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封信书到底是谁写给谁的?”
颜九微皱着眉头,“这是凶手写的,还是写给凶手的?我没看出这个剧本里还有恋爱元素。”
十三接过情书翻来覆去地看,试图看出点什么暗号来,只可惜情书上只有肉麻的情话。
“这个字迹...这里实在太暗了,我怎么觉得这字也挺像赵正业的。”十三揉了揉眼睛,“不,我确定这个字迹就是赵正业,他这是写给谁?为什么会从凶手身上掉落?”
颜九微道:“那只有几种可能,一是赵正业本人就是凶手,他既然杀死了主角B,自然也能被称为凶手?二则是凶手另有其他人,而赵正业爱着那个凶手。”
她突然眉头一皱,吐槽道:“四五十的大叔还写这么腻味的情书,感觉好奇怪。”
“你这是在歧视老年人吗?”十三与她说笑,“中老年人也可以有爱情。”
颜九微蹙着眉,“我知道,但就是感觉奇怪,就像小时候和父母一起看爱情片,每次看到亲吻片段就会很尴尬。”
“我懂!”十三拍着颜九微的肩膀,“就想潜意识里总觉得感情这种东西不应该出现在上一辈的人身上,但其实这种想法也没什么道理。”
“嗯,是没什么道理,”舒炘从十三手中抽出情书,“所以你们俩可以别聊这些了吗?”
他展开情书,细看了两遍,“既然现在手上线索也有一些,那我先来说说我的想法。大家应该也都有所察觉,这里的文字分为几类,酷刑指的都是剧目中的受害者,主角、馆长等称谓指的是工作人员,受害者目前只在舞台上出现过,应该是剧目中的角色。”
他的视线划过众人,“那问题就来了,这位凶手指的到底是什么?是现实的凶手,剧目中的凶手,还是另有凶手?”
“什么叫另有凶手?”十三皱着眉。
“我明白了,”但颜九微略一细想,就明白舒炘的话中之意,“因为现实加上剧本有不止一个凶手,这里的凶手可能是特定人,也可能是所有凶手的集合体。”
“没错,”舒炘点点头,“不仅剧本有现在、过去两个凶手,现实也是如此。”
“现实?”颜九微一愣。
“对哦!”而信衍则恍然大悟道:“馆长说过的,赵正业小时候也遇到过连环杀人犯,他的父母就是因此而死,有没有可能这个凶手指的是这个人。”
十七颔首,“所以我也认为我们遇见的凶手谁也不是,他是死者对于凶手这一概念的集合,只是单纯的凶手。”
而就在这时,仓库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奇怪动静,有个东西正在迅速接近他们,它似乎身形巨大,接连撞倒许多物件。
舒炘猛然转头看向门外,片刻后道:“是那个半透明的东西,它来了。”
话音刚落,那胶状生物就从仓库门前探出头,它比之前更加巨大,定是吞吃了不少文字。
它的动作不像之前那么缓慢,张开透明的嘴用力一吸,就将仓库中的文字全部吸入,而其他实物却不会受到影响。
而它显然也对玩家毫无兴趣,见仓库中没有文字便转身离开。
然而它对玩家没兴趣,不代表玩家对它也没有兴趣。
舒炘拍拍十三的肩膀,“干掉它。”
“用你说!”
下一秒十三的长枪便一击即中,胶状生物似破了洞气球,无数文字从破口倾泻而出,很快便散落在仓库外的树林间。
待胶状生物彻底漏干净气后,他们便朝着仓库出口而去。
然而还没等他们踏出仓库,一阵熟悉的白光再次出现。
下一秒,他们又回到观众席上。
——————
【欢迎各位贵客莅临本剧院,请出示对应的票据。】
舒炘放松身体躺倒在座位中,拿出【碎头机】掉落的照片,而这张照片背后标注着数字5。
【现在我们已收到您的票据了,请各位贵客欣赏第五幕。】
他们本应继续欣赏赵正业倾心制作的剧本。
“等一下。”但舒炘突然喊住旁白。
【尊敬的贵客,请问还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吗?】
“我这里还有一样东西,请问那也是票据吗?”而他拿出的东西正是【凶手】最后掉落的情书。
旁白的声音显得有些惊讶与慌乱。
【这还真是没想到啊!尊敬的贵客,这件物品并不是普通票据,而是可以解锁隐藏剧情的特殊物件。这可都是由我们的创作团队亲手写的,而且每条隐藏剧情都只有一个对应的解锁物件。现在就请您欣赏第五幕的隐藏剧情。】
“等一下,”舒炘又一次叫住旁白,“整出剧本总共有多少隐藏剧情?”
