿予川揉着发疼的脸颊,宿醉让他头痛欲裂,记忆断片,“你干什么?一大早就打我?”

“你!你拿什么顶着我?!”苏栖迟又羞又恼,指着他下身。

瞿予川下意识地低头,看见自己精神抖擞的兄弟,茫然地眨了眨眼,理所当然地回答:“啊?早上的正常生理反应啊。我是一个健康的成年男性,这很奇怪吗?”

“那你动什么?!”苏栖迟想起刚才那磨蹭的触感,耳根都红透了。

“本能行为啊……”瞿予川的目光不受控制地黏在他露出来的腿上,看着那片细腻的皮肤在晨光里泛着柔光。

瞿予川的解释,在苏栖迟听来简直是耍流氓。

“不要脸!”苏栖迟气得抓起旁边的枕头就朝他砸了过去,然后像躲避瘟疫一样,跳下床,头也不回地冲进了卫生间,砰地一声甩上了门。

瞿予川接过柔软的枕头,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追随着那消失在门后的身影,脑海里残留着刚才惊鸿一瞥——衣摆下那诱人的臀线,还有那白得发光、线条完美的长腿……他感觉头脑发热,身体某处似乎更加躁动不安了。他低咒一声,重新躺回床上,试图平复这清晨不该有的亢奋。

然而,他刚躺下没几秒,卫生间的门又被猛地拉开。苏栖迟像一阵风似的冲了出来,脸上带着新的怒火,俯身凑到他面前,在他另一边脸上又“啪”地不轻不重地扇了一巴掌!

瞿予川再次被打懵了,但这一次,他的视线却被苏栖迟俯身时宽松领口下泄露的春光牢牢吸引——精致的锁骨下方,一颗小小的、颜色偏深的痣,正好点缀在白皙肌肤之上,格外显眼。

“我又怎么了?”瞿予川的声音有些沙哑,眼神控制不住地往那领口深处瞟。

“你属狗的啊?!”苏栖迟看他这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更来气,伸手揪住他的嘴角,用力往外扯,露出整齐的牙齿,“是不是你啃的?!”他指着自己脖子上那块明显的红痕。

瞿予川这才看清那痕迹,落在苏栖迟纤细白皙的脖颈上,确实……很像吻痕,带着一种强烈的占有意味和视觉冲击力。他大脑一片空白,努力回想,却只有一些模糊闪过的、温热肌肤的触感和一声声黏糊的“老婆”……

“啊?”他发出了一个茫然的单音节。

苏栖迟看他这副完全失忆、一脸无辜的样子,气得不知道还能说什么。瞿予川的目光却直勾勾地盯着他因为生气而不断开合、饱满红润的嘴唇,那柔软的弧度让他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苏栖迟见他毫无反应,只觉得对牛弹琴,愤愤地又给了他一拳,然后转身,这次是真的怒气冲冲地离开了卧室。

瞿予川捂着再次受创的腹部,倒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内心充满了哲学三问:我是谁?我在哪?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有今天的苏栖迟为什么感觉那么不一样?

就在这时,床上的手机响了起来,铃声急促。瞿予川想也没想,顺手就拿起来按了接听。

他还没“喂”出声,对面就传来一个尖利的女声,劈头盖脸地骂了起来。

“苏栖迟!你长本事了是不是?!啊?打人?!拒演?!你怎么这么能耐啊你!让你去陪导演喝个酒委屈你了?转头就把男一号给打了!现在好了,不演了!剧组要告你!违约金你拿什么赔?把你卖了都赔不起!……”

瞿予川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拿的是苏栖迟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着“经纪人李姐”。他皱着眉,昨晚在酒吧是听到小明星提过苏栖迟被欺负……

电话那头还在疯狂输出,言语越发刻薄,“……都进这个圈子了还装什么清高?!清高能当饭吃吗?一点上进心都没有!混了这么多年还是个小透明,半点水花都溅不起来!白瞎了那张脸!我告诉你,周五那个试镜!晚上我约了投资方吃饭,你必须去!等过两年你年纪大了,人老珠黄,看谁还要你……”

“说完了没?”瞿予川冷冷地打断她。

对面明显愣了一下,“……你是谁?”

“陪酒换资源?你这是当经纪人还是拉皮条?”

电话那头愣了一下,随即更凶了,“你是谁?苏栖迟呢?让他接电话!”

