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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亲近

宁臻玉醒来时已是第二日下午,只觉整个人都要散架,腿根尤其酸麻。

谢鹤岭虽然在床帏间一贯混账,也未曾这般暴戾,捏出来的指印布满腰际和大腿内侧。他本就娇生惯养细皮嫩肉,谢鹤岭的手又是武官握刀的手,手上带茧,捏紧他时几乎带着粗粝的痛和麻,昨晚到后来,他一被碰,就要不能自控地颤栗。

这也就罢了,此刻他一坐起来,便觉暗流涌动,不由僵硬片刻,暗骂谢鹤岭无耻。

也不敢叫人过来伺候,宁臻玉只得探手够到床尾堆在一处的里衣,胡乱将身下擦了,竟还越擦越多。换洗的新衣不在里间,昨晚的又全不能穿,他只得暂且拿了谢鹤岭的衣物穿上遮掩。

这时外面有仆役敲门请示:“宁公子起了么?”

得了宁臻玉应允,他们方才进门来,也不张眼乱看,将浴桶巾帕和新衣备好,又将炭盆续上,便又关上门退下了。自从小柳被送回去,老段便调动了一番,微澜院这边留下的都是府中老人,不会多嘴。

宁臻玉洗漱了一番,总觉得浑身不对,哪哪儿都疼,只得靠在斜榻上休憩。

芙湘过来送吃食,刚僵把菜肴摆好,抬头瞧了他一眼,忽而顿住,似乎欲言又止。

宁臻玉虽是从小在美人堆里长大的,为了作画也总和女子打交道,然而眼下这状况,被芙湘这般端详,他实在不好意思,正要背过身去,就见芙湘指了指自己的衣领。

“这里……”芙湘抬了抬下巴,示意道。

宁臻玉跟着抬手摸了摸脖颈,指尖刚触到喉结,忽觉一阵刺痛。

原是昨晚谢鹤岭被他弄得不耐烦了,一口咬住他的喉结,留了伤口,方才沐浴时别的地方更难受,便就未察觉颈上这处。

他一怔,下意识捂住脖子,像是被人瞧见了不能见人之处似的。

芙湘扑哧一笑:“近来天寒,衣裳领子遮掩一下便好了,宁公子莫要担心。”

然而直到芙湘离开了,他也未放下手。

谢鹤岭之前从未碰他身上,他身上的痕迹全是捏出来或是磕碰的 ,被咬还是头一回。咬了一口还不够,舔了又咬,来来回回,莫非是属狗的不成。

不多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应是谢鹤岭回来了。

宁臻玉顿了顿,他身上穿的单薄,便起身去拿外袍,却并不拿自己的,反而将谢鹤岭的鹤氅从屏风上取下,披在肩上。

昨日他因谢鹤岭的折辱,一时间气恼,和对方争吵了一番,以自己眼下的处境实在不该。至少在有能力脱离京师之前,他都还需要谢鹤岭的庇护。

谢鹤岭进门,拂了珠帘进来,便瞧见宁臻玉正靠在美人榻上,背对着他,在看他的闲书。

他便走过去坐在榻沿,嗅到他乌发和肌肤上透出的香气,问道:“刚起身?”

语气如常,竟仿佛昨晚的争执未曾发生,不过是床帏间的些许情趣。若非宁臻玉真切感受到谢鹤岭昨晚眼底的报复和怒气,他真要以为是自己多虑了。

真是喜怒无常。

宁臻玉冷冷道:“一个人,反正也无事可做。”

谢鹤岭笑道:“谢某都回来了,宁公子不迎接一二?”

宁臻玉这才慢慢翻过身,朝着谢鹤岭,见他身上还穿着官服,抿了抿嘴,伸手去解官袍的衣扣,像往常一般替谢鹤岭更衣,然而手还软着,摸不准扣子。

他依旧是斜倚在榻上的姿态,支着身子。谢鹤岭瞧了他一眼,随口道:“这样如何使得上力气,怎么不起身相迎?”

宁臻玉虽见识过此人的厚脸皮,还是心中暗骂,真不要脸,这难道不是你折腾的?

他没好气地瞪了谢鹤岭一眼,又垂下眼不看他。

谢鹤岭端详着他的脸,昨晚那般牙尖嘴利,双目通红,仿佛受到了莫大的侮辱,这会儿又垂眉敛目,照旧做出顺从之态。

他的肩上甚至还披着他的玄色鹤氅,愈发衬出肤色玉白,过大的外袍显得人很乖顺。

谢鹤岭忽而起了些心思,抬手去捏宁臻玉的下巴,指节不经意刮过柔软颈项,宁臻玉忽而“嘶”了一声,抬手捂住脖子。

“怎么?”

谢鹤岭漫不经心地垂眼去看,从遮掩的指节缝隙间,隐约可见一枚鲜红的牙印,正附在滑动的喉珠上。

谢鹤岭忽而心里一动,拨开他宁臻玉的手指,抬起下巴细看,觉得新奇一般,粗粝的指尖抚过伤口,宁臻玉颤了一下。

他一把拍开谢鹤岭的手,冷冷道:“有什么可看的,叫你咬的——你干什么?”

说到半途,猝不及防又被谢鹤岭低头咬住,宁臻玉简直要叫起来,“你难道是属狗的吗!”

宁臻玉反应太大,谢鹤岭愈发起了戏弄的兴致出于一些报复的恶意,他一贯喜欢弄疼宁臻玉,本是再咬一口便罢了,然而此刻看着宁臻玉涨红的脸,他又改了主意。

他伸臂一捞,强行将宁臻玉揽住了,叫人动弹不得 ,又贴近了去咬,舌尖轻扫,竟尝出点甜味。

谢鹤岭一手压下宁臻玉的挣扎,听宁臻玉一直骂他,又哼笑道:“昨晚是宁公子动口在先,还是两回,若说是属狗的,你更是。”

宁臻玉早就忘了自己如何,闻言骂道:“昨晚要不是你一进来就……”

他不过说了这几个字,便觉喉结随着自己的语声颤动,反而更贴近了,一阵滚热的呼吸喷薄颈项。他对这样的亲近感到陌生,身体却对昨晚之事还留有反应,顿时腰身酸软说不出话。

宁臻玉实在没法,又推不动谢鹤岭,只得努力仰起脖颈,转过脸避开。

谢鹤岭瞧着眼前这截绷紧的细长颈子,和随着呼吸起伏的鲜红牙印,忽觉心里一动,他俯身凑近了,这回却不用牙关,反而只用嘴唇碰了碰。

这般唇舌的触碰,从喉结一直延续到颈侧,炽热的呼吸甚至钻到了衣领里,触碰胸膛,热烘烘的叫人腰软。

宁臻玉张着眼,轻轻呼吸着,竟觉比昨晚更难熬,不止柔软的唇舌,谢鹤岭的鼻尖也时不时蹭到他。他与谢鹤岭早就情事做尽了,然而却总觉得奇怪,仿佛现在还是太亲密了。

直到感觉到宁臻玉的腰都在发抖,软成一滩水,谢鹤岭才直起身,还有几分意犹未尽。

他一时有些遗憾,怎么早先未曾发觉这点妙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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