【抱歉,尊敬的贵客,这是我们的行业机密,恕不便告知,但请各位贵客放心,隐藏剧情不会影响本作的完整性,如果没有其他问题,我们将在十秒后开始正式演出。】
舒炘不再多说,不影响剧本的完整性,也就意味着隐藏剧情不会影响最后试炼的通关,既然如此,他也不愿耗费力气去找寻什劳子的隐藏剧情。
舞台上的帷幕被缓缓拉开,但舞台上却还是一片漆黑。
在这深邃的暗色中,隐约有水滴的声音在缓缓落下。
一下又一下,砸落在地面上,还带着余韵。
“为什么你不能像我这样?”一个沙哑的声音伴随着水声响起,“我明明那么中意你。我本来以为只有我们能情感相通,为什么你却不理解我?!”
“你做梦!你这个恶魔,你是杀人犯!”熟悉的声音带着无法消磨的疼痛,声声撕裂道:“就算你能杀死我!你也不可能永远逃下去,这个世界存在永远正义!就算不是我,我的伙伴也一定可以抓住你!”
“...哎,为什么你们都不能理解我?只有这样才是最热烈的爱啊!只可惜你不懂。”凶手话音刚落,就响起一阵齿轮与锁链摩擦的声音。
紧接着就是人体砸在物体上的沉闷声响与一声惨烈的尖叫,淅淅沥沥的血流淌下来,汪洋成一片。
“我亲爱的警官,你不用害怕,”凶手的呢喃仿若耳边的情话,“你还醒着吗?”
而受害者已没了声息,凶手的手环着受害者的脖子,感受着对方不再跳动的脉搏。
他轻声地笑着,“太好了,你终于睡着了,现在才是你最美的样子。”
凶手与他的受害者仍在黑暗,然而台下的观众却能清楚听到他们在做什么。
他为他松绑,为他穿上来时的衣服,然后用力抱起他。
灯光在此刻亮起,映照着舞台中间那人面具上的两个大字——【凶手】。
而凶手怀中的那人正是【寻找真相者】,刚才他就在承受名为犹大尖凳的酷刑,之所以凶手会选择这个,或许是觉得他背叛了自己吧。
他抱着受害者一步一步走进后台。
灯光又一次暗下去。
凶手在暗色中重新登上舞台,嘴中哼唱着不知名的歌谣,听起来似乎有些年头。
他的脚步凌乱,散在这个舞台上。
蒙上一层暗红色滤镜的灯光缓缓亮起,舞台中央穿着燕尾服的凶手怀中抱着一个残破的少女人偶,他与他的人偶在他哼唱的曲调**舞。
整个舞台仿若几十年前的老旧电影,朦胧而迷蒙,泛红的色调显得有些失真,舞台上凶手与人偶的面容都变得模糊不清,动作也很僵硬。
他们甚至都看起来有几分不像人类。
但凶手却很陶醉,这才是他一直以来所渴望成为的,即使不被世人所理解,他也一直在贯彻他的做法,也一直坚信正是他的付出,才让那些人像他一样获得最美的姿态。
少女人偶的四肢耷拉着,她身上的衣服并不合身,沾染着不少血迹,她的头靠在凶手的肩头,与他一起在舞台上旋转。
凶手紧紧地扣着人偶的腰,将这首复古的曲调哼得格外绵延漫长。
但最终歌谣还是会迎来终结。
当凶手轻声唱出最后的尾调时,他垂着首伫立在舞台中央,那一束暗红的灯光下,他没有任何动作,看起来就像另一个不会动的人偶。
但片刻后,凶手还是有所动作,他松开搂着少女人偶的手,如此决绝,仿佛她不再是他心爱的恋人,而是可以被抛之不顾的垃圾。
少女人偶倒在地上,此时她那从未展现的面容终于暴露在灯光下。
她的脸上没有五官,到处都是深深的划痕,将这张脸划得不成形状,内里的填充物都暴露在外。
凶手冷漠地看着她,片刻后,他从胸前的口袋中掏出一把折叠小刀,用力地刺进少女人偶的胸口,从中取出一张少女的照片。
久违的旁白又一次响起,只是它的声音有些沙哑,也显得断断续续,如同古早恐怖电子游戏的音效。
