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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假正常

在苗默栖的影响之下,夏态也在一点点的进行改变。

他开始强迫苗默栖和他们组讨论,苗默栖应允他全部无理取闹的要求,背叛了自己的组织义无反顾的加入他们,结果他总是喜欢拉着苗默栖说闲话,两个人就老是被老师拎起来一起挨骂。

两个人低着头挨骂,夏态站不稳一样轻轻撞他,苗默栖低头一笑,比他矮的夏态正好可以看见他的嘴角弧度。

他之前从来不敢尝试的篮球,在苗默栖的影响之下,也开始尝试,那些男生一开始没完没了地嘲笑他矮,搞得他火大,那也是苗默栖第一次在众人面前拉下脸。

“差不多得了。”

于是那些人全部闭嘴,苗默栖让他和他一队,给他传球,教他怎么进行投篮。

他一开始总是连累苗默栖,苗默栖被队友抱怨也只是不发一言的全部接受,他愧疚的拉苗默栖的衣服,苗默栖却温温柔柔的冲他一笑,问他累不累,和他说他这么聪明,他教他也很有成就感。

他用自己的包容将他一点一点地修好。

他们甚至研究了一套独属于他们自己的沟通方法。

这还是在小组讨论的时候,夏态总是强迫和他不是一组的苗默栖背叛自己的组织和他一起讨论,害的苗默栖陪他被批评了无数次,所以这是夏态出于愧疚,研究了好久才研究出来的方法。

老师在他或者苗默栖的背后,他们来不及进行话题的转换,如果他们在讨论中午吃什么或者其他的,他们就会直接不接对方的话题说:“不了。”

用否定来传递信息。

如果周围的同学邀请他们的出去玩,但是夏态不想去,他就会用另类的方式问苗默栖的意思。

“我觉得昨天街角的那家甜品店很不好吃,今天如果参加还要顺路经过那哎。”

我觉得这个聚会不好,走个形式就好了,别参加了。

苗默栖心领神会,顺着他的意思:“今天不去这一家了。”

那就不参加了。

他们借着那些看似相关的话语明目张胆的传递自己真正想要传递的信息,将蛋糕房作为聚会的隐喻,并且光明正大的对于想不想去聚会进行讨论。

这也多亏了他们这种几乎伴生形的默契。

其实真正让夏态从心里接受苗默栖的,是苗默栖本身就有点灵异。

或者不能这么讲,苗默栖几乎被灵异从头到尾腌透了。

他第一次发现是他和苗默栖好好讲着话,突然他的同学问他:“夏态,你自言自语什么呢?”

夏态猛地一愣,怔怔的看向苗默栖。

苗默栖也怔愣一下,夏态第一次在他的脸上看见些许的慌乱。

他想说:“默栖在这啊,你没看到吗?”

但是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没有说一句话。

他想到苗默栖的体温一直都很低,呼吸声一直都很弱。

因为他通灵太多,所以他不是得有往这方面去想过,但是他总是摇头否认,哪有那么多的通灵者。

也许他只是天生的体温低而已。

但现在他的怀疑突然在这一刻有一种惊诡的真相可能性。

夏态一言不发,只是盯着苗默栖。

苗默栖第一次躲闪了他的眼神,匆匆的笑了一下略微转过了一点头,再次转过头的时候他听见他同学“咦”的一声。

“默契在这呢?哎呀我这眼睛真该看看了,刚才怎么没看到。”

苗默栖冲他同学微微一笑表示谅解。

随后他重新迎上夏态的眼神,夏态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他就有点好笑的问夏态:“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夏态轻轻摇头,冲他低声说:“苗默栖,你不老实。”

苗默栖一愣,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夏态拉着往食堂走:“罚你给我排队买那个糯玉米!”

苗默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拉出了班级,他低头看着一眼夏态拉着他的手,笑了一下,说:“你就是自己想吃,但是不想排队吧?”

夏态不接他的话,只是催促他:“走啦走啦!”

从此以后,夏态能听到苗默栖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就更弱了。

他经常被同学说自言自语,夏态也只是微微一笑,苗默栖就会转过头,过一会儿同学就会自我质疑并且责怪自己。

他们心照不宣的在同学的质疑声中对视,苗默栖依旧温柔,但是夏态却带着戏谑。

他没有因为苗默栖的奇异而疏远他,他一直都是这样的一个人,他想,苗默栖最最差的情况也就是鬼,但是那又怎么样呢?

