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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第 52 章

没人知道邬启上隔壁班做了什么,只知道那天晚上隔壁班出了个天大的洋相。

我实在好奇,放学后在走廊里拽住一个眼生的男生,八卦起来 :“你们班好热闹呀。”

那人先是警惕看了我一眼,似乎在判别我是不是五班的人,但想了想这些天也没见过我这号人,于是放下心来,终于对我敞开心扉。

“害,就那人。”他抬手指了一个方向,“就他。”

我顺着他指尖看去 ,只见一个戴眼镜的微胖男生正红着脸跟一群人低着头道歉。

语气诚恳又十分委屈。

“他怎么了?”

“你别看他现在这么委屈,刚才可牛气了呢。”男生语气里充满不屑,“就刚刚,晚自习课还没结束,他突然站起来,硬生生指着前面那个人说他偷了自己的钱。”

我问道:“为什么啊?”

“发现书包里的钱没了呗,他就肯定是那人偷得。那人也蒙了,赶忙说没有,本来解释两句就能解决的事情,结果说自己被偷钱那个人直接上了头,甩出一句 ——你穷找你妈要钱去,别做这种勾当——于是两个人就干起来了。”

我听这个语气和激进的味道颇为熟悉,仔细思索一下一番,貌似和刚刚田晴晴所讲在篮球场突然挑事,说“没了邬启你们也啥也不是”那人有异曲同工之妙。

难道是同一个人?

我试探的问了问:“这暴脾气,他没少惹事吧?”

“还真是,”他说,“前几天在篮球场上非得嘴贱,直接跟五班结下梁子,现在可好,天天干仗呢,还拽着我们。我们也打不过五班,本来就有点倦了,这人还老激我们,恶化我们两班友谊。”

这话说的义正言辞,好像没有这个人两班同学就相亲相爱一家人,手牵手过年一起包饺子了。

“那后来呢?”我又问。

“后来说的劈头盖脸,骂的不可开交,结果老师一来翻书包,发现钱就在他书包里摆着,根本没丢。”

“……”

这还真是怪尴尬的。

“所以说啊,当时为什么不好好找找呢?上来就一顿骂,什么难听说什么,那简直是拿刀子往别人心窝里捅,活该。”

我点点头,了解了来龙去脉,转身走了。

边走边砸吧,那人不像是真的没好好找,反而是有谁偷偷给那钱捏了个咒,让这笔钱短暂地消失了。

也就是趁着消失的功夫,揭露这个人的真面目,从而群起而攻之。像惩罚,更像报应。

但我却没想到。

我以为邬启会气冲冲地踹开六班的门,随之甩出一些吊炸天的至理名言,惹得对方敢怒不敢言,最后单挑所有人。

却没想到他只是略施小计,装作不经意的从他们班后门路过,抬抬手,就达到了想要的效果。

妙,实在是妙。

我向校门口走着,邬启一行人正在门边说笑,远远看到他们,我脚底下步伐不自觉地轻快了。

许峰和李光横也在场,看到我的身影后,朝身边的邬启顶了顶手肘,不知道说了什么,邬启听后笑着骂了他们一句。

我走近,李光横弯下腰对我道:“跟小男生聊那么久的天,不怕启哥吃醋?”

“他有这么小心眼?”我自然地靠近,装作毫不在乎的样子走到邬启旁边,但没忍住偷偷瞧上他一眼。

“你懂个屁,”孟小琼接住李光横的话茬,“她这是去打听六班情报去了。”

“他们班啊,我也听说了,”李光横道,“这事闹得……估计能消停好一阵子了,不用去写检讨咯。”

田晴晴:“你那也叫检讨?什么‘在一个春光明媚的下午,我穿着一双AJ6之樱木花道同款,站在朝气蓬勃的篮球场上,慈祥地跟六班亲朋好友喜羊羊与灰太狼之筐出未来。’不是,我怎么感觉你梦到哪句说哪句呢。”

“这叫凑字,懂不懂?”李光横道。

邬启在旁边打岔:“‘慈祥地’也算是凑字?”

“……”李光横恼羞成怒:“我语文啥水平你还不知道吗?!”

