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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第21章

许越和燕黛这对心情不同的夫妻站在屋檐下目送宝铃随着傅砚修离去。

“别被傅砚修的外表给骗了。”许越低声。

“哪有。”燕黛说。

许宝儿和许宝铛两个穿着睡衣的,睡眼惺忪地来了,两个女佣忙活起来,为他们准备早餐。

“一大早的,哥去哪儿?”许宝铛揉着眼睛问。

“还早啊?”许越转身进屋。

“妈,哥干嘛去啊?”许宝儿比弟弟要清醒一点儿。

“你哥迎接新体验去了。”燕黛这样说。

出了许家院门,傅砚修看一眼许宝铃,他跟在自己后面,阳光照耀他洁白的脸,微风吹拂他绒绒的睫毛,模样乖乖。

小吕说:“宝铃,换成敞篷车了,你要是还晕车怎么办啊?”

“昨天晚上坐车来回,都没有晕车。”许宝铃说,“应该不会再晕车了吧。”

走到车边的傅砚修想帮许宝铃拉开车门,中途把手收回,许宝铃是个辜负者,他不能忘却他的初心。

“我听你妈妈说昨天晚上你姐姐相亲来着。”小吕觉得傅砚修怪怪的,不是要上车么?怎么又绕到那边去了,于是帮宝铃拉开车门,问:“怎么样啊?”

“得看姐姐的。”许宝铃道谢,坐上了车,傅砚修动作快,已在他旁边落座,他关门。

“力气真小。”傅砚修朝他俯身,重新帮他关门,他说:“我没关紧吗?”

“嗯。”傅砚修看向他,茸茸的他不知从哪里冒出了低落。

“警理司。”他说,“我感觉我做不好。”

傅砚修关好了他这边的车门,要说话时被小吕抢先,“宝铃,其实你很聪明的,我也会好好跟你交接好好带你的。”

好话都被小吕说了,不过他傅砚修不必对一个辜负者说好话。

“感觉会给两位添麻烦。”许宝铃认为这种话说得太多也无用,最后只说一句:“多多指教。”

小吕点点头,隐隐约约觉得宝铃好像变了点,但变得也不多。

忽地,傅砚修低笑了声。

-

杜皓和另几个警员是在寂宣家具的仓库里逮到裴宣的,那个时候他们破门而入,裴宣老鼠似的蹿到梯子上,准备逃。

两个警员铐了裴宣看守着,杜皓看见仓库里有电话,就打到警理司处报告。

“警理司怎么说?”一个警员在杜皓挂了电话后问。

“小吕说他们立马过来。”杜皓说。

“裴宣!现在就交代!”警员严厉地,“你究竟把程恒怎么样了?”

裴宣想起了什么,竟然开始瑟瑟发抖,警员用电棍支起他的下巴:“你不会杀害了程恒吧?”

“我没有我没有……”裴宣心慌意乱,哪里还像一个老板。

从许家到这间位于郊区的仓库,花费四十分钟车程,裴宣的嫌疑很大,与其把他带回警厅,不如随着他找到程恒,亦或是程恒的尸体。

“许宝铃。”车停之时,傅砚修问:“真不晕车了?”

“嗯。”许宝铃看向窗外的仓库,杜皓站在外面。

“警理司。”杜皓冲他们走来,意外地看了两眼正下车的许宝铃,“我看裴宣很不对劲,但是我们问他什么他也不说。”话一转弯:“怎么许宝铃还来了?这案子跟他又有关系?”

“许宝铃是我的新助手。”傅砚修说。

杜皓看小吕求证,小吕说:“是的,我要跟宝铃做交接。”真是对不起宝铃,不如把工资分给宝铃做赔偿吧。

他们进了仓库,长方形的仓库里有股灰尘的味道,家具身上盖着浅杏色的布,裴宣被迫坐在凳子上,由两个警员看着。

“警理司。”几个警员差不多同时间打了招呼。

“警理司,坐吗?”杜皓搬了把椅子过来。

“裴宣,程恒在哪儿?”傅砚修问。

小吕看看许宝铃,后者严肃,咳嗽了声。

“去把门再打开点儿。”傅砚修说,“灰呛得很。”

杜皓去了。

裴宣的双手搓得手铐出声,额上全是汗,“警理司,我什么都跟你说,能不能酌情考虑我。”

“你先说。”小吕这句话有些嘹亮。

“听你们公司里的林春说,你在程恒不见的前一天下午跟他一起外出见客户了?”傅砚修落了座,姿态闲闲,眼神很利。

“不是见客户。”裴宣后悔莫及,“程恒他想出去单干,我理解他女儿大了要花钱,但是我无法忍受他带走那么多老客户。我那么相信他,相信到把那些老客户全交给他维系。我约他吃那家新开的西餐厅,在包间里我主动谈这个事,想让他继续在我这里干,他不愿意没多久就要走,我怒火攻心,就拿了酒瓶往他后脑砸,他当时就晕过去了,他没流血,倒在地上,我吓坏了赶紧跑了。”

“警理司,他会不会是就死在那里了?餐厅不想负责所以把他藏了起来。或者没死,被餐厅送到医院还在昏迷?又或者他在回家的路上后脑一痛然后发生车祸什么的?”