他这辈子碰见的灵异事件没有一千也有一百,鬼节的时候他一天都可以看到鬼,成百上千的各种死法和丑陋都在他面前,他和这些东西太熟,以至于不会生出剧烈的抵抗和畏惧。

他甚至对于苗默栖这种有神智有实体的有一种亲近感。

而且苗默栖对他太好,他没必要失去一个对他这么好的朋友,本来他因为性格原因,朋友就没有那么多,即使交了蒋梁这样活跃的朋友,蒋梁也做不到这么细致考虑他的感受。

他低下头咬开苗默栖给他的糖。

他没必要因为猜测失去一段很好的感情,心安理得的享受好过一切对于未知的警惕。

其实也不能说他一点没打探过苗默栖。

他知道苗默栖是在大户人家长大的,但是苗默栖没有和他透露详情,他这辈子对于夏态唯一坚持的拒绝大概就是不让夏态去他的家。

夏态被惹急了的时候,甚至会口无遮拦地挖苦他:“你们家是蟑螂之家吗?为什么不让我去?是不是因为有很多老鼠和乱七八糟丑陋的大虫子。”

苗默栖这个时候,总是随便他说什么难听的话都微笑着点头。

“是不太整洁。”

夏态语塞,恨恨的偏过头不理他,但是过不了多久就又捅人家的后背,问他去不去吃饭。

苗默栖每次都是不计前嫌点头,轻轻地回他一句:“好。”

苗默栖是他在高二一年中仅可获得的永不失散的安全感,不会有人可以这样给予他一种什么都可以做的感觉,他的家人也做不到。

如果他非要用自己的矮个子逞凶打篮球,苗默栖也不会放任他受伤,他会和他一起去,在他被别人狠狠的撞地摇摇欲坠的牢牢的接住他,等他愣愣地反应过来时,苗默栖已经将他带到一边。

他从不会束缚他,他赞同并欣喜于他拥有尝试一切事物的勇气和能力,哪怕有受伤的风险,他也只会努力为他规避。

他比他还珍惜他的羽翼。

很多人都觉得苗默栖有点太过于可靠,对他也太过于好。

他不是没有思考过苗默栖为什么对他这么独特这么好,但是他一点缘由都找不到,所以他总是放弃思考。

现在也许终于有了一点眉目了。

——————————

夏态怔愣在原地,目光复杂的看着他。

他在用目光询问:“你为什么在这里?”

夏态其实觉得寒意在从自己的心脏发散,洗刷自己的身体。

有什么不好的猜测要成真了吗?

苗默栖面对他的打量和询问不发一言,依旧温柔的注视着他,并且坚定的一步步向他走来。

旁边的变态男也有点傻眼,没寻思自己顺口说的一句话居然能够成真,当即有点惊奇的捂住自己的嘴巴。

他这么厉害吗?

夏态没功夫理他。

最可怕的后果成为最接近的真相,苗默栖温柔的注视成为可怕的凌迟,剧烈的眩晕从他的大脑中开始扩散,他觉得荒诞可笑并且毫无道理,他想要歇斯底里,又想要狠狠给他两巴掌,恶狠狠地问他:“你是和我到底一伙的吗?”

或者更直接一点。

夏态在苗默栖距他一步之遥的时候,疲劳厌倦的闭上了眼睛。

“你接近我,对我好,是为了利用我吗?”

我究竟值不值得被不出于任何目的的爱呢?

他最终什么也没有问出口,就如同苗默栖刚来的时候,他什么也没有对他说出口一样。

他放下了枪。

苗默栖站在了他的面前。

夏态觉得如果这是一个局,那真的是世界上最完美最针对他的局,他对于这种偏爱一直都没有抵抗力的。

原来真正的好局,是可以让人心甘情愿的面对自己的死亡。

他最后的稻草就站在他的面前,血淋淋的拿着他曾经死去又长出来的心脏,目光悲哀并且真切地望着他。

那目光灼烧着他的皮肤,给他一种灵魂颤栗的伤感,他的身体被大脑流放,每一个神经都在竭尽全力的对苗默栖进行感知。

你究竟是不是我想要的真相。

你到底是哪一边的呢?

他想要出口质问,但是比质问声先一步到达的是他的眼泪。

他好累。

他终于饱含疲惫的睁开血红的眼睛,苗默栖看见两行泪从他的面上滑过,夏态的眉头紧锁,嘴也抿成了一条线,脸颊上是血气终于上涌呈现出的不健康的红。

苗默栖被他这一刻的脆弱感彻底击中,几乎想要全盘托出,但是他徒劳的开口,声音却卡在了嗓子口。

他无从说起。

夏态被他的停顿彻底击垮。

他的面上冷漠的好像事不关己,但是内里却在瞬间溃烂,他的心脏和脉搏都失去了正确的节奏,轰鸣在耳边剧烈的响起来,紧绷的精神在一瞬间彻底崩断。

他想,原来信任的人背叛才是最后一根稻草。

他的信息过载,大脑轰鸣且麻木,恶心感一阵一阵的涌上来,突然觉得在这种情况之下死了也没有什么不好。

苗默栖被他的神色彻底刺激,面色上的锐利被褪得一干二净,只剩下几乎满溢出来的疼惜。

夏态红着眼睛淌着眼泪,冷冷的盯着他。

苗默栖叹息,无可奈何的开口:“我马上告诉你一切。”

