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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抱歉,默默

校庆这天是秋分,明天就是中秋节。

恰好中秋那天是周五,学校放了一天假,跟周末挨上了,可以痛痛快快玩三天。

活动在操场举行,带着铁锈味的闷热。

下午三点,操场水泥地被晒得发烫,墨绿色的塑料板凳在各班队列里码得齐齐整整。

宋相思和叶小满特地跑到女生队伍的最后,而韩旭陆迟时默在男生队伍的最前排。

他们就是为了凑在一起才这样做,不过少了赵东伟,他是主持人,现在在台上呢。

时默夹在陆迟和韩旭中间,后颈被校服领口蹭得发痒,是心痒,这是陆迟的衣服。

主席台搭着红布,麦克风里传来主持人流利的报幕声,身后的乌云压得很低,把天空染成灰蓝色,却始终不肯落雨。

他下意识摸了摸腰线,隔着两层布料,指尖触不到上周被砂布磨出的红痕。

现在皮肤平滑得像没被触碰过,可每次坐下时,尾椎骨蹭到板凳边缘,仍会泛起一阵细密的痒意——是那种被皮带扣碾过、被掌心焐热过的记忆性灼感。

“渴吗?”身边递来一瓶冰镇矿泉水,瓶身凝结的水珠滴在时默校服裤上,洇出一小片深色。

陆迟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点不易察觉的试探。

今天你喝了水,待会就别想上厕所。

时默看着那瓶水,也带着试探,“那待会你陪我上厕所吗?”

陆迟不说话,到是韩旭接上话,“他不陪你去,我陪你。”

时默知道他的意思了,直接拧开瓶盖灌了一大口。

最近陆迟从来不和自己“玩游戏”,总是说:“忍忍,过了这阵就好”。

可时默忍不了。

瘾症发作时像有蚂蚁在骨头缝里爬,从腰线蔓延到四肢百骸,尤其在陆迟身边,那股痒意就变成了灼痛,烧得他想抓、想蹭,想把自己塞进对方怀里。

更何况他们现在互换校服,自己穿着他的校服,心里只有渴望。

他会抱着自己,什么都不做:“默默,不能惯。”

“凭什么不能惯?”时默当时咬着牙,把脸埋进他怀里,“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

此刻耳边是操场上此起彼伏的掌声,某个班的合唱跑了调,引来哄笑。

时默故意往后挪了半个板凳,企图可以靠在他身上。

坐在后排的同学看不清前面的节目,几乎都已经凑一起聊上闲磕。还有其他班级的同学坐不住,早就靠在同伴怀里。

时默与他们一样,却有不一样。

别人是同学,是朋友,而自己和陆迟是实打实的情侣关系。

他盯着主席台上演小品的老师,眼皮却忍不住往后瞟——陆迟的指节在矿泉水瓶上碾出白印,喉结上下滚动着,像是想说什么,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这么多人,你确定要在这里?”陆迟突然凑近,温热的气息吹在时默耳廓。

“嗯,在人多的地方。”时默猛地扭头,声音不大却带着肯定,“你现在让我当众跪你面前都可以,我很听话。”

他看见陆迟眼底的无奈瞬间浓了些,像被乌云遮住的月光,“别嫌我麻烦。”

不是嫌麻烦,自己是怕,怕上大学后自己不能时时刻刻都守在他身边,怕这崽子没人管时,瘾症发作了只能躲在角落哭。

见陆迟时时没有动静,时默冷笑,转回头不再看他,“怕我上瘾了?早干什么去了?你就是怕担责任,你现在不想管我了。当初把我按在床上的时候,怎么不怕?”

