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公馆里的氛围这些日子仿佛又回到了玉堂春初次入住那时一般,展君白与傅诚的关系因为傅诚的失忆而变得越来越好。傅诚很依赖展君白,而于展君白而言,傅诚,他心中的那盏灯应该再也不会离开他了。若是这样,也算得偿所愿了。在傅诚没有恢复记忆前,就让这偷来的日子长久些吧。
这日,陈医生检查完傅诚的身体说“玉老板的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
“陈医生,请问,我以后还能。”
“这个难说”陈医生知道傅诚说的是什么,“其实若想恢复到以前有些难度,这个只能慢慢调理再看。”
“你为什么一定要恢复嗓子?”是夜,展君白抱着傅诚问道,傅诚身上总有股清爽的味道,这种味道让展君白心安。
“前些日子,我看你很喜欢听《长生殿》”傅诚一边说着,一边靠在展君白怀中说道,“你以前应该很喜欢听我唱吧。我想唱给你听。”
不知为什么,展君白心中又喜又苦涩。喜的是傅诚如今真的接受他了,苦涩的是,这样的日子说到底是他偷来的。不知还能持续多久,或许等到傅诚恢复记忆,一切都将结束了。想到这里,展君白紧紧抱着傅诚,“若是你永远不恢复记忆该多好?傅诚,别离开我,好吗?”展君白对着沉睡的傅诚祈求道。
陈医生这些日子,第一次离开展公馆。空气中充满了自由的气味。她不由多吸了几口,展君白不是放了她,而是让她回去寻找让傅诚恢复的方法。她,看似自由了,但身后跟着的人没有离开。而她,腿打断后虽然接上了,但没有好好休养治疗,早就留下后遗症了。以后,再也不能跳,跑。就是手也落下了颤抖的毛病,脸上的伤恢复了但留下了淡淡的伤疤。好在她长的很美,这样也不丑。只是不如以往了。
等回到自己家,家中积满了灰尘,窗台上的玫瑰花早就枯萎了。玫瑰花,也不知道楚然怎么样了。陈医生缓慢地打扫着自己家。待打扫干净,早就出了一身汗。望着窗外,夕阳西下。马上要到晚上了,腹中也咕咕直叫。陈医生起身准备出去吃些东西。
香喷喷的云吞端上来了,陈医生拿起勺子就吃。
“小姐,买束花吧”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
陈医生转过头,一个老婆婆正挎着一篮子玫瑰花。
不知为何,陈医生觉得眼前这个人很眼熟。“是你”陈医生低声道,这个老婆婆就是楚然扮的。楚然冲着陈医生眨眨眼。买下一束玫瑰花。陈医生心不在焉地将碗中的云吞吃完。
夜晚,展公馆里,展君白处理着书桌上的文件。如今景城并不安宁。到处虎视眈眈,再加上展天青的死,他的部下并不是那么容易收服的。
“展司长,我可以进来吗?”门外熟悉的声音,展君白想了想。道“来了。”
说着,打开书房门。傅诚正端着点心笑着望着他,眼神中充满着温和。
“太晚了,我怕你饿着。”
展君白接过,道“不早了,快回去休息吧。”
“我等你。”说完,笑着离开。
待傅诚走远了,展君白面上的温和褪去,回忆着刚刚傅诚的神色,没有朝书房看。只是送着点心?展君白其实并未完全相信傅诚,从小他的叔叔便告诉他,谁也不可信,就是因为这样他才能躲过一次次危机。盯着傅诚的背影,展君白心中又起了一个想法。
第二日,陈医生上门为傅诚检查身体外加治疗嗓子。
门外依旧有人看着,屋中只有傅诚与陈医生。陈医生刚要说什么。却不知为何,脚下一滑,“陈医生,你没事吧?”傅诚一边说着,一边去扶。“没事,没”陈医生不说话了,桌角下一个黑洞洞的小巧的监听器正望着她。她看向傅诚,傅诚却困惑地望着她,神色没变。
“你,今天感觉怎么样?”陈医生暗示道。
“我?我觉得好多了。就是嗓子的事还请陈医生费心。”这句话说的陈医生心凉,看来傅诚没有恢复记忆,或者说他真的失忆了。
不起眼的屋中玫瑰花浓,对楚然而言自见到陈医生那刻起,这是她这些日子最开心的瞬间,太好了。她没死。
“整天看玫瑰能看出什么?”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楚然一跳。“什么事?”
“一个好消息,我联系到以前我哥的一个下属叫阿四。现如今是躲在码头当混混。”赵墨清说道。
“这对救人的用处是?”楚然有些困惑。
“先听我说完,这阿四有个小弟犯了事被关在牢里。牢里的事他可以去打听。至少我们能从他那里知道你那小情人的现状,或是套出什么话来。”
“你太小看展君白了”楚然说道,“展君白谁都不信,而且他为人谨慎,江月楼与陈余之必定被单独关押,且周围的牢房肯定空着。”
“那你说怎么办?”
楚然沉默了,是呀,该怎么办?展君白一定将尾巴全清理干净了,剩下的那些定是无关紧要的人。求助傅诚?听陈医生说,傅诚如今失忆了,很是依赖展君白,就算没失忆,也不能再让他冒险了。该怎么办?再一次,楚然陷入迷茫中。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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