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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大干一场

浴室蒸腾的水雾蜿蜒成细流,时默对着花洒仰起头,温热的水流冲刷着锁骨处新鲜的齿痕。

指腹抚过颈侧暗红的掐痕时,指尖不自觉地颤抖,方才在暗巷里被按在砖墙上的触感突然翻涌上来。

水渍顺着脊椎滑落,他猛地关掉水龙头。

镜中倒影氤氲在水汽里,发梢滴落的水珠砸在锁骨凹陷处,像极了那男人把玩着他后颈项圈时,拇指反复摩挲的力度。

九月深夜的床褥温热得沁人,他蜷缩成虾米状,将脸埋进枕头。

记忆不受控地回放:金属项圈扣上的咔嗒声,陆迟初中时的领带,红丝绒绳,羽毛刷,铃铛……还有那个箱子里的东西——皮鞭、手铐、透明液体、硅胶制品、椭圆形粉色鸡蛋……

时默翻了个身,指尖无意识揪着被角。

这些东西都是干什么用的……难道真的都要在自己身上用一遍……

那个肉色硅胶好逼真,黑色的好骇人。

他咬住下唇,把滚烫的脸颊埋进枕头,耳畔仿佛又响起少年在他耳边的低语:“我的宝贝小狗。”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下了起来,雨滴敲打玻璃的节奏,和着他紊乱的心跳,在黑暗中编织成危险的网。

时默闭上眼睛,任由惶恐与渴望在意识深处撕扯,直到黎明前的微光刺破窗帘缝隙,将他从虚实交织的梦境中拽回现实。

可能陆迟也意识到昨天自己有些凶了,吓到宝贝了,今早将人抱在怀里一个劲儿的道歉。

其实自己没生气,但看他道歉模样诚恳,反而有些恃宠而骄,要他今天多背十个单词和一首古诗。

侧脸突然传来刺痒的触感,新冒出来的胡茬像小刷子般扫过皮肤,带着体温的气息裹着含糊的嘟囔:“你不生气了,我做什么都可以。”

时默被箍得动弹不得,脖颈处的痒意让他笑出了声,挣扎着去推那人胸膛:“别闹!胡茬扎死了——”话音未落,温热的掌心已经扣住他后脑勺,带着晨起沙哑的嗓音贴着耳垂落下:“昨天太凶了,吓到你了,原谅我。”

带着薄茧的拇指摩挲着他泛红的耳尖,时默的挣扎突然僵在半空:“是有点凶,尤其是你把我绑起来,我当时是真的害怕。不过你一直跟我说‘不怕’,我就真的不怕了。”

昨天那人冰冷的模样还历历在目,此刻却像只认错的大型犬般黏人,道歉的话语铺天盖地涌来,搅得他呼吸都乱了节奏。

“没刷牙呢,不亲。”时默偏过头去躲,指尖却无意识揪住对方睡衣下摆。

陆迟突然低笑出声,胡茬蹭过他发烫的脸颊,在耳畔吐出带着暧昧尾音的呢喃:“这就嫌脏了?以后你这张嘴要吃的东西多着呢。”

凝滞的空气里炸开细小的电流。

时默眨了眨眼,等反应过来时耳尖已经烧到通红。

他猛地踹开压在身上的人,抓起枕头砸过去:“耍流氓!”又不敢大声说话,慌乱起身时也不知被什么绊了个趔趄。

陆迟单手接住枕头,眼底笑意快要漫出来。

“宝贝等我,我去洗漱。”他摸了摸下巴的胡茬,在晨光里慢悠悠起身。

许是上一回玩的太狠了,陆迟竟一连好几天没提出玩游戏,这倒是让时默很诧异,他这是转性了?

以前可是很不得无时无刻不调教自己,想方设法惩罚自己,狠不得将自己拆卸吞入腹中以便完全掌控。

时默转着笔偷偷瞥向邻座,陆迟垂眸翻着英语课本,完全没了往日的散漫模样。

风扇的冷风拂过发梢,时默突然想起跪在小巷,被红丝绒绳束缚的场景。

皮革项圈扣住脖颈的冰凉,还有那人带着薄茧的手指捏着他后颈,低声命令“叫主人”时的灼热呼吸。

钢笔帽咔嗒掉在地上的声响惊得时默手指一颤。

“我来。”俯身去捡的瞬间,记忆突然鲜活起来——同样的距离,那人压着他的手腕抵在墙上,沙哑的嗓音擦过耳畔:“小狗要学会听话。”

时默盯着课本上密密麻麻的笔记,心跳却不受控地加速。他这两天像换了个人,上课听讲,课间整理错题。

可每当自己偷偷看过去,总能撞上那人似笑非笑的目光。

时默攥紧的校服裤角投下细长阴影。

陆迟盯着小动作不断的时默,开门见山道:“怎么了这是?有话直说。”

时默喉结滚动了两下才挤出声音:“你为什么...不继续和我玩游戏了?”

