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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再上楚楼馆

“我已与您明说了,为什么您就是不认呢,这朝廷要案的事也不全归我们管,吏部虽然推到了我们这,但是按流程,按查证您父亲的事是板上钉钉,谁来也不成啊。”楚楼茶馆二楼雅间里,一灰衣主簿与一白衣女子在好商好量,但是就看这言语,也是挣扎半天无回转之力。

“我父亲一案我拖了言大人,言大人也答应了,为何近日我问起审案流程你却突然告知我不成了。”温浊泉端着茶杯,手指捏紧,语气粗重了些。

“大人的事我如何得知,若不是您再三闹上大理寺,我也不会与您在此会面。您问再多我也是不知的,言大人的话我带到了,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告辞”灰衣男子一拱手提腿就走。温浊泉皱眉看着这雅间中的装饰,此间十分昂贵,若不是为了相商她父亲温世炎的案子,她不会花重金包下这里。

现下这人明摆着打发敷衍自己,温浊泉也知挽留无用,冷着脸看此人离去。

“这位公子是要去哪,莫不是这雅间的包间钱是要姑娘出的?”靳妙言摇着扇子就走出来了,那主簿进退不得,他知这人难敷衍,在心中愤恨。要不是上司与他说是来楚楼,他才懒得处理这一桩闲事,偏茶没喝好还丢了银子。

主簿狠狠丢下二十两银,冲雅间哧了一声,怒气而去。

靳妙言掂量着手里的真金白银,透过纱幔看向里头的白衣姑娘。慢慢撵着小碎步就进去了。

“姑娘这间房还要开到什么时辰,我们这可是按时辰收费。”靳妙言语音婉转多情,谁听了都像是**。

“多谢老板提醒,此间只包了一个时辰,这盏茶喝完我就离去。”

“欸~我可不是这意思,哝~”靳妙言把两块碎银放在案上,银子剪的正好留了个曲面,两块碎银在案上打转。

“那位主簿大人可是付过钱了。”靳妙言一双桃花眼从扇子后露出来,直勾勾看着温浊泉,这楚楼茶馆可是远近有名。

一是她家的茶卖的贵,卖的贵的原因也简单,除了茶叶选品好,品类多,雅间设计的漂亮,时不常还有一些噱头拉动新顾客。

二呢则是这老板出名,靳老板是有名的能言善道,人长得美,妆化得也娇艳,别人家的茶馆都是做些寡淡装饰,伙计们也不穿红挂绿,但楚楼不同,下人们打扮的不俗,老板更是不俗。

于是温浊泉方才才被主簿敷衍过,正是心中发愁,一抬眼看着这么一张如花似玉的脸,也忙不上生气这人不经人允许就进了隔间,只点点头示意多谢。

“这位姑娘这般绝情,我可是帮你省了房钱!”那边语有娇嗔,如花美眷配上这吴侬软语,莫说是男人,哪怕是女子也是酥了半个心房。

“多谢老板。”温浊泉面色冷淡正经,端的一副正人君子。

“你都不好奇为什么吗!”

温浊泉忍不住笑出声,她长眉微扬,天生的唇红齿白,一双薄唇看着就清冷,偏鼻尖有颗痣,一笑开来如出浴逢春,雨后初霁。茶色熏了眼尾,带了几分柔情。

“那老板说说,想要我做什么报答呢?”

“你可有事做,要不你做我们楚楼的掌柜吧~张可儿走了好一阵了,我这正缺人手。”靳妙言半撑着手臂,半个身子向前探,与温浊泉就隔了一个扇子的距离,再近些,她脸上的胭脂水粉都要蹭到人家身上去了。

“我看你们这茶馆家大业大,这么轻易就交了掌柜钥匙,靳老板,哄小儿也不是这般说辞吧。”温浊泉不为所动,这老板同样出名的还有一双能把白说成黑的巧嘴。

“哎呀,我是想要凭你这一副好相貌来揽客,也不用你多做什么,就在楼下珠帘后品茶就行,你若会古琴或是萧笛一类,我还给你开更多的工钱。”越说越来劲了。

温浊泉此时进京全然是为了她父亲温世炎被栽赃的案子,他们属京城温家的旁支,本以为到了京城有人疏通,谁知区区一边郡长史倒是撬不动主家的口。如此她才会束手无策,直接与大理寺伸冤。

她在家中从不曾需要为金银考虑,可如今父亲入狱不日就要开堂受审,家中动了许多银钱走动,京中亲戚不管,她所带的盘缠也不算多,如今听了这店主所言居然真的动了心思。

若是父亲无望,她日后就要自谋前程了。

靳妙言等着这人沉吟了好大一会,知道这穿衣打扮必不会是出自寒门,但是这也太久了。她绕过矮几,做到温浊泉身边,衣裙一摆就要开始她连篇的话术。

此时江景宴与容徽二人却来了兴致,本来就与这雅间是对间,那主簿走后门开的大大的,景宴在雅间被容徽瞅的不自在一个劲的向外看,果不其然就透过薄纱看到了温浊泉。

她前世的皇后。

景宴看见了,容徽自然而是看见了。容徽眉眼下压,心中不知盘算几何,绕着杯沿的手都顿了顿。

眼见着这人头都快上别屋了,她干脆挪了一个座,将门口堵得死死的。

景宴被容徽一双眼睛审视着也开始暗道不妙。

“殿下很欣赏别处的风景?”