说完大家相互看一眼,一起笑了。

笑着笑着这笑容就变了味,几个人越笑越是肆无忌惮,说着没头没脑的话,最后笑道直不起腰,抬不起头。

后来好久我都没想起来当天到底是因为什么笑着这样,反正笑出了眼泪,好久才缓和过来。

走到分叉口的时候,我提议道:“不是说新开了个许愿池么?我们明天晚自习结束去看看吧。”

“可以诶。”田晴晴道,“估计那个许愿池还没什么人许过愿,咱们先去许愿,先到先得。”

许峰赞同道:“十分有道理,但是我得拟个草稿。”

“还拟个草稿,”孟小琼揶揄,“许愿池听了都不敢收你钱了。”

许峰点点头:“那我就从138个愿望缩减到136个吧。”

孟小琼“:“……”

真阔气您。

-

走走停停,回家路上最后只剩下我和邬启。

说来好笑,这一路见证了我俩从针锋相对,到暧昧缱绻,再到世纪冷战,最后是现在的……怅然和不舍。

“又在叹气。”

邬启单肩挎着背包,包里沉甸甸的,装着桌堂里那些尚未积灰的卷子和笔记。他向上垫了垫包,拾起我的手,轻声道:“还在害怕吗?”

我摇摇头,“不怕了,大家……都很好。”

他们像一本精致的书签,插在一本名为《人间》的书籍里,每每翻阅,都会被它纯粹的颜色惊艳。

大家都很好,太好了。

好到,感觉一切都不真实。

好到,心开始发慌,开始恐惧。

被遗忘是什么感觉呢?

……不想面对。

“邬启。”我攥回他的手 ,这种头上好似悬着倒计时面板的感觉实在是太过于煎熬,我皱起眉说:“要不我们……”

“逃跑?”

“……”

有时候太默契了也不是什么好事。

“逃哪去?”邬启又问。

“……”

我哑口无言。

因为我知道,如果我真的说出来个什么地方,或者一些精

心布置的逃跑计划,邬启会毅然决然的跟着我走,绝无怨言。

邬启朝着我的方向靠近,像是洞穿我的全部想法,把我逼到绝路,正面拨开我的恐惧。

“你是不是觉得解决已经注定了,所以中间过程缺失一点也没关系?哪怕到了最后关头。”

他言之切切,语气却温柔的厉害。

这种反差让我回到了那天在云南的夕阳,他也是这样在电动车上跟我“算账”。

没等我思索出个所以然,他又问:“阿月,你看书只看最后一页么?”

“……”

我猛然抬头。

这句话像是一盆冷水扣在我头上,让我顿时清醒过来,随后慢慢开始面红。

人竟然无法共情几分钟前的自己。

是啊。

书没有只看最后一页的道理,无论这书里描述了什么,精彩绝伦也会好,无聊至极也罢,都是这本书的一部分,且不可分割。

我抿住唇,攥紧衣角好半天,才下定决心,嘟囔出了一句:“我刚刚是想说……”

“什么?”邬启问。

“我想说,要不我们——”

“?”

“去买个冰淇淋吧。”我说。

“……”

邬启一脸“你就想说这个?”的表情,盯着我几秒确定是自己弄错后,才有点尴尬的错开距离,最后不服道:“你最好是。”

“我就是这么想的。”我坚定地说,也坚定了我自己心里的想法。

我把叹气换成深呼吸 ,不安地心率也被放缓。

曾经经历过的苦楚和煎熬都变成城池营垒,包裹住我见不得人的懦弱 。

我们一步步向前走着,走过一片绿荫,踩过几个枯燥的枝杈。再抬起头,已经走到小区门口。

我推开小区铁门,用身体靠住,远远看着跟我错落一小段距离的邬启。

“蜗牛。”我低声骂。

邬启走近,撑过铁门 ,换我起身,眼皮低垂在我的脸上,忽然嗤地笑了下。

“至少不像某人,只会装缩头乌龟。”

我是乌龟他是蜗牛。

那很般配了。

他别过脸,从我面前走过,我跟上他的脚步,攥着包在他身后亦步亦趋。

等到时机成熟,再趁机踩他脚后跟。

在外人看来,我俩就像一堆很正常的早恋小孩,幼稚又天真,好像抬手就能碰到天。

邬启被我弄无语了,转过来问我:“幼不幼稚。”

我装傻:“不是我踩的。”

“不是你踩的还能是谁踩的?”他低头,语气里夹着淡淡的笑意。

“反正就不是我踩的。”

解决焦虑的最好办法就是丢掉脑子,把自己和对方都当成傻子,这样沟通起来就只剩下最简单的句式和语法。

最后剩下看着对方的傻笑。

直到一声突兀插进来——

“我踩的。”