“你想象力还真丰富。”杜皓说。

“程恒后来回了家,据赵雪英说他到家之后和往常一样。”小吕说,“当时你砸他后脑他晕了,在你走后他就醒了吧。”

裴宣像只泄气的气球弯摊在凳子上,“我还以为……我还以为我是凶手。”

“也不排除你是凶手的可能性,程恒是后脑受到攻击,很有可能在第二天早上上班的途中疼痛复发。”小吕说。

裴宣一口气堵在嗓子眼,这话对他来说就像是天塌了。

“程恒坐车上班的吗?”这时许宝铃问。

傅砚修瞥去,这模样乖乖的小寡夫蹙着眉,可以想象到脑瓜子转得比平时要快了点。

“程恒有车。”裴宣说。

“程恒和车是一起不见的。”小吕捏捏下巴推测,“如果他在开车的时候疼痛复发,可能会阻碍交通或是造成交通事故,但是我们好像没有听说。”

“程恒开着车到哪里去了吗?”许宝铃问。

“不好说。”小吕说。

“杜皓,安排人看着裴宣。”傅砚修说,“我们先走。”

“去哪里?”小吕问。

“程恒家。”傅砚修说。

“警理司,我有话想单独跟许宝铃说,很快就说完,可以吗?”杜皓问。

傅砚修停步瞧去:“什么话?”

“一点私底下的事。”杜皓说。

“给你们两分钟。”傅砚修走出了仓库。

杜皓带着许宝铃到角落里,问:“宝铃,我听说你姐姐在相亲,是真的吗?”

“是的。”许宝铃说。

杜皓紧张地:“那她、她喜欢上那个男的了吗?”

“我不清楚,姐姐没明说。”

“那你感觉呢?”杜皓问。

“我感觉不出来。”

“好吧,谢谢你宝铃,你去忙吧。”杜皓挥手,有些无力。

许宝铃走出仓库,傅砚修靠着车等他,他说:“好了,我们走吧。”

“杜皓找你说什么事?”傅砚修问。

“杜皓刚才也说是他私底下的事,所以我不能说。”许宝铃老老实实地说。

傅砚修不太爽快,锐利的眼型更显凶。

许宝铃要上车,傅砚修直盯着,副驾的小吕心想,这是又咋了?这不是对宝铃莫名其妙的吗?

小吕叩叩车窗,“警理司,你不上车吗?”

“上。”傅砚修说。

许宝铃慢慢地系安全带,警理司的眼神有点可怕。

傅砚修开门坐进来,长腿曲折,许宝铃瞄去,门被关上的动静让宝铃移开了眼。

“许宝铃。”傅砚修凑到他耳边,盯着他圆圆眼瞳的侧面和他密语:“你已经是我的新助手了,我们之间不应该有秘密不是吗?”

“为什么?”许宝铃不懂,也不太认同。

“小吕。”傅砚修喊了声,许宝铃揉揉耳朵,手指擦过傅砚修的嘴唇。

傅砚修后撤了点儿,唇上的酥麻叫他笑了,他看着毫不知觉的许宝铃,对小吕说:“我们之间就没有秘密吧?”

小吕知道傅砚修又在给宝铃下套了,实在是于心不忍,反正就要离职了,佯装不解说:“警理司,这个跟案子有关吗?那我觉得,其实每个人都有秘密的。”

“许宝铃,你有秘密吗?”傅砚修问。

许宝铃没有秘密,摇摇头。

“警理司,你要是那么想知道杜皓跟宝铃说了什么,与其问宝铃,不如问杜皓。”小吕打趣,“面对你的提问,杜皓肯定什么都会说的。”

傅砚修背部的蝴蝶怨又在刺了,或许该把许宝铃放在膝上的手拿起来狠狠咬一口解痛。

“警理司,你干什么?”许宝铃看去,傅砚修的右手攥着他的左手,平淡道:“再帮你看看手相。”

小吕听了,抓耳挠腮一番,这可怎么办?想为宝铃出头,迫于傅砚修的眼神威力又不敢。

“警理司,你的手应该没有留疤吧?”许宝铃问。

小吕扶额,长吁一口气,宝铃还是那个迟钝呆的宝铃啊。

“你看看。”傅砚修松了许宝铃的手,把受过伤的右手递给他看。

“没有。”许宝铃说。

傅砚修再次攥了他的手,他抽离抽不出,很为难地,两个眉头鼓起小包。

“疼?”傅砚修问。

“不是。”许宝铃说,“警理司,你说过,不能再让别人给我看手相。”

“没说我也不能看。”傅砚修哪是给人看手相,只是紧紧捏着人的手心,时不时还用指尖掐一掐。

每被掐一下,许宝铃就皱一下眉,非礼勿碰,得抽回手才行,可一动就被警理司“啧”了声,再看去,是警理司那双压迫感十足的眼睛。

警理司他,真的有点可怕,眼睛好像一种生物,湿漉漉从而反着光的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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