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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第十六章

家中两个男子都被祸害,祝斛恨王远恨得眼睛都红了,她想不通自己家怎么就惹上这个烂人。

咬咬牙对杨以宁道:“桑榆的事情,等祝晓回来会处理,在将军府支取的银子,我也会想法子还上,还请小姐宽限,不要送他报官。”

这两人都是受王远的蛊惑,杨以宁见这几位祝家人都哀求的看着自己,叹了一口气,她也不是真的要对她们如何,只要补回来,自然也不会做得那么绝:“彩霞,拿纸笔来。”

彩霞取来纸笔递到她们面前,杨以宁道:“那就劳烦你们写一张借据了,所有人都按上指印,你们先写,等祝校尉回来,我会同她讲明。”

没想会这么容易便答应了,祝斛也没有在讨价还价提笔便写,借据上三人依次签名,落下指印。

“在这笔款清偿之前,祝家人每人每月只得支取一两银子。”杨以宁收起借据,看向祝家人:“可有异议?”

祝斛松了一口气,她以为接下来的日子估计有些难熬,没想到还是有些银钱:“没有异议,谢小姐体恤。”

桑辞慢半拍的想起自己手里的银子,递向杨以宁:“这些,我先替阿爹还一部分。”

彩霞收下,吩咐护卫将银子送去账房,各开一张收据。

“许是我多言,我所听说沉迷赌坊的人,皆是倾家荡产,家破人亡,从未听说有人飞黄腾达,若是他沉迷不改,你可别心慈手软。”杨以宁并不看好这说要改的桑榆,对着祝斛劝道。

桑榆刚刚放松的身体瞬间绷紧,忙同祝斛再三保证。

祝斛点了点头:“谢小姐好意,我明白。”

