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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假孕

一旁的太监接过桂花糕,照例用银针试过,确认无毒后,呈上给太后。

太后捡了块小的尝了口,发觉这桂花糕味道简直甜得掉牙,糖浆的味道盖过了一切气味,桂花味更是微不可察。

太后不嗜甜,甚至有些厌恶甜味,于是当即拉过身边的小太监,就着他的手将桂花糕吐掉了。

“这糕点——”太后正要发难,可转念一想,冯家厨子哪里做得出这么难吃的糕点,这多半是冯启安亲自做的。

想到这里,她觉得那甜味也并不讨厌了。

众人皆知冯启安是她的心腹,坊间亦有传闻称其为太后男宠。这两个身份固然也不假,但鲜少有人知晓,她入宫前与冯启安是一同长大的青梅竹马,二人的缘分在二十年后,她成为太后时才续上。

太后又拿起一块桂花糕放进嘴里,趁甜味还未在舌尖散开便囫囵咽下了。

冯启安看似机灵,却也是个榆木脑袋,鲜少这样花心思讨好她。太后原很欢喜,可再转念一想,又明白过来,这心思多半是为了他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冯俊。

太后拧着眉毛把余下几块也吃了。

吃完后,她若无其事地用帕子擦了擦嘴,道:“冯内常侍有心了,那便差人去内务府,找幅字画送去冯府吧。”

既然这般愿意为他那儿子花心思,那她偏要佯作不知,让他再给她多一些的讨好。

.

太后的打赏来到冯府时,冯启安与孟疏鹤正在厅堂相对而坐下五子棋。

孟疏鹤来冯府是照例向冯启安汇报 “卧底情报”。但因霍回旭近日不在长安,他实在无可汇报,便拉着冯启安下起了棋。

冯启安稀里糊涂地从小太监手中接下幅字画:

“这......娘娘为何突然打赏微臣?”

送字画的小太监笑道:“娘娘说,你事情做得漂亮,当赏。”

冯启安更摸不着头脑了,他如今赋闲在家,没干什么大事啊?

小太监又说:“不如您先看看娘娘挑的字画,可合冯大人心意?”

孟疏鹤坐定原位,手中揉搓着一颗白子棋,知道太后定是收下了自己以冯启安名头送出的桂花糕。

他笑道:“母妃赏了什么宝贝给冯大人?也让本殿下也要见识见识。”

冯启安将字画徐徐展开,只见画上是一对鸳鸯在池中嬉戏,数条桂花树枝条垂在水面,金色桂花星星点点散落在枝叶间。

冯启安一下明白过来,太后赏的是他昨日在白静寺干得卖力呢。老脸一红,他嗫嚅道:“这、这画真是......娘娘啊......”

孟疏鹤伸长脖子去看:“不愧是太后娘娘的眼光,这两只鸭子画的真是栩栩如生。”

白竹一定喜欢。

冯启安将眼一瞪,脱口而出:“什么鸭子,这是鸳......”话说一半,又紧急改口。“是鸭子,两只鸭子。”

鸳鸯是爱情鸟,太子不知道他同太后的关系,还是少说为妙。

想到这,冯启安急忙把字画卷好。他从钱袋中掏出几两碎银打赏给小太监,道:“麻烦小公公帮我转告娘娘,就说启安晓得了娘娘的意思,启安多谢娘娘的赏赐。”

小太监得了赏钱,只见牙不见眼地告退了。

孟疏鹤问道:“母妃同冯大人打什么哑谜么?两只鸭子能有什么意思?”

冯启安干笑两声,胡诌道:“也没什么意思,‘竹外桃花三两支,春江水暖鸭先知’,娘娘大约是想念春天了。”

“哦,娘娘思春了。”

冯启安吓了一跳,还以为太子殿下发觉了他同太后之间的私情,然而抬头看对方神色,又正经无比——应当是他多想了,此“思春”非彼“思春”。

他忙点头:“是这个意思。”

转身将画转交给下人,冯启安回到棋桌。

下着下着,他忽然发现有棋局已变,孟疏鹤方才还是节节败退,如今却只差一步便可五子连线,扭转乾坤,与之相反的,却是己方陷入僵局,寸步难行。

冯启安瞪大眼睛盯了半响,末了指着棋盘某处叫道:“不对,这的两颗黑子呢?怎么不见了?”

孟疏鹤抿嘴一笑,眼底净是狡黠:“是么?我怎么不记得这处有过黑子?莫不是冯大人见赢不了,耍赖吧?”

冯启安狐疑地看着孟疏鹤,只见对方坦然地坐在位置上,乌浓的睫毛一眨一眨,满是笑意。

“冯大人该不会要怀疑本殿下作弊吧?”孟疏鹤双手双脚一摊开,“那请冯大人来搜身吧!”

