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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伤势

第十五章 伤势

“烛年?!”

大厅里,凤烛年毫无征兆的晕倒,令在场的众人皆是一愣。萧凤暄当即拨开众人快步来到凤烛年身前,在她头磕到地上之前一把将她抱到了怀里。

“烛年!你醒醒别吓我,烛年!”他声音焦急,凤眸中满是不安与惊慌。

然而任凭他如何呼唤,被他抱在怀里的凤烛年都毫无所觉。纤细娇小的身体像是失去了生机一般,没有任何反应。

地宫里,昏黄的烛火映照在凤烛年异常苍白的脸上,有那么一瞬萧凤暄感觉自己的心跳停住了。手下意识的探上她的鼻息,不知是不是他太过害怕了,直到几息过后,才后知后觉的被她灼人的气息所惊到。

“她起了高热了!”

萧凤暄瞳孔倏的一缩,转首朝众人疾声问道:“可有大夫?她还受了重伤,急需救治!”

话落,就见一位年轻的男子从众人身后走出。那人约莫弱冠年纪,身形挺拔修长,一身水蓝色直裰,外边罩着月白褂衫,整个人显得干净又肃静。腰间的白色锦囊里似是装着药草,靠近时隐约能从那处闻见淡淡的药香,是个仅一眼便能猜出他医者身份的打扮。

他稳步来到萧凤暄面前躬身一礼,道:“在下左丘嵇,乃药谷弟子。”

***

凤烛年被众人安置到了她近日所住的屋中后,左丘嵇便示意众人离开,可萧凤暄就像没听见似的,无论如何都肯松开她的手,将左丘嵇的话当成了耳旁风,还不住的催促着:“请先生先为她诊脉。”

那神色焦急中带着不容反驳的强势,左丘嵇虽不至于恐惧却也不能忽视。在心底默默翻了个白眼后,放弃了赶萧凤暄离开的主意,认命的来到榻边为凤烛念诊起了脉。

片刻后,他搭在她手腕上的手指突然一滞,眉宇间几不可察的凝重起来。他像是有疑惑不解似的摇了摇头,余光扫见凤烛念露在外面的手腕内侧,倏的眸光一凝。

“左丘先生?”

下一瞬,毫无征兆的,左丘嵇一把掀起了凤烛念的袖子。

萧凤暄大惊:“你做什么!”一把挥开他的手,将凤烛念的双手夺过牢牢护在自己掌中,身体绷紧的仿佛是将要出鞘的利剑,戒备的盯向左丘嵇。

“左丘先生还请自重。”他言辞冷厉。

然而左丘嵇的面色也十分不好看,见萧凤暄面露敌意,他竟也丝毫不退,抬手就抓住他的衣领,要将他拉起来。

“你——”左丘嵇咬牙,奈何萧凤暄不动如山,左丘嵇暗中使劲也没能将他拉开半分,转而朝他低吼道:“我是医者。殿下,她受了很重的伤,我需要检查!”

几乎是从牙缝里磨出来的一句话,却是叫萧凤暄听出了他声音里带着的隐忍与怒意。

萧凤暄蹙眉,不明白他怒从何来。然而刚刚他掀她衣袖的举动,已让萧凤暄无法再对他保持客气。

甩开紧抓着自己衣领的手,萧凤暄转身为凤烛念整理着有些凌乱的衣衫,寸步不让的守在她身前,冷声道:“她伤在腰间,不方便外男检查换药。暄虽不是大夫,但外伤处理还算是有经验,由我来给她换药处理便可。只是她烧的突然,还请左丘先生诊脉为她开一帖祛病退热的药方,若有需要问诊的我来便是。”

萧凤暄蓦地顿了顿,继续道:“……毕竟烛年是女子,还请先生见谅。”

他语气坚定,说的理直气壮的,左丘嵇几乎快被他给气笑了。

他深呼吸几息,勉强平复下心情后,再抬眼,看向萧凤暄时,眼神瞬间变得仿佛是在看一只禽兽一般,咬牙说道:“既然殿下知晓,那就请别怪在下叱责您了。”

他换了口气,对着萧凤暄怒喝道:“你可知她腰间的伤势有多重!她身上的毒有多难压制!你怎敢如此鲁莽乱来!是想要她的命吗!”

“你、你简直禽兽不如!”