事情明了,杨以宁便让其他人散了,只留下祝家和王家人在此等待。

直到落日的霞光照进了院子里,王忠同祝晓才急匆匆的回到将军府。

此时,杨以宁正在大厅中同祝王两家吃饭,还能抽空逗弄两个小孩,给她们夹菜。

祝家倒是坦然,王河和王远却吃得胆战心惊,身上又疼,总觉得这可能是自己在外面最后一顿饭。

看见刚回来的两人,杨以宁招呼她们先吃饭。

王忠和祝晓皆后退,感受着自己身上汗津津的,异口同声说先去沐浴。

大约一刻钟,两人前后回到大厅。

下人们摆好碗筷,祝晓有些疑惑被杨小姐专门唤回来的缘由,但见家人没事,且情绪平静,放心的吃饭。

王忠被杨以宁派人喊回,心中本有些欢喜,但在见到祝晓时已经觉得不对。

如今再看见王河和王远,一人脸上还带着巴掌印,都像受过罚一样,心中惴惴不安,端着饭碗,乖觉的吃饭,不敢抬头看杨以宁一眼。

两个孩子欢喜的看着阿爹,满眼期盼阿爹能将自己抱起,可等了半天,却发现阿爹只是低头吃饭,忍不住瘪了瘪嘴,眼中泪光闪动。

杨以宁见王忠只看见了王河母子,连坐在自己身旁的两个孩子都未看见,再次慊弃了起来。

不仅不负责任,还蠢笨,引狼入室,将两个小孩交给这所谓的亲戚虐待,还对那恶人感恩戴德,真是令人不快。

见杨以宁脸色愈发不善,王忠吃饭的动作都变得轻了,他低着头,加快了吃饭的速度,生怕她是因为自己吃慢了而不高兴。

吃完饭后,彩霞将借据拿给祝晓,复述了发生的事情。

听得祝晓怒火中烧,毫不犹豫签字画押,快步走到王远面前,啪啪几个耳光落在他的脸上,恶狠狠的眼神明白的告诉他,这事不算完。

桑榆和桑辞如鹌鹑般坐在祝斛身旁,祝晓抱着落泪的阿娘安抚,严厉的目光看得桑榆和桑辞害怕。

彩霞复述的声音并不小,自然在座的都能听清,王忠难以相信王远竟然是这样一个孩子,从接她们上京,一直是一副聪慧好学,乖巧善良的样子,怎么短短几个月就成了这样。

这时他才看见杨以宁身旁两个孩子,因为阿爹的忽视,两人都埋在杨以宁怀里抽泣。

他给杨小姐讲过自己有两个孩子的情况,却从未想过,她们会见面,他的脸色一青一白,一时间手足无措。

倒是两个孩子得到了阿爹的关注,带着未尽的泪珠子,迈着短腿扑进他的怀里,他迟疑的拥住了两个孩子,姿态有些生疏。

杨以宁懒得同他费口舌,直接将从官府请来的记录人书写的记录抛给王忠,:“你自己好好看看,这两位你重视的同族干了些什么。”

杨以宁越想越气,亲生的六岁了都未开蒙,同族的孩子他倒早早想了法子,请了老师。

亲生的在家里粗布麻衣,借住的绫罗绸缎,脸色越来越黑,等会儿这人但凡是为那两人求一句情,她就当场让他瞧瞧自己不是吃素的。

王忠翻开册子,才看一页便觉得一股恶气上了心头,一双虎目看向王河王远,但还是耐着性子将册子看完,越看越心惊,拿册子的手越攥越紧。

沙包大拳头举起,却在王河王远惊惧的目光下落在了桌子上,那桌子瞬间四分五裂。

杨以宁的眸光一暗,火气上头:“王将军要打就打祸首,不要拿东西撒气,这桌子就记在你头上了。”

王忠一下子凝固了,恶气散尽,竟让杨小姐看到如此暴躁的自己,垂头丧气不敢看杨以宁。

“王河从将军府支取300两,混着大丫二狗的月例,还欠20两,王远从将军府支取的100两,共计120两,王将军可要替她们归还?”杨以宁敲了敲桌子。

她是来替将军府追银子的,不耐烦见他在这处理家务事,她只管解决了银子,其他的让她们回自己院里解决。

“她们都如此诓骗于我,我自然不愿替她们还账!”王忠偏过头,想到被自认为的亲人哄骗,眼眶竟有些红。

王河听得这句,顾不得他凶神恶煞的样子,崩溃的上前,抱住王忠的大腿:“狗蛋!求求你帮我们还钱吧,不然这位小姐要送我们去见官啊!你侄男以后可是要考官的,不能有这些污点啊!”

“你现在当了大官,就不记得以前了吗?你小时候快饿死时,是我常带你到我家吃饭,也是我带着你满山遍野的玩!”

“哪怕你大了,我阿娘在世时,也时常记挂着你,你这么对我们,不怕我阿娘在地下知道了伤心吗!”

王忠僵直的坐在那里,红着的眼眶终究没有拦住决堤的眼泪,拳头松开又捏紧,他就是顾念这份感情,没想到却害了自己的孩子,他好不容易才拥有的家人。

他双手环住自己的一双孩子,仿佛要将她们揉进身体中,一切的一切在他脑中闪过,他最后闭了闭眼,叹了口气:“这一百二十两我替你们还,但从今以后各不相干……”

这话如晴天霹雳般,震得王河张了张嘴,看着王忠眼泪落了下来,她虽势利,但王忠这个弟弟在她心中还是有些份量的。

王忠派人来接她入京时,她真真的欢喜了好几天,虽然说辞是请她来照顾孩子,但那孩子前前后后这个弟弟也不曾见过几面,她想他会接自己进京应是对自己挂念。

来了这京城,弟弟对她极好,还如小时候那般听话,从未穿过的好衣裳巴巴送了来,担心她想念孩子,又将远儿接了来,怎么就闹到这个地步呢?明明最开始她是想好好照顾他的啊?

大丫出生时她还是第一个抱的,看着那雪白的娃娃,她满心念着的都是孤苦的阿弟终于后继有人了,怎么最后就像被鬼迷了心窍般欺负她们呢?