陆迟抬眸时,目光让时默几乎要别开脸,却听见对方轻笑:“什么不继续?我们不是说好了只在学校玩这一次吗?”

话音被骤然攥住袖口的力道截断,时默垂着头,后颈泛红的颜色正顺着衣领蔓延:“放学回家也不玩了。”

“最近作业多啊。”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少年发烫的指尖,“除了得教我写作业,还得辅导阿也,等写完作业差不多也到休息时间了,哪有时间当我的小狗?”他故意拖长尾音,看着时默耳尖瞬间烧红的模样,胸腔泛起细碎的愉悦。

“那你为什么突然开始学习?”猛地抬头,撞进对方盛满笑意的眼睛。

他伸手揉乱时默的头发,在对方炸毛前收回手:“不是某位小老师天天念叨着让我好好学习,现在真改邪归正了,怎么,后悔了?”

看他那泛红的耳垂,带着得逞的坏笑:“说真的,是不是这几天没人欺负你,心里发慌了?”他屈指弹了弹时默发烫的脸颊,“要不要哥哥现在...重新教教你怎么当听话的小狗?”

这个坏人,总是趁着宋相思他们不在,就光明正大的欺负自己。

也不知道宋相思他们四个跑哪去了。

“周末作业不多。”陆迟倚着课桌,钢笔在指尖转出银亮的弧光,目光掠过时默发红的耳尖,“小狗想不想跟主人回家?”

时默别开脸,校服袖口被攥出深深的褶皱。

好想戴项圈,铃铛一响一响的,想被他牵着,寸步不离,还有耳畔沙哑的命令。

可此刻他却梗着脖子,扯出个满不在乎的笑:“谁要当你的狗?幼稚。”

若不是在教室,真想挑起他的下巴,然后用温热的指腹擦过他微微颤抖的唇瓣,可惜不能。

“嘴硬。”低沉的嗓音擦过耳蜗,“上次是谁哭着求饶,又在事后偷偷...”话没说完,时默脸颊烧得通红:“闭嘴!谁、谁求饶了!”

陆迟的指尖偷偷在他掌心划过,痒得人心慌。

“现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要不要现在就玩游戏?”

心里某个角落,渴望的火焰却烧得更旺了,“要,主人。”

“小狗撒谎,是不是该受惩罚?”

“嗯。”

可另时默期待的惩罚并没有到来,心里竟有一些落空。

直到午饭时,在食堂的厕所。

厕所隔间门反锁的咔嗒声落,湿热的呼吸喷在泛红的耳垂上,两人谁也没碰到厕所隔板,而是紧紧相拥。

食堂厕所是有隔间的,不像教学楼外边的大厕所。但是实在是脏,味道也难闻,所以学生门宁可去大厕所都很少在食堂上这个小厕所。

陆迟握着圆珠笔,笔的指尖带着薄茧,笔尖划过腰侧时,他猛地弓起脊背:“别...别写那里...”话尾却化作破碎的呜咽——黑色墨水在尾椎骨上方晕开,歪歪扭扭的〔小狗〕二字刺痛皮肤。

冰凉的触感游走在皮肉之间,痒痒的刺痛感让他咬住下唇,憋回喉间溢出的细碎呜咽。

“这里够隐秘了?”的声音裹着笑,笔尖突然转向大腿内侧。当更羞耻的字蜿蜒着爬上最柔软的皮肤,喉间溢出闷哼。

圆珠笔在他腰窝、腹侧、后颈游走,每一笔都像火舌舔舐,将游戏里常用的字眼烙进皮肤。

不过都是些暧昧的话,绝对没有侮辱人的字眼。

时默颤抖着穿上校服,布料擦过满是字迹的皮肤,那些文字仿佛都活了过来。

后腰处的〔专属玩物〕,大腿内侧的〔听话就奖励〕随着走路时布料摩擦微微发烫。

陆迟从身后环住他,鼻尖蹭过后颈新写的〔永远属于我〕:“要是敢偷偷洗掉...”尾音被含住耳垂的动作吞没,“今晚就用辣椒油把这些字再描一遍。”

整理好衣装推开隔间门的瞬间,刺目的白光让他眼前发花。

周逸豪已经打好饭等着他俩:“脸怎么这么红?发烧了?”