夏态没有动摇的嗤笑了一声。

苗默栖只好说:“我和你是一伙的。”

夏态抬眼看了他一眼,面色依旧寒冷的吓人。

苗默栖不为所动,面容严肃且专注,没有任何动摇的在夏态冷漠的目光中抬手罩住了他的额头,随口念了一句他听不懂一个字的话。

在他说完这一句话之后,一切都坏了。

夏态突然一阵剧烈的眩晕,好像在500迈的车上被人拉着疯狂转圈圈,那种恶心感彻底被激了出来,他开始不受控制的剧烈地呕吐。

苗默栖搞了什么?

这样还说他们是一伙的?

他短暂的失去一阵意识,但他感受的到身后的轻拍,还听见苗默栖的安慰:“吐出来就好了。”

夏态又恨又怨,想要吐到他脸上,

苗默栖好像察觉到他的意图,默默捏紧了他的下巴。

在一阵疯狂的眩晕之后,夏态头痛欲裂的恢复意识,苗默栖一手将他搂紧,一边安排别人去清理他吐出来的东西。

他的胃完全空了,全身的力气被抽离,在他的怀里摊成了死水,在幽幽转醒之后又神智惺忪的好奇自己刚才到底吐了多少。

感觉自己吐了好长时间。

好奇心害死猫,他在苗默栖不注意的时候扭过头费力地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自己的呕吐物,当时被恶心的打了一个冷战。

好多的虫子。

——————————

夏态半死不活的倚靠在苗默栖的怀里,有点昏昏沉沉的听着周围的声音。

苗默栖冷声对着那几个丑陋男人说着什么,但是他全部都听不清,他的神智在头脑

剧烈的轰鸣声中变得麻木,他感觉自己在溺水,又感觉自己在梦中。

混乱的感知淹没了他,空气向他的肠胃恶劣的进行挤压,他想要继续吐出什么,但其实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继续被吐出来了。

他疲劳着半昏半醒,渐渐失去了对于外界的感知力,直到过了很久,他才慢慢缓过来。

周围很静,全世界只剩下苗默栖失温的怀抱,他被冷的向他的怀内更紧的缩进去。

苗默栖察觉他有点清醒了,轻声的和他说:“没事,他们都走了。”

夏态缓缓睁开血丝弥漫的眼睛,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面对苗默栖,只是强装着轻描淡写的看了一眼注视他的苗默栖,就又一次把眼睛闭上了。

他不确定苗默栖现在的情况。

他身上的疑团太多,在苗默栖没有任何坦白之前,夏态并不想和他说话。

他也不想再去对苗默栖进行各种猜测,他过去已经思考太久了,他从来没有获得片刻的安稳,终于在苗默栖的身边可以短暂的进行栖息,还没有安稳多久,就重新被更多的不幸纠缠。

他就被命运毫无道理的流放,并且被命运进行荒唐的追击,他只好在生命的道路上疲劳软弱的进行无止休的奔走,在各种可能的阴谋中一无所知的进行自救。

他被所有人隐瞒,被所有人背叛,所有人都不爱他,接近他是板上钉钉的别有所图,美貌成就更多荒诞,奇异创造更多危机。

苗默栖的确是最后的稻草。

他没有想过自己唯一一次可以感受的被爱是这样荒诞的结果,他的心脏破了一个巨大的洞,各种希望和期待都在这里面飞速的流逝并直坠深渊。

这是假的。

欺骗搭建他部分的灵魂,谎言填充了他的血肉,他恬不知耻地在虚假中成长。

他真是荒唐。

苗默栖不可能感知不到他的情绪,他太了解夏态,他读得懂夏态淡淡的反抗态度。

他叹息,轻轻的抚摸他瘦弱的后背,思索再三之后还是开了口,但是是毫不相关的话题。

“你看看那个所谓的人狗。”

夏态不应他,浑身凝结着冷漠的无动于衷。

苗默栖把手转向他的头,顺着撸了一把,微微带上了一点笑意:“还在生气啊?”

夏态睁开眼睛,血丝连片的铺在眼底,苗默栖的心狠狠的一抽,无可奈何在他冷漠的质疑视线中摇头。

“我和你是一伙的,就这么不信吗?”

夏态随着他的话嗤笑一声,还没有费力的扯开自己残破的嗓子开口说话,苗默栖就再一次开口。

苗默栖目光沉沉地盯着他,第一次对他这么严肃的讲话。

“我知道你想要知道一切,我也知道你想知道我来到你的身边是不是为了利用你。”

夏态被说中心思,对上苗默栖认真严肃的目光,委屈感迅速的从他的心上翻涌起来,他鲜红的眼睛开始剧烈的泛酸。

你明明都知道——

你看,你都知道的——

凶狠的质疑和愤怒刚才已经被他深深的埋在心底,随着苗默栖这句话之后,重新开始剧烈的重新翻涌,他没有那么想知道真相,但是他迫切的想要知道苗默栖的目的。

真的是这样吗?