她松开了紧牵着王远的手,眼巴巴的看着王忠,期望那是她听错了,可这发生了的事情怎么就能抹消了呢?

感觉到被松开的手,王远的眼神暗了下来,但是没有关系,只要阿叔愿意帮他还钱,只要阿娘在,说的什么各不相干都是做不了数的。

彩霞很快将纸笔取来,王忠将借据写好,按上指印,杨以宁看后又递给彩霞收捡起来。

银子要齐了,杨以宁自然就不会留在这里,看天色已晚,决定今日便留宿在将军府。

杨以宁带着彩霞离开,祝晓也带着家人离开,这屋里便只剩下了王家人。

王忠红着眼睛看向王河:“阿姐,我最后一次叫你阿姐,明日我会派人送你们回籍地,以后我们再也不要见面了。”

王河就那么直愣愣的看着他,倒是王远激动起来:“阿叔!我们是你的血脉至亲,你怎么能做得这么绝!”

王忠冷漠的看向王远:“若不走,光是毁坏官服一事,就足够赐你们死罪。”

“那是阿娘做的,与我何干!”王远怪叫一声,推卸道。

王忠不信,王河只是贪财断然不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揪着王远的手臂,大步向小院走去。

他拉着王远毫不犹豫的推开他的房门,那件被裁了料子的官服就大刺刺的摆在王远的房中。

王忠在这房里大肆翻找,有他买回来给孩子做衣服的料子,有他求回来保平安的平安扣,还找出了不少圣人赏赐的物件……

他心中已经生不起丝毫怒火,只有深深的失望,他早就知王远心思灵活,若不是此次,他还以为王家能出个读书人,没想到尽用在了这些地方。

当初开的来京的路引也被他翻到了,王忠毫不犹豫的将其放在烛火上烧尽。

若没了这个,他就算偷偷留在京中,无法住店无法租房,被发现了还会被遣送原籍,王远急得跳起来抢,却如蚍蜉撼树,连王忠拉着他的手都挣脱不开。

王忠一把推开他,去了王河的房间。

没想到王河的房里除了他买给她的衣物和首饰,没有什么不该有的东西,他一时竟怔忪,眼眸闪烁,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紧紧捏着找到的路引,犹豫着还是坚定的放到了烛火之上。

王远从地上爬了起来,十分愤怒,他恨恨的瞪了自己阿娘一眼。

王河只是呆呆的看着那路引被火苗舔舐,直到成为灰烬,她想是该回家了……

等回家了,阿弟或许还会回来看她……

两人相顾无言,王忠处理完这一切,没有同她们说上一句,便回了房。

王河看着凌乱的房间,将哭闹的王远赶出房门,独坐道天明。

——

夜半天未明,急促的敲门声敲响了杨以宁的房门,她只得披上外衫,示意彩霞开门。

彩霞看着两个仆人带着哭得可怜兮兮的两个孩子,迟疑的喊着自家小姐。

“怎么了?”杨以宁只得起身。

杨以宁无语的看着抱着自己腿哭的两个豆丁,看向那两个仆人:“怎么回事?”

“小的们去收拾饭厅时,见两位小贵人独自在饭厅玩耍,不敢打扰,便续了烛火。”

“哪想刚刚思及再去看,发现两位小贵人蜷缩在椅凳上睡觉,怕两位小贵人着凉,便将她们唤醒,哪晓得两位小贵人醒来便哭,我等没有办法,只得过来找小姐了。”她们担心贵人生气,低着头小声回道。

“我知道了,你们下去吧……”杨以宁黑着脸一声,叹了一口气,这爹当的,越发是瞧不上王忠的品行。

许是换了环境,两小孩时常惊醒,便吵着要阿爹,杨以宁和彩霞哄了半宿。

两人熬得面色发青,萎靡不振,天刚刚亮,便急匆匆的领着两小孩去找她们阿爹。

小院里,早起的王忠正黑着脸安排人送王河母子回村。

待她们跟着离开,想着昨夜的不安稳,杨以宁挑了眉,突然想给王忠一个教训。

她将小孩先留在门外:“我们跟阿爹玩个躲猫猫的游戏好不好?”