周槐不知道在旁边站了多久,他换了一身黑色长衫,站在暗处,橡根电线杆子。

他做举手状。

“我踩的,你俩先停止吧。”

我:“……”

邬启:“……”

差点给这人忘了。

“打扰到你们了么?那还真是有点不好意思。”周槐说话的时候面无表情,根本看不出半点难为情,分明就是故意的。

他掏掏耳朵,“在学校怎么样?看你俩的状态……应该还算顺利。”

我点点头,“顺利地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周槐低声说:“发生过又怎样,人间有句话怎么讲‘小别胜新婚’,在朋友这也是一样的道理,偶尔闹点小别扭,情谊更深重。”

不知道是心情好了还是怎么着,这话听着竟然有几分顺耳。

邬启在旁边适时打岔:“哟,我怎么记得有些小魔头恨人间恨得跟什么似得……”

周槐抬眼瞪向他:“……”

“我承认我之前对人间有些误解,”周槐辩解道:“但是——”

“不听但是,不听不听,”邬启打断,把耳朵堵上,“反正你承认了。”

“……”

周槐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打也打不过,说也说不过,只好又把目光转向我:“喂,你们当神仙的都这么不要脸吗 ?”

我好笑道:“你第一天认识他吗?”

周槐:“靠。”

我们三闹着,一道朝着出租屋里走。

周槐直接把邬启当空气,问我:“在学校里面怎么顺利了?说来听听。”

我把进教室后发生的事都尽数说给他听,包括小琼的纸条、余远的闯入、课间的嬉闹、两班的争执和邬启的复仇。

周槐听得啧啧称奇,句句有回应。

我记得他之前不太愿意听这些的,没想到反馈还挺积极。

“那个什么琼,为什么当面跟你讲?害羞吗?”

“余远我知道,邬启提过,一个戴眼镜的书呆子,邬启能甩他半条街那个。”

“你们真是脾气好啊,在魔那边一般闹着闹着就打起来了。”

“我嘞个——谁敢骂我启哥?我上去给他脑袋轮半周。”

“这一招我只能打8分,如果我亲自登场,才将是全场最高分 。”

……

邬启瞥了他一眼:“你就吹吧。”

“这时候怎么愿意听了?”周槐也算是近墨者黑,把邬启的不要脸学会个三分,他手背拍了怕邬启胸膛,“攻心这块你确实不行,等哪天小爷心情好,传授你两招。”

邬启表情淡淡的,拍掉了他的手。

周槐也不恼,转身问我:“你们明天要干嘛?”

“怎么,向往校园生活了?”我挑眉。

“也不是。”周槐把手垫在头下,道:“可能是你讲的太好了,你口中的青春味道太浓重了,我愿意听。”

算是赞扬吗?

好像也不是,但还是莫名奇妙被逗开心了不少。

我愉悦道:“明天我们去许愿池后面许愿。”

却不想周槐问:“许愿是什么意思?”

我:“?”

周槐:“???”

“许愿你都不知道吗?”我有点诧异,因为这个词无论在天界还是在人间,都是一个很常见并且用得很广泛的词汇。

周槐摇了摇头。

邬启解释道:“在他们那边,或许诅咒更贴切你想表达的意思。”

我和周槐瞬间了然。

“那我就懂了。”周槐说道,“我们所说的诅咒就是咒人遭厄运,你们口中的许愿就是盼着人好呗。”

我点点头。

“这多简单。”周槐自信道,“你也别指望那个什么许愿池了,你直接跟小爷我说,我给你实现愿望。”

我有点难以置信。

“就你?”

“昂。”周槐道,“我怎么了?我也是有点本事在身上的好吧,别瞧不起我。”

我将信将疑:“真的?”

周槐:“真的,请把你的愿望说出来。”

不知道是晚上聊天太过愉悦了,让我恍然见看到了某种希望,亦或者是今天太累了,萌生了死马当活马医的念头,才让我在那一刻 ,脑子里只有一句话。

像是浑然天成,又像是逼到绝路。

我抬起眼,对周槐说道。

“我想跟他们永远在一起。”

阿月就是那种有苦憋在心里不愿意多说但是会表现出来, 对什么事情都抱有一丝期待

启哥不是

他是那种不知道苦是什么滋味,悲伤这种情绪落在他心里就如同大海捞针,他感觉早晚都会过去的事情没必要多心

但是如果他知道阿月在承受某种痛苦,那就不一样了,再平静的海面也会突然掀起波涛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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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第 5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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