萧凤暄:“!!!”

他有些茫然的转头望向左丘嵇,不明白他语气里为何尽是责备与愤怒,甚至……还隐隐带着一丝焦急与无措?

见他气急败坏的在地上转了几圈,满眼怒意的瞪了萧凤暄一眼后,萧凤暄的脑海中仿佛闪过一道灵光,他忽然一怔,像是明白了什么,有些僵硬的转过头将凤烛年的衣袖卷了上去。

白皙的手腕内侧,原本应该存在的一抹红痣不知何时悄然消失。萧凤暄的脸颊倏然一红:他……该不会知道我和烛年……

可还不待他解释,转眼脸色又骤然苍白下来。他突然想起来了,凤烛年的左手手腕内侧的守宫砂,好像……还和她所修练的功法有关……

来不及尴尬,闯了大祸的恐惧感像一只无形的大手一把抓住了他,想说的话突然就滞涩在了喉间,只侃侃将最紧要的事哑声问了出来:“她的毒、是她那毒复发了吗?”

这时的他已经没了方才那般戒备肃杀的样子,只急急的问着:“左丘先生您有没有方法能解了那毒?”

左丘嵇一挑眉,心道:用到我了想起称“您”了。心底到底还是有些不屑,却也因着这突如其来的糟心事而无力吐槽。

他没好气的重新搭上凤烛年的脉,边诊边面色凝重的说:“要是我能解,她也不用遭这七年的罪了。”

事实上他没有告诉萧凤暄,当年若不是因着他,凤烛年早就不必遭这份罪了。这些年她的毒一步步侵蚀着她的身体,要不是她修的那功法强劲,也早就坟头草高三丈了。可……她那功法不能破身啊!

如今这样,解药还没研制出来,又加上功力减退。左丘嵇仿佛能看见在不远的将来,凤烛年身上的毒发做的样子!

脑内,炸响的警钟将左丘嵇的思绪搅得天翻地覆,他满怀怨念的剜了萧凤暄一眼,却也无可奈何。

事情已经发生,说再多的埋怨也是无用。况且……

他低头看向昏迷的凤烛年,心下叹息道:若是她醒着,也不会责怪萧凤暄半句吧。

收回诊脉的手,他起身来到桌旁,将准备好的药酒纱布端到床边。语气生硬道:“她伤口应该撕裂感染了,给她清理干净后换伤药。”

萧凤暄回过神来,接过他手中的托盘,小声道了句:“……谢谢。”而后,又别别扭扭的补了句:“抱歉。”

虽然没有明说,可左丘嵇清楚,他是在为方才的态度与他致歉。眉梢轻挑,看不出对他这声“抱歉”是何态度,却见他又返回到了桌边,在药箱中翻找着。

不一会儿,在箱底翻出一个青瓷小罐,随手扔给了萧凤暄。

“……上……那处的,仔细点别落下。”语气带着别扭,说完就红着耳朵跑去隔壁开药方了。

他不知,当他说完那话后,萧凤暄的脸也瞬间熟透了。他轻咳一声,压下心底不合时宜的悸动,将凤烛年腰腹上的纱布轻轻拆开。

片刻后,他倒吸一口凉气。只见她的腰腹处赫然多出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痕,像是被长木仓刺中,后又生生撕裂了的模样。

原本已经结痂了的伤口,此刻却是如碎瓷般皲裂开来,就连内里新长出来的嫩肉,也因着撕裂而再次滲出鲜血,斑斑驳驳一副甚是凄惨的景象。长时间被河水浸泡的血肉,此时已泛白外翻,与那暗红色的血迹一同落入萧凤暄的眼中,令他一阵心悸。

萧凤暄深吸一口气,眸中的惊愕与心痛再难压抑。想起昨夜的荒唐,他抬手给了自己一个巴掌。却依旧难以平息心中的愧疚与酸楚。

良久,无言。他默默的将伤口处理干净后,为她换上新的纱布。只是那悔恨无论如何都无法平息下来,像是要将他溺死其中一般,不依不饶的裹挟着他。

“差不多行了。”

突然,左丘嵇冷厉的声音传来。萧凤暄倏的回神,手忙脚乱的擦干眼泪,带着浓重的鼻音问:“左丘先生……可是药出了什么事?”