“厕所味道太打了,憋气给自己憋红的。”后腰未干的墨水随着动作蹭着布料,又痒又烫。

“好了好了,打住。”那厕所的样子和味道周逸豪实在不想回想第二遍,“吃饭呢,别说恶心话。”

陆迟嘴角噙着得逞的笑,小东西撒起谎来真是得心应手。

陈恪在窗口打饭发现陆迟和周逸豪,还有旁边那个白白净净的男生,自己以前怎么没见过?他们又新交朋友了?

一个有趣的想法在大脑里诞生。

陈恪和自己的两个兄弟坐在那个白净男生的旁边。

周逸豪和陆迟看到他了,心里暗骂,无语地翻了个白眼,都没胃口吃饭了。

不锈钢餐盘碰撞的声响在食堂炸开,时默起身时后颈还残留着字迹的凉意。

他撞上突然横插过来的身影,对方故意前倾的力道让他踉跄半步,打翻的筷子在地上弹跳,引来周围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走路不长眼?”陈恪染着银灰挑染的头发扫过眉骨,运动鞋碾过地上的筷子,“把老子鞋弄脏了。”他扯住时默的校服领口,“给个说法吧。”

“松开。”餐盘里的汤汁泼洒在餐桌,一把将时默护在身后。

他扯开领口,青筋在脖颈处暴起,周逸豪已经将餐盘的食物残渣倒在桌面,挡在他身前。

陈恪却猛地扯开时默半敞的校服,露出下摆隐约的墨迹边缘。

这种情况下所有人的目光都定格在几个主人公身上,没人注意到时默身体里的黑。

可时默不知,他惊恐地拽住衣摆,后腰撞上冰凉的餐桌。

人群的惊呼声像涨潮的海水漫过来,他看见陆迟赤红的双眼,看见对方挥出的拳头擦着自己耳际砸向陈恪的颧骨。

不锈钢餐盘落地的脆响混着咒骂声,情急之下周逸豪将时默拽到身后时,他却反手抓起掉在地上的不锈钢餐盘,直接砸向扯住陆迟衣领的人。

饭汤混着汗味的气息扑面而来,混战中他感觉后背被重重推搡,却死死砸向对面的三人。

直到听见老师的吼叫穿透喧嚣。

血顺着陆迟裂开的唇角滴在他校服肩头,时默颤抖着去擦,却被人猛地护进怀里。混乱的人潮中,陆迟贴着他耳畔喘息:“别怕,没事了。”

混着此起彼伏的尖叫,和老师的维持秩序的声音,六个人站成一排。

巧的是从楼上听到动静的老师纷纷下来,各位的班主任都在。

陆迟时默的班主任李国强,周逸豪的班主任易成哲,和陈恪三人的班主任白殿军。

喧嚣褪去后,只剩此起彼伏的喘息声在空旷的空间回荡。

陆迟的眉骨裂开道血口,暗红的血顺着眼角滑进下颌,浸透的校服领口黏在皮肤上。他歪着头抹了把嘴角的血沫,喉间溢出带着血腥味的冷笑,目光死死盯着对面同样挂彩的陈恪。

陈恪的银灰挑染发梢沾着汤汁,左眼已经肿得眯成条缝,渗血的嘴唇肿得发亮。他恶狠狠地瞪了几人一眼,纽扣崩落,锁骨处青一块紫一块,皆是刚刚缠斗时被磕碰的痕迹。

时默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他的右脸颊沾着不知是谁的血,最狼狈的是脖颈,被人揪住时指甲划过,留下几道狰狞的抓痕,混着汗水和血珠往下淌。

周逸豪额角贴着纸巾止血,头发乱糟糟地支棱着,他甩了甩被抓伤的手背,血珠溅在地上,目光警惕地盯着陈恪那边,随时准备再干一场。

六人脸上都有不同程度的伤。

食堂地面一片狼藉,打翻的餐盘、还有几串拖拽的血痕,无声诉说着刚刚那场混战的惨烈。

几人就这么对峙着,脸上的伤隐隐作痛,却都不肯先移开视线,空气中仿佛还弥漫着硝烟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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