“傻逼。”瞿予川嗤笑一声,语气里的轻蔑几乎要溢出来,“就你这水平,也配带艺人?五年了还让他在十八线混,试镜被刁难、被导演暗示潜规则,你不护着就算了,还逼他陪酒?我看你不是经纪人,是等着把他坑死好拿解约费吧。”

说完,根本不给对方反应的时间,直接挂断了电话。

电话立刻又不依不饶地打了进来。瞿予川看都没看,直接把这个号码拉进了黑名单。然后他找到自己的手机,拨通了特助的电话,语气恢复了平时的冷静和命令式,“帮我查一下苏栖迟所在的经纪公司,以及他的经纪人。我要这家公司的全部信息,越快越好。”

挂了电话,瞿予川捏了捏眉心,心里莫名窜起一股火气。这么烂的经纪人,这么不上台面的公司,难怪现在一事无成,还在十八线挣扎,被人欺负了也只能忍着。还试镜?等着被人坑吧!

过了一会儿,苏栖迟已经穿戴整齐,包裹的严严实实,脸色依旧不太好看地走了回来,他瞥了眼瞿予川手里的手机,皱了皱眉,“你拿我手机干嘛?”

“接了个诈骗电话。”瞿予川把手机扔给他,语气平淡。

“瞿予川,我们说好的,互相不干涉对方的生活。下次不要乱接我的电话。”

“哼,你以为我想接你的电话?在外面那么怂,在我面前这么横?帮你接了个傻逼的电话,都不知道说谢谢。”瞿予川看着他,忽然想起正事,用通知般的口吻说:“对了,今晚你要和我回老宅一趟。”

苏栖迟皱眉,“干什么?”

“哦,没什么大事,”瞿予川语气随意,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维护,“就是一群闲着没事干的傻逼想看看你。不用紧张,到时候你跟在我旁边,该吃吃该喝喝,不爽了就翻个白眼,没人敢说你。”

苏栖迟:“……”

“快下去吃早饭,多吃点,不然晚上那顿饭,你可能会没胃口。”

苏栖迟无语地瞪了他一眼,转身下了楼。

他刚在餐厅坐下,小口喝着温热的牛奶,就听见门铃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起身走过去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仿佛开了屏的孔雀般的年轻男子。头发染成了夸张的亮色,穿着印满巨大logo的花衬衫和破洞牛仔裤,两只耳朵上密密麻麻戴了至少七八个耳钉,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他手里转着车钥匙,脸上架着一副遮住半张脸的炫光墨镜。

那人看到苏栖迟,突然愣住,墨镜滑到鼻尖,露出双瞪得圆圆的眼睛,半天没说话。

苏栖迟蹙眉问道:“你找谁?”

对方还是没吭声,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脸。苏栖迟没耐心,直接关门。

苏栖迟懒得再问,直接“砰”地一声把门关上了。

门外安静了两秒,随即爆发出更大的动静,伴随着激动的拍门声和一个急吼吼的声音,“唉!美人儿!别关门啊!开开门!”

这时,瞿予川慢悠悠地从楼上下来,一边整理着袖口一边问,“外面谁啊?吵死了。”

苏栖迟坐回餐桌前,继续小口喝牛奶,头也不抬,语气平淡无波,“不认识,看着像个智力发育不完全的。”

瞿予川挑眉,走到他身边,目光在他沾着牛奶的唇边停留了一瞬,然后才走向门口,“哦,我去看看。”

他刚把门拉开一条缝,门外那个的家伙就摆出一个自以为风流倜傥的姿势,靠在门框上,对着里面喊,“唉,里面的美人儿!赏个脸一起去兜风吗?哥新提的跑车!”

瞿予川面无表情,“砰”地一声,再次把门关得震天响。

门外立刻响起了更激烈的、如同擂鼓般的砰砰声,伴随着哀嚎,“哥!哥!亲哥!开门啊!我知道你在家!美人儿!开门让我进去看看你啊!”

瞿予川充耳不闻,走回餐厅,在苏栖迟对面坐下,端起水杯喝了一口,然后看着苏栖迟面前那碗几乎见底的粥,问道:“这个粥好喝吗?”

苏栖迟瞥了他一眼,敷衍道:“还行。”

“什么叫还行?”瞿予川似乎很不满意这个答案,较真道,“好喝就是好喝,不好喝就是不好喝。”明明其他配菜都没动多少,这粥倒是喝得快见底了。

苏栖迟懒得理他。

门外,拍门声和喊叫声还在持续。

苏栖迟终于忍不住,朝门口看了一眼,“门口那个……不用管?”

瞿予川拿起勺子,慢条斯理地也开始喝粥,语气悠闲得像在讨论天气,“哦,没事。让他在外面凉快一会儿,醒醒脑子就好了。”

苏栖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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