为了给凤烛年换纱布花了不少时间,萧凤暄一时不明白左丘嵇为何去而复返,不去看着熬药又跑来这里。就见他扬了扬手中的针袋,语气无奈道:“药已经交给药童在熬了,你出去吧,我要给她施针。”

事实上左丘嵇也挺无语的,他没想到自己开完药方后回来,就看见萧凤暄那厮毫无男子气概的默默落着泪。眼中除了昏迷不醒的凤烛年,丝毫装不进其他人,就连他敲门都未能察觉。

左丘嵇也非顽石,看见他满心满眼都是凤烛年的样子,心中也是有些触动的。不自觉的对他说话时,语气里的敌意减少了几分。

“放心,有我在她还死不了。”他语气淡淡的,自以为是摆足了诚意却没成想,听到他这话后,萧凤暄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他不满又戒备的望着他,犹豫了几息后依旧不肯离开。

那眼神,令左丘嵇莫名有种与一只幼犬争抢主人的错觉。

左丘嵇:“……”

他“啧”了一声,火气蹭的一下又冒了上来。

他大步来到萧凤暄身前,将手中的针袋递到他眼前,没好气道:“施针,会吗?不会的话还请殿下快些移驾吧。”

他说着,侧身将萧凤暄撞到一边,凉凉开口道:“她尚有淤血未清,若再不施针恐怕要落下病根了。若真心为她着想,就请殿下移步吧。”

萧凤暄:“……”

左丘嵇没有骗他,凤烛年的淤血事实上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可因着要救萧凤暄,她硬是拖延施针的时间,到如今,再不处理虽不至于像左丘嵇说的那般严重,却也真会令凤烛年痛上一段时间。是以下针时他无比的严肃认真。

在看见他那严肃的神色时,萧凤暄便知他没有骗他,可……他还是不愿离开。

“你尽管施针。”他涩声说着,再不去理会左丘嵇的冷嘲热讽,只定定注视着凤烛年,如何劝都不肯离开。

与正文无关的小剧场(6月2号晚更的补偿)

*文章涉及后续出场的人名,其实戏份不多,我觉得放出来也不影响小剧场的内容,就放出来了。若是介意的话……呃等完结在回来看也可以。

【六一儿童节】

“……”

萧凤暄的营帐之中。

一众人围着桌子,茫然的望向桌上摊开着的纸张,不知该说些什么。

邱和率先打破沉寂,出声问道:“所以殿下,您招我等前来就是为着信笺上所述之事吗?”他不太敢确信,有些犹疑的又看向桌子上的信笺。

也不怪他如此,只因这上边所述之事太过匪夷,令他不敢轻信。

“邱兄以为不妥?柳将军呢?可有什么主意?”萧凤暄面色郑重的询问着。那语气颇有种礼贤下问的样子,若是忽略那信笺中所述的荒唐事,到挺像是商讨国家大事的样子。

一群人面面相觑的对视了良久,柳南率先扛不住了,轻咳一声开口说道:“这……六一儿童节,我等从未听说过,况且……”他犹豫片刻,斟酌道:“殿下若想送凤阁主礼物,自是不必偏等着六月初一。马上端午将至,送些彩绳与香囊岂非更加合适?”

觑着萧凤暄的脸色,柳南继续道:“若殿下踌躇不知送什么好的话,不如唤乌弦使或沈逸舟前来?他们跟在凤阁主身边多年,定是知晓她的喜好的。”

话落,柳南看见萧凤暄的眉头蹙了起来。

萧凤暄摇了摇头,不赞成道:“若只单纯送礼,自是不会如此劳烦诸位。只是,不知为何,总觉得这‘儿童节’三字十分契合她,所以想尽可能在那日给她些惊喜。”他转头无比认真的对柳南道:“柳将军所提端午佳节,暄认为传统当尊传统合适。而我只是想在特殊的日子里,给烛年送一些不同于生辰或其他节日的礼品。所以还请诸位再帮暄想想对策。”

萧凤暄语气诚恳,众人也只有面面相觑后,继续绞尽脑汁想着新颖的提议。

与主帐中一筹莫展的氛围不同,凤烛年所在的帐内是一片欢乐嘈杂之声。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出着各种主意,时不时询问一下主座上的凤烛年让她来评论一番。

凤烛年:“不好。”

她摇头否定了一位江月使的提议,扬了扬手中的信笺对众人说:“这六一儿童节,自是应当与平常庙会有所不同才对,不然为何以儿童命名?”说着她想到了什么朝坐在一旁,一副‘与他无关’模样的沈逸舟扬了扬下巴,问道:“江月阁养你这么久,也该你出出主意了。说出个所以然,放你一天自由,如何?”

