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策憋着笑偷看周瑜反应,出人意料的是,周瑜镇定自若,反问道:“我们不也是同卧同坐吗?要是伯符兄枕在我的衣袖上,没准儿我也会做出断袖之举来。”周瑜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孙策慌慌张张地爬起来捂住他的嘴,“嘘,别乱说。我们可不是他们那样,我们是兄弟。”
“什么叫乱说,我可是认真的。”周瑜掰开孙策的手,“而且伯符兄英俊潇洒,我亦心悦,如此看来,倒是有许多共同之处。”孙策被周瑜的“惊骇世俗”之言论惊得说不出话来,脸涨得通红,往后一躲,“你真是有‘断袖之癖’啊?!”
虽是真心话,但看到孙策这被吓到了的模样,周瑜还是温顺地笑笑,“我不过随便说说,你还当真了?就像你说的,你是我的兄长,我敬你爱你,与他们自然是不同的。”
“所以说嘛,快,时间要晚了,上来。”孙策眼看时间要晚了,让周瑜跳到他背上,两人风风火火地往后院赶。周瑜从后搂着孙策脖颈,趴到他耳边,“伯符兄,在家里好无聊啊,光睡了。”孙策偏头,“仲谋不陪你玩吗?”周瑜摇摇头,“他们和我玩不到一块儿去。”“要是营中无事,我就早些回来,带你出去逛逛。”
“好!”周瑜两腿一摆,呼出的热气飘到孙策耳边,惹来一阵痒意,孙策抬起一边肩膀,耳垂在上面用力摩擦了几下。周瑜见状,又开始发坏了,故意不动声色地在后面向孙策耳朵边上吹气,孙策果然又擦了几下耳朵,却丝毫不起疑,只以为是哪里跑来的邪风。周瑜抿着嘴偷笑,悄悄转移到孙策另一边耳朵吹气,孙策正要去擦,霎时反应过来,怎么周瑜趴到哪边肩膀哪边耳朵就发痒,扭过头去看,“你吹的?”回应他的是一阵“嘿嘿”笑声。
许是还不过瘾,已经被抓包的周瑜故技重施,孙策摇摆着头躲,“再吹就把你丢下来自己走。”周瑜叹一句“呦呵”,既而两腿紧紧盘绕在孙策腰跨上,两只脚勾在一起,得意洋洋地示威:“你松手也丢不掉我。”孙策闻言果真松手,闹着要去扒周瑜的腿。
吴夫人正在门口往他们的方向瞧着,此番场景一日里不知要见多少回,“哎呀,又在闹了。整日闲不下一刻来。”听到母亲的笑声,孙策重新扶住周瑜的腿,对着母亲抱怨起来:“是他老是捣乱,惹我心烦。”周瑜抱住他,“哪有,明明是你小肚鸡肠,我都没做什么就着急。”
真是清官难断家务事,吴夫人扶额笑叹,“好了好了,到屋里再去争辩。”
事与愿违,营中近日正值发月钱的时候,一些纠纷难免多了些,也不过是这人说少了几两银钱,那人说缺了几天当值,或者月钱与他人不同的小事,孙策一整日都坐在账房里清算,有不明的事情要详细说明。忙着忙着就到了夜里,他托人稍信回家,只说不必等他用晚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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