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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伪装

姜桑宁将地上的玉坠紧紧攥在手心里,双眸血红盯着地上人许久,终是将手中的匕首重新收了回去。

他身上带着舅舅的东西,显然是认识舅舅的。

如果他与舅舅相熟,叫出自己的名字也不算难事。

可是姜桑宁想不通的是若是景湛真的同舅舅之前就互相认识,那为何还会流浪行乞,又为何一字都不同自己讲。

难不成真失忆了?

姜桑宁蹙着眉盯了景湛许久,终是放弃取他的性命。

眼看景湛毒发的越发厉害,当务之急是解了他身上的毒,让他活着。

她环顾四周眸光最后落到那床破烂床和床上那一套潮湿的被榻。

若是就把他这么扔在这,即使喂了解药恐怕也不一定能保证活下去。

她朝外面一同跟来的侍卫招了招手,一个穿着黑色劲装腰别长剑的男人很快从屋顶上翻了下来。

他是她哥哥送给她的侍卫,名唤卫七。

“把他背着,送到南苑的厢房。”

卫七话很少仅是点了下头便将景湛从地上捡起扛到了肩上,之后“嗖”的一声又窜回了屋顶上,最后消失了身影。

给姜桑宁一种景湛十分身娇体软的错觉。

等她走到南苑的厢房时,床上只剩下景湛一人躺在床上。

卫七又不知隐在了何处。

虽说她从宫里带出来的侍卫不多,但都是她哥哥精挑细选的,个顶个的高手,也是靠着他们才数次躲过娄贵妃的刺杀。

姜桑宁踱步走到床边望着因过度疼痛眉头紧锁的景湛蹙起了眉。

穿肠琵琶散的确是烈性毒药,但也是最后一日才会发作的最严重,连阿福也不过是三日后才撞得墙。

像他这样第二日就痛的数次咳血还是姜桑宁第一次见。

她坐到了景湛的旁边,将他右臂的袖子轻轻挽起,露出一截白玉手臂。

他皮肤很白,即使晒了多日也不过有些许淡淡的麦色,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上面横亘着两条鞭伤疤痕。

而且他的手并不算得上柔嫩,虽然骨匀修长,但满是薄茧,看着像是之前做粗活的。

姜桑宁指尖搭到他的手腕上。

片刻,她眉头几乎绞在了一起。

“他的身体居然差这个样子,丹田虚空,内息紊乱,经脉滞涩,五脏受损,肺腑失合。”

“他能勉强活到现在简直是纯靠毅力强撑着。”

姜桑宁又再次摸了摸。

“而且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压着他的经脉,好奇怪的脉象。”

她说着忙从怀中把穿肠琵琶散的解药掏了出来,取下一颗喂进了景湛的嘴里。

寻常服下解药不到半刻便会苏醒过来,可是姜桑宁等了将近半个时辰都不见他苏醒。

“恐怕是他身体太弱根本承受不住药性,当真麻烦。”

她起身想要拿出药箱里的针包,却发觉自己的手臂被人拽住。

景湛睁着双瞳望向她,可是那瞳孔根本就不聚焦,面颊绯红,手心滚烫,含糊不清的呢喃着。

姜桑宁听了两遍才听出他是叫自己仙女。

她叹息一口气,知道他发了高烧在说胡话。

“没错,我就是这世上救苦救厄的仙女。”姜桑宁直接冲着他调侃道。

可是她没想到,景湛听后居然嘴角泛起柔和的笑意轻声道:“你…你就是这世上最善良的…仙女。”

那笑意不同于他往日讨好的装模作样,而像是发自肺腑的。

他的语气过于真挚虔诚,倒让姜桑宁原本想骂人的话噎了回去。

不过景湛并没有抓了她多久,片刻脖颈一歪又昏死过去。

“当真愁人。”

“等我要是发现你想背叛我,我定然亲手把你挫骨扬灰!”

姜桑宁一边磨牙骂道一边从檀木药箱里取出银针,随后又喊来丫鬟水荷去膳房熬药。

折腾到天大亮时,景湛的烧终于退了。

晨光的熹微透过窗柩落尽床榻上。

姜桑宁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感觉并没有发烫后顿时松了一口气。

景湛板正的躺在床上,湿黏的黑发挡了他大半张脸,姜桑宁手指轻抚而下,将他脸上黏着的长发剥落到两侧,露出那张清俊的面容。

秾艳的五官舒展开来,没有往日奴颜婢膝,软弱讨好的表情,倒显得清冷疏离,反而像个养尊处优的世家公子。

她盯着景湛的脸,不由地想起了那个远在临皋曾与自己许下天长地久,不离不弃的温润少年郎。

他们也曾一同读书,一同赏花望月,一同定下终身。

却终究也是因为一旨圣旨被迫恩怨两绝。

姜桑宁压了压心底的苦涩,指腹轻抚着景湛的面庞眼眸中带着些许凉意。

“你到底是谁?与我舅舅有何瓜葛?”