沈逸舟:“……”

一旁与他抢着瓜子的乌竹也起哄道:“对啊,沈公子主意多,自是能想出比我等更加贴合的提议才对。”她的话刚落,众人期待的目光就齐齐投向投向给了沈逸舟。

沈逸舟干笑一声:“阁主,您若想送殿下礼物的话,直接送不就行了?这么麻烦折腾什么啊?”

见她不接,沈逸舟皱眉抬眼对上了凤烛年噙着笑的双眸,片刻后,他莫名察觉到后背浸出了冷汗,这才正色些许,对凤烛年解释道:“这、这儿童一节定是要做孩子喜欢的事情才好。可孩子喜欢的无非也就庙会上的那些,有什么新颖的?况且殿下也早非孩童,弄这些出来,想必殿下也不会高兴的吧。”

他对自已的说辞也不抱信心,只好偷偷去瞄凤烛年的神情。就见她换了个坐姿,一手支着头,一手摩挲着手中的信笺,懒懒的靠坐在椅上,面露嘲讽的对他说:“沈逸舟,你是不是江郎才尽。”

“不行了啊?”

沈逸舟:“……”

被凤烛年戳到男人的执着,哪怕他清楚这是她在激他,却也再坐不住了。他蹭的站起身,拿来纸笔铺陈在桌上,撸起袖子开始狂写起来。

***

六月初一,清晨。

众人醒来时惊觉,军营里不知何时已经焕然一新。各色的花卉彩绸将营帐装点的五彩斑斓。还有不知从何处弄来的彩灯与彩球更是令严肃的军营,洋溢出不一样的朝气。

“怎么回事?这是谁弄的。”与这氛围不相称的是梁左铭将军的怒喝声。不知是不是有人有意为之,他的营帐被染成了五色,放眼整座军营之中都是最为花哨亮眼的那一个。

面对老将军的怒喝,众将士也只能噤若寒蝉的听着,毕竟军营被搞成这个样子,若追究起来,掌管营防的将士们没有一个能逃出追责。更何况平心而论,任谁一大清晨看见如此荒诞的场景都能被气吐血了。

“一大早上的,老将军还真是老当益壮呀。”懒懒的,一红衣女子伸着懒腰来到梁左铭面前。不等他告状,凤烛年便打了个哈欠,先声解释道:“我让人弄的。”

见对方即将发火,凤烛年噗嗤一声笑道:“老将军,有我江月阁在,任谁也没能力在夜间潜入进来,还将军营弄成这样。想也知道,这事除了我还能有谁做的出来?”她嘴角噙着笑,在看见从主帐中做出来的萧凤暄时,困顿的眼眸倏的亮起。

“凤暄快来,我带你去过儿童节!”

‘儿童节’三字一出,萧凤暄瞬间有些不自然的僵了僵。凤烛年并未察觉到他的尴尬,拉过萧凤暄的手穿梭在军营之中。

往日里,肃杀的军营被装点一新,仿佛是进入了一座精致的游园,一步一处风景。

“这些都是你连夜准备的?”萧凤暄不由得惊愕的睁大眼睛。

头顶,乌竹拉着一条彩绸从一处营帐跳到另一处营帐之上。凤烛年的目光也随之落在了正在忙碌的众人身上,声音里带着欢愉,对他解释道:“只给了她们一晚上的时间,为了不被提前发现,准备的还不算充分。”

说着前方传来了嬉笑的声音,左弦使郗嫱与慕生正在装点营帐周围的花灯。看见萧凤暄二人过来,慕生捧着一个花球献给自家主子:“殿下,快看,这是我做的!”开心溢于言表。

萧凤暄伸手接过,他几乎快要记不起慕生上一次这么开心是什么时候的事了,一时间感慨万千。

“我让沈逸舟去同梁将军交涉了,今日给将士们一天的休息,让大家都尽情玩乐玩乐。”凤烛年的瞳眸闪烁着星光,与萧凤暄说:“儿童节嘛,自然是要众人都回到孩童时那无忧无虑尽情玩乐的时候才好。征战了这么久,偶而放松一日,想来梁将军也会同意的。”

她小心翼翼的捧起萧凤暄的手:“江月阁还准备了许多孩童喜爱的玩乐把戏。待梁将军同意就拿出来玩”。说着一双桃花眼里荡着温柔,令萧凤暄心底一阵悸动。

“凤暄,你小的时候没能让你肆意玩耍,今日同我一起放纵玩乐一天如何?”