【凶手看着少女的照片,他终于感受到久违的满足,照片的少女是这么普通,是他让她变成现在这么美丽的模样。但这还不够,他知道他能做得更好,为此,他决心不再沉溺于与少女共谱的舞曲中。】
凶手转身走向舞台的另一处黑暗中,随着他的脚步,灯光也逐渐滑向那处,映照在墙面无数张装裱好的相框中,上面都是微笑着的普通人,其中还有几个熟悉的面孔。
凶手取下一个空着的相框,将少女的相片放进去。
他的声音温柔似安眠曲,“大家晚安吧,我很快就会带新的同伴回来。”
然后凶手就转身走进另一房间,与之前那个房间相似的是,这里同样也满是照片,甚至拥有更多的照片。
如果城镇居民能进入这个房间,他们一定会诧异地发现这里有城镇中所有人的照片。
这些照片纵横交错,一张叠一张,盖满房间的墙面。
凶手的目光近乎贪婪地在这些照片中巡视,他们都是他的备选,有些苍老,有些年幼,有些高大,有些瘦小。他们都是不同的个体,但对于凶手来说却是一样,都是等待着他的璞玉。
但这些人还不够,还不够完成这次的大餐。
【凶手的心中痛苦极了,他几乎在用全身心在呐喊,这个不是,那个也不是,我心中那个可怜的羔羊到底在哪里?】
“对了!”凶手喃喃自语,言语间显得兴奋起来,就连面具也染上薄薄的红色,“既然剩下的这些都不够,那再加上一道前菜就行了,这样一定会让主菜变得更美味。”
他再度哼起歌谣,摘下墙上的那张相片,里面却是一个笑得腼腆的孩子。
然后灯光又暗了下去。
而这次没有让观众们等太久,灯光很快亮起,凶手站在房子的客厅,他的身后是两具躺倒的尸体,一个男人,一个女人,从身体外观上来看,他们并无任何外伤,但脸上的面具却满是裂纹,还染着血,料想他们应该就是第五幕的受害者,他们所承受的酷刑就是碎头机。
凶手却对这两具尸体不肖一顾,轻声哼着歌谣,走向面前那扇半开着的门。
“我可爱的主菜,你一定醒着吧?”凶手轻手轻脚地推开门,慢慢将头探进去,“如果醒着的话,就不要再躲着了,叔叔不喜欢捉迷藏,也不喜欢坏孩子。”
儿童房内杂乱不堪,到处都是散落的衣服和玩具,但里面却寂静无声,似乎孩子真的不在这里。
凶手慢条斯理地打开房间的灯,手中握着还在滴血的刀,踩在柔软的地毯上。
躲藏在角落中的孩子抱紧膝盖缩起脖子,紧张地窥视着缝隙之外。
他看到灯光突然亮起,却还没看到人影。房间的地上都铺满地毯,这让凶手的足音也消失无踪。孩子的牙齿在克制不住地打颤,整个空间中就只有他的心跳声。
他从来不知道他的心跳可以这么响,这个声音不会被凶手听到吧?孩子攥紧胸口薄薄的那层衣服。
就在这时——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歌声与音乐声突然在房间中响起。
凶手挑了挑眉,低下头一看,怪不得他刚才觉得有些硌脚,原来是踩到提前录好音的小熊玩偶。
他轻笑一声,捡起小熊玩偶,关上开关翻看一圈。
“这个玩偶倒是挺可爱的的,就像你一样,但你再不出来的话,叔叔真的就要生气咯。”
孩子捂紧差点惊叫出声的嘴,眼角还残留着未落的泪珠。
不会的,坏人不会发现这里的,每次捉迷藏我躲在这里时,爸爸妈妈都找不到我。
孩子还在一个劲地安慰自己,他相较于其他孩子更加早慧,但他仍然不足以应对此时的危机。
没关系的,爸爸妈妈给我的护身符还在呢。孩子想要寻找那点虚无缥缈的慰藉,然而他却一愣,不对,我的护身符不见了,它掉在哪里了?