“好啊!”二狗开心的拍手。

懂事的大丫倒有些迟疑:“阿爹不会生气吗?”

杨以宁抱起她,在她耳边悄声说:“大丫想不想阿爹以后再也不敢随随便便丢下大丫和二狗?”

大丫的眼睛亮得如天边还未藏起来的圆月般,重重的点头:“想!”

“那就相信我呀!”杨以宁学着她的语调,又勾了勾她的鼻子。

大丫和二狗亮着眸子,乖巧的藏在门后,而杨以宁则推开院门。

“王将军昨夜休息得可好?”杨以宁带着笑问道。

“杨小姐怎么来了,我休息得很好。”王忠惊讶的看着来人,又看了看才蒙蒙亮的天色。

“王将军家事可处理好了?”杨以宁问道。

“已经处理了,杨小姐这么大早来我这院子,可有什么事?”王忠眼睛亮了亮,虽知不该,但心中仍生了期待。

“昨日与两个孩子相处一日,觉得她们十分伶俐可爱,我这就要回府了,不知何时才能再见,便想同她们道个别。”

“这么早就要回府吗?我马上去唤她们起床。”王忠听她说喜欢两个孩子,心中欢喜,那是不是代表隔在她们之间的沟壑又浅了些。

见他带自己去两个小孩的房间,杨以宁看好戏般等着……

王忠敲了一会儿一直无人应门,只得推门而入,床榻的被褥整整齐齐的摆放,看不出一丝使用过的痕迹。

王忠怔怔的看着床铺,惊慌失措,像想起了什么,面色白一阵黑一阵,然后冲向刚刚王河离开的方向。

门打开的那一瞬间,两个孩子站在初升的日光里,若仙童一般,王忠失而复得抱住两个孩子喜极而泣。

大丫在阿爹抱住自己的时候,依恋的环上阿爹的脖子,早熟的她一直以为阿爹不喜欢自己和弟弟,可刚刚阿爹的焦急,应该是喜欢自己和弟弟的吧?

二狗拍着巴掌开心道:“阿爹找到我啦!”

杨以宁看着这感人的一幕,凉凉的开口:“现在知道着急了?昨晚把人家忘在饭厅的时候怎么一点没想?”

王忠这才想起来,昨晚没带孩子回院的事,羞愧的低下头:“是我的错了,以后不会了。”

杨以宁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这两个小破孩,闹了一晚上阿爹,吵得我是一夜没睡,王将军,你还是想想怎么补偿我吧。”

王忠抱着两个孩子,张了张嘴,想要应承,却想不出补偿的法子。

倒是大丫听懂了,挣出阿爹的怀抱,对着杨以宁伸出了双手。

杨以宁不明所以的将她抱了起来。

大丫红着脸贴到杨以宁的脸上亲了一下,便挣扎下地,羞涩的躲到王忠身后,脸红的如夏日的晚霞吧。

杨以宁勾起了嘴角,啧啧了两声,点了点头‘是个好主意’。

杨以宁让彩霞留下照顾孩子,示意王忠跟自己来。

让园林生趣的巨石遮掩了两人的身影,初升的日光照在两人身上,影影绰绰的印在石上。

王忠无措在站着,他看不清杨以宁的神色。

杨以宁五指灵活的解开了他的衣衫系带,王忠腾的一下,比朝霞更红的是他的脸。

一件两件,系带解了个干净,衣衫散开落在两侧,比日光更闪的是他挺拔的胸膛和紧实的小腹。

杨以宁眯着眼,一双手毫不客气的停在了他的腰腹。

他堪堪后退了一步,杨以宁微仰着头,降低的声音难掩喑哑:“王将军不要躲,这便是我想要的补偿。”