她甜甜笑着,撩动的萧凤暄心神荡漾却毫不自知。

萧凤暄:“……好。”

没有拒绝的理由,他只得让怀中的锦囊在等等。任由眸光一亮的凤烛年牵着手,穿梭在众人玩乐之中。

待夜幕垂落,玩乐累了的众人围在篝火旁诉说着自己小时候的趣事。凤烛年趁他们沉浸在欢乐中时,偷偷拉着萧凤暄去了营地后身的高坡之上。

从上俯眺着军营,一天的闹腾也让这夜晚显得尤其不舍。

“谢谢你。”萧凤暄率先开口,打破二人之间的沉寂。

“长至今日,我从未有过像今天这般快乐。谢谢你,烛年。”

即使不说,众人也都清楚,如今局势紧张,明日大军或便要开赴战场。身边的同袍或将别离,像今日这般纵情玩乐的日子,不会再有第二次。是以今天一整日,众人玩的沉浸乐的尽兴。才会在这最后的一点时间里依依不舍的围在一起,诉说着或许不在能说出口的趣事。

凤烛年垂下头,眼神里的落寞与不舍不愿也不希望萧凤暄看见。她轻声对萧凤暄说:“只要你喜欢我每一年都为你准备如何?”

萧凤暄笑笑,没接她的话。两人都知道,这样开心的日子不能奢求太多。于是,萧凤暄将准备了许久的礼物从怀里取出,递到凤烛年面前。

“给我的?”凤烛年惊讶。接过锦囊后打开,看见了其中躺着的木盒。

“不止你一个人准备了礼物呢,我也准备了,一直没找到机会给你。”说着,萧凤暄接过木盒,为凤烛年展示着。

“月前,我让鸢儿姐为我准备了这个机关盒。每一次开启都有不同的解法,鸢儿姐告诉我这匣子一共108种解法,对应时间日月。我不知道女儿家小时候都喜欢玩些什么,只能凭你爱好下棋去猜测,或许这种需要解谜的匣子你会喜欢。”说着,机关盒被打开,露出其中藏着的一只玉雕的小鸟。

“本来想放一对头饰进去的,想着那样的话匣子可能会不方便携带,只好雕一只小鸟放进去了。”

他没说,其实一开始准备时,他是想雕一只凤凰进去的。只不过怕有僭越,退而求其次雕了一只肥啾。但萧凤暄心底告诫着自己,待他日大业若成,他定要亲手为她雕一只凤凰,将她迎到自己身边才好。

“希望你能喜欢。”

凤烛年将那匣子与玉雕珍而重之的捧在手心。一路走来她做了许多,却从未想过能得到萧凤暄的回报,因此这份礼物于她而言更是弥足珍贵。

刚要说些什么,远处突然炸开一束烟花。

二人愣怔一瞬后,相视笑了起来。凤烛年倚靠在萧凤暄身旁,用只有二人能听见的声音对他道:“谢谢你。”

“……今日也是我最快乐的一天。”

***

远处手中捏着信笺的容肆:“……”

他原本也是为了今日‘儿童节’想来送凤烛年一份礼物的,准备了璇天楼里最漂亮的烟花放给对面看,却没成想那二人早已进入二人世界,根本没他什么事。

容肆咬牙切齿:“你二人爱情,我保安……可以,真可以!”他恨恨的撕碎手中的信笺。转身就要离开。临走前,还是犹豫伫足,将准备了好久的烟花点上后才离开了这里。(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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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长,我自己也没想到会写这么多(笑)

这篇文数据不太好,但是也是我的宝。该有的都会有,我也不会弃文,只是可能后续更新时间会比较杂乱。给各位追文的小可爱添麻烦了,我先说一声抱歉。

喜欢的朋友还请点个收藏支持一下,梓鶴在这里感谢大家啦~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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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伤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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