乌云又压下几分,风卷着沙尘吹过操场,吹得主席台的红布猎猎作响。

时默感觉陆迟的视线一直钉在自己后颈,像要把那层校服布料灼穿。

他知道陆迟在忍,知道对方是为自己好,可那股被勾起又被掐灭的渴望,像操场边疯长的野草,缠得他喘不过气。

“默默。”陆迟又开口,声音哑得厉害“从现在开始,不许出声,控制好你眼神。这是任务,完成不了,你就别在想有下次了。”

时默后背抵着陆迟的胸膛,膝盖却绷得死紧——陆迟的左手从身后环过来,掌心正隔着校服,一下下揉着他腰线最敏感的那块皮肤。

指尖的力道不重,却像带着电流,顺着尾椎骨往上爬,逼得他牙关紧咬,连呼吸都放轻了。

“主人……”他喉结滚动,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气音求饶,“可以了……”

陆迟的下巴搁在他发顶,鼻尖蹭过他后颈凸起的骨节,声音低得像揉碎的砂纸:“忘了刚来怎么求我的?” 指腹突然加重了力道,碾过那片被砂布磨过的皮肤,“说自己听话,说要在人多的地方……”

时默猛地攥紧拳头。

主席台上主持人在念感谢信,旋律拖沓的伴奏混着蝉鸣灌进耳朵,却盖不住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他能感觉到陆迟的呼吸喷在耳廓,带着矿泉水的凉意,而那只作乱的手还在不紧不慢地揉着,指尖偶尔滑到后腰凹陷处,引得他浑身肌肉瞬间绷紧。

“忍好了。”陆迟的声音里带着笑意,“要是被韩旭他们看出来……” 他故意顿了顿,指尖在敏感点上画起圈,“你就得实话实说,怎么说你自己心里清楚。这是命令。”

时默的瞳孔骤然收缩。

自己是想在人多的地方,刺激,但自己也不想被发现。自己不管怎么闹脾气,都是认定陆迟会保护好自己,所以才有恃无恐。

如今陆迟说这是命令,那他就下定决心了,不容反抗。

他深吸一口气,把涌到喉咙的呜咽咽下去,脊背挺得笔直,只是耳垂红得快要滴血。

“哎时默!”韩旭的大嗓门突然从前边传来,他凑过来,手里挥舞着冰镇矿泉水,“你咋靠陆迟身上了?不舒服啊?”

时默浑身一僵,陆迟的手却在这时猛地掐了一下那片皮肤。

他疼得闷哼一声,赶紧低下头假装整理鞋带,声音压得发颤:“没……坐太久腰疼,让迟哥帮我揉揉。”

“我去!你这小身板也太弱了吧!”韩旭咋舌,把水往叶小满手里一塞,“迟哥你歇会儿,我来帮他按!” 说着就要伸手。

时默的心猛地提到嗓子眼,下意识往陆迟怀里缩了缩。

陆迟却先一步按住他的肩膀,语气平淡无波:“不用,我来就行。” 掌心依然贴在时默腰上,指腹轻轻摩挲着,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警告。

叶小满在旁边笑出声:“韩旭你别吓人,时默脸皮薄。” 她递过时默半瓶没喝完的矿泉水,“喏,喝点水吧。”

宋相思也抱怨,自己忘了带屁垫,硌的自己屁股疼。

时默接过水瓶的手指还在发抖,瓶身的冰凉也压不住皮肤下的灼热。

他感觉到陆迟的指尖顺着腰线往下滑了半寸,那里的皮肤最是敏感,每次被碰到都会让他浑身发软。

“真没事?”韩旭还在不依不饶,“我爸教过我推拿,特管用!”

“真不用……”时默的声音细若蚊蚋,他抬眼瞥了陆迟一眼,只见对方嘴角噙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眼神却沉得像操场边的阴影。

他赶紧低下头,把脸埋在膝盖间,“就是有点累……”

陆迟适时地收回了手。

却在起身拿水瓶时指尖飞快地在他后腰蹭了一下。

时默猛地一颤,差点从板凳上滑下去,幸好陆迟及时扶住他的胳膊,低声在他耳边说:“我看你不光是腰疼,是感冒还没好,身体难受呢,这才感觉累。”

乌云终于裂开道缝隙,一缕阳光漏下来。

韩旭看着那瓶冰水,“对呀,你感冒还没好,少喝冰水吧,我去给你买瓶常温的。”

他看着韩旭去抢小卖部的冰汽水,看着叶小满和宋相思讨论着台上老师的裙子,忽然觉得这铁锈味的闷热午后,所有的喧嚣都变成了模糊的背景音。

只有陆迟掌心残留的温度,还固执地烫在他腰线,提醒着他,此刻唯一能做的,就是压下喉间的呜咽,用尽全力,不让任何人发现,自己校服下的皮肤,正因为主人一个隐秘的触碰,泛起细密的、羞耻的战栗。