“这可是我们新婚第一日”容徽心中也说不上是什么意思,孟婉言也好,旁人也好景宴都是明确拒绝了的。但是温浊泉,是她前世的皇后。

“不,王妃多虑了。我只是看见了一个旧...人”景宴上前握着容徽的手,脸上讨好地笑着,这人好可爱是吃醋吗?

“哦?殿下日日在皇宫,哪来的旧人?”这话不咸不淡。

“我...我从前在宫宴上见过的。”也不算是撒谎,确实前世她们二人时常组织宫宴。

容徽摆明了不信但是又不揭穿她,就给景宴抚了抚身上的衣褶,整理了衣袖,靠的越来越近。

“真的,真的,我方才只是看那人眼熟,而且这楚楼的老板是出名的难缠。若是我旧相识,遇了难处,能帮则帮。”适才那主簿下楼时的响动太大,景宴就发觉了门外的小插曲,留了一耳朵,与容徽说话心不在焉,看见温浊泉后更是一震。前世自己登基后才见过温世炎,得见了温浊泉。

因为温家在京也不算大家贵族,所以前世不得已大婚就选了温浊泉。她二人名义上是夫妻,更像是挚友,那些年若无温浊泉时常劝慰,她更难熬。

“旧...相识,嗯,我毕竟不是日日到宫中,殿下有些我不知道的朋友也是理所应当,但是殿下在慌些什么?嗯?”这人已经开始在盘弄她的头发了,丫鬟们都不在,一边一个在门外站的好好的。这茶馆的竹门偏偏不做全,留了上半部分是纱帘,这几日闷热,帘子还卷起来了。

慌些什么,她当然慌。无论如何温浊泉是她前世的皇后,旁边坐的人是她今世的王妃,虽她从未变心过,但是两人身份如此,她夹在中间,说不出心中的复杂感情。

“殿下如此,莫不是从小定了娃娃亲吧?”

“没有,怎么会。”

她怎么料事如神,不是娃娃亲,就是...成亲。

景宴回过神看着容徽这越靠越近,而且字字句句像是从口中挤出的话语,她就是吃醋了!

景宴看着她脸红,心中起了坏心思,一点点靠近,用有茧的食指在她脸上打转,明面上在绕着她脸上的发丝打圈,实则手指一下一下刮在脸上,不一会这脸就都红了。

容徽暗骂自己,这莫名其妙的气也能生的,前世要不是自己一力推举,温浊泉也不会当了景宴的皇后,现如今景宴什么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上不了台面的荒唐事。

她欲调整好脸色,谁知刚刚抬起脸蛋就听到身边人与她缓缓地说:“没有与谁有过情,只与你有,从来都只愿与你成亲。”

容徽心中咯噔一下,难道这孩子在年少,与自己不多见时就生了和前世一样的心思吗?那可如何是好,也就是说,大婚之夜的种种,婚后的那个吻都是出于爱恋。

容徽心中雷鼓闪动。

“那人真是我旧识,我去看看好吗?”

“嗯。”容徽坐在席上,心中一片复杂。她如今是这人的妻子了,往后发生些什么是理所应当的事,她原本打算太子登基后景宴就安全了,到那时如果她喜欢上什么人,自己为她再做打算也不迟,像从前那样。

可是日前孟婉言的青睐,现下温浊泉的偶遇,她心中的焦躁与占有欲,这只是源自于愧疚吗?

景宴不疑有他,拍拍她的手,轻拉开门,站定在门口往前走了两步,听见那屋内老板的声音居然越来越大,明面上是拉拢,她看的仔细,人都要围在浊泉身上了。

怎么是这样一个人!

“茶馆老板可在?”景宴在屋外状似随意一问。

隔得太近,靳妙言想要装聋作哑都不行,“这儿呢,公子何事?”

“你楼中茶水可有珍品?不予旁人的。银子你不用担心。”景宴摆摆手,装作一副市侩样貌,引得后面的铃兰连连发笑,殿下装的一点也不像。

“公子这般阔气,好说好说,炼儿,上三楼拿好茶送到这位公子的雅间。”

“莫要用些寻常俗物敷衍我,本公子可是没少见过好东西。”景宴沉声,豪气的掷出五锭银子。

那店主顿时喜笑颜开,笼着景宴往她的雅间走,一边言笑一边试探的四处打量,门口的铃兰看到了眼神示意她莫要多事,这才打消了店家的试探。

那厢房里靳妙言走了,温浊泉这才吐出一口浊气,脂粉味太重,香的受不了。她匆匆离去,走之前往那边屋里一望,可惜丫头们堵得太严,看不清楚。

景宴解了浊泉之困就回了。容徽还是坐在席上,慢慢品茗,看不出喜乐的样子。

“殿下可是看清楚了?”

“没有,那姑娘带了面纱。但是应该没认错。”

“哦,殿下好记性。”这话说地语气奇怪。

景宴听出其中言外之意以为是她还醋着,将容徽绕了半在怀中,端过一旁的蜜水,要哄她喝下。容徽此时反应过来,太过了。她不好意思的向后退,这人来了劲。

“孤喂王妃喝甜水好不好。”

容徽自己接过手,偏这人还要作妖,躲开她的手端着适才刚充好的蜜水,杯沿抵在嘴边,眸中有光笑着予她闪烁“嗯?好不好?”

容徽进退不是,只得羞热了脸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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