***

书房内,凉风一起,一重薄纱撩起,一重珠帘激荡,一重香炉里缱绻起缕缕沉水香拢在坐在书案后的姜桑宁。

她正专注的看着宋明夷寄来的密信。

宋明夷表面是一个不起眼的马商,实则是自己在平州特意设置打听各路消息的暗桩。

信里面提到了平州县令王延初。

据宋明夷所说他是户部侍郎王枕弦的族弟,而王枕弦便是娄贵妃的心腹之一。

王枕弦这些年虽多次被人弹劾收受贿赂,但是从未抓到实证,而信里说王枕弦这些贪赃枉法来的赃款其实是被他与这个族弟暗通款曲藏在了平州的佛塔内。

无论怎样,这个消息都值得姜桑宁去一趟。

“王枕弦那个老家伙这些年收的钱财恐怕也有不少是为那个毒妇做事和搜刮百姓田亩赋税得来的。”

“既然他们卑鄙无耻,我也不介意做这个为百姓除害之人。”

姜桑宁眸光坚定的将密信放到了燃烧的烛台上,看着密信一点点化为了灰烬。

忽地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

“进来。”姜桑宁喊道。

景湛换了身干净的衣服从雕花木门外走了进来。

仍是那副怯生生的模样。

“前些日子你向我要了毛笔和宣纸,可有把字练好,过来给我写两个字瞧瞧?”

姜桑宁率先打破了寂静,她记得前日看到柴房桌子上的宣纸满是字痕。

她抬手引他来书案前的紫檀木椅上,并给他递来了纸笔。

“是…小姐。”

景湛乖巧应声后顺势坐在她的旁边,接过毛笔抬手在砚台上沾了少许墨汁后悬在纸上半天未落。

“就写你名字吧,我瞧瞧你有何进步。”姜桑宁百无聊赖托腮支颐的看着他。

“是。”景湛应了一声后,脊背挺直,面无表情的执笔挥洒,乍一看她还以为自己救了哪个书生。

“这般冷肃的面容比往日装傻好看多了。”姜桑宁缀饮一口茶水心里想着。

“小姐…写完了。”景湛写完后畏畏缩缩的将手中的毛笔放在了笔搁上。

姜桑宁拿起桌上的宣纸嘴角似笑非笑道:“古人云,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几日不见,你的字进步不小。”

她将宣纸重新放在了书案上看向他,墨染的双眸深了几分。

“景湛,我倒觉得你当真让我刮目想看。”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前日欺负你的那两个杂役被我打了一顿扔出了府。”

“什么…杂役?”景湛双瞳瑟缩的小声问道。

“不是你让我看到那两个杂役欺负你的吗?”

姜桑宁清冷的双眸落在他的脸庞,眼眸微眯,凑近一步压低声音道。

“前日透过两人身影偷瞄我的不是你吗?不是故意要向我装柔弱可怜的吗?”

她说着从怀中将那枚虎纹玉坠掏了出来,指尖摩挲着上面雕花。

“你是知道我对你存了杀心的,所以故意在我面前演戏,故意引我去柴房,好给我看这个东西。”

玉坠横亘在俩人视线的中央,在日光中闪烁着冷冷寒光。

姜桑宁能清楚的看到景湛脸上嘴角讨好的笑意渐渐消散,柔弱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精光,里面似乎还压抑着潜藏的杀意。

俩人就这么四目相对看了许久,谁都没有发出半点言语。

窗外的树影扫过窗柩,漏下的光斑落在书案上,映的俩人目光胶着间似有暗流涌动。

那股熟悉的相似感又涌上了姜桑宁的心头。

在看到景湛的第一眼,她就觉得他俩很像。

他为了留在自己身边可以赌上性命,这样心性的人又怎么会骨子软弱,任人可欺。

只有一种解释他在藏拙,他在向自己演戏。

不过他演的的确很好,她是在救治好他后才想明白一切的,而且他也达到了他的目的,自己当真留下了他的性命。

他根本就不怕被戳穿。

她看到自己在说出一切后景湛没有瑟缩一下,反而目光灼灼的看向她,似乎也在欣赏自己一般。

他从来不怕她。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跟在我身边,同这个玉坠的主人有什么关系?”

姜桑宁眉峰挑起,眼底漾着浅浅的笑意轻声道。

“小姐,景湛并没有想这么多,景湛真的只是想在小姐身边活下去。”

景湛看向她,眸光温润,低沉的男音好似夜色流淌到溪水,空灵袅袅。

这是她第一次听到他真实的声音。

“小姐,留着我一定有助于小姐,不管小姐相不相信,我真的记不起自己是谁,也不记得这个玉坠为何在我的身上。”

“我只是那日意外看到小姐的缠纱宫灯上同玉坠的雕花很像,猜测应该是有关联的,便想以此保命。”

“我虽不记得过往,但我在见到小姐的第一面就感觉我们之前一定见过,而且我们一定不是敌人。”

“最重要的是,小姐不是给我把过脉了吗?脉象虚浮不定,经脉滞涩,乃是重病之人的脉象。”

他轻缓一声,眸光低垂声音越发柔淡。

“如此,小姐担心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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