时默弓着腰的瞬间,陆迟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尾椎骨的旧痒还没消,小腹又泛起一阵坠胀感。

他下意识往前倾身,却被身后伸来的手按住了肩膀。

“想跑?”陆迟的声音擦着耳廓落下,掌心已经覆上他的小腹。

隔着两层布料,指尖的力道不重,却像一把钥匙,精准地拧开了膀胱里逐渐膨胀的胀痛。

时默猛地吸气,手忙脚乱去掰那只手,喉间溢出半声压抑的呜咽:“别……主人,求你……”

“求我什么?”陆迟的指腹在他肚脐下方画圈,那里是神经最密集的区域,每一次按压都让坠胀感翻倍。

他感觉到时默的身体在发抖,不是因为冷,而是极力忍耐时肌肉的痉挛。“这不就是你想要的。”

“我……我错了……”时默的声音细得像蚊子叫,眼睛死死盯着前排同学的后脑勺,生怕被人发现异样。

主席台上的颁奖仪式还在继续,话筒里传来的掌声混着蝉鸣,每一声都像砸在他紧绷的神经上。

他能感觉到陆迟的指尖又加重了几分力道,一下下碾过发胀的膀胱,逼得他括约肌不受控制地收缩。

“忍着。”陆迟在他耳边吐气,温热的气息让他脖颈泛起鸡皮疙瘩,“活动结束前,敢尿出来试试。”

警告像根针,扎进时默眼底。

他咬住下唇,把涌到喉咙的哀求咽下去。

“时默你咋了?”韩旭的声音又飘过来,他刚买东西回来,顺便给时默带了瓶常温矿泉水,拧瓶盖时“啵”地一声响,“脸色这么白,中暑了?”

时默浑身一激灵,陆迟的手却在这时猛地按压下去。

他疼得闷哼一声,赶紧用咳嗽掩饰,额角的汗珠顺着鬓角滑落,滴在校服领口:“没……没事,就是……有点闷。”

“闷你还弓着腰?跟个虾米似的。”韩旭大大咧咧地把常温矿泉水递过来,“正好喝口水。”

“不了……”时默几乎是吼出来的,他看见陆迟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赶紧低下头,“我不渴……” 小腹的胀痛像个不断充气的气球,每一次心跳都让那股尿意往上涌,逼得他大腿内侧的肌肉都在发颤。

他偷偷往陆迟身边靠了靠,想用身体挡住别人的视线,却换来对方更恶劣的回应。

“啊……”时默短促地叫了一声,赶紧咬住嘴唇。

那声音细若游丝,却让陆迟低笑出声,“人家好心给买的,你不喝?”

时默只好接过水,喝了一下口,“谢谢,我好多了。”

“嗨,没事,你有啥需要直接告诉我。”韩旭的热心成了他“刑罚”的重要一环。

“再忍两分钟。”陆迟看了眼台上,“两分钟后我就带你去。”

两分钟。

时默在心里默念,感觉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长。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内裤已经被冷汗濡湿,小腹的胀痛变成了尖锐的刺痛,每一次陆迟的指尖无意划过,都让他差点失禁。

他开始数主席台上的台阶,数前排同学校服上的蓝白条,企图转移注意力。

陆迟似乎察觉到他的忍耐极限,掌心不再按压,只是轻轻贴在那里,像一块烙铁,烫得他只想把那只手甩开,又怕一动就会失控。

“时间到了……”他终于忍不住,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哀求,“我……我真的忍不住了……”

“哦?”陆迟挑眉,侧过脸看他,眼里的戏谑毫不掩饰,“忍不住就……” 他故意拖长语调,指尖在他小腹上弹了一下。

时默猛地夹紧双腿,喉间发出压抑的呜咽,“时间已经到了。”

“那我反悔了。”

他看见陆迟眼底的深色翻涌,知道对方在享受这种掌控感——看他像只被捏住七寸的小兽,明明难受得要死,却只能乖乖趴在主人怀里,连反抗都不敢。

“好了,不逗你了,走吧。”