我究竟值不值得被毫无理由的爱,值不值得不出于任何目的的被接近?

他血红的目光依旧冷冷的盯着苗默栖,但是苗默栖如同初见夏态时就读懂他的小孩子心性一样——

他读出了他冷漠外壳之下被血肉掩埋的祈求。

他似乎可以听见夏态在内心的啜泣声,但他的面容却变得更加坚决,他悲伤并且不容置疑的紧紧盯着夏态的眸子,不允许他有一丁点的回避。

他清晰的话语和严肃的声音狠狠地砸进夏态的耳膜。

“夏态,我根本没有想利用你,我出现在你们高中另有原因,但我的确不是因为你才去那里。”

“你的确很特殊,对于一部分人来讲是很有利用价值的,但是那不是我,我不会搞这种勾当,我不需要用人命来堆砌达成我自己的目的,我不像他们一样寻求着过度地自由和过度的栖息空间,我接近你,不出于任何糟糕的理由和龌蹉的原因。”

“我接近你,不是因为你的特殊,不是因为你的遭遇,不是因为任何你怀疑的可能,夏态,你没必要质疑我,我接近你,只是一个纯粹的原因。”

他悲哀的盯着夏态再也盛不住委屈的鲜红的眸子,夏态那一刻感觉他根本不是因为自己质疑他而感到悲哀,他仿佛在为他下意识的觉得自己不该被无理由的接近而感到悲哀。

他因为他的小心翼翼而感同身受被牵扯住心脏,夏态掉下的眼泪会轻而易举地砸穿他的□□,他会因为那和他失温的身体不一样的热泪而被凶狠的灼烧。

他疲惫的盯着夏态被血液、眼泪还有灰尘蒙着的脸,声音带上了微微的哽咽。

他向他虔诚的讲述。

“只是因为你值得而已——”

“我接近你,不出于任何目的,你值得无理由的被喜爱汹涌的包围,夏态,因为你足够好,你值得拥有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灿烂和鲜花,你不需要追逐任何理由,你自己就是理由本身。”

“夏态,不要在任何的怀疑之中掉泪和自责了,也许你拥有过很多不美好,也不要怀疑美好和你不适配。”

苗默栖感受不到眼泪的温热,但是他实实在在的意识到自己在流泪。

他被夏态那冷漠之下的祈求折磨,被他坚硬躯壳之下的软弱刺激,他无知无觉的流着泪,心疼从他的身上一点点泛滥出去。

夏态鲜血的眼中再也装不下任何的伪装,他狠狠扭头把眼泪全部擦在苗默栖的身上,终于掩饰不住一样抓住他的衣服小声的哽咽。

他骂苗默栖,骂他为什么不给他透一点底,导致他现在这么害怕这么畏惧,他又开始牵扯起来以前的鸡毛蒜皮,问他为什么前几天非不要他吃冰淇淋,他当时面对那几个男的的时候以为自己再也吃不到了。

他骂完他就开始怪他,怪他来的太晚,怪这两天他回他消息回的太慢,他一边怪他一边崩溃的哭,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搞得自己半死不活。

苗默栖只是拍哄他,劝慰的和他说都是自己不好,夏态骂他怪他,他全部接招,之后从兜里掏纸,想让夏态擤鼻涕。

夏态一把推开,恶狠狠地全部弄到他衣服上。

苗默栖哄着哄着都笑了。

夏态给自己哭了个够呛,刚开始的时候说话还有一点逻辑,后来嘀嘀咕咕的完全说不出一句整句,再后来就只是嘟嘟囔囔,谁也听不出来一个字。

但苗默栖不敢松懈,依旧很温柔的拍哄他。

夏态哭完好久,又脑袋一转突然想到了苗默栖刚才说的“人狗”。

苗默栖习惯他时不时的跳脱,耐心的指给他。

夏态一看,顿时莫名其妙。

那是一只真正的狗,还有一只死老鼠。

他疑惑的皱起了眉头,配合着自己红红的鼻头有点怪异的认真,苗默栖微微一笑:“你刚才被他们下蛊了。”

夏态了然,也不算震惊,怪不得他刚才吐出了这么多的虫子。

他继续捅苗默栖:“你把他们都赶走啦?”

苗默栖点点头。

夏态好奇,“他们在搞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为什么要绑我啊?”

苗默栖这次没有回答他,他反而将他一把扶起来。

他温柔的应他:“你和我去楼上就知道了。”

夏态半信半疑,伸手挽住他,跟着上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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