“没关系的,我不会伤害你,”突然孩子的头顶传来一个声音。
他猛然抬头,却看到凶手的脸与手中的护身符。
凶手注意到孩子的目光,笑着晃了晃护身符,“你是在找这个吗?很可惜它现在是我的了。”
“不,”孩子彷徨地伸出短小的手,“这是我的,还给我...”
“我为什么要还给你?”凶手反问道:“你明明是不听话的坏孩子。”
“我,我听话,”孩子带着哭腔道:“我会听话的,请你还给我...”
凶手蹲下来注视着他,“那好吧,我可以把它还给你,但你可要听我的话。”
孩子颤抖着点点头,任由凶手在他的眼睛上缠上布条,再抱着他走出房子。
“我们要去哪里?”他战栗地问道。
“嘘。”凶手轻声道:“你不是答应过我的吗?要保持安静,要做乖孩子。”
孩子咬着嘴唇,发出一声短促的鼻音,“嗯...”
凶手抱着他走出房子的大门,走进无人的小巷后,将他放了下来,牵着孩子柔嫩的手,继续往前走,走进最深的夜中。
对于孩子来说,这是一段走向深渊的路,路途中还总是伴随着奇怪的歌谣。
他很快就走不动了,这段路对他来说实在太长了,可他不敢哭,无助的眼泪濡湿了布条。
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任由这条路无限延长。
终于在日出前,凶手停下脚步,蹲在孩子的面前,解开完全湿透的布条,摸着他的头夸奖道:“做得很好,我的乖孩子。你就像当年的我一样。”
孩子眼泛泪光,死死咬住嘴唇,不发一言。
凶手继续道:“我可爱的孩子,我愿意实现你的愿望,你想要得到什么?你是否愿意像我一样,永远追随他的脚步?”
孩子没有回答,倔强地低下头。
于是凶手明白了,又问道:“那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愿意平等地爱着所有人吗?”
“不,”孩子抬起头,终于鼓起所有勇气道:“我不愿意,我会恨你。”
“那好吧,”凶手站起来,怜悯地看着他,“再见了。可怜的小东西,你永远不会知道真正的爱有多迷人。”
手中的刀刺入孩子的胸腔,他冷漠地看着小小的身体向后倒去。
舞台的一切布局突然就消散成灰,整个舞台上只剩下凶手和孩子的尸体。
凶手深深凝望着前方,信衍甚至觉得对方就在看自己。
就在这时,孩子的尸体也突然有了变化,他化成那个熟悉的茧,只是原本白色的茧已经完全被染上赤红。
凶手一下又一下抛出手中的小刀,又接住。
“你们还看得开心吗?”凶手的面具上裂出一道道裂痕,“是否还满意呢?你们是否也要否认我、否认我的爱?”