时默踉跄着往厕所跑,身后传来陆迟不紧不慢的脚步声。

他们没去离操场近的厕所,因为这个时间肯定有不少人在,时默宁可多忍一会,去了教学楼那边的厕所。

此时只有他们两个人。

“去厕所吧,小狗。” 他指尖在时默后腰的敏感点上掐了一下,“这回满意了吧,别闹脾气了,算哥求你了。”

小腹的胀痛终于得到缓解,但后腰那点被掐过的灼痛。

他仰起脸看陆迟,睫毛上还沾着汗珠,眼神却亮得像落了星子:“结束了吗?”

陆迟挑眉,指尖还停在他腰线那片磨薄的皮肤上,能感觉到底下肌肉轻微的颤抖。“都抖成这样了,还不够?”他故意压重指尖的力道,碾过那片敏感的皮肤。

时默的呼吸骤然一滞,下唇被牙齿咬出个浅浅的印子。他知道自己现在肯定狼狈不堪——额发湿漉漉地贴在额角,校服裤腿皱巴巴的,可那股从腰线蔓延开的痒意非但没退,反而因为陆迟的触碰变得更灼人。

“不……不够……”他攥紧陆迟的袖口,声音细得像蚊蚋,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执拗,“还要,继续……”

陆迟看着他泛红的眼角,突然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这崽子刚才还说受不了,停下。现在却像只喂不饱的小兽,明明被调教得浑身发软,偏要凑上来讨更多。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喉间的无奈,指腹在时默腰侧轻轻揉了揉:“没有了,已经结束了。”

“嗯……”时默下意识地想往他怀里钻。

他看见陆迟眼底的无奈又浓了些,像被雨水洇开的墨,却还是固执地拽着对方的衣角,“不想戒,不想克制。”

“默默。”陆迟沉下声音,捏住他后颈的皮肤,力道不轻不重,带着警告的意味,“听话。”

他能感觉到怀中人的身体瞬间绷紧,又委屈地放松下来,像只被训诫的小狗,明明不情愿,却只能耷拉着耳朵顺从。

“……嗯。”时默闷闷地应了一声,把脸埋在陆迟的肩窝,鼻尖蹭到对方的皮肤,那里有淡淡的皂角味,混着阳光晒出的汗气,让他越发心痒。

他不甘心地用牙齿轻轻咬了咬陆迟的锁骨,换来对方低沉的警告:“好了,听话,回去吧。”

陆迟叹了口气,他低头看着时默泛红的耳廓,看着他指尖不安分地蹭着自己手背。

这崽子的瘾比他想的还大,就像操场边疯长的野草,明明上周才用砂布磨掉一茬,转眼又在心里钻出嫩芽,缠得人喘不过气。

“你这瘾是我亲手勾起来的,我让你克制不是不爱你了,也不是不想负责。我是怕等上了大学,我们不能时时刻刻在一起,顶多就是周末能在一起。”

“我怕那个时候我不在你身边,你更难受。而且羌州的本科大学分数线很高,我查过了,我怕我考不上。”

“考不上羌州的大学,我就考周边的大学,离你近一点。一周一次或者一周两次是我计算好的。”

“要是……”

“要是考不上本科,我就不念了,去羌州打工,离你近点,我供你念书。”

“到时候我们就在学校旁边租个房子,你不用住宿舍,我时时刻刻在你身边,你就不用忍了,乖一点好不好。”

“别闹脾气了,这几天你都没好好吃饭。还有你怎么感冒的,你自己心里清楚,别做伤害身体的事了,好不好?”

“不想听。”时默抱的更用力了,“你少演好人,我就是痒。反正……”他顿了顿,“反正没你,我早就好了。”

这句话说完,身边的人彻底没了动静。

时默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哥,我不是那个意思。”

陆迟吻他的额头,“抱歉,默默。”要是当初自己克制住自己的瘾,时默就不会变成这样。

“别说抱歉,不是你的错。我喜欢这种,不是你也会是别人,我只要你。”

有些瘾,是两个人一起染上的,哪有那么容易戒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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