她手抚过的地方都带着丝丝火热,他倒抽一口气,硬生生止住了脚步,只觉得一股火上了脸庞,一股火去了那处。

乍升的欲//望让他的眼眶红得如充血般,却不敢动,不敢碰,他闭上了眼,只有咬着的唇,泄出了丝丝呻吟和喘息……

见他软了身子,那身子渐渐倚上了巨石,再后来竟忍不住弯了双腿,差点滑落到了地上,杨以宁赶紧扶起了他。

在她的衣衫贴上了那**的小腹时,他忍不住颤抖起来,惹得杨以宁勾起的嘴角扬得越发高了。

待他站稳后,杨以宁细心的为他系上了衣带,在他懵懂的眼神中同他道别:“补偿我已经收到了,王将军再会~”

——

待到日上三竿,王河母子终于出了城门。

王远不愿走,但王河却硬生生将他扯出了城门,待出了城才松开他。

见已经出了城,王远对着王河撒娇:“阿娘,我们在城外住几日好不好,您与阿叔情深,说不得几日阿叔就消气了,又接您回去享福。”

王河看着他并未说话,闯下这么多祸事,他怎么就觉得他阿叔还会原谅,就连她自己都没有这底气……

见她不接话,王远不忿道:“你们不是有情谊在吗?你求求他啊!我才不想回村里,我要留在京城!”

“能来一次京城已是我们幸运,若没有你阿叔,我们一辈子连县城都出不了,有什么可抱怨的?”王河厉声说道。

王远见她这个态度,神色一转,试图挑起她的怒火。

“阿娘,狗蛋真是太不记恩情了,想想若不是你跟阿婆,他说不得早就死了,那还有机会当什么大将军。”

你只不过是好心帮他収拣银子,他还恩将仇报,将你赶了出来,真是狼心狗肺!”

王河是怒了,不过对象是他:“狗蛋也是你能叫的?他是你阿叔!”

“你还好意思讲?帮你阿叔収拣银子,你说你用钱,我已经给了你二十几两,你还去支了一百两!花到哪里去了?”

“一百二十两!在村里都是一个上等人家的存银了!你一个月便花了!”

王远见她怎么都说不听,负气坐下,不愿再走一步。

王河冷眼看着他:“反正已经出城了,你若真不愿随我回村,我也不管你,只是你以后好自为之……”

王远撇过头,置之不理。

王河头也不回的走了,送她们回去的人竟然也未管他,只是跟着王河身后。

王远讶异了一下,又觉得不管自己更好,他总有法子混进城里。

傍晚时分,追到城门的祝晓本不抱希望,结果一抬眼便看见了守在门口的王远。

她大步走到他面前,像拖死狗一样拎着他的领子,将他拖到了不起眼的地方,沙包大的拳头落在了王远的身上,连声的惨叫声未打断落下的拳头半分。

当他进的气比出的气少,祝晓才意犹未尽的放过他,毕竟是同僚的侄男,不能打死了,只留得王远像死狗一般趴在地上喘息。

在同王远分道扬镳后,送王河回村的人便雇了马,快马加鞭十日左右便到了村子重建的地方。

被马匹颠簸得难受的王河,也不敢反对,只是心中酸涩,她想大抵是阿弟厌恶她了,连在路上耽搁些都不愿。

将人送到的护卫,从怀中掏出了二十两银子递给王河道:“王将军有吩咐,若是您安安分分的回村便将这些留下,您在京中干的事他替您瞒下来,也不会告诉族长,以后若有大事,可以书信相告……”

一同递出的还有王忠为她置办的衣物和首饰,护卫见一切稳妥便扬鞭离去。

王河抱着这些,哭得情难自抑,她的阿弟还是没有放弃她……

哭过后,她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好好过日子,她不过三十几岁,再取个男子,再生个孩子,至于王远,她就当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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