伴随着清脆的声响,面具上的裂痕越来越大了,露出一张隐隐疯狂的脸,他与之前的黑衣男子有些相似,却不是同一个人,反而更像出现在赵正业房间的【作者】。
舒炘离开观众席,当孩子的尸体化成茧时,他就发现自己又可以动了。
“我不对你的爱做任何评价,这和我们没有关系。”舒炘站在舞台下,昂首直视着对方,“我只想知道你到底是谁。”
“我?”凶手摊开手,大笑着说:“你怎么会问这么无趣的问题,我谁也不是,人类的身份根本就配不上我,我是爱,对世界上所有人都平等的爱。”
“所以你用酷刑折磨他们,就是你表达爱的方式?”舒炘对此嗤之以鼻。
凶手夸张地摇着头,“不,你误解我了,我没有折磨他们,我只是让他们回归最初的模样而已,所有人都是从血肉中而来,也终究要回归成血与肉的模样。生活本身只是污染,我要尽快让他们从污染源中离开。”
“你既然这么说,那为什么你不先自己去死?”十三也站到舒炘身边。
“那句话怎么说的?”凶手转着刀尖,嬉皮笑脸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你他妈!”十三很容易就被激怒了,面前的凶手完全不能用人类的标准去衡量,他只是单纯的恶。
凶手看着舞台逐渐聚集起的玩家,餍足地长叹一口气,他一直以来都以为默默完成他的工作就已足够快乐了。
但此刻被人围观了他的爱后,他才获得平生第一次真正的**。
这种感觉让他欲罢不能,若是此刻在舞台上将这些人全都杀死,那又会是何等的快乐呢。
凶手忍不住地畅想,忍不住地失控了。
他挥着刀大声讥笑道:“所以呢?你们现在出现在我面前又要做什么呢?当你们妄想中的那个卫道者吗?真是无聊又可笑呢。”
凶手不等玩家有何反应,挥刀砍向面前的茧,同时作出张怪脸嘲讽道:“你们还真是让人忍不住地想吐!”
原本刀枪不入的茧在凶手的刀下柔软得像一张薄翼。
还未成型的受害者就是腹中的胎儿,才刚睁开迷蒙的双眼,就被凶手一刀穿心,再度消亡。
凶手攥住那几张剧本,在玩家的面前炫耀道:“你们不就是想要这个东西吗?装得比谁都正义的样子,其实内心比我要龌龊多了。”
“所以呢?”舒炘冷静地反问着,他甚至撇了下嘴角,“现在轮到你来当这个卫道者了吗?”
这绝不是凶手想要看到的反应,他想要看到是惊恐、崇拜与敬畏,而不是如此冷淡的嘲讽。
这让凶手有种反而被愚弄的感觉。
他微微一愣,继而勃然大怒,将剧本塞进怀中,挥着小刀跳下舞台。
只可惜凶手气势可嘉,身手却完全比不上文字版的凶手。
所以他跳下舞台的下一秒就被十三一刀刺进胸腔,狠狠地钉在舞台的边缘。
“你,你们...”凶手还没说完剩下的话就消失了,只剩下几张纸缓缓落在地上。
其中一张纸上只写着凶手二字,其他几张则是剧本。
舒炘捡起剧本,粗略看了一遍,与他之前设想的不太一样。掉落的剧本竟然不是以凶手的视角写就的,它和之前的剧本一样,主角还是侦探。
而正常的剧本内容则是讲述侦探终于将他发现的问题告知给所有警官,即本次连环案件与几十年前的连环案件的相似之处。
它们有可能是同一个人所为,毕竟看完档案的侦探很确信当年的凶手还没被抓住。
警官们对此的反应却是将信将疑,而侦探却用不少相似点证明两起案件的关联性,这让侦探受到更多认可。他获得更大的权限,即使专案组负责人仍旧不信任他。
但侦探除了有证据,还有人脉。在这一幕中,他的人脉终于浮出水面,原来他曾经解救过被绑架的大佬女儿,所以大佬才会全心信任他,愿意做他的靠山。
当然侦探的行为看似一切都很顺利,但却仍旧无法阻挡凶手的杀戮。
他再次残忍地杀害一家三口,爸爸妈妈被碎头机压碎头骨,而孩子却被带到小巷深处杀死,最后凶手还挖走了孩子的心。
这桩残忍的案件惊动了省级公安厅,他们敦促市局应尽快破案,如果再发生一起命案,本次的连环杀人案将移交至省公安厅的刑侦总队。
而这对侦探来说,却是一个噩耗,转交上级也就意味着他再次丧失参与资格,他或许应该做点什么了。
这一幕剧本就到这里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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