孟疏鹤实在太过坦荡,以至于冯启安开始怀疑是自己收了太后字画后心神不定,一时间记错了。

挠着脑袋又看了半响,冯启安叹道:“黑子已无处可落......臣棋艺不精,差太子远矣。”

孟疏鹤依旧微笑着:“承让承让......那我便开口了?”

方才下棋半路,孟疏鹤提出要同冯启安作赌,输者答应赢者一个要求。冯启安见孟疏鹤手法粗疏,局势也偏于己方,便爽快应下。

谁曾想,太子竟能力挽狂澜,反败为胜!

冯启安知道太子贪财,恐怕自己又要被敲上一笔,沉重地叹了口气,道:“太子请说。臣愿赌服输。”

孟疏鹤道:“我就要——太后赏冯大人那幅双鸭图。”

冯启安诧异:“这......这不太好吧?臣还是输钱给您吧!”

孟疏鹤笑吟吟道:“冯大人可说了要愿赌服输。本殿下就是看中了这幅画嘛!钱?本殿下如今是太子,不缺钱使。”

冯启安想到,太后先前也赏过自己东西,赏了就赏了,没要回过,想来转赠给太子也无妨,总比被太子又刮一层油水要强,于是支使下人又把画拿来给太子了。

孟疏鹤本来确实打算从冯启安身上刮一层油水,不过见到那两只鸭子后,他变了心思。

白竹丢了那两篮子鸡粪后,总给他脸色看,他就用这副小玩意哄哄白竹吧!

而且,这画或许还能派上别的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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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竹见了这“双鸭戏水”,果然欢欢喜喜地将其挂在了自己的房间墙上。

孟疏鹤时隔多日见到了白竹的好脸色,不由得也笑了起来。

白竹娇滴滴道:“太子是在笑话我么?”

孟疏鹤立马正色道:“不敢,我是佩服你,有‘视金钱如粪土’的品质。”

可不是“视金钱如粪土”么?恐怕太后和冯启安料不到,一幅价值千金的名家字画,在白竹这里等同于两篮子鸡粪吧?

白竹听不懂孟疏鹤话里的弯弯绕绕,但隐约觉得是在损自己,当即不带恼意地瞪了他一眼,把屁股留给他,自顾自欣赏起墙上的画来。

天底下也就孟疏鹤分不清鸭子和鸳鸯了,白竹眼里,这画可是太子殿下送他定情信物。

然而白竹没想到的是,仅过了一个月,这定情信物就要被孟疏鹤拿走了。

白竹拦在画前,看孟疏鹤的眼神就像看负心汉,他龇牙咧嘴道:“送出去的东西,怎么还能往回要?”

孟疏鹤全然没有当了负心汉的自觉,他一一脸错愕:“我什么时候......没有吧,我好像从没说过要把鸭子图送给你吧!”

白竹不知那幅鸳鸯图何时成了鸭子图,不过他此刻也无心纠结。他顺着孟疏鹤的话开始回想,惊觉太子还当真未许诺将画送他——当时只说让他保管,挂在他房中亦可。

他原以为孟疏鹤是羞于承认送了自己一幅《鸳鸯戏水图》,这才没借口“保管”,哪知这 “保管” ,还真就是字面意思!

白竹又羞又恼,一张娇俏的白脸闹了个红黑相见,他酸溜溜地质问:“那这话,太子要送给哪家贵人呐?”

孟疏鹤越过白竹将字画取下,闻言略一侧目:“谁说要送人了?我是打算把它送到拍卖行去——你喜欢鸭子,回头我给你买两百只真鸭子就好了嘛!”

白竹欲哭无泪,到底谁要鸭子了!

.

孟疏鹤以冯俊之名,将字画送往长安最大的拍卖行,并吩咐他们这几日内放出拍卖此画的消息,声势越响亮越好,最好是闹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而那拍卖行见此画作出自名家手笔,也有意借势办场轰轰烈烈的拍卖会来扬威立万。

拍卖行满口答应:“小的定当给冯公子拍出好价格来!”

好价格倒并非孟疏鹤所图,他所图的是人尽皆知,让太后知道,冯启安践踏她的真心,将她送的话拿去卖钱。

这几日,孟疏鹤从刘方圆那里得到了消息——太后如今求的并非求子药,而是安胎药。

太后自然没有怀孕,是孟疏鹤送的糕点有问题。

他又以冯启安之名给太后送去糕点,每样都做得极甜或极酸,只为掩盖药味。这些并非毒药,寻常试毒手段查不出异样。且药量极小,需连续服用一月才会起效。

糕点里掺了凝血与催吐的药材,人食后会出现闭经与孕吐的假象。他早已买通太后常召见的大夫,让他们一致咬定太后有孕。

孟疏鹤心想,鱼将要收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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