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看来像是席剪光为主导,但在几位的对此二人行为看来,说自带矿泉水进不了的是馀一粟,说席剪光“未成年”的也是他。而言行上占主导地位,且为常客的馀一粟现在却是个"被主导"的地位。
看戏的酒醒了,开酒的也摇摇逛晃出来了。不过馀一粟向来也是总被揽在怀里的。有清骨又显颓落,与古代的大户男子给养的妓/子小官教琴棋书画是一个道理,总有、且颇有一拔男性极好这般气质,许是喜爱清秀骄矜之人跌足神坛的那种味道吧,能书香盈身旁人莫近,亦能俯首献诱挑眉弄神。
不是稀奇事,只不过馀一粟从来是孤身来,来则身侧满人,再双影幢幢攀携而去,从不缺人,也不重人。
而被“主导”的馀一粟垂下手,本欲拨开揽腰那手,但又只是轻轻擦拭般而过,似在抚摸,欲拒还迎,皆是漫不经心。
他换手挽上席剪光空出的手,两袖清骨相牵,甚是好看。
“这小帅哥想去,我也拦不住喽。”馀一粟看了看那被他称作祁小哥的常驻托儿,本名祁喜匀,在酒吧里混迹,有个“艺名”祁玺云,其实是装个矜贵。
几言后,馀一粟扒拉了席剪光跟了祁玺云进去,与祁玺云隔了段距离,搂挽间又换出了离席剪光近的那手空着。
本来以为席剪光不会想来,顾忌他参加了丧事,所以转角进酒吧真是奇怪。
馀一粟费心空出来那手,是为将不长脑子的席剪光大庭广众掏出的、明晃晃的身份证按回他兜里,他记住席剪光黑色丧服上衣口袋在下摆附近,且不伦不类地给口袋兜收了绳,向上又绕作一个盘扣。
传统丧服多以素为主调,很少多盘扣、绳结,或许是同音、相似意思,与什么联系深重、扣系挽留之意相关,之于逝者,就难言用意,总不能是盼魂长困于世,不得解脱呢吧?馀一粟就只好当作是束其安稳长眠之意了。
总之,那两个奇奇怪怪的兜就是没摸着,左侧没摸到那扣,右侧也没摸到,酒吧过道里头有意只开几盏暗色的灯,夜盲散光叠加者馀一粟,余光里基本看不清,也不好低头。
万幸,馀一粟在衣衫靠中间处摸到了一个绳信,便就着夺过身份证的两指给扯开了,怎么……是拴上,而不是扣住的?馀一粟只好低头……
他成功……解开了席剪光的裤带绳。
席前光那么一瞬间,想着千思万般虑后,只好庆幸没有穿的不是有拉链的裤子与衣衫,不然裤链拉开声音一定比这个大。
不过馀一粟单手,且拿着身份证,用三根手指与捏着卡片的其中一根辅助,瞬息打了一个双层蝴蝶结,席剪光还是觉得裤链会好一点,至少馀一粟不用费心神再给他拴上个不会一抽就开的。
那手细纤,十分灵活,手巧,所以如此一高难度动作可以轻松达到。手巧也不是这么用的……
此时馀一粟与他已经跟着那祁玺云的过了吧台,就着台后几人打趣之际,馀一粟终于把身份证连带着席剪光的右手费力塞进了席剪光右衣兜中。
然后馀一粟推推低头久而歪了的眼镜,对着吧台前与吧台后的几男子若有似无地抛如丝媚眼,眸光夹些平平的喜,但那几男子一见分明就
是挑逗。
祁玺云念叨着:“清静、热闹的场子都有。”
不过是给席剪光说了说,他与馀一粟熟门熟路带着席剪光进了个吵闹纷杂的场池,在离吧台最近的卡座坐下。
馀一粟素白的衣衫与席剪光暗色的丧服在此格格不入,五光十色的灯光射线放肆跳跃,映得二人脸上姹紫嫣红,却一个装哑一个绷脸,祁玺云看得笑出了声:
“呵,干什么这样,馀小哥是不熟悉我们这儿了,不对我上心了都。”
馀一粟正纠结倒底是诗人状再装一装,还是真的拿出倜傥态直接不演了,试探一下席剪光到底能是什么意思,莫非生性沉默寡言内敛含蓄?这一天诗会结束了,他都没对馀一粟清冷中故意透出百般风骚,做出任何言语性的表态。
究竟能不能睡成?馀一粟琢磨了整整一天。
他从没有对一个人这么有兴趣,主要之前都不是以诗人的身份去认识那些伴儿的,而且于这个人,他第一次心尖一动,竟是单纯想吻他唇,而不是想床笈之类。
诗与欲,无端相合?怎生如此。
此刻,他突然想好了一句现代诗,以后在某诗篇中可以这么写:心悦君,只贪一吻,不贪与眠。
而祁玺云此时恰恰戳了他最后一层掩盖,基本已经暴露完了,该让他看的也都看了,而且**都进了,索性脱脱然。
“我们什么都没发生过,怎么谈对你上心啊?”他颦眉弄语,姿情娇俏,似是含嗔带怒,幽怨着挑拔风骚。
祁玺云见馀一粟睬他了,且改了本端着的文雅,于是喜道:“呀呀呀,老板让我来招客哒,馀小哥一来,我高兴,我接到你了,那整个店的托都羡慕我;老板也高兴,你一来,生意就好。”
他又神神秘秘的来了一句:“你知道不?你一来,这群中几个天天泡在这的就通风报信,那几位‘爹’就来了。”
馀一粟戏笑,自打不打算继续端着后,他将背包卸下于一侧,身子向前倾着,手撑着桌台,腰往下陷着,一身素衣也难掩风流。
“他们,来了就只亏自己钱,我又不喜欢他们这样的,浑身上下只喜欢他们手上纸币那色,然后他们又搞得整个店都知我风流又不识好歹。”
席剪光始终坐着,不过姿势稍微松散了些,长长的两腿交叠,还不知从哪句话他才能接起。
此时桌上送来了一瓶一看就不便宜的酒,服务生懒散的指吧台侧,一个挺高的男子挥了挥手,眼睛的视线好像是盯着馀一粟,显然是他点了让送过来,送给谁,不言而喻。
祁玺云看见有人来送钱,不是,送酒,便十分识趣的离开了座位,他的目的达到了,老板又开始靠馀一粟挣钱了,他留下极不是,反正他也只敢口嗨,馀一粟那性子,要真看上他了,早就发生点什么了。
馀一粟眯着眼睛,透过灯光看向那人,吧台寥寥几灯,那人忽又留了个侧脸,看不清长相,真要撩拨,又不做出架势来,这酒只是来试探?馀一粟席剪光什么关系,试探了也不展示自己,这种馀一粟一般认为不自信的就是长地不行、吸引不了。
席剪光终于说话了,没有什么表情:“为什么你都不是只身来的?怎么还有人这样。”
馀一粟往身侧一靠,身体挨着了席剪光,起那酒道:“为什么?显然是你与我挨地还不够近,人家误会了。”
“人家误会什么了?我们又是什么?”
席剪光这语气像是有点恼,馀一粟也自觉乱了阵脚,今日才相识,不该太过直接,可是席剪光不可能不是弯的,如果他连及时行乐都适应不了,那确实不能一道了。
“这是g/a/y吧?”
“不是……很明显不是啊……”
“那为什么……”席剪光意指馀一粟、祁玺云与那男子。
“个人原因。管你是g/a/y、l/e/s/b/i/a/n、narcissus还是直的或是什么,与人家酒吧没什么关系。”馀一粟果真从来代入的是酒吧运营拉客的视角,真是行一处,顾一处。
馀一粟有意与他多说几句,挨得也很近,呼吸轻轻吐在彼此之间,主要是探席剪光风口,以及让点酒那人主动。
那男子果然来了,待馀一粟看清,真的是直呼又是冤家路窄。
那人身段颀长、脸庞生辉。
那人是圭空练……
不要管一会英文一会中文的符号……补习上一天,手写再识别的,又回了上学的状态[爆哭][爆哭]
这篇不是很长,,,其实一直都特别特别想写这篇,写时也不卡,关键就是没时间呐[可怜]
--2025/7/7七七事变(西安事变)纪念日·(注意禁娱哦,适当娱乐,理智对待)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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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章八·酒家浑,酒下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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