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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后记

这篇写完,我愣了好久。其实正式动笔前,故事差不多就在心里成型了。

短篇嘛,写得很顺,没怎么犹豫,也没改来改去。这故事对我来说感触很深,总想着要不要改改,但是每一个字我都不想去删,索性就不管啦。

我在写这篇的时候是还没有电脑的,这里的每一个字都是我用手机敲出来的。屏幕小,字小,键盘小,我有时候真的发现不了自己错误。我没有跟着具体的大纲走,都是边想边思考,有时候想出一个新点子和前面的剧情又连贯了,这是我的一个很大的毛病,后续一定会尽量更正。

我是个土生土长的西北人,截止现在,我也没有看过大海,也没有吹过海风。南方是我很向往的地方。我生活的世界,只有漫天扬起的黄土。那里天空是蒙着灰的蓝,像被揉皱又摊开的旧信纸。

我盯着屏幕上那句“季风真的把我们连起来了”,忽然想起写陈风第一次见到榕树的场景时,我特意去搜了图片——原来榕树的气根垂下来是这样的,像无数条没寄出去的信,一头扎在土里,一头悬在风里。

我没见过真正的季风,但我太熟悉风了。西北的风是硬的,卷着沙砾打在脸上,能把人的话吹得七零八落。所以写向雨薇说“风来的时候,叶子会替树呼吸”时,我总在想,原来风也可以是软的,能托着声音,裹着水汽,轻轻巧巧地钻进人心里。陈风刚到榕城时觉得潮湿是负担,就像我小时候总嫌黄土沾了满鞋,后来才懂,那些让人不适的东西里,藏着另一种生活的密码。

陈风的信,我写得格外顺手。大概是因为我们都习惯了沉默吧。西北人不擅长说软话,好多话在喉咙里滚了又滚,最后变成一声叹息。所以陈风把“我怕”写成“今天风很大”,把“我想你”藏进“实验报告第三页写错了”,我一看就懂。那些的信,不仅是写给向雨薇,也是写给那个渴望被接住的自己。

写向雨薇的病时,我总忍不住放缓节奏。我怕写得太急,就像要赶在季风停之前说完所有话,反而辜负了她的通透。她知道自己像贝壳,却还是认真地把每一道花纹磨得发亮;她明明怕疼,却对陈风说“手术台上也能听见海风吧”。我没经历过倒计时的人生,但沙漠里拼命扎根的仙人掌花,明知风沙可能随时将自己掩埋,却依然攒足了力气绽放——不是不懂得退缩的安稳,而是更难忍受从未让生命舒展过的遗憾。向雨薇就是那样的花,她不是不怕死,只是更怕没好好活过。

这篇发表时没有多少人看,我觉得无所谓,毕竟我心里被填满了。朋友问过我,为什么非要写离别。“悲剧”对我来说很常见,我只是觉得,有些相遇本身就带着期限。就像西北的沙偶然被风吹到海边,和一枚贝壳短暂依偎,潮水来的时候,沙会被卷走,贝壳也可能被带向更远的地方,但它们相触过的那道痕,是真的存在过。后面会出番外,陈风后来成了记者,写了很多关于季风的报道,我总觉得,那是她在用自己的方式,继续给风里的人写信。

现在再读,还是会为天台那一幕鼻酸。陈风把围巾分一半给向雨薇,两个人没说话,却像说了千言万语。原来最珍贵的不是“永远在一起”,是某个瞬间,你忽然敢相信“此刻就是永远”。陈风学会了这点,向雨薇早就懂了,而我,在敲下最后一个句号时,也好像跟着她们,把心里那点不敢说的向往,轻轻放在了风里。

朋友看完,给我发了一段话:“大概是西北的风太过粗硬,带来的沙也不会说话,她懂她的未语尽,她知她的意难平。”我感到很惊喜。她当时与我聊了很多,她说:“你知道珍珠是怎么形成的吗?贝壳在沙滩或海里偶然裹进一粒沙子,然后日复一日地打磨、作用于它,最终让沙子变成了珍珠。我觉得陈风是受到了向雨薇的影响。”珍珠的形成,这是我没有想到的,感谢我的第一位读者!

或许是受诗歌潜移默化的影响吧,我写东西时总忍不住带着点刻意——像是在为文字里的人或事寻找专属的“代言人”,总想着从万千事物里挑出能代表她的那一个,让这些具体的意象成为情感的载体,仿佛只有这样,那些藏在字里行间的情绪才算有了依托,才能更清晰地被看见、被读懂。

黄土还在窗外飞,但我知道,有些东西不一样了。就像陈风带着榕树叶书签走进北方的阳光里,我也带着这个故事里的海风,继续在西北的日子里生活。也许某天我真的会去榕城,看看那棵能藏住诗和信的树。到时候我会站在树下等一阵风,风来的时候,我就知道,是她们在回信了。

毕竟,季风不停,信就不断。

谢谢各位能够看到这里,谢谢各位能够了解陈风和向雨薇的故事。我写作的初衷就是希望我的思想能够鼓励更多的人,传递更多美好,希望大家能够从中汲取力量呦。

最后我希望大家都能够热爱生活,有面对生活的勇气!

禄藤

